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疑心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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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是左相的年假,姜行已有好些天没见过她,她在宫里待的实在无聊,也不想去找自己曾经在太后要求下随便纳的妃子,便待在御书房里看书写字,或者画些水墨画。 只是画着画着她便容易走神,回神时,却见白纸上被随意写下了几个名字。 她沉默看了半晌,将其余人的名字一一划去,最后只余纪行止与姜菱。 这世上,只有这两人知晓她的秘密。一人是她皇姐,既是皇族又是天乾。一人是当朝宰相,势力滔天。她知道她该相信姜菱,亦或是相信纪行止,毕竟前些日子那般危险的境地,她们都陪自己走了一遭。 可是……她确实无法完全信任她们,尤其她发现姜菱与纪行止的关系出人意料得密切。 难道多疑,真的是皇帝的通病吗? 姜行又抬起笔,思忖了一会儿,便在一张新纸上落下笔墨。素净白纸上逐渐绘出纪行止冷艳的容颜,画中女人五官精致,神色漠然,漆黑凤眸悠然看向画外人,仿若洞晓世间万千。 姜行随意扔掉笔,看了画中人良久,内心情绪翻涌。 这个人,这个人……要如何才能紧紧握在手中?要如何才能获得她永恒的忠心? 她可有死xue?她可有欲望? 以权诱之,她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以利诱之,她从来不缺什么。 那么,以情呢…… 姜行垂下眸,纤长的睫羽在瞳孔里覆下一层鸦影,她沉默地看着纸上墨迹,长久坐在这空荡孤寂的殿中,一动不动。 又过了几天,宫里准备置办上元年宴,以前每年的年宴,纪行止都会受邀前来,如今姜行有了自己的小心思,踌躇半晌,便准备亲手给纪行止写请帖。 可能是她犹豫斟酌的表情引人注意,青绸候在她身旁等候良久,终于忍不住问:“陛下准备写给谁?” 姜行抖了一下,一滴墨水便落了下去,她可惜地叹了一声,烦躁地把纸揉成团,扔到了地上。但对于青绸这个陪自己长大的内侍,她还是好脾气地回答:“是左相。” 青绸皱起眉,沉思了一会儿,说:“可是陛下,纪相好像不在京城。” 姜行一愣:“她不在京城?你怎么知道?” “臣听旁人说的,他们说纪相带着人离京过年了,已经走了快一个月了。” 姜行眉毛皱起,片刻后问道:“离京过年?她不和家人一起过年吗?” 青绸摇头:“陛下不知道吗,纪相与纪家早已经断绝关系了。” 姜行愣了下:“那她离京,又是和谁一起过年呢?” “陛下若想知道,臣可以派人去查。” “不必。”姜行下意识拒绝,但顿了顿,她又迟疑着改口:“罢了,那就……就查一查吧。” 云安府内,季枫华端坐在餐桌前,手指在自己小臂上点了点,终于忍不住问:“她们两个人呢?还没起床吗?” 一旁的林躬自连忙回答:“将军,刘婶已经去叫了。” 季枫华哦了声,又纳闷地回头看她:“你这几天怎么不跟着菱儿?” 林躬自一愣,慢慢露出一副有口难言的愁苦表情:“这个……这个,我还是不跟着比较好。” 正说着,刘婶已经从门外慌慌张张走来,身后却没姜菱和纪行止的影子。 季枫华挑眉:“怎么了?人呢?” 刘婶擦了下头上的汗,纠结了一下,红着脸道:“这……她们……将军,要不让她们多睡会儿,昨夜可能闹得晚了,等她们起了,我再叫后厨给她们热一热饭菜。” “胡闹!”季枫华顿时板起脸,一拍桌子站起来,严肃道:“一日之计在于晨,她们怎能如此懈怠?我亲自去叫!” “别啊!”刘婶忙拦住她,四顾看了看,一咬牙,干脆凑到季枫华耳边低语几句,季枫华蹙眉,脸色逐渐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半晌,她抬起头,皮笑rou不笑地挤出几个字:“她可真是,真是……” 白日宣yin啊。 温暖的寝室内,姜菱喘息着跪在床上,从背后紧紧抱着纪行止,女人一头黑发泼墨洒下,也正躬着腰喘息。她清瘦消减的脊背上布满了细汗,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呼吸起伏,像是下一刻就要振翅而飞。 两人身下,姜菱的roubang还插在纪行止臀间,xue口被撑得滚圆,大腿上水淋淋的,交合处还渗出几滴浓稠的白浆。 她把下巴磕在纪行止肩上,倦懒地眯着眼睛。