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杨巾帼劫之夷明山(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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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6日 10、三粒丹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直到四周有如墨汁渲染一般黑暗。经过了一天的征战, 各营将士都早早地入睡了,只剩下报更和巡哨的士兵依然在大营周围不时走动着。 穆桂英的帅帐里依然灯火通明。从战场回来的穆桂英,只觉得手脚俱软,全 身上下提不上一丝力气。她刚一下马,便匆匆进了寝帐,急忙屏退了所有人,忙 不迭地脱下裤子,从前后两个xiaoxue里取出了那两根假阳具。此时,蜜液早已将她 的亵裤和外裤一起湿透,几乎整个屁股都湿了,滑腻腻地贴在身上。她不得不换 了裤子,便一头倒在了床上,暗自呓语道:「文彪那个小冤家,这可差点还苦了 我……」 休息了几个时辰,用罢晚饭,穆桂英才渐渐有所好转。她从床上支起身子, 走到帅帐里,在案前坐下。虽然此时仍有些疲惫,但是各营将军已陆续把战报提 了上来,案头的文书堆积如山,她必须连夜将这些战报汇总,再上书奏捷。 夜越来越深。忽然,杨文广进了大帐,喜道:「母帅,有好消息!」 穆桂英抬起头,面带倦色地道:「哦?有甚好事?」 杨文广道:「刚刚从陇上传来战报,二狼主李成遇的招安状已送到了贼女侬 艳花手中。侬艳花杀死了不肯归宋的将士,已向萧元帅递了降书顺表,并将老贼 庞集和jian妃庞多花一起交给了萧元帅,愿诚心归附大宋。萧元帅大喜,在军中为 侬艳花与呼延明举办婚礼,两家结成亲家,侬艳花发誓永不再叛!」 穆桂英也顿时露出喜色,道:「既如此,呼家不日便可班师了。」 杨文广道:「正是!传报的将军称,待婚礼完毕,侬艳花便随大军一道押送 老贼庞集返京。届时挖开铁丘坟,重振双王府,老王爷沉冤得雪,已是指日可待!」 穆桂英道:「今日征伐夷明山首战大捷,又闻如此喜讯,实乃可喜可贺。明 日一早,你当遣使前往西域,奉上本帅的贺礼为宜!」 「孩儿明白!不劳母帅吩咐,孩儿早已令人送礼去了!」杨文广道。 「如此甚好!」穆桂英点点头,接着道,「今夜时辰已是不早,白天又是一 场大战,想必已是累了,当速速回营休息去。」 杨文广道:「今日白天孩儿见母帅神色异常,特来问候母帅,是否玉体有恙?」 穆桂英经他这么一说,又想到白天自己的xiaoxue竟插着两根假阳具上阵,实乃 破天之荒,不禁羞愧万分,不敢直面儿子,低头道:「无妨!只是白天偶染风寒, 现在用了药,已好了许多。」 杨文广道:「既如此,孩儿便放心了。还请母帅保重身体,莫要太过劳累, 孩儿先行告退!」说罢,便告辞出了帅帐。 等杨文广走远,穆桂英急忙招进一名侍官,吩咐道:「你速去将随军大夫请 来!」 侍官得令,急急出了帅帐。不一会儿,便将医官请来了大帐。那医官见了穆 桂英,道:「元帅,不知深夜招小人前来,所为何事?」 穆桂英屏退了侍官,将大夫招到跟前,从怀里摸出杨文彪临行前给她的三粒 药丸,取出其中一粒,交给医官道:「先生可识得此药?」 医官将那药丸接在手里,凑到鼻子前嗅了嗅,大惊失色,道:「这像是失传 已久的五石散,不知元帅手中,为何会有这药物?」 穆桂英道:「此事你不必多问。本帅问你,你拿走一粒丹药前去验视,能否 配制出方子来?」 医官又小心翼翼地仔细瞧了瞧那丹药,面露难色道:「元帅有所不知。这粒 丹药炼制并非用的是古方五石散,其中掺入了大食的阿芙蓉和西域的烈性春药, 服之内火更深,凶如猛兽!」 穆桂英瞪着他,道:「本帅只问你,能配制出方子么?」 医官沉思良久,道:「要配制药方,倒也不是难事,只怕要些时日。」 