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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养院。这里环境优雅,住着许多特殊的病人,疗养院很大,在寸土寸金的帝京,可谓少见,而里边居住的,都是一些非富即贵,颇有身份的人。蒋玉涵便是其中一个。从嘉和影业到这儿,花费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厉泽深驱车过来,此刻,脸上被霍纪寒打到的地方,已经显出浮肿淤青,看起来很是狼狈,身上的衣服,也乱七八糟的还没有处理,跟他一身深沉冷峻的模样,很是违和,可他现在都顾不上这些,脚步匆匆地往护养院里一栋独立的红砖小楼走去。进去之后,小楼匆匆走出护士的身影,是个有些年岁了的女护士。见到这样的厉泽深,对方不由得愣了一下,不确定地开口,“厉先生?”厉泽深沉声,“人呢,怎么样了?”女护士带着厉泽深往小楼里走去,身后的铁架门,哐啷一声合上了,像是隔绝了另外一个世界的监狱一样。厉泽深被带进了小楼里一间宽大的房间,此刻,房间的床上,正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她无力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只有手指头能稍稍动一动。厉泽深走过去,在床边蹲下来,抬手,轻轻握住女人的手指。女人手指冰冷了,我在他的手里,像握了一块冰块似的。床上的女人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用力地转头,怔怔地看着厉泽深的方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看到清楚人。女护士在厉泽深身后说,“今天上午,蒋女士忽然情绪失控,不肯吃饭,坚持要出去,我们好几个医护人员都无法让她冷静下来,将蒋女士安抚了之后,没想到,她趁着我们医护人员不注意,跑到了楼上去,差点从楼上的窗台摔下去,后来,我们不得已才用了强镇定剂,镇定剂副作用比较大,这时候还没有恢复过来,蒋女士目前还看不清东西。”忽视一板一眼地说着,脸上厚厚的眼睛,遮住了她眼神的光芒,也让她看起来,越发的冰冷无情。厉泽深紧了紧女人苍老的、只剩下一堆骨头的手,声音发紧,“什么刺激?”女护士沉默了一会儿了,说,“可能是蒋女士从柜子里翻出的一张照片。”女护士说完,将那张照片,递到厉泽深的手里。厉泽深接过,低头看了一眼。是一张发黄的旧照片了,上边有一个很瘦小的小男孩,大概三四岁左右,破山破旧,穿着跟年龄与身材不合适的宽大衣服,蓝色的布料已经被洗得发白,小男孩身形消瘦,看起来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那漆黑的双眸,紧紧盯着前方,小小的眼眸里,咋一看过去,竟让人觉得,里边掩藏了一些不属于一个三四岁的小孩的深沉,脸上的神色,哪里有半分那个年纪的孩子,应有的可爱与纯真。厉泽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扎到了一样,别开眼,将那张旧照片收进了衣兜。床上的女人,嘴唇嗡动,似乎想要发出什么声音。但她毫无力气,双目失神地看着屋顶,嗡动的嘴唇里吃力地发出什么声音。更像是气音。厉泽深凑过去,认真听了一会儿,终于听清了。身形不由得一僵,声音尽量放轻,弯腰凑近了床上的女人,轻声叫了一声,“妈?”蒋玉涵不动,但眼珠子似乎转了一下。厉泽深再轻轻叫了一声,“妈?”哪知这一声,蒋玉涵忽然瞪大了眼睛,吃力地挣扎起来。厉泽深见此,赶紧按住蒋玉涵,而床上的蒋玉涵只顾奋力挣扎,呜呜呜地发出悲呛的叫唤的声音,却说不清楚话。护士见此,赶紧上前,“厉先生,请你先出去。”厉泽深无法,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了,他立刻起身出门,门外等着的护士顷刻便涌了进来,房间的门被关上,只在门上,留了个被同样被铁杆挡住的玻璃窗,厉泽深站在门外,就着玻璃窗往门内看,蒋玉涵在床上挣扎,护士正在安抚她。一根注射剂注入她的手臂,镇定剂最终让她安静了下来。直到,她终于毫无意识地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彻底安静了下去。鱼贯而进的护士们,再次鱼贯而出,厉泽深这才重新进门,颓然地坐在床边,看着床上容神苍老的女人,她明明才四十多岁,应该像外面的那些豪门圈里的贵妇人一样,过得精致优雅,可如今,却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妪。蒋玉涵患有间歇性精神病,不得不这样,她发起病来,六亲不认,精神状态好的时候,又跟个正常人一样,只是……她自己不愿意离开这个地方,厉泽深几次想要将她带离这个地方,蒋玉涵清醒的时候,说什么也不愿意,若是不清醒的时候,更加不能带走。看着床上苍老的女人,厉泽深不知道,她这样活着,是痛苦,还是还有那么一丝清醒时候的快活。女护士再次从外面进来,轻声对厉泽深说,“厉先生,您要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么?”厉泽深动了动,这会儿才觉察到身上的疼痛,给蒋玉涵盖好了被角,这才静静地走出去。*郁知意回到家之后,立刻翻箱倒柜地找出了药箱。她提着药箱,站在霍纪寒的面前,“把衣服脱了,我看看。”霍纪寒一愣,继而低头稍稍抿唇,倒也不怎么挣扎,非常干净利落地脱了上衣。其实没受什么伤,被厉泽深打了一拳而已,他避开了要害部位,只在腹部留下一块不深不浅的淤青。郁知意看见了,眉头不由得皱起,轻轻碰了一下,“疼不疼?”霍纪寒摇头,郁知意沉默了一会儿,不声不响地将药水拿出来,用棉签沾了一些,轻轻涂在霍纪寒的伤口上。她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霍纪寒,但还是感觉到霍纪寒腹部的肌rou变得僵硬。郁知意动作一顿,心疼地仰头看着霍纪寒,“很疼么?”霍纪寒的声音,瞬间变得非常低哑,黑眸里积蓄了郁知意看得懂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