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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桑桑再度进入宫中,以为jiejie过生辰之名。华柔柔的生辰在即,今年偏偏摊上这样一桩事情来,明显情绪并不高昂,十七收到的贺礼并没有因为身居高位而变多,反而清减了不少。恐怕现在民怨沸腾吧。华桑桑知道她不会好受,那就放心了。不过是隔了一日,九月初十,华桑桑便能正大光明地进宫门去。就算jiejie的邀请函上并没有她,但只要有人在皇后耳后一提醒的话,她自然可以进来。是啊,也应该是时候为她的jiejie送上一份大礼了。*成煜很少有这样郁闷挥之不散的时候,“那些个钦差大臣,还说以为我们太子妃随随便便就可以这么被低看,他们不祝你的生辰,反而时时刻刻提醒孤想办法调查个水落石出,你觉得应该怎么办,柔柔?”“任人唯贤,没有必要因为这样的小事而烦恼,该升的官依然给他们升,该降职的一个也不能逃掉。只管看他们的事情做得好不好就是了。”“你倒是看得开。”华柔柔坦然,“这件事,太子既然信任我,就放任这样的流言吧,没有必要为此而纠结。”“我自然不会让太子因为我感到羞耻。”华柔柔几乎是脱口而出,她有这样的自信,却又觉得内心隐隐约约映照到了过往。浮生若梦,她不敢想象倘若当初她也有一样的自信就好了。“那你这个生辰也不要大过了,就我们两个人私下好好找个地方吧。”“恐怕太子很难从那天找到清静哦。”不知道为什么,华柔柔有一种直觉,有些人的选择必定也是在这一天。既然一切都开始了,那就准备好应战吧。*九月初十。华柔柔年满十七,在未央宫与皇后说了近一个早上的家常话。皇后的意思简单而明了,人只要身居高位,有些流言蜚语总是不会少的,要习以为常,这件事只要调查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那么所有的委屈都不会是白受的。当然私底下悄悄的说的更多的是这一句话,“切莫伤了身体,影响了你腹中的胎儿。”华柔柔点了点头。昨日的葵水果真没有如期到访。眼看谎言都或许要作假成真了,只是今日之事她不能有一刻掉以轻心。她毫不松懈地坐在皇后的身边,也时而打量起来回走动的裘实。好巧不巧,她看见阿逸点头暗示,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臣妾背脊有些发凉,不如让下面的人回去拿条毯子来。阿逸,你去拿。”阿瑶则是一旁直接伸手替华柔柔搓搓取暖,视线并没有被阻挡,阿逸现在应该走出未央,进入御花园了。*一个时辰以后。入宫为jiejie祝生辰的华桑桑来到皇帝九五至尊的大殿外,独自跪拜了下来。皇帝起初可能根本没有察觉到有这么一位女子跪拜在那里,可是有路过的臣子向上禀报了这么一件事。“臣女要告发。”华桑桑三叩首,一步一步地走进大殿之中。百官虽不都在,但皇帝身边的人也不少,每一双眼睛都在注视着她。华桑桑明白她的使命。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jiejie也就是现如今的太子妃娘娘的确杀了人,杀的不是别人,而正是臣女带入府中的一位嬷嬷,名叫‘何彩屏’,她怀了民女父亲的孩子。”皇帝嘛,其实并不太想参与年轻人的这些事情。说不上是什么感觉,那是婚后自己对华柔柔的嘱托之时,对方不卑不亢的回应让她觉得那个女孩不像是做这类事的人。“你接着陈述。”所以,这到底是真实的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还是说就是女人之间嫉妒所引发的矛盾?成澄心里也有偏袒。“臣女已经陈述完了。”“证人不愿意出面,还请皇上调查清楚。”她刚刚在御花园和阿逸通话的时候,阿逸回答她,为太子妃娘娘做的事她不能声张,已经清楚表明了,华柔柔确实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她想过要抓着阿逸一起来呈堂,但阿逸不回去那女人肯定能察觉什么,说不定到时候有另一番的说辞,她只好自己一人独自来,势必要让华柔柔来个措手不及。“你抬起头。”“奴告主,子告父,meimei告jiejie,都是一样的重罪,别告诉朕你不知道。”皇帝并没有掀桌,神情几乎毫无变化,可愠怒,人人都可以感受得到。“撇开身份,民女只是希望犯错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而已。”忽而,成煜在这一时进了门。华桑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有底气的她一下子失去了底气。作者有话要说: 云起系列大概一万字,会结束掉华桑桑这个反派(我今天一定努力不被打~)然后,重要信息你们都知道了吗,葵水昨日未至……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夏末的晨曦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云起(中)成煜没有停下脚步,跨过门槛之际瞥了一眼跪拜在地面上的女人,双眸没有半点情绪,“你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华桑桑声嘶力竭到了好戏的开端,怎么能不将这戏继续唱下去呢。哪怕心有恐惧,哪怕有些事情只是隐约地察觉与推理。她积攒了多少的仇恨,这一刻,终将全然表达出来。可年轻的女孩或许从来都不明白,当话全都说完的时候,这个人就没有底牌了。成煜懂。华桑桑败了。不知道柔柔对这个结局满意否,但是她那么小心翼翼的安排,他真不忍心戳破。他一路看着华柔柔所经历的一切,歉意涌动,他是多么自私才会做到在她前世对她那么冷漠呢。试探反复,为得所谓结果,到底是自己偏爱多一点,还是她执着多两分呢。也许答案是谁付出多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希望守住她。这一世,他无法坐视不理。作者有话要说: 成煜漠然听完华桑桑的陈述——“孤不知道你口中那人是谁,但可以确信的是,不可能是孤的妻子。”他语调平稳,像是只是冷静客观地评价旁人的一件事。可是事实上,他的双眸始终紧盯着华桑桑,而华桑桑在那紧迫之下确实说话也并不流畅。他对父皇道,“此事干系甚大,儿臣也不愿意柔柔平白无故受到委屈。”他看懂了父皇这时的意思,宫廷内部的事情被缩小得越小越好,只要控制住,过些岁月,人们总是会学会遗忘的。可是,这件事无论如何都应该以正大光明的方式公之于众。这是柔柔期待的。那也会是他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