穆桂英问道:「需要几日?」 医官道:「多则半月,少则七八日。」 「不行!」穆桂英道,「两日之内,你务必将方子配制出来!」 医官急忙跪下,道:「元帅,请恕小人无能为力。要配此药方,少说也要三 日。何况这其中的药材,均是世间罕见,要找齐这几味药材,也是要花上许多时 日的!」 穆桂英闻言,叹了口气,只好道:「那你尽快去配制药方!」 「是!」医官拜别了穆桂英,要退出帅帐去。 「慢着,」穆桂英忽然又将他喊住,道,「此事切不可与任何人提及,当小 心为是!」 医官答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医官一走,穆桂英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夜深人静,她竟开始有些怀念起杨 文彪来。空闺寂寞之 苦,自丈夫杨宗保战死后,就一直深深地折磨着她。她正值 壮年,自然yuhuo难耐。但天波府严苛到几乎不近人情的家规,让她不得不将yuhuo 压制起来。五石散就像是一簇火苗,点燃了她体内的柴薪,彻底掘开了她的心门, 让她疯狂而不顾一切地任凭yuhuo焚烧自己,哪怕就此沉沦。杨文彪的出现,恰到 好处地给予了她最大的安慰,让她时时能够感到满足。尽管在心理上,她对这种 不伦的关系万分不齿,但身体上,却又不得不极尽迎合之能。现在连她自己都开 始感到茫然和矛盾,不知该听从哪一种意志。 夜色越来越深重,穆桂英身上的不适感也如夜色一般深重起来。她知道自己 的毒瘾又开始发作,每当夜晚,这又是困扰她的一桩心事。只是今夜,没有了杨 文彪,她又该如何安慰自己呢? 忽然,穆桂英摸到了身上两件硬梆梆的物什,取出一看,竟是白日杨文彪强 行塞进她xiaoxue里的两支假阳具。这两支假阳具做工很是细致,雕刻地惟妙惟肖, 宛如真的一般,拿在手里,让穆桂英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都不禁感到羞赧。 她拿到眼前细看,只见两支假阳具的一侧,隐隐刻着「杨文彪」三个字。原来, 杨文彪把这两支阳具当成了自己的roubang,让穆桂英在他混入夷明山的这段日子里, 也不得不用他的阳具来安慰自己。 最新网址找回……6u6u6u.ㄈòМ 穆桂英见到这三个字,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只是此时身上的不适感愈发强烈, 她忽地想到昨日与杨文彪luanlun的那个山洞,便叹了口气,打了一壶酒装在水囊之 中,揣好了剩下的两粒丹药,急急出了营帐。 夜空中一颗星星都没有,四周漆黑地伸手不见五指。穆桂英辨了辨方向,便 匆匆朝着那山洞奔去。巡营的将士见是元帅出营,哪里敢去阻拦询问,无不乖乖 放行。 穆桂英一路无阻,出了营地,一头扎入深山老林之中。凭着昨日的记忆,果 真被她寻到了那个隐蔽的山洞。穆桂英小心翼翼地望望身后,确信没有人尾随而 来,便进到了山洞之中。 与杨文彪欢爱时的毯子仍铺在地上。毯子旁,篝火的灰烬早已冰冷。穆桂英 急忙拔出佩剑,去洞外砍了些干枯的柴枝,堆到灰烬上,取出火折子重新点燃。 火堆上,昨日的那个酒壶还在,里面尚有半壶冷酒。穆桂英将残酒倒了,又拿自 己刚刚打来的新酒倒入壶中,放在火上烘烤。 她在毯子上蜷曲着身子坐了下来,只等新酒烤热起来。虽然新酒转瞬即热, 但等待的这段时间却像是无比漫长的。穆桂英身上的针扎感越来越强烈,让她几 乎直不起腰。整张脸都仿佛僵硬起来,面部的肌rou抽筋一般,动也动不得分毫。 微微咧开的嘴角,口水和眼泪鼻涕一起,不停地往下滴落。有谁能想到,白天威 风八面的女元帅,每个晚上却时时要遭受着毒瘾和情欲的折磨? 终于,酒壶开始冒出热气。穆桂英急忙提起酒壶,在杯中倒上满满一整杯热 酒,又摸出一粒药丸,放进酒中化开。