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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霍修臣的帮凶。所以,郁知意却轻轻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养不教,父之过。郁小姐,肖晗这样,都是我没有把她教好,你能不能再给她一次机会?”肖父本就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这样低声为女儿求情,此刻也显得卑微了许多。郁知意沉默了,垂眸不去看两人。“郁小姐,看在你和肖晗是同学一场的份上,我可以……我可以想办法的,想尽一切办法,让你的考试成绩不作废……”劝不动郁知意,肖母已经语无伦次了,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郁知意摇了摇头,“不必了。”肖母愣愣地看着郁知意。郁知意神色平静地说,“不必了,就算我和她以前还有些同学的,室友的情分,现在已被消耗得一干二净,霍修臣的案子,已经在进展之中,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帮她请一个辩护律师。”郁知意说罢,只与肖母点了点头,而后便错身离开了。到底不同于一般的父母,肖晗做下那样的事情,本身就让肖父肖母无颜再见郁知意,又怎么能三番两次去求郁知意放过肖晗。此后,郁知意也没有再见过肖父肖母,随着霍修臣的案子持续进展,作为霍修臣情人的肖晗,自然也牵扯其中。霍修臣做过的事情,她知道一些,加之被指控窃听罪,肖晗的审判,也随着霍修臣的审判下来锒铛入狱。不过,霍修臣是无期徒刑,她是有期徒刑罢了。*乔舒燕去看霍修臣的事情,霍纪寒是知道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霍纪寒不可能再让霍修臣有翻身的机会,所以乔舒燕去看了,便也去看了,他也没让人拦着,但他并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霍修臣入狱之后,霍氏却有许多后续的问题需要处理,不仅霍世泽忙,霍纪寒自己也忙得焦头烂额的。直到老宅的佣人打电话告诉霍纪寒,乔舒燕被送进了医院,他才赶去医院。郁知意也跟着霍纪寒一起过去了。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乔舒燕正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地输液。以往郁知意见到乔舒燕的时候,对方都是经过精心装扮的,看起来俨然的豪门贵妇,雍容华贵。尤其大多数见面的时候,都不怎么愉快,乔舒燕永远气势凌人,何时有过这样毫无生气,脸色煞白的时候。郁知意看着,纵然乔舒燕的所作所为让人不喜,但也觉得对方可怜。佣人说:“夫人自从去见过三……三少回来之后,精神状态就不太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间里,一天一夜都没有出来,也不吃东西。”“我们早上去叫夫人的时候,没有听到回应,进去了才发现,夫人的房间被摔乱一团,人也坐在地上,脸色非常不好,我们刚刚叫了她两声她就晕倒了,这才赶紧送来医院。”佣人小心翼翼地说着。她来霍家工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心里也很忐忑。霍纪寒和郁知意对视了一眼,都沉默了。乔舒燕还没有醒过来,郁知意叹了一口气,说,“见过霍修臣回来之后就这样了,是不是霍修臣入狱,对她的刺激太大了?”霍纪寒摇了摇头,“暂时不知。”而后,他吩咐人留下来好好照顾乔舒燕,便让赵宇去查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赵宇的动作很快,不到两个小时便给了霍纪寒回复。听完事情的经过之后,郁知意叹了一口气。阴差阳错再生错。霍修臣的讽刺,最后还是成为了压垮乔舒燕的最后一根稻草。尽管乔舒燕将霍修臣养大了,但霍修臣还是恨乔舒燕的吧。郁知意叹道,“霍修臣两岁就来了霍家,对父母的事情应该没有多少印象,不知道沈力究竟是怎么跟霍修臣说的,导致霍修臣这么恨。”霍纪寒眉头深深皱着,摇了摇头,“也未必只是沈力的原因,想要查当年的事情,查到的倘若有那么一点偏差,霍修臣对这件事情的态度,都有可能会不一样,现在,谁也不知道,他知道的版本究竟是什么样的。”“也是。”郁知意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人们在认识一件事情,或者了解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倾向于对自己有利的说法。”霍纪寒点头,目光依旧放在病床上的乔舒燕的身上。“可能,他最后说的那些话,才是导致……”郁知意顿了顿,神色稍冷,“诛人莫过于诛心,霍修臣是打定了主意,让人不太平了吧。”其实,霍修臣有如何能知道,二十多年前的董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董中明到底为什么没有做最后的争取,这其中又有多少细节能查到,事情过去了那么久,早已没有定论了。霍修臣的那句话,其实只不过是想给乔舒燕最后一击罢了。因为他知道,董中明在乔舒燕心里的地位有多么重要。这么多年来,乔舒燕带着对董中明的愧疚和对霍家的恨意,将霍修臣带大,将霍修臣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把对少年时的那份感情都补偿在了霍修臣的身上,到头来却换得这样的下场,也实在可怜可悲。“嗯。”霍纪寒点了点头。“那医院那边怎么办?”郁知意问。霍纪寒说:“请人照顾,没事了,再带回霍家老宅。”霍纪寒虽是这么说着,但是看向病床上的乔舒燕,却眉头深深皱着。郁知意走到霍纪寒的跟前,抬手,轻轻揉了揉霍纪寒的眉心。霍纪寒也不动,只是垂眸看着郁知意,冷峻的脸庞上,两分迷茫。“霍纪寒,其实你担心她的是不是?”霍纪寒抿了抿唇,依旧沉默不语。“担心也没什么。”郁知意说,“这是人之常情。”“人之常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