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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都慢慢的散了,各自回各自的车厢了。夏安歌扶着周灵风坐了下来,女人还在不断的对她们俩冷嘲热讽的,无非是你们要倒霉了的话。“妈,没事!”夏安歌安慰着有些慌的周灵风,“我们占礼,怕什么?”列车长再次回来的时候,态度立刻就变了一大截,“大娘!”列车长直接走到了周灵风的面前,“这位男同志告你故意伤害,你刚刚是不是把他推倒在地了?”周灵风一脸的懵,“我是把他推倒在地了,可是那也是他先推我儿媳妇的啊?我儿媳妇可是有孕……”列车长却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你给这位男同志造成了不可忽略的伤害,我们已经与下一站的警察联系了。”女人已经是一脸的得意,轻淬了一口,“穷鬼,还敢跟我们斗?”夏安歌心里冷笑,人心竟然已经黑到了这个地步吗?要是今天自己真的是个平头百姓,被警察带走的结果是怎么样,那简直是不敢想象,就是为了这么点小事,而且还是自己理亏的事,就要让别人付出坐牢的代价。夏安歌的目光在男人和女人的脸上慢慢的扫过,“仗着自己的有点权力,就想着横行霸道……”“国家干部中有你们这样的,简直都是蛀虫!令人作呕!”“还有你,列车长,你可是这个火车上职位最高的存在啊,竟然跟别人进行权利的交易?”夏安歌这话说的掷地有声,隔壁车厢的人立刻有人探头探脑的,列车长当然也怕对自己的影响不好,上去就要去扭夏安歌的手腕。还没用摸到人,就被旁边伸出的一只手狠狠的抓住,然后一用力,就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列车长没忍住发出一杀猪般的叫声。出手的人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米八的身高,衣服下面都是鼓鼓的腱子rou,看着憨憨厚厚的,但是下手却是半点都不留情。年轻人看着夏安歌,“夏小姐,是白厅长让我们过来的,我们从你们上火车就跟着你们了!”另外两个年轻人也快步走了过来,夏安歌这才发现,这三个人刚刚就在人群中。男人立刻就觉得不对了,这些人一上来就废了列车长的手腕,不可谓不强势,当下心里就有些犯怵,他早已习惯了欺软怕硬。夏安歌点了点头,“弄清楚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交给有关部门就好!”“是!”三个人立刻一左一右的强迫着男人一家四口和列车长出了车厢,往列车长办公室去了。列车长真的是觉得自己冤枉啊,男人拿出了证件,说是广东省政法处的一个处长,列车长想着也算是一家人,就举手之劳帮个忙呗,那种无权无势的农民,就是黑了又怎么样?没想到,竟然提到铁板上上了。男人听着那个年轻人打电话,就知道完了,他清楚的听到年轻人在电话里说张书记……张书记可是广东省政法委书记,管政法的一把手,竟然一出手找的就是这种人,他还有什么活路?周灵风心有余悸的捂着胸口,“安歌,这,这都是什么人啊?”夏安歌面色如霜,“权利呗,为了这东西,不择手段,拿着这东西,横行霸道!”夏安歌捏紧了拳头,夏瑾瑜就是死在这争来争去的权利之中,就是因为有这帮人,才会枉死那么多人,才会监狱里数不胜数的冤假错案。男人和女人很快又回来了,但是却半点没有之前趾高气扬的样子,男人的面色苍白,女人也是,嘴巴上的口红倒是依旧红的张扬,但是白着脸,红着唇,头发乱哄哄的,倒是有了几分鬼的样子。那个小女孩也是眼睛红肿,这次是真的哭,不像之前给夏安歌耍无赖的干哭。男人是回来道歉的,一个一个的车厢说着对不起,是自己没有管好孩子,女人低眉顺眼的跟在后面,附和着男人的话。走到夏安歌这个车厢的时候,男人和女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恐惧,他们就像两个跳梁小丑一般,看不起人家,就想欺负人家,没想到,最终自己落的这么个下场。“对不起!”两人低着头,“我们不该让孩子在车厢里跑来跑去的,还踩脏你的鞋子!”女人说着就要蹲在地上用手给夏安歌擦鞋,夏安歌躲开了,冷冷的看着他们俩,“欺软怕硬,真是恶心!”“要是今天,我没有出生在一个好的家庭,我婆婆跟我就要被你们送到监狱,原因就是,我没有给你们让床铺,你孩子任性妄为!这是不是很可笑呢?”夏安歌冷笑了一下,“还跟列车长串通说我婆婆给你造成了不可弥补的伤害?我看你这嚣张的样子,也不在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吧?等着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吧!”夏安歌这话没错,男人也已经知道,当火车到达广东的时候,就是他‘荣光’结束的时候,他侦查处的同事早已经等在广东车站了。火车停在广东站的时候,夏安歌下火车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两个穿着检察院院制服的人。夏安歌脚步不停,拿了行李,带着周灵风就出了火车站,第一时间就是找个地方给白秋生打了一个电话。第四百二十一章要不然你也看回来?白秋生正吃早饭呢,就接到了夏安歌的电话,“安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大早上的给我打电话?”“表哥,火车上那几个人是你安排呢?”白秋生冒了句脏话出来,“还真出事了?”要不然夏安歌怎么会知道那三个人的存在?临出发前,他可是仔细叮嘱过的,要是没什么事,可千万别现身。夏安歌便把火车上的事说了,白秋生听完也是哑口无言,这个世上竟然真的还有这么奇葩的人?手里有点权力就恣意妄为,简直是丢国家的脸。白秋生派人暗地里保护夏安歌,那是谨防周家的人对夏安歌不利,毕竟周家跟夏家现在的关系紧张,争斗几乎都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夏安歌的情绪有些低落,“表哥,今天辛亏那个男人的权势不够大,要不然,我就要跟我婆婆去监狱过日子了。”夏瑾瑜不就是遇上了旗鼓相当的周家,所以才从战场上没有回来吗?白秋生自然也是听出了夏安歌的弦外之音,两人都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