纪行止慢慢平复了呼吸,歪了歪头,带着笑意嫌弃道:“热死了,都是汗,快放开我。” 姜菱不放,还黏黏糊糊在她背上亲了几口,纪行止便闷闷笑起来,放松身体往后靠去:“是不是……是不是该起了?” “她们没来叫,不急。”姜菱嘀咕一声,慢慢抬腰退了出来,一只手却又握住纪行止白嫩的rou茎,熟稔灵活地揉捏起来。 “嗯……”纪行止低喘一声,含着水汽的眼眸瞥了眼窗外流泻而入的阳光,哼道:“不……不要了,时候不早了。” “真的吗?”姜菱手指下滑,在根部捏了下:“可你已经又有反应了。” 纪行止吸了一口气,长睫一眨,忽然捏住姜菱的腕子翻了个身,她抬腿骑到姜菱腰上,磨了磨牙:“那就最后一次。”顿了下,她又按住姜菱蠢蠢欲动的手,补充道:“我上你。” 说完,她便立起上身,将潮湿的腿心贴到女孩紧致的小腹上,软rou在上面暧昧地蹭了蹭,留下了一大片水痕。她舒服地轻嗯一声,凤眸半眯,垂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姜菱,纤细的手指点在姜菱唇上,命令道:“舔我。” 姜菱望着她,被蛊惑一般张开嘴,乖乖含住纪行止纤瘦的手指,她一根一根地吮吸,牙齿轻轻撕咬着,又很快放开,转而用舌尖温柔舔舐。 纪行止很快便红了眼眶,她抿着唇颤抖,双腿忍不住夹了夹姜菱的腰,姜菱甚至觉得小腹间那处更湿润了,她弯起眼睛,狡黠又得意,甜滋滋道:“jiejie,还是我来吧。” “想得美。”纪行止果断拒绝,反倒将刚被姜菱吻过的指尖凑到自己嘴边,暧昧地伸出舌尖舔了起来,甚至还挑衅地冲姜菱抛了个媚眼。 一边舔,她一边故意低吟。 “哈啊……唔……” 姜菱呆呆看着她,忍不住想抬起身去亲纪行止,却被她若即若离地躲开了。 纪行止似笑非笑地点着她的肩膀,把她按了下去:“说了是我上你。” “可是……”姜菱委屈地撅了噘嘴,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叹了口气,老实躺好:“那……那你来吧。” “嗯。”纪行止冲她柔柔一笑,将她的右腿捞在臂弯。她又低头亲了下姜菱的唇角,便膝行两步凑上前,动作大胆又明确地贴了上去,柔嫩湿泞的花瓣近乎莽撞地撞到了姜菱同样的位置。 “唔!”姜菱蓦地吸了一口气,上半身微微弹起,满眼的惊愕与茫然。 纪行止喘息着缓了一会儿这极致又陌生的快感,才强势地压着姜菱晃动腰肢。柔软与柔软贴合,同样guntang的性器抵着对方碾磨,不断洒下淋漓的热液,发出黏腻细碎的水声。纪行止腰肢颤得厉害,前后磨蹭时启唇发出妩媚的呻吟声,姜菱被她压的动弹不得,纤细的手指很快陷入身下的被褥,抓出难耐的褶皱。 右腿被用别扭的姿势按着,姜菱没一会儿便觉得有些难受,她小幅度地挣扎了下,纪行止却以为她要逃,往前膝行一步,又弯腰将她压得更向下。 姜菱忍不住嘶了一声,门户大开地被她顶着磨,好在她从小学武,柔韧性高,纵使一条腿快被扳到自己肩膀了也能承受。但这种陌生的快感她却受不住,没一会儿就被刺激的浑身颤抖,腿心涌出汩汩热液。 一滴滴眼泪滚落到地面上,姜菱头一次经历这般情事,不禁精神恍惚,墨色的眼眸弥漫着水汽。纪行止忍不住低头亲她,轻咬她的唇瓣,身下动作却不停,又急又乱地贴上去厮磨,追寻着足以让人彻底迷乱的快乐。 “啊……啊……jiejie……”姜菱唇中溢出细弱的呻吟,手指抓在纪行止脊背上,不想抓伤她,便只用指腹难耐地揉摁。纪行止比她喘的还要厉害,腿间性器硬的发烫,她伸手抱紧姜菱,腰肢又耸动了几下,察觉女孩又喷出一股yin水儿后,便对准翁合湿润的xue口,畅通无阻地插了进去。 同时,她埋头狠狠咬到了姜菱的肩上。 腿间滑腻的不成样子,动作间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纪行止这一口咬的重,大脑空白,腰身却下意识摇摆晃动,回过神时才尝到口腔里的淡淡的血腥味。她神情恍惚,轻柔地舔舐着姜菱肩上的伤口,吮去细密的血珠,当真觉得舒服得不得了。 rou茎被湿热的xuerou紧紧包裹着,纪行止cao了十几下,就腰软的不想动弹,索性抱着姜菱翻过身,让她自己骑着动。 姜菱含着泪瞪她一眼,乖乖跪在她身上吞吃roubang,上下跃动了几十个来回后,她被cao到敏感点,娇吟一声,xue内软rou也死死绞着体内的异物,剧烈收缩起来。纪行止下意识抓住姜菱软弹的臀rou揉捏,一边发抖,一边呻吟着挺腰射了进去。 “嗯……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