还等不及酒冷却下来,穆桂英便迫不及待 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虽是上好的美酒,但喝进穆桂英的喉咙里,却像是劣酒一般又苦又辣,如同 一团烈火,从口中一直滑落到肚里。烈火落进腹中,像是星星之火忽然遇到了干 柴,火焰一下子冲上穆桂英的胸口,不断朝着周身和四肢蔓延,让她如同置身火 堆一般难受。 像是正在遭受火刑一般的穆桂英,浑身上下的毛孔一下子被扩张,豆大的汗 珠瞬间泌了出来,浸透了她的几层衣裳。「好热……」穆桂英梦呓般地呻吟着, 疯了一般抓住自己的衣襟,用最快的速度卸去了甲胄,又用最快的速度脱尽了身 上的衣物。堂堂的女元帅,脱衣竟如此一文不值! 很快,穆桂英脱尽了身上的衣物,连靴袜都一起褪了个干净。她赤身裸体地 躺在毯子上,被毒物侵蚀的身体白皙得几乎透明,如一块美玉。随着药性的发作, 饱含在药石之中的春药也一起散发出来,穆桂英简直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 「啊……好难受……」穆桂英感觉下体guntang,热度刺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 让她一下子对男欢女爱充满了渴望。她伸出手,去摸连她自己都感觉不正常的阴 户,那里早已yin水横流。 yuhuo的煎熬令穆桂英的精神开始恍惚起来,整个山洞都像跟着篝火跳跃的火 苗一起摇晃,忽隐忽现。她忽然间对男人的性具充满了遐想和渴望,平日里看起 来那么丑陋不堪的roubang,此时在她眼中竟变得如此美妙。突然,她的脑海中出现 了两个人影。一个身高八尺,宽额高庭 ,唇上留一撇八字胡,即便是笑起来,也 是自带威严。另一个身高却不足六尺,精瘦的身材令他看起来像一只猴子,举手 投足,极尽猥琐。这两个人,正是她这辈子最难以取舍的选择。那威严的男子, 正是她已故的丈夫杨宗保,而后者却是她目前正苟且不止的杨文彪。 「宗保……」穆桂英伸出手,想去拉住自己的丈夫。可是这幻想竟如此虚无 缥缈,她的手指一触碰到丈夫的身体,就像水中的倒影一般,瞬间扭曲模糊起来。 杨宗保战死已有三年,三年的时间,足以让她在穆桂英的脑海中只剩下一具虚无 的呈像。 「母帅!」杨文彪却忽然一把抱住了她,亲切地叫道。这感觉竟是如此真实, 仿佛杨文彪就在自己身旁一般。 「啊!你……」穆桂英大惊失色。一想到自己与杨文彪的jian情,怕极了被丈 夫知情,两个人就像一对偷情的jian夫yin妇。她急忙抬头向丈夫杨宗保望去,却见 丈夫依旧是那副呆滞、僵硬的笑容,仿佛是一张画像一般。将近二十年的夫妻之 情,在穆桂英的脑海中只剩下他出征前的最后一幕。 「母帅,此处可是我们的天地!」杨文彪将手往后一拨,拨到了杨宗保的身 上。顿时杨宗保的呈像又如水中的倒影一般化成了一条条不规则的纹路,再难重 新聚合起来。 「呀!文彪……」穆桂英感觉到他切切实实的存在感,让她心里感到踏实。 再次抬眼去看丈夫杨宗保,依然是水波一般的纹路,只要有风徐徐吹来,都会化 成粉末消散在空中。 「你是不是现在很想要?孩儿这就给你!」杨文彪笑得猥琐,但在穆桂英眼 中看来,竟如此真实。 「宗保,对不起……」穆桂英屈从于身体的选择,向杨文彪慢慢地靠了过去。 忽地,两个人影一齐消失了,眼前依然是这个空荡荡的古老而尘封的山洞和 跳跃的篝火,这个山洞好像不知从几千年前起,就一直在等待着穆桂英的到来, 为她提供宿身之地,让她把最羞耻的一面,在这里完全释放。 穆桂英急忙起身,爬到刚刚脱下的那堆衣物前,手忙脚乱地摸出了那支较粗 的假阳具,竟将它对准了自己的阴户,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穆桂英忍不住地叫了出来,雪白的身子不停颤抖。假阳具虽然 冰冷,却能给她充分的饱胀感和满足感。它仿佛自带电流,从穆桂英的xiaoxue里瞬 间传遍她周身的每个角落。穆桂英感觉双腿无力,刚刚跪这爬起来的身子,一下 子就倒在了毯子上。 山洞内,一片通明。山洞外,依然漆黑如墨。