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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开始加倍体验男人的精妙舌功。

    舌头轻轻点在少女那颗在先前的挑逗里已经多次充血发胀而略作喘息的红色

    小果,在大脑给出下一步指令之前,身体便开始主动地开始对男人的刺激有着属

    于自己的反应,瘫软的双腿固然给了男人进一步可乘之机,但身下那洁白且作为

    德尔塔最有力的器官之一的尾巴却是甩动着靠近舰长的身体,随着舰长几下有意

    的点拨,绷直的尾巴敲击着男人的肩膀,似是有所不满,又像是对着男人撒娇。

    舌尖已经完成了对少女私密场所的润湿工作,男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继续对

    少女的下体施加着刺激。而是主动地立起了自己的身子直接进入下一个阶段。

    而德尔塔看着男人的动作挣扎着立起被好好地玩弄了一番地身体,双手主动

    拉开男人的皮带,主动帮男人解开着那可以忽略不及的束缚。

    而既然德尔塔有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的打算,舰长自然也是乐享其成,直接

    起身靠着床边的墙壁坐下,让德尔塔有充足的空间替自己脱下长裤。

    男人整条腿上没有多余的赘rou,很难想象这是一个长期坐办公室忙于文书的

    人会有的身材。

    强壮的身体让男人有着足以上战场的资本,也奠定了男人那深不见底的体力

    基础。

    「好大!」就像所有十八禁作品里会出现的那样,哪怕德尔塔经历过再多的

    惊险的事情,在这样的场合下还是会作为一个正常的处子一样慌乱。

    「把一切,交给我。」男人拉过德尔塔的娇躯,翻身将少女那令人怜惜的rou

    体压在身下,只留下无声的彼此凝望。

    这种时候,如果不替女孩子化解尴尬,那未免也太不像个男人了。

    「别这样看着啊,笨蛋。」德尔塔的双手下意识地捏紧着床单,一想到自己

    很快就要真的变成舰长的女人,被男人那又粗又黑的rou棍贯穿身体,就不自觉地

    紧张了起来。

    尽管她一直在告诉着自己,没事的,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嘶——」坚硬地guitou分开了微张的蜜裂,龟首还没完全进入少女的身体就

    让她感受到一阵撕扯的疼痛。

    疼痛并不剧烈,但像这样全身肌rou都因为紧张紧缩在一起,让少女痛的牙齿

    打战,额间已是有细汗绵延不绝地滑下,身体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快感就先一步品

    味到了痛苦。

    「呜呜。」舰长熟练地分开着少女的唇瓣,舌头绕住那不断发颤立起不知如

    何动作的丁香小舌,,三指捻弄着那微微凸起的嫣红小点开始缓解着少女的痛苦。

    德尔塔的身体开始继续顺着男人的动作渐渐平息下来,用逐渐温润的眼神怒

    瞪着男人的强硬行为。

    而回应德尔塔的,则是舰长满脸无可奈何的苦笑,这娇小的身体让他原本是

    胀得发痛的下体开始紧得发痛。

    就算他没有对萝莎莉娅和莉莉娅下手也能确信德尔塔的身体比她们更加瘦弱,

    也注定了少女的破处过程会不那么愉快。

    继续让自己的身体朝着少女的深处推进着,舰长几乎是每进入三毫米就要运

    用他那熟练的手法激发德尔塔身体的快感用以掩盖疼痛,而他却不得不忍受着得

    不到抒发的痛苦。

    而在重复着这样的过程之下,很快男人的前段就触碰到了那层贞洁的象征。

    只要在向前分毫,少女就会变成他的所有物,从女孩变成女人。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无论是谁都不会向后逃走,而只要男人破开那层薄膜,

    两个人的关系就将正式发生质变。

    「怎么犹豫了?」

    「明明是你在迟疑才对吧。」

    看着对方忽然停止下来的动作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着对方,然后,笑容变得

    耐人寻味。

    随着处女膜被撕裂开来,一阵碎裂的声响突然回荡在德尔塔的意识里——有

    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上被分割来去。

    好像除了第一次还失去了其他什么的,却并不感到悲伤。

    有什么东西,好像被打破了一样。

    嘴角忽然弯曲,身体自然地就笑了起来。

    虽然还是很痛,但身体却变得非常轻松。那碎裂的东西似乎砸在了地面上,

    随即朝着远方奔跑散去。

    大概是,以后都不会再回来吧。

    离开了那一切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德尔塔仰面看着顶上,有些期待。

    男人的脸忽然变得很近很近,占据着德尔塔的整个视线,而他背后的一切都

    从德尔塔的视线里消失了。

    自己好像,是第一次仔细看着这个男人啊。

    毕竟,以前总是回避着被男人的视线对上,对上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德尔塔苍白的嘴唇猛烈地亲吻着舰长,至于是出自什么理由自己也不清楚,

    就好像单纯地想要这么做而已。

    没有着唾液的交换,只是单纯将两个人的嘴唇相接,舌头搅弄在一起而已,

    对于少女来说好像是在为未来做着某种练习,又像是在单纯地尝试着这种新奇的

    行为。

    接下来的道路变得更加艰难,那层纯白的薄膜好像是某个分界线一样,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