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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一位才十五岁的姑娘。”闻琦年此时还算安全,不过,消息已经传出了两日,恐怕那些人很快就会发现她的所在之地。邬图之皱眉问道:“那你如今作何打算?”奚咏沉吟片刻,轻声道:“只怕琼城的闻宅也会被他们动手,释名,可否于暗处保护一下宅中的枝素夫人?她是式玉最亲近的人,绝不可有闪失。”“难不成就是那个老庄主的得力手下?”释名饶有兴致地看向紧抿着唇的奚咏。“她并非庄主的手下。”奚咏有些冷酷地一口否定:“青华禁轴绝不在式玉身上,这十五年来,从未在她处。”“你确定?”释名撇了撇嘴。“以我之性命做担保。”这句淡淡的话一出,令邬图之眸光一颤。奚咏平静转头道:“还请释名公子相助,若有要求,直接提出即可。”释名的目光在奚咏和邬图之两人的身上打了一个转,忽然扬起了笑容:“你这么说,吾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只不过,你当真能接受吾的要求?”“无妨,请说。”“吾要你……”释名伸手拨弄着桌上的酒葫芦,懒懒说道:“和吾一同毁了这些虚情假意的江湖中人。”邬图之斜过丹凤眼,这算是什么要求?以奚咏的性子,估计很乐意让那些威胁到闻琦年的人遭殃。“一言为定。”果然,奚咏答应得很是直接,又再专门强调道:“闻宅就位于在下家府的旁侧。奚家尚且算得上是积累深厚,又有我大哥守着,绝非江湖杂碎一时半会能动的。只不过就是怕在下家中之人护不好闻宅,所以还请你多花心思,定要好好护住宅子中的那名夫人。”“如此,那明日一早,吾就走。”释名喝了两口酒,继续叹道:“这些年来,吾最是看不惯那些所谓正义的人,巴不得他们全死光了才好。如今空闲,无事可做,吾便索性答应了你,不过,事后你与吾一同把那些人杀来取乐,如何?”奚咏面无表情:“这是自然。”他只愿把闻琦年保护好。当然,这些事都还先不急着告诉她,免得她费心。首先,要把追到桂郡的一干人通通抹杀。这夜静悄悄地逝去了,同样逝去的还有原本宁静的氛围。次日,释名一大清早就以“云游四海”的理由告辞离开,只有邬奚二人心知肚明。而从默还是一如既往地跟在闻琦年身后套近乎。看着他那副眼睛亮晶晶的样子,一贯不爽的奚咏却再没有空闲去生闷气,他在清晨就打点好了一切,此时正准备出门去解决那群歇在桂郡,意欲追查闻琦年的江湖散客。“式玉,听闻桂郡中来了许多梧桐城的逃民,也不知道其中会不会有徐家两位老人。今日我去打探打探,你就好好留在客栈中,再歇息一下罢。”闻琦年抬起头,看见奚咏依旧是从前那副温润柔和的模样,沉静地看着她,一双含情眼眸中,正映出了她小小的身影。他穿着暗海兰色缎青衣裳,脚蹬墨靴,青丝由一支寒鸦乌木簪子高高束起,一柄冷剑别在腰间,芝兰玉树,微微一笑,令人目眩神迷。“徐老他们可能会来了桂郡吗?”闻琦年有些愣怔,看他点头,只好眨眼说道:“那你去吧。”她又想了想,补充道:“记得早点回来,别累着了。”她难得这样体贴地嘱咐他。奚咏的眸光更是暖了几分,弯着唇角:“知道了。你莫乱走动,就在客栈等我。”“好。”闻琦年习惯地被他抚了抚头顶,只当他又在烦人,吃了一口樱桃果酥,随意应下。奚咏含笑看了看埋头吃点心的她,良久,这才又对一旁喝着米酒佳酿的从默道:“你也莫乱生事。”“……我哪有?”从默放下甜米酒壶,有些委屈地摊了摊手,睁大双眼看着对方。奚咏顿了顿,意味不明地打量了他一番,终于起身离开。于是,昨夜喝的酒太多,还在头疼的邬图之则被委以重任,留下来守好客栈。整整一天,客栈之中的情况都无甚奇怪,十分寻常。然而,待他们三人刚用过晚饭,纷纷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后,邬图之却忽然听见有人在屋顶上行走,发出了细碎响声。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不成?☆、入v三合一听到响动声,刚欲就寝的邬图之眼眸一眯,翻下床来,谨慎地抽出寒剑,飞速越出窗子,和屋顶上的黑衣人迎面打斗起来。看身形,那黑衣人像是个壮年男子,出手的招式也是集百家之大成,看不出来路。刚过手几招,黑衣人细眸眯了眯,冷笑了一声:“那私生女怕是真藏在这里。”此话一出,邬图之的瞳孔一缩,也不回答,下手更加凌厉,打算把黑衣人就地格杀。黑衣人见状,没有恋战,低低说道:“你等着,我这就去叫人!”蛊惑意味浓重。言罢,他灵活地一闪,转身就往街道深处逃去。邬图之立在原处,微微喘了一口气,并没有轻易去追人。他心中有些焦躁,生怕自己不能守好闻琦年,便立即跳下了屋顶,重新回到房间。这厢,闻琦年正要渐渐进入深眠,却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揉了揉眼睛,坐起问道:“谁?”门外,从默压低了声音催促道:“我是从默,快开门。”闻琦年清醒了些,猜测是有事发生,便提剑开了门。门外的从默似乎也是刚醒,披着自己的苍紫缠枝金锦长袍,没有束冠,发丝有些凌乱:“我听见屋顶上有打斗声,放心不下,所以来看看你怎么样。琦年姑娘,可有听见异动?”“不曾。”闻琦年愣了愣,转身看向窗外,夜色静谧,树影昏乱,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从默眸光一闪,坚持说:“我肯定听到了。琦年,先别睡,我守着你,保持警惕……放心,定能保护住你。”“你保护我?”闻琦年忍不住扑哧一笑。就他这几日表现出来的那点三脚猫功夫,她来保护他还差不多。带着笑意,她摇摇手:“多谢提醒。若是真有危险,我自己能够应付,你还是回房罢。”“那怎么行?两个人待在一块儿更好。”从默拧着眉,毫不赞同,干脆从闻琦年身侧走过,进了她的屋子。深夜之中,擅自进女子的房间,这是个什么道理?闻琦年凤眸一扫,笑容变淡,有些不悦。正当她想要赶人走时,邬图之从走廊另一边赶来,看见闻琦年站在门口,不禁一怔:“闻姑娘,你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