穆桂英向洞外望去,夜色将层 峦叠嶂都渲染成乌黑的一片,令人感到恐惧和无助。「但愿不要有人进来……」 穆桂英默念道。她虽然知道此处极为隐秘,几乎不为人知,宋军和山贼的巡哨是 万万寻不到这里来的。但她也明白,接下来自己会失态,这失态的样子,她可不 再想让任何陌生的男人看到。 一边想着,一边穆桂英用左手扳住了自己左边大腿的内侧,让自己的双腿尽 量分开,右手则握住了那根假阳具的尾部,拼命地朝着自己的xiaoxue抽动起来。 「啊啊!呀!」穆桂英颤抖着大叫。虽然在丈夫战死后的三年里,她也有过 几次可耻的自慰经历,自从地下城事件后,她身边就多了杨文彪,他可以给予她 最大的安慰。但在五石散毒发之下,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自慰过。瞬间,穆桂英感 觉自己手中的那根木头像是有了生命,也变得guntang起来。 穆桂英的后背靠着石壁,整个身子半躺,分开的两条大腿,一左一右放在身 体两侧。她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右手在不停地往xiaoxue里送着木棍,木棍将她的 两片yinchuncao得上下翻飞,啪嗒啪嗒地作响。这响声让穆桂英感到羞耻,可她却不 能停下来。而更令她羞耻的是,随着木棍的进出,从xiaoxue里带出许多yin水来,仿 佛一股山泉一般,汩汩地向外直冒。 「啊啊……这么多……这么多水……」连穆桂英自己都无法置信,这么多的 yin水从何而来? 假阳具粗糙的表面摩擦着穆桂英的yindao内壁,阳具上刻着杨文彪的名字,而 她的yinchun上,竟也印着他的名字,好像她的yindao只能被这个叫杨文彪的人玩弄一 般。只是此刻,穆桂英已顾不得这许多,强烈的快感和欢愉令她忘记了羞耻,她 不仅手上动作不停,身子也跟着迎合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啊……受不了了……啊啊……不行了,要xiele… …」穆桂英大叫着,不停地加快手上的动作。不停反复做着同一个抽插的动作, 令她的小臂有些酸麻,但饶是如此,她还是不愿意停下来,哪怕只是 停下片刻。 「文彪,啊啊……你要是在,该有多好……」穆桂英的脑海中不停地闪回着 这一年以来她和义子之间的欢愉。她总是以为自己遭到了杨文彪的胁迫,让她不 得不屈从,但是现在她才终于明白,原来是杨文彪一直在伺候她,尽情让她可以 满足。 一想到自己被迫接受剃毛,刺字,两个xiaoxue强行被塞进假阳具,被迫上战场 厮杀,就让穆桂英感到羞耻。但羞耻越强烈,她的快感就越充分。一不留神,竟 被一根木头插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好难受……啊啊!xiele!xiele!……」穆桂英也不知道自己 大声叫唤是为了什么,但终究觉得如果不能放声,会让自己难以尽兴。随着高潮 的到来,她的全身都不听使唤了,修长的双腿在毯子上蹬得笔直,身子僵硬地痉 挛着。 「呼……」高潮一过,穆桂英长长地出了口气,酸痛的右手顿时松了开来。 她后背贴着山洞的石壁缓缓地往侧边滑倒,整个人一下子感到疲惫而无力。 「呃……」穆桂英忽然感到大腿滑腻腻的,急忙伸手一摸,原来整条毯子都 已被她的yin水漉湿。也不知为何,在她独自一人尽情发泄的时候,总是能放得更 开一些。 「这真是令人羞耻的事,我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五石散的困扰呀!」穆桂英 像受了惊一般,急忙从毯子上挪开。她也顾不得身上沾染了灰尘的肮脏,摸出一 块锦帕,胡乱地擦了擦身子,又急匆匆地拾起衣物,手忙脚乱地往身上一套,简 单地收拾了一番自己,跌跌撞撞地返回大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