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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抄,就从桌子后抽出一杆霰弹猎枪,枪口对着周挺阳,嘴里骂道:“他妈的臭婆娘,我先解决你的野汉子,再收拾........” 话音未落,周挺阳闪电般欺身上前,左手捞住枪管向上一托,同时右肘一顶,狠狠地撞地对方的腹部。 洪大兴发出“嗷”一声惊叫,身体就弯了下去,倒退几步,枪也落到周挺阳手中。 洪大兴心里后悔得要吐血。 他刚开始时见周挺阳相貌英俊,身形高壮,尽管衣衫湿透,但仍显正气凛然,以为他是个警察,便心虚地瑟缩了一下,但再向下看他穿着深灰色的西装裤和绑带黑皮鞋,怎么看都是城里的社会成功人士或精英白领的气质和装扮,心便定了,认为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更看到他那因西裤湿透粘贴在身上,形成很饱满硕大一团凸起的裤裆,洪大兴没来由地从心底兴起了一股恨意。 他妈的凭什么男人所有的优点和好处都让你得了,而老子却要象只乌龟似躲在山林里过人影都见不到一个的破日子?待会老子毁了你的俊脸,踢爆你的卵蛋,踩碎你的大rou,看你还得瑟! 他开始本没打算开枪,只是是想威吓住对方,好将对方制服后去玩弄玩残满足内心阴暗的施虐快感,尤其是当着洪兰兰这个不可一世的泼女人面前去摧残这个英伟俊男,一次地打击两个人,这种施虐比偷偷摸摸地玩爽快多了,但他未料到对方竟然会武术,还身手这么好,一下子被他端掉了最厉害的武器,落了先机。 悔恨归悔恨,却让洪大兴知道不能再轻视眼前对手,弯腰退步的同时手已经抄到桌子下的开山刀,两膝微微下锉,借势弹起,刀直向周挺阳捅过去。 周挺阳一看对方的架式,知道也是练过的,不敢怠慢,枪身翻转,枪托拍刀锋侧面,将刀荡了开去,同时伸腿勾向对立的下盘。 洪大兴身体前冲,完全不理下盘空虚,刀一收,再向周挺阳插去,摆明是拼命的打法。 周挺阳叫一声“好”,也不闪避,而是身体猛向后仰,让开山刀的刀锋从胸前上方掠过,手拖住洪大兴握刀的手臂,借力一送,洪大兴整个人向侧面飞起,一下子撞到桌子上,桌子虽然没有碎裂,但也给他的厚重身躯撞得移动了几米,碰到墙壁才停下来。 洪兰兰吓得尖叫一声。 周挺阳手中枪在地上一点,腰身一挺,硬生生地站地起来,举枪指向洪大兴,但洪大兴已经扑到洪兰兰背后,刀一下子就架到她脖子上。 现在成了互相对峙的局面。 “开枪啊!” 洪大兴面目狰狞地笑,银白的刀刃贴着洪兰兰的脖子,洪兰兰吓得动也不敢动。 周挺阳侧头用枪瞄准洪大兴的眉心,目光锐利,一言不发。 洪大兴胁持着洪兰兰,慢慢地移向门边,狞笑道:“有胆你就开枪,别你以为枪法准就可以对付我,这是霰弹枪,我死了她也完蛋!” 周挺阳缓缓地放下猎枪,说:“放开她,你走!” 洪大兴嘿嘿笑道:“放了她?老子才不会那么笨,在我彻底安全之前,她还得跟着我!” 周挺阳背起双手,问:“今天的事保管没有人说出去,我可以保证。” 洪大兴哼了一声,说:“保证个屁!老子也在黑道上混过,什么保证比屎都臭,你当我是小孩子好骗?” 周挺阳笑道:“对,你就是好骗!” 手一反,就多了支手枪,“篷”一声,一溜亮得刺眼的红光射向洪大兴。 洪大兴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去挡隔,那溜红光在洪大兴脖子边上擦过,嗖一声飞出门口,窜入了雨幕中。 与此同时,周挺阳已经纵身上前,起脚飞旋,洪大兴手中的开山刀便飞了出去,“乓当”一声落到地上。 洪大兴摸摸脖子,才意识到周挺阳刚才射出的是信号弹,目标不是射他,而是分散他的注意力,因为信号弹带着灼热燃烧的高温,就算射中他,太贴近的洪兰兰也会遭殃。 周挺阳飞脚既出,落地一点,又随即冲上前,一记勾拳击向洪大兴左脸。 洪大兴右手还搂住洪兰兰,下意识举起左手去挡,但格不住周挺阳全力出拳的强大力量,拳头连着他的左手狠狠地击在他的左脸上,痛得“啊”惨叫,身体连退几步,将洪兰兰松开了。 周挺阳正想乘胜追击,但洪兰兰仿佛刚从梦中反应过来,发出“哇”一声哭叫,猛然就扑在周挺阳身上,紧搂住他的腰腹不放。 周挺阳暗叫一声遭糕,这等于自己的左手给洪兰兰捆住了,连忙用右手去推洪兰兰,但平日性格泼辣的洪兰兰的心理承受能力并不如表面彪悍,此际如受委屈的小女人般将头贴在周挺阳胸膛上哭个不停,推也推不动。 周挺阳只好向后急退,即使洪大兴趁这机会发出进攻也能有个缓冲距离。 但他能既能想到这点,洪大兴又岂会无视? 果然,正捂着脸啮牙咧嘴的洪大兴瞬即发现周挺阳的麻烦,眼中露出阴森的笑意,“啐”一声吐出两只带血的牙齿,右手握拳,全力向前挥出,他打不是周挺阳,而是击向洪兰兰的背门。 这一拳下去,洪兰兰就算不死也要断几条肋骨了。 周挺阳知道他打击的目标不是没战斗力的洪兰兰, 而是算准自己肯定要救洪兰兰一命,但只要一施救,就会露出防御破绽,对方即能痛下杀手。 然而能视若无睹让洪兰兰去喂拳头吗? 周挺阳自问做不到,他唯有身体一转,让洪兰兰避过拳锋,用自己右侧身体迎敌,右手由拳化掌,抵挡洪大兰的铁拳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