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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月说,“雪化了。”齐卫才看见刚刚还满是冰雪的浴桶中,雪水在一点点融化。卫霄只好默不作声的出门继续装冰雪去了。“邵大人究竟是怎么了?”齐卫很是惊讶,这情况可一点都不像只是得了风寒的人。陈桓洛站在浴桶前,摇头,轻声说,“后续再说吧。等他好了以后再详谈。”齐卫点头,转身离开时瞥见床铺上撅着小屁股的小东西,玩心大起,用手指戳了一下软软的小屁股。毛团,“......”扭了扭。干嘛啊。它转头露出黑圆的小眼睛,伸出小舌头打了个哈欠。“真可爱。我可以帮你照顾它吗”陈桓洛迟疑的点点头,说,“它叫...喵喵。它喜欢别人叫它的名字。”“好,那我带走啦,喵喵。”齐卫捧住小毛团,黄毛的绒毛乱乱的翘着,它看着麻麻朝他一笑,顿时小屁股坐在齐卫的掌心。震惊了。特心碎。麻麻不要它了?!毛团立刻瞪圆了眼睛,两只爪子揪住齐卫的手指,晃悠着小屁股要跳手自尽。它再也不睡懒觉了!也不吃东西了!可懂事!陈桓洛无奈,走过去揉揉它的脑袋,低声安慰,“他带你出去玩,还回来,不会不要你的,放心。”毛团似懂非懂的咬住自己的小爪爪。陈桓洛揪住它的小爪子握了握。拉勾了,不骗你。毛团这才放下了心,略带难过的缩进齐卫的手心。“它好像...能听懂。天啊,太可爱了,简直聪明。”齐卫连连夸赞,捧着毛团离开了。浴桶中的雪不断续的加满,然后融化,再加满,一直到了深夜,他才在昏睡中平静了下来。陈桓洛合衣躺在邵堰身边,闭眼休息。一盏茶后,邵堰突然又挣扎起来,这次连肌肤都慢慢变得guntang起来,不过没有大的动作,只是自身发出轻微的痉挛。陈桓洛抬手想去抱他,但却稍一迟疑,他动作一顿,邵堰感觉到身边的冰凉,立刻伸手将陈桓洛搂紧怀里,用自己的脸去蹭他的脖颈。“你,先放手,我去取冰水。”陈桓洛趴在他面前,努力的推了推邵堰。“热,好热。”邵堰低声喃喃,双唇紧|贴陈桓洛的颈侧。陈桓洛有些受不了,努力的挣脱开来,好不容易翻身下了床,却猛地被邵堰从身后搂住,嘶拉——邵堰不满足片刻的冰凉,大口喘气,将怀里的人碍事的衣裳一把撕开。“公子?”外面守卫的人立刻问道。陈桓洛衣裳半褪,尴尬的说,“没事。”邵堰猛地将陈桓洛压在身下,睁开的双眸中带着浓烈压抑的疯狂,手下用力,将陈桓洛的衣裳剥了干净,自己和他亲密相贴,清凉和炽热,让他轻声叹了口气。“醒了?放手”,陈桓洛冷冷和他对视。邵堰双手颤抖,深吸几口气,缓缓放开手。陈桓洛转身,背对着他,低声道,“再忍忍,快好了,唔——!”他话没说完,身后猛地被人一拉,整个人都摔在了床上,身后被人牢牢按住。“你做什么!邵堰,放手,外面有冰水,你——”,陈桓洛身体微颤,还未说完的话消失在口中,脊背传来炽热的柔软。他脸猛地一红,张口就想吆喝,却被邵堰死死压住脊背,狂风暴雨的吻落下来,湿滑的温热在后心处留恋不停。张口的骂声变成了轻微的喘气,炙热的吻,邵堰无端的沉默,亲密无间相贴的身体,陈桓洛额头抵在枕头上,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邵堰压下来,死死压住他,将他裹在自己的怀中,邵堰的呼吸声喷洒在他的耳边。他听见他说,“洛儿,是你吗,你回来了。”邵堰声音嘶哑,他身体guntang,有股炙热的烈火在四处乱窜,烧的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融化,guntang的发疼,骨髓深处的燃烧。只是,这些都不重要,当他看见陈桓洛背后的伤疤时,这一刻,他的心几乎痛如刀割,疼的他无法呼吸。邵堰眯眼看着光滑脊背上,后背上最贴近心口的位置,有一处铜钱大小的疤痕,这个位置,受了伤,就是从这里,一剑穿透心肺。他恐惧的用手指轻轻贴着那处伤疤,眼中几乎要流泪。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地方了。他想象中的伤口,恐怖的留在那个人的身上的伤口,就是这样,让他一看到,就心如刀割,恐惧惊慌。让他畏惧,让他害怕,再一次失去怀里的人。他颤抖着用唇贴近陈桓洛的后心,声音破碎喑哑,“洛儿,是你吗,你回来了,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对吗。”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殇’同学的地雷,你的任性深得朕意[]~( ̄▽ ̄)~*☆、第四十七章.先吻再说!屋外,寒风从山中呼啸而过,留下连绵的回响。屋里,熏黄的烛火安静的燃烧着。陈桓洛觉得自己心疼的厉害,邵堰的每一句话都让他心口发疼。他回来了?邵堰吻的人不是他,不是他。他从来没离开过。他闭上眼睛,感受邵堰在他身后的温柔和欢喜,心一点点沉了下来,他说,“放开我,你认错人了。”“洛儿,洛儿,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陈桓洛眼睛猛地一酸,低声喊道,“你放手,放开我,你认错了,我不是、我不是......邵堰,我只是我,你放开我好不好。”邵堰翻身,将他搂进怀中,忍着剧烈跳动心口,柔声问,“你身上的伤疤是从何而来。”陈桓洛一怔,他眼睛有点泛红,莫名夹杂了几分委屈,声音无意识加了糯糯的,“不是伤疤,是胎记。”邵堰猛地心口一顿,瞪大了眼睛,肯定的反驳,“不可能,你身上没有胎记。”不说现在,上辈子他睡都睡过多少次了,陈桓洛身上有什么他记得清清楚楚。别说这处明显的伤疤,他家洛儿身上光滑如初,皮肤嫩的一按一个红印子。成亲之后,邵堰坏心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别人两三天就褪下了,洛儿身上要好久都消不去。陈桓洛瞪他一眼,脸上红晕未消,“你怎么肯定?我身上有什么也需要告诉你吗。”“不是,你——”,邵堰有些着急,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是伤疤,不是吗,你,你有没有忘记什么”,邵堰突然出现在他脸前,“洛儿,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不想认我?”陈桓洛浅唇一抿,“你认错人了。”邵堰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