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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到周显荣和大肚子孕妇身上,那女人因为怀了孩子身材变了形,可还是扛起自然规律灵巧地上手朝周显荣脸上啪啪就是一顿抽。“背着我勾勾搭搭还不够,现在当着我面都敢勾搭了,周显荣,你是翅膀硬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车越行越快,后面还在骂什么木墩儿已经听不清楚,就见周显荣明显压抑着怒气,那脸也不知道是气红的还是让他媳妇给抽红了的,甩袖子就往回走,转头的时候还不忘往他们车上望一眼,这等做作的痴情状他也是服了。后面跟着的车把式频频后顾,估计回县里又是一段扯不清的闲话。有了永福衣铺掌柜的法眼亲鉴,贵妃这心里就跟吃了定心丸一般,算是下定决心这一条路走到黑了。硝制皮毛的一切工序用料比例都在她心里。现在她********做这行了,以此起家。也算是把钱全投进去了,逛这一趟连缸带料包括买那些衣裳,整个家底现在就剩下四十文钱。木墩儿捧着四十文钱默默无语两眼小,特么他算是又掉娘娘坑里了吗?那钱他也有花,花的还相当的爽,所有的都给他包了回来。这就把他嘴给堵住了。以致后来娘娘买了些零七八碎的东西根本不容他置喙,他已经没了说话的立场。柴家人得了礼物倒是个个欢喜鼓舞,唯有同住在后院的柴二嫂不干了。两口大缸已经够占地方了,她不过是看在一家人份上不好事事计较,谁知道人家还真不为别人考虑,转脸就又搬回来四口一样大小的水缸。并排往那儿一摆,人还能进去?“弟妹。你是不是太欺负人了?”柴二嫂把贵妃送到跟前的点心往地上一扔,“你这是挤兑人呢?你自己长眼睛看看,后院还有我们一家子待的地方吗?你的驴,你的缸。现在连走道儿的地方都给堵上,你让我们进进出出的翻墙啊?”“娘,你说啥呢!”柴芳青有求于贵妃。连忙扯着柴二嫂的袖子劝起架来。“四婶不是这样的人,咱有话好好说呗。”柴二嫂一把抽回袖子。狠狠剜了自家闺女一眼,“眼皮子浅的东西,看人家赚几个钱就往上扒,你能有点儿志气吗?路都让人堵死了,还怎么好好说?你说,怎么说!?”柴大哥一家子本来还想劝和,结果一看柴二嫂说的虽然难听但的确还真是这么回事,默默地收起东西,也不知道该走好还是留的好,整个后院的气氛都尴尬了。“二嫂,你别气,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柔声细语地道:“我这也是一时激动就直接把缸给买回来了,忘了先和你解释——我这东西本来就是淋不得雨的,不可能总放在外面。我们西屋不是有个偏间吗,是原本长大了让他住的,现在……家里一些不常用的全都堆在里面,我想……大家伙儿是不是把各自家里的东西都拿一拿,我倒出来放这里水缸。”“行吗?”这话一问出来,连老大家带老二家都造个满脸红。顾洵美生下孩子没多久,柴老太太就抱过去养,那屋子因此一直也就空着,两家看顾洵美虽是冷脸的人,但还算好说话,就把不常用的一些乱七八糟什么都往里堆,几年下来也就习惯成自然,都拿那里当库房。哪怕木墩儿都已经接回了顾洵美身边也没人想到那一层。而这屋子,要不是聊天的时候柴海棠提起那本来就是她家木墩儿的房间,贵妃还一直当那是间储物室,琢磨怎么能让他们把东西都挪走呢。这样贵妃当然就不惯着他们,直接就把水缸给搬回来,他们是挪也得挪,不挪也得挪,而且还得立刻给她腾出来。柴二嫂上赶着给人家当个台阶蹬了下来,顿时就是一脸的心塞,偏这时柴芳青还长出了一口气,笑道:“娘,你看,我说四婶不是那样的人吧?”被自己闺女落井下石的滋味并不好受。“你一边儿去!放她那屋的东西有一半都是你的,你自己搬出来!”柴二嫂白了贵妃一眼,“弟妹有话直接说不就得了,还用得着拐弯抹角和我们来这套,偏把道堵死了才说这一堆,咋那么会耍心眼子呢?”贵妃无辜脸,“我才给大家分完东西,还没倒出功夫说……”“想说总是有时间说的,我看你就是故意让我先提出来,你做个老好人!”“二嫂,你这可就冤枉我了。”贵妃耐心地解释,“你就是不说,我要用那屋子,我也得说。”意思是您老就别有被害妄想症了。小嘴一巴巴就是个软钉子,怎么着都是她有理,柴二嫂气的肚子都鼓起来了,愣是憋了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最后一甩手人家回东屋,什么也不管了。柴大嫂一看这架式也明显是他们理亏,他们收着人家的礼,还占着人家的屋子,连忙就招呼自家儿子进去不管是他家还是二房家的就全帮着给搬到院里。那屋子年深日久放着旧物,有种发霉的潮气,柴大嫂便主动和贵妃一块儿收拾了一下午屋子,直到太阳快落山才算给收拾干净了。看着总算腾出来的这间屋子,贵妃舒了口长气。她要是主动开口让人搬,礼物都白送了,明面上谁也说不出她什么,心里肯定都不舒服。他们就是习惯成自然,本来天经地义的事很可能就落个埋怨,多亏了柴二嫂给力,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她最知道!不过,贵妃也不得不承认,她算计人也是成了习惯,融入了血液,积习难改啊……137好吓人把小屋腾出来,六口大水缸就搬了进去,贵妃实际上的cao作室就正式成立了。每天忙完了家里的早饭就和柴榕直奔山上打猎,晚上回来就和木墩儿夜半磨刀扒皮,端的是血染的风采,忙的脚打后脑勺。不过好在打些山鸡野兔烧了吃rou补了补,就这么累的她半夜挨枕头就着,愣是一点儿没见rou,反而脸色红扑扑的,从里往外的透着那么健康。唯一令她头疼的是,柴榕似乎就因为那天没让他打到杭玉清而和她闹起了别扭。只是他闹别扭的方式比较特别,该听话还是听话,让他干嘛还是乖乖的去干,就是一和他说话,他就嘟着张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以前阿美前阿美后的,现在就只以行动跟着她前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