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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开始似乎因为尚有阻力,水流又细偶尔还断开,后面却像彻底打翻坛口一样……空气里的酒意和花香似乎更浓,叫人的神思都有些迟滞。隐忍的哭腔,哽咽崩溃,又极力压抑的痛苦愤怒。被人看到这样极为耻辱的一面,失去对自身的掌控,羞辱至极的痛苦。颤抖祈求的声音却佯装强硬:“滚出去。”顾月息傻了一样站在那里,久久有些失神。那个人竟然不能让他有反应吗?因为做不到,所以只能靠这种方式来变相达到?还真是,过分呢。……许久之后,一切平息。屋子里的对话便正常起来。“是焚莲?”“……我不确定。我感觉到,可能是……两个人。”苍白,阴冷,麻木,狠厉。被同一个人再一次强迫,和被两个人羞辱,后者更加让人打击深重。甚至,顾月息不能说出什么安慰。“第二个,在你进来之前离开的。”悚然一惊。“那个人,他知道,我不能……人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姬老爷子对他这般骄纵,怪不得他会对外这般自污,全是为了掩饰这一缺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能人道这件事都有谁知道?”“一直如此。除了我父母,无人知道。”但看到过他的身体,或许就能猜到。姬清不是天阉,他是因为诅咒,身体外形看上去跟一般男人一样发育健全。虽然每个世界里,都会根据剧情需要的原主角色而给自己设计新身体,但基本的底子用的都是他自己的,一直继承着毛发很少的特点。这一点很容易跟那方面联系起来。姬清没有看到那个人,即使对方出声说话了,却也刻意改变了声线。但这不妨碍他知道对方是谁。如果说妖僧焚莲是这个世界主线剧情里,表面上的大反派boss,牵引出一系列事情,却总是干不掉。那么这个人就是隐藏在幕后,叫大家一直感受着他带来的可怖阴影,却抓不住看不到的,真正的大boss。把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直到最后,才揭开谜底。但,仍旧没人能拿他怎么样。姬清的角色只是个小人物,他也没想过,这么早就让大boss掉马甲。但是不爽还是有的,毕竟剧情开始有些乱了。他这个角色早该暂时下线,主角团三人,此刻应该追踪着焚莲的踪迹,去下一个城镇,卷入一桩诡异的案子。直到第二个案子结案的时候,他这个悄然转换了阵营和身份的炮灰小反派,才会陡然出现在他们敌对势力方,跳出来膈应他们,并开启第三个案子,一桩镖局护送事件。洗完澡的姬清,穿着淡青色的素雅衣衫,整张脸都压抑着近乎扭曲的怒意,阴暗狠厉。穿着木屐,擦得半干的头发直直披下来,无心去束。披头散发见客,这在古代士族,是即为不礼貌的行为,但是此刻也没有人会跟他计较。风剑破穿着一身黑衣,抱剑立于屋中,一贯冰冷肃杀的脸,带出极为明显的不悦恼火。“没看到脸,交了几下手,是个高手。轻功意外的俊,只我一个人留不下他。”诸葛霄被发现晕倒在院子廊下,怕是对方第一个进来,遇见的就是他。然而,诸葛霄一向是脑力出名,手无缚鸡之力,出其不意之下,还能使几下暗器自保。敌人在暗,还是高手,他就只能任人宰割。顾月息向来孤高清贵的脸上,也带了一丝懊恼的晦暗。诸葛霄明明提醒过他们,对方会再来,他们自诩布下天罗地网,却连对方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第41章武侠世界的阴险小人性冷淡6姬清走进来的时候,无人说话。按他一贯不知好歹,狂妄自大,不知轻重的性格,大约是要骂人的,但他却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受害者人即便一语不发,他们的脸上也不会好看,只会觉得心中越发沉重。沉默片刻,姬清冷淡的说:“这事,几位大人,以后直接找我说就可以了,不要叫我父亲过问了。毕竟,我还得要脸。”“好。”这是声音略显晦涩低沉的诸葛霄。姬清瞥了他一眼,视线就转而落到风剑破身上:“与其在这里守株待兔,不如直接出击,我知道焚莲接下来会出现在哪里。”姬清垂眸,把第二个案发地的地址轻轻念出来。他们不去走剧情,他就只好强行叫他们去了。顾月息道:“你是如何知道的?”姬清自从进来,一眼都没有看过他。想也知道,没有人会愿意看见一个见过自己最为不堪一面的人,尤其这个人还是个清俊高雅,极为不待见自己的贵公子。姬清垂眸,面上只有隐忍压抑成极端平静的阴暗冷硬,如同暗潮汹涌的冰河表面。“他告诉我的,”姬清沉吟着自己的谎言逻辑,“我闻到了,他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味,那种味道,只有封门义庄那里制作的香烛才有。他似乎说,时间有点赶,因为要忙几天,所以我猜,那边的事情还没完。”顾月息看着这面无表情,极力维持着骄傲冷静的男人,听着他声音淡淡毫无情绪的话,联想到方才在房间里看到的一幕,几乎立刻就想到,那妖僧,是在什么样的情景下,对他说出这些话的。又是怎么叫他闻到那种香味,甚至,需要怎样的亲密长久接触,才足以叫他分辨出这味道来自哪里……风剑破的杀意和战意一直未消,闻言立刻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准备出发。”诸葛霄温润斯文的脸上,带出一丝温和的犹豫:“我们若是都离开,那姬公子呢?”姬清阴狠的脸,被烛火照的明暗不清,那紧抿压抑的嘴角和眼角,都微微抽搐了一下,似是极力隐忍克制着,猛地,撩起眼皮,直直的冷冷的,微微勾唇:“我也去。”只要他在那里,把这些人也带到那里,就不信这妖僧不来,剧情唱不下去。更何况,旭王必然也在,正是个走剧情的好时机好地方。都不用他拐着弯跑去京城,经过一番折腾,再绕一圈跑去封门义庄了。……“王爷,就是此人,有事要求见王爷您。”白面无须声音阴柔的中年男人,恭敬的对屋内的人说道。屋内尊位的人,国字脸,络腮须,面容沉稳,却是器宇轩昂,卓尔不群。哪怕不再年轻,也叫人读出一种超凡魅力的英俊来。他微微仰着头,似是疲累极了的放松,缓缓呼出一口气:“深夜求见本王,什么事?”倦怠,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