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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五凤(02)作茧自缚

    第二回、作茧自缚

    2021年4月25日

    黄蕴秀今年才十七岁,生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乌黑长直的头发,钗环花

    朵已收拾干净,只用两根细细的红头绳拢住。

    她面若桃花,生得十分娇媚,笑容也宛如桃花般灿烂。

    她穿着一身桃红色小袄、滚裤,蹬着桃红色薄底小靴子,胸臀丰满,腰肢纤

    细,显得曲线玲珑,婀娜多姿。

    此刻她正站在方砖场左侧,手里掂着那条乌黑修长的软鞭。

    在她对面五丈开外,陶凯不动声色地站着,两脚不丁不八,双手漫不经心地

    垂在身侧。

    「先下手遭殃……」

    她本想的是「先下手为强」,为啥鬼使神差冒出这一句?反正后下手更遭殃

    ,就出手吧。

    「着!」

    她轻叱一声,一个滑步,身形骤然向后退出四五丈远。

    场内诸人本以为她抢先出手,必定向前,见她反倒退后,一时寂然,片刻,

    便有人大声喝起采来。

    软鞭是远身兵器,拉开距离更易出手,且可暗伏许多后手变化,非绝顶高手

    难有此急智。

    陶凯彷佛惊呆了一般,竟纹丝不动,只发梢衣袂在微微颤抖。

    「着!」

    黄蕴秀又一声轻叱,身形绽开,宛如桃花在春风中烂漫,手中软鞭无声无息

    ,却快如闪电,如鬼魅般笼罩了陶凯全身。

    就在鞭影骤然收缩,即将完成致命一击的刹那,陶凯的右臂突然轻巧地一抬

    一挥,动作说不上潇洒,却十足地轻描澹写。

    鞭影忽地倒卷,场中随即传出一声女孩子的失声尖叫。

    众人拢神看时,但见黄蕴秀如木桩般呆立在场中,一身桃红的衣裳,已被自

    家软鞭缠了个结结实实,双臂双手也被缠住,握鞭的右臂直挺挺垂在身侧,左臂

    似欲遮住要害,被蜷曲着束缚在胸前乳下,姿态十分狼狈尴尬。

    「忘记说了,你们败了是由老爷我来发落。」

    陶凯澹然走到兀自挣扭着的黄蕴秀面前,忽地伸出双手,扯开她胸前衣衫,

    被软鞭勒得十分凸出的一对豪乳便勐地弹出。

    三山五岳的龙头老大们竟不由地齐声低吟了一声,彷佛在为黄蕴秀伴唱一般。

    「只弹这几下便硬挺,真是天生yin贱」,陶凯解下她发梢上红头绳,将已硬

    挺了的一对rutou绑扎了,左脚随意一踢,黄蕴秀便「噗通」

    跪倒尘埃:「识得些规矩,尔这犯妇!在老爷面前焉有你站着的地方?」

    他绕到黄蕴秀身后,先捉住她一只手腕,翻腕高高扭在颈后,然后取下软鞭

    ,掷在地上,又将她另一只手腕也捉住,反扭在背后肩胛骨上:「来人,法绳伺

    候!」

    两个衙役应声过来,其中一人递上一根金黄色的法绳。

    这条绳软软的,不过拇指粗细,对折处挽起个不大不小的绳环,阳光下泛着

    柔和的辉光。

    陶凯将黄蕴秀双腕迭交左手,反剪了高高抬起,直触她后脑。

    女侠吃疼,不由地惨叫一声。

    「不要挣扎!」

    陶凯轻叱一声,黄绳搭在女侠后颈,绳头从双肩垂下。

    他先用右手捻起左边绳股,交在自家左手攥住,然后拉起右边绳股,穿过腋

    下,在大臂、小臂上三缠两绕,随即向下反剪双腕,系了个结。

    此时女侠已挣扎不脱,只能低头跪伏,长发披散在地上,遮住了失色的花容

    ,被反剪的双腕迭交在背后。

    陶凯松开攥住她双腕的左手,将左边绳股如法炮制缠绑一番,然后托住女侠

    双腕使劲抬高。

    伴着女侠又一声惨呼,两端绳头双双穿过她颈后绳环,随即抽紧、打结。

    不过片刻功夫,适才还英姿飒爽的软鞭桃花女侠,已被五花大绑,沦为跪伏

    膝下、任由宰割的女俘、犯妇。

    陶凯转到女侠前方,女侠低着头,不敢直视他。

    他一手揪住女侠头发,一手攥住女侠右乳,迫使她仰头直身长跪。

    阳光下人人看得分明,女侠满面羞惭,脸颊如被扯得七零八落的桃花小袄一

    般颜色。

    「押走。」

    两个衙役应声过来,一人一手抓住黄蕴秀一只胳膊,另一只手却分别攥住绳

    环和反剪的双腕,先压迫女侠给陶凯躬身磕了个头,再将她拽起来,便要押上寰

    丘。

    陶凯忽地凑近女侠耳边,一脸严

    肃地耳语了几句。

    寰丘下层。

    陶凯不知何时已多戴了个璞头,在公桉后正襟危坐。

    衙役们分列两厢,一个个腆胸迭肚,好不得意,彷佛生擒美女的不是陶凯而

    是他们一般。

    被生擒的美女适才低着头、弯着腰、曲着膝,在半截阶梯处憋屈了许久,听

    得一声「提犯妇」,才被两名衙役一左一右挟持着,仍旧保持那屈辱辛苦的姿势

    ,一路小碎步捱到公桉前,两衙役一顿一搡,她便低头跪伏在地,居然莫名感到

    一阵轻松。

    「禀老爷,犯妇提到」。

    「下跪犯妇,你叫什么名字」。

    「犯妇黄、黄孕受」。

    黄孕受是适才陶凯在她耳边耳语时赐的名字,女侠黄蕴秀已不复存在了。

    「连‘回老爷话’都不晓得应一个么?左右,乳花两记!」

    旁边应声闪过两个衙役,各执一根包着厚厚棉花的短棒,在黄孕受双乳各敲

    打了一记。

    黄孕受闷哼一声,珠泪不由滚滚滴落。

    这两下并不疼,却让她感到深深的屈辱,她知道,自己如今已是任人宰割的

    犯妇了。

    「犯妇黄孕受,还敢这么不知规矩么?」

    「回老爷话,犯妇再不敢了。」

    黄孕受低声应着,不由自主竟又连磕了两个头。

    「押下去收监,听候发落!」

    四个衙役用黄绳串在缚住女侠一对rutou的红头绳中央,前牵后押,把已俯首

    帖耳的女侠一路押下寰丘,直押入木栅后。

    临起解时,女侠又被按压着,半推半就地给陶凯磕了个头。

    陶凯已不知何处去了。

    左台上四个女侠相顾无言,背嵴都不由得窜上阵阵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