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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占据了他全部视线和心神,他甚至能观察到名贵布料表面上反射的淡淡柔光,还有精细缝纫线的整齐纹路,那沉甸甸的一包仿佛是在刻意地左甩左抛,向他卖弄雄厚的本钱和肥硕的形态。 他迅速伸出手去,用力一抓,想将它全部拥进手里,可惜它实在太肥大,他只掌握到其中一部份,一只手无法全部收揽。 这一抓之下,这包东西的主人身体突然顿了顿,仅仅一秒,或许不够一秒,未待他仔细玩味,这包东西就从他手心滑出,移动,离开。 被发现了! 他一下子心慌意乱,下意识缩回手,如其他客人般向周挺阳望去。 周挺阳眉心紧皱,四顾环视,企图从身边的人中寻找出那只往他胯下偷袭的手。 最终,他没有寻到肇事者,拖着成嘉和又向前挤去。 刘雁弘目送着周挺阳与那个被他拉扯着的小sao零的背景消失在车厢尽头,手上的触感仍然深刻,甚至还残留着那大包的温度。 他将手放在鼻尖闻了闻,有丝微不可闻的的气味,男性阴部散发出来的特有雄性气味,周挺阳的男人味。 他不知道这气味算不算好闻,但他喜欢,这气味仿佛有催情的作用,令他兴奋得打了个哆嗦。 还有一个好梦重温的机会。 这个男人总要回来,再有一次抓玩的机会。 他的心思开始漫游,他的幻想渐渐扩展。 下一次抓着时,这个天神一样的男人会作如何反应? 他会不会气愤地破口大骂,再给自己来一巴掌? 或许他担心被众人知道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一个同性sao扰,有失体面,装作若无其事? 更或者他表面上抗拒,内心却很享受,停下脚步任他抓玩,直至射出他的精华为止? 以上的际遇在刘雁弘的偷摸生涯中全都领略过,但他不怕,因为这种事很难落下证据,就算被抓住也有许多理由开脱,而且被sao扰的男性不会跟被sao扰女性般获得公众同情或支持,闹大了反而会引起讥笑,就算对方是个狠人找铁路警察报案,警察也查不到相关法律条文刑拘他,他曾经仔细读过相关法律条文,中国法律条文的简陋给了他很大的发挥空间。 刘雁弘想入非非,忖度着所有可能。 如果以方才周挺阳对成嘉和的态度,刘雁弘觉得周挺阳会享受被抓玩可能性很大,否则他为什么会勃起? 想到那个英俊威武的男人会在自己手中被玩到射出jingye的虚拟构想,刘雁弘禁不住嘴角露出痴痴的笑容。 他会不会很紧张,全身肌rou绷紧,怕被人发现,跟个雕塑一样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他会不会很兴奋,从喉咙间发出很男人的浑厚呻吟,身体兴奋地抖个不停? 要不要将他的裤链拉开,将他那根坚硬的yinjing放出来,taonong到射出满地jingye,然后不给他收回去,让所有人看到他的丑态? 或者不将yinjing拉出来,玩弄至将jingye射在他漂亮华贵的西裤内,染湿了整个裤裆,跟小便失禁般,没办法下车见人? 无论哪一个方案,都会让这个英武潇洒,相貌堂堂,被人仰慕和艳羡的优秀男人丢尽颜面,在众人的指责和讥笑中羞愧地狼狈不堪,他身上的潇洒、自信和翩翩风采将被彻底剥掉,他气质里的勇武、威严和尊贵骄傲将被狠狠粉碎,这种强烈的反差是多么令人兴奋,令人热血贲张啊! 刘雁弘越想越兴奋,几乎欲手舞足蹈,仿佛他不再是那个丢在人丛中找不到的普通人,他不再是无论外形和才干都平平无奇的生活失败者,他不再懦怯怕事,他不再是那个被老板象条狗一样被吆三喝四的低头一族,他是一个勇敢的破坏者,他是一个主持人间公义的侠士,他要扯掉那些精英和高层的虚假伪装,让他们知道,他们其实跟自己没什么不同,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这刹那,刘雁弘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神圣和壮严,他做的事不再是为了满足个人的欲望饥渴,他是在为构造和谐的人类社会而作出贡献。 他热血沸腾,怀着崇高的理想等待着目标到达。 看到那个男人了。 周挺阳独自从车厢尽处挤回来,过道上的乘客没再为他让出通道,这令他的前进难度更高,他胯下那包物事在挪移间更被挤得变了形,被推搡多次后,不再是圆鼓鼓的形态,而是多了许多曲线变化,他甚至能从曲线中察觉到整副rou形和整包的规模。 真肥硕,真饱满,比他以前观察过所有男人下体那一包都饱满丰隆。 刘雁弘心底在发痒,幻想着那包丰满的rou在自己手掌中随意把玩抓揉的惬意手感。 热血涌上刘雁弘的脑袋,他轻轻将手伸出,调整方向和角度,时刻准备着。 然而这个男人挪到他身侧时,刚好臀部对向自己。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刘雁弘几乎一口老血喷出来! 怎么事情发展方向总不如所愿? 生活如是,工作如是,甚至他要平天下的侠义梦想也如是! 诚然,周挺阳被绷紧的西装裤包裹着的臀部很性感,既挺且翘,又圆又实,据健身的人说,最难练好的部位就是屁股,就算将臀部肌rou练得厚实,也不一定会圆润好看,先天 的基因影响更重要。 刘雁弘不知道传言是否可靠,不过再性感动人的屁股都不是他的目标,他更在意前面那团rou。 他心有不甘的化抓为摸,往这个挺翘的臀部用力压了一下。 那臀肌硬得象块石头。 刘雁弘有种豁出去想狠狠捏一把的冲动,并不是因为西装裤下那挺翘圆实的臀部有多性感,而是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