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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meimei。”皇后耿瑶露出一抹捉摸不透的微笑来。“那这件事对于她也是最好的警醒。”“你想威胁她?”“臣女觉得,谈不上威胁,但至少这件事上她们确实落人口实。不管是出于什么,这么做显得太过笨拙。”当着别人面推东西,况且还有众人在场,简直愚蠢。耿瑶这就放心了,原来隐忍而不发的这位,并非是因为蠢笨,或是懦弱,而是巧妙地抓住了对方的尾巴。她派宫人扶起了华柔柔。“耿涵之那里本宫已经罚了一年的禁闭,此事不再探讨,你meimei那里本宫安心交由你去处理,不过之前本宫问你可否还记得幼年事,你竟然全忘了?”“臣女不知道皇后说得具体是哪件事?只是年龄渐长,回忆那些幼稚的事儿,不免自嘲,反复以往,也就不愿意回首了。”“在母后的面前,你竟然敢不愿意,是谁给你的胆子啊,华柔柔?”玄衣男子大步走到她身侧,纨绔的慵懒的走着,毫无预兆地坐在她的身侧,她在太子东宫住了那么久,不可能不记得,那是庄王成毅。“阿毅,不要一上来就吓别的姑娘。”“参见庄王。”本要起身行礼的华柔柔被一把拉住,硬生生地撞在男子的身侧,弄得华柔柔避之不及。“喂,华柔柔,怎么你就这么心烦呢,隔了几年不见,容貌倒是没有大改,行事就像个小老头似的……”华柔柔压低了声音,“你才是。”也估计好在这短距离内,这话也只要成毅听见。她果断十分愉快而速度的进行了反击。偶尔流露的少女情态,也让她自己觉得自己并不算太过沧桑。皇后看不下去了,责怪道,“女孩子多读诗书,多学些礼仪是好事……”“从小到大没见母亲读过多少。”耿瑶还没来得及发白眼,就发现自然熟的小儿子凑着别人的小姑娘,恨不得把脸贴上去的样子。要是大儿子成煜在这里,那面色的变化才叫好玩呢。成毅的坐席就在她身侧,颇有兴致地问,“华柔柔,我听说你现在多了个meimei。”“是的,现如今臣女确实有个meimei。”“有你好看吗?”“不大清楚呢,反正人人眼光不同,臣女也不能擅自判断。”擅长多管闲事的庄王意犹未尽地打趣道,“听你这口吻,可不就是你就是全世界最美么?”“庄王非要这么认为,臣女便也就接受了。”就当说出“接受了”这三字的华柔柔不慌不乱地抬起头,太子成煜的脚步恰巧踏入了前殿。耿瑶如愿以偿地看到面色沉重的大儿子,成煜本就是不苟言笑,直到冷不防地走到殿中,整个宫殿气氛都压低了下去。听着他对着亲弟弟用勉励那般的语气道,“你这番去两江两广视察关口,关口的内外贸易事实得了解清楚,这是多年来父皇难得给予你的重任,定不能使母后与兄长失望。”说完,那青松般的身影在阳光下还未拉长,便借“太学”的事,转身离开了,留下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庄王殿下,忽而在沉寂以后开口,“本王什么时候答应这破差事了?”“皇兄这是为什么!”华柔柔也未感受什么异常,太子的安排与她也全无关系,而今日所瞧着太子,振作之精神,那天晚上的事也应该都忘了。她似乎可以安心了。就当她自以为心安理得地拿起茶杯,尚未抿上一口,见太子侧目而视,回眸看得正是自己,直视而日趋灼烈,不像是打量,反倒似乎像是在警告些什么似的。莫非是自己刚刚“贴金”的那一段太过了,可按理说,皇后和庄王也都不是恪守礼仪,不容得半分笑声的人。总觉得那目光参杂了些什么,意味不明那般,却又偏偏挤进她的生活。而那冷峻不带言笑的背影,也毫无痕迹地离开在宫门之外,落水浸没到湖底那般,毫无痕迹。成毅的不愉悦发挥到了极致,各种申诉,抱怨溢于言表,在大声嚷嚷以后,在华柔柔看来就又差点回到母亲身边,抱紧母亲大腿那般。华柔柔掩面而笑,表现自然轻松而愉快。“华柔柔,你的幸灾乐祸会不会表现得太过明显?”“有吗?”华柔柔浅浅笑意渐渐舒展,“皇后娘娘,如若没有其他什么事,臣女想要先告退了。”她曾经……多么刻意的想要亲近一个人,包括他身边的每一个家人,可他们所有人从来没有因为她“理所当然”的付出而感动吧。前世,种种翻来覆去在脑海之中,仿佛一座宫殿,一个人就可以唤起所有吧。“华府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儿,你急着回去做什么?”成毅打量着他,眉宇间依旧是浓重的他兄长带来的阴影。“庄王说话着实不雅,柔柔你别放在心上。”“母后,本王待会便与她一起走。”*路过亭台轩榭,荷花盛放于湖中,近处还有些许莲蓬头。最是绿意之处,点缀着兴许鲜艳。华柔柔没有因此放缓脚步,看着走在前面又回过头来的成毅揉了揉眉心。成毅却拉扯住了她——“华柔柔,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年就摔在了这里?”是的呢,就是那一摔,她曾经将一个人埋入心底。成毅用自以为是的神情说,“其实你不知道的是,离你最远的我也跳入这湖中,只是我还没有游向你,你已然抓住了别人的怀抱。”“……”作者有话要说: 弟弟对嫂子没有私情,真没有,下章就是明晚就可以了解一下~☆、(12)“华柔柔,被本王挂念着,不应该是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吗?你怎么看上去一派愁眉苦脸的样子……”庄王成毅依旧吊儿郎当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仿佛丝毫没有发觉华柔柔无语而愤懑的神情。他继而道,“本王晓得你是因为太过感动才这样的。”“不过,华柔柔你也不要多想……”“庄王,这样的玩笑对每个人都开吗?自尊自爱这些基本道德礼仪怎么都抛之脑后?难道是因为要集中精力去两广两江的关卡,所以暂且就忘了?”华柔柔不加刻意地提及成毅最伤心的事,看似满心不在乎地回应起对方的玩笑。成毅耸肩,“其实是假的……”而后脱口而出道,“怎么现在我胡说一两句你就这副模样,我反倒觉得像极了一个,就和那皇兄一个模样。”华柔柔继续向前走着,不去想与他那皇兄之间的关联,笑道,“这种玩笑太有负担了,当时,庄王年幼无知,身形又小,且不知水性,万一真有些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