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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不过贵妃和杭玉清谁也没打算给他解答,贵妃闻言心头一动,早早出去也未尝不可,轻装简行,本就方便随时动身。“善。”朱方则此时也不追究什么避风头了,柴夫人早日将事情谈妥,于他有利,他自然是希望越早越好。“随行护卫我挑出来十二个,脚拳功夫了得,都是家里的护院,知根知底,师娘尽管放心用。”他道:“我早吩咐他们随时准备,师娘如果定下来明日启程,我现在便让他们明日一早去丁字巷候着。”“如此更好。”贵妃笑盈盈地冲朱方则施了一礼。“谢三公子,三公子有心了。”“不光有心,还有人。”杭玉清笑。朱方则斜睨了他一眼,懒得理他。事已谈妥,贵妃也不多留。杨氏待她甚厚,而且两人手上还有合作待商,她不好就这么略过去,甩手自己个儿跑外县了,怎么也得知会一声,便辞了朱方则,转到三房的正院杨氏那里。杭玉清拍拍屁股,跟在贵妃后面也要走人,却被朱方则一把拉回来。朱方则那是个什么吨位,让他这么毫不留情地一拉,杭玉清那小身板好悬没把腰给闪折了。“来,你和我说说,那个柴芳青是个什么人,竟让你这般上心?我怎么没听过明阳城哪家有姓柴的漂亮小娘子?”……###贵妃回到丁字巷便收拾行装,做好远行的准备。顾静姝和木墩儿是都要去的,柴海棠自小就有主意,能做得了主的。自小窝在桂花村里长大,难得有机会见见外面,她自然也想跟去。架不住顾静姝劝说,犹豫到最后便也定下了。只烦请郑大跑一趟桂花村,给柴家老俩口传个信儿。除了这几个主人家,衣食住行也需要人照顾,贵妃索性就将四个丫环并钱大姐、李嫂子一并都带着了,左右有个照应。说是轻装简行,也折腾了小半夜才都熄了灯。躺下没多久,就听见五郎在驴棚里直叫唤。紧接着不过半个时辰,又听到李嫂子嗷地一声尖叫。钱大姐披上衣裳就跑出来,“咋了咋了?”李嫂子这时已经提上裤子,勒紧了裤腰带,推开房门紧张兮兮地四处观瞧,奈何满天星斗偏少了月光助阵,她看不十分清楚。“我明明看到个人影过去。”她压低了声音道:“我总觉得有人偷看我小解!”“……”钱大姐表示,她想的太多了。“可别闹了,大半夜的谁跑来偷看个半老徐娘小解——偷看大姑娘洗澡还算不白跑这一趟。快回去睡吧,明儿还得早起呢。”“……可我真觉得有人盯着我。”“可能是猫吧。”……暗卫表示他是清白的,他绝对没有偷看老大娘小解的意思!他没这兴趣爱好!第一次进院子让驴给看着了,结果突然叫了,吓的他差点儿尿了;第二次好容易憋到后半夜了,居然让个起夜的婆子看着,还被扣个偷、窥的罪名!他上哪儿说理去?他们暗卫是暗中做保卫工作的,打打杀杀的倒也在行,可是王爷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给弄死——他特么又不是杀手,哪里会搞暗杀?直接拎刀把人砍了他还很有几把刷子的。可是暗杀,他真没搞过啊!还要不着痕迹,简直是难度加倍啊!偏偏这家人明天就都走了,他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才想着今晚动手直接闷死她,然后装成上吊自杀,却不料接二连三被干扰。王爷交待下来的任务太艰巨了!暗卫蹲树上黯然神伤,明天人家举家出走,他这任务没完成可咋办?王爷交待下来的任务没完成,他哪里敢回王府复命?所以,他是跟呢?还是跟呢?还是……跟呢?470眼瞎明德府仍属秦王封地,距离明阳城不足三百里的距离。朱方则除了派来供贵妃差遣的十余名护院,还有一辆宽敞豪华的马车。这便解了贵妃之急,否则一大清早她是准备租两辆马车来用。不过马车虽豪华宽敞,却驾不住贵妃带的人数众多,贵妃索性也没去外面租,将五郎拾掇拾掇也跟着上了路。为方便计,贵妃将小草留在大车里贴身伺侯,其余下人坐在五郎拉的驴车里。中途又去接了金掌柜,一行人这才浩浩荡荡出了明阳城。此番出行算得仓促,不过好在贵妃早已知会金掌柜,她这边早有准备,饶是如此,也颇有些措手不及。亏得金掌柜机警,知晓贵妃行事说风就是雨,于她倒也习惯了。三百余里的路程一行人有条不紊地走了两天一夜,第二天下午未时才算到了。朱家经商已有数百年,大齐还没得天下的时候,人家过的就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哪怕时逢乱世,朱家依然屹立不倒,虽家产有大幅缩水,却未伤筋动骨,端的是木秀于林。朱家在大齐各大省,州府都有产业,正所谓钱能通神,商人手腕伸的也长,常在一处生意不可能没有人照料。不过因近些年与秦王挂上姻亲,两家走的近了,朱家在秦王封地更是遍地开花,一时间风头无两,俨然秦王的皇商一般。和贵妃联手开店是朱方则第一次自己赚钱,几乎掏光了当时他全身的银子,行事自然小心,为稳妥起见选择开店的地址依然是秦王藩地。明德府地处明阳城之南,西临周王藩地,东临齐王藩地,经济十分发达。朱方则找上的是明德府知府陆得江,秦王已故王妃所出之女便是嫁与此人,当时陆得江还是京城定武侯嫡次子,当时亦算得门当户对,夫妻二人相敬如宾。后来远离京师从县令做起,一路往上便在知府位置上坐了有六七年。因在秦王封地,两家难免就更为亲近,朱家也是受惠,在明德府扩大了不少产业,朱方则选在此处,为的就是赚钱。陆得江堂堂一任知府,自然是没空理会一个商妇的,随口就把这差事交给了下面的松山县县令。贵妃前世是个落魄的小户人家出身,知道这些个当官的对着上位点头哈腰恨不得是谁孙子,可对下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