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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并不画,只是用铅笔在纸上来回的戳,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谢纪白没有催促他,打开自己的电脑,坐在旁边看一些资料。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小男孩忽然说:“有人一直盯着我,我画不出来。”谢纪白立刻转头,看向陈艳彩。陈艳彩睁大眼睛,说:“不是我。肯定是唐法医!”唐信正在倒咖啡,都没有回头,只是抬了抬杯子。“沙沙”小男孩终于不再戳铅笔头了,纸上发出“沙沙”的声音,他开始画画了。那声音似乎有节奏,不快也不慢,竟然让人听了很舒服。“我画好了。”小男孩很快的说。唐信和陈艳彩听到声音都走过去看,那张白纸上画着一个人……陈艳彩:“……”“太抽象了,这是什么?”陈艳彩忍不住小声说。唐信摇了摇头。谢纪白将画纸拿了起来,说实在的他也看不懂……陈艳彩又说:“这是人的鼻子吗,好像老鹰的嘴,也太夸张了。”“不是老鹰。”小男孩忽然说:“是这个。”他伸手指着谢纪白桌上的一个东西。那东西装在透明的证物袋里,是一枚乌鸦展翅大叫的领针,是那个人送来的东西。小男孩指着那枚领针,说:“是乌鸦。”那小男孩的声音软软的,然而这三个字说完了,大家都感觉到脊背上一阵凉意。唐信对谢纪白招了招手。谢纪白站起来,走了过去,两个人进了会议室,关上门。唐信说:“或许当时那个人,带着一枚乌鸦的领针。”“有可能。”谢纪白说。那小男孩的意思,或许并不是那个人长得像乌鸦,而是他当时看到了乌鸦,而且印象非常深刻,所以才把那个人的脸画成了乌鸦的样子。唐信又说:“还有……小白,我建议你带这个孩子去检查一下。”“检查什么?”谢纪白问。唐信说:“你也应该注意到了,他或许精神方面有些异常。”谢纪白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了。”谢纪白和唐信走出来,陈艳彩还在琢磨着那张画。而那个小男孩,正望着侧门的小窗户。小男孩看到谢纪白回来,指着那扇侧门的窗户,说:“那里有个人。”坐在小男孩身边的陈艳彩一个激灵,忍不住搓了搓胳膊,说:“你别吓唬我。”他们办公室的侧门是上了锁的,可以通向楼上的楼梯间,从来都没有用过。大家一般都是走电梯或者电梯旁边的楼梯间。那里怎么可能有人?谢纪白走过去,说:“来,跟叔叔走一趟好吗,叔叔带你去个地方。”小男孩看了他两眼,点了点头。陈艳彩一边搓着胳膊,一边看谢纪白把小男孩带出去了,问:“他们去哪里了?”唐信说:“只是做个常规检测。”唐信说完就跟了上去。他们带着那个小男孩到了楼下五层,这一层是常规测试用的,各种仪器都非常全面。他们走进来,就看到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同事在忙碌着。两个人刷卡进了玻璃门,带着那个小男孩往里走。小男孩抓着谢纪白的手,他看起来有点紧张,仰头看着谢纪白,说:“这是什么地方?”“别紧张。”谢纪白说。小男孩紧紧抓着谢纪白的手,他并不再往前走了,仰着头望着他,说:“我很害怕……你也觉得我有病吗?他们一直都这么说。”谢纪白看着眼眶发红的小男孩,忽然心脏有点发紧。检查报告显示,小男孩患有精神疾病,好在并不算是很严重,但他的情绪不稳定,而且时常会出现幻听和幻视。陈艳彩说:“这下可好了。那个人真是太无耻了,他肯定是知道的,所以才让这个小孩子送书给咱们。就算这个小孩子真的能描述出他的样貌,那也是没有用的。”的确如此,患有精神疾病的供词不足以说明什么。天黑之前,陈万霆、刘致辉和秦续他们也陆陆续续的都回来了。大家全都是没有带过孩子的人,对一个小孩子全都束手无策。陈艳彩那里根本没有查到报警记录,好像并没有人因为丢了一个小孩子而感到焦急。而那个小孩子也说不出他从哪里来的。陈万霆叹了口气,说:“这下好了,我们的案子还没进展,现在忽然多了个孩子要照顾。”众人一阵大眼瞪小眼,最后也没有个结论。唐信忽然将他那副金丝边的眼睛摘下来,说:“算了,今天时间太晚了,这个孩子我带着好了,明天我们再想办法。”“你带着?”陈万霆一阵错愕,说:“可是小白……”陈万霆忍不住看向谢纪白,唐信现在可是借住在谢纪白的家里,唐信要照顾这个孩子的话,难道要把小孩也带到谢纪白家里?唐信说:“旁边有一家酒店,我可以带着他今天在酒店休息。”最终大家全都散了,各自回家去,谢纪白靠着桌子瞧着收拾东西的唐信,说:“我们还要去超市,快一点。”唐信抬头看他,说:“小白……”谢纪白打断他的话,说:“你不会真要带着他去住酒店吧?那明天早上,会不会有人到局里来报警说你拐卖儿童?”唐信忍不住笑了,说:“我以为你有洁癖,不喜欢别人住到你家里。”谢纪白说:“所以你要把房间收拾整齐。”“我知道。”唐信拍了拍那孩子的肩膀,说:“走吧,今天晚上吃火锅。”☆、第45章殡葬馆的四条手臂8其实别看谢纪白有些不好接触的样子,其实是个最心软的人。小男孩跟着他们一起去超市,三个人买了很多东西,然后拎着回家,准备晚饭吃一顿丰盛的火锅。谢纪白家里实在是太干净了,小男孩本来就有点怯生生的,进了家门之后,就有点吓住了,不敢往里走。唐信忍不住笑起来,带着小男孩换了拖鞋,然后又带着他去洗手换衣服,让他到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一会儿。谢纪白已经对着一大堆食材发愁了,唐信买的太多,他想要把东西全都塞进冰箱里,真是一件有困难的事情。唐信走进来,说:“我来吧,你去休息一会儿,今天跑的挺累的。”“还好。”谢纪白说。唐信开始洗菜切菜,谢纪白站在厨房门口没有走。“为什么要把他带回来呢?”谢纪白问。这个“他”,当然指的就是那个小男孩了。唐信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脑袋一热而已,感觉有点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