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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你可是我的人,除了我还有我爹娘外,其他玉家的人你都不必看他们脸色。”玉娇这话玉娇也在暗示他,二房的人若是欺负了他,可莫要算到她大房的头上来。可显然裴疆没有听出玉娇的意思,反而听出了关心之意来,黑眸似有丝的光亮闪过,随即沉声应道:“奴只听小姐人的话。”闻言,玉娇愣了愣。微微皱眉端详着他,心里边琢磨着他这话到底有几分可信度。可想他未来会对自己那般禽i兽,便分也不相信,只当他为了生存而说出的违心之语。这时桑桑与另外个唤福全的小厮把药和清水端了进来。上药须得把上衫脱下。玉娇也不是没见过男子光膀子的,但她留下来的话难免会有闲话传到她爹的耳,所以只得避嫌。走前吩咐小厮:“接下来他的伤就由你来负责了。”吩咐后便与桑桑块出了偏厅。玉娇走,裴疆也抬起了头,眼眸也清冷了几分。福全把金疮药打开,带了丝恭敬的道:“裴护卫还请把衣裳脱下,小的替你上药。”“不必,我自己来。”声音平缓而冷漠。福泉愣,“可小姐让小的……”余下的声音在看到裴疆那副冷漠且没有半点表情的脸后都吞回了腹。“那小的在旁候着,裴护卫若是有需要帮忙,尽管吩咐小的。”裴疆也没有理会他,径直没有任何停顿的把衣衫脱了下来,身上除了最近的鞭伤外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身上几乎没有处是完好的地方。福全原本被裴疆健壮的体魄所摄,随后看到他那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后,瞬间惊愕了。个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伤口还能活着的?!继而见到裴疆拧干了水盆的毛巾,面无表情的直接就清理伤口上溢出来的血污,似乎他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般,福全更被惊得全然说不出话来。福全是知道这个裴护卫的,被提为护卫之前是饲养马的马奴,听旁人说他性子古怪,从不与人来往,冬季也从来不穿棉袄,而这下人都有些怕他,所以向来都是绕着道走的。今日见,这……果真的是个狠人呀。裴疆把战了血的毛巾扔回了水盆,血渍水盆的清水慢慢散开,清水也成了血水。“裴护卫你、你不疼吗?”虽有些怕这裴疆,但福全还是没忍住好奇心。裴疆拿起金疮药直接往伤口上撒。听到福全这么问,便淡淡的回道:“习惯了。”“这、这哪有人会习惯疼痛的……”果然是个怪人!裴疆不再理会他,随即用纱布包扎了自个身上的伤口。他以往从不在不介意伤好得快还是慢,但今时与往日不同了。既然有人想让他伤口好得快些,那他自然不会让那人失望。见裴疆已经自个包扎好了,完全不用自己帮忙,福全小心翼翼的问道:“小的是否与小姐说声,往后不用小的帮忙了?”明明面前这人先前的地位比自己还低,可福全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下。穿着衣服的裴疆动作顿,微微侧头看向福全,默了息才说:“小姐吩咐如何便如何。”福全嘴角微抽,心腹诽道刚刚小姐可是吩咐了让我上药的,可裴护卫你可是点都没有让人帮忙!虽是如此想,福全还是应道:“那就依裴护卫所言。”晚间玉家这家宴,除了玉家兄弟俩和妯娌俩外,其他几人都吃得不痛快,所以早早便散去了。回了院子后,玉娇把福全唤了过来,问他关于裴疆的伤势。“鞭伤似乎有些严重,而且裴护卫不让奴才帮忙。”关于裴疆不让人帮忙倒也在玉娇的意料之内。玉娇抿了口茶,嘱咐道,“他虽然不让你帮忙,但往后他上药的时候你还是得在他的身旁待着,把他的情况告知与我。”福全应了声是,随即犹豫了下,才言:“还有事,那裴护卫身上全是旧伤,没有处是完好的地方。”虽然梦境看得不真切,玉娇也还是知道裴疆身上有着数不清的旧伤,似乎还有许多处都是致命的,其实转念想也能明白他为何有这么多的伤口。在猎场待了十年,能活到现在就已经不错了,怎可能还会毫发无损?琢磨了下,玉娇觉着是时候施些小恩小惠了,便转头对桑桑吩咐道:“你去把我先前吩咐你寻的木芙蓉膏拿来。”桑桑怔,讶异的看着玉娇,“小姐……”看到主子微微皱眉,桑桑还是立即回房去把那珍贵的木芙蓉膏给寻来了。桑桑道:“匣子有四盒木芙蓉膏,每日涂会,若是按照福全所言的样,那裴护卫身上都是旧伤,估计这四盒也只能用个月,且只能让伤疤淡些不能消了。”玉娇让桑桑把匣子给了福全,随口与他说:“你把这给裴护卫,便说我心情好赏他的,让他每日都把他自个的伤口涂遍,我最见不得长得丑的了。”当福全把玉娇这话完完全全的告诉了裴疆后,裴疆站在门口捧着福全带来的匣子沉默了许久。福全有些小心谨慎的偷瞧了眼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裴疆,试探道:“裴护卫,若是无事的话,小的就先回去了?”说着正要离开,裴疆出声喊了他:“等等。”“裴护卫还有事?”裴疆随即转身走入屋内,同时说了“进来”二字,福全心慌慌的跟着他进了小杂物间。这小杂物间原是用来放马饲料和马具的。因裴疆刚进府的时候同管家说了不需要给他安排住处,管事许是知道裴疆的来历,也不敢让裴疆与其他下人块住,便让他住在了这小杂物间。福全直认为这杂物间定然是又脏又乱的,但却出乎意料的干净整洁,就是简陋了些。裴疆把匣子放在桌面上,然后把放在木桌上的钱袋子拿了起来,倒出把铜板在掌,然后转身把掌慢慢的把铜板递给福全。福全脸懵:“裴护卫这、这什么意思?”“手伸出来。”裴疆沉声道。裴疆的气场强大得让胆子小的福全怂,非常利索的奉上了双手。裴疆把把铜板放在了他的手,随即把身上的衣服脱下,背对他坐了下来,道:“我给你钱,你给我涂抹背后的伤疤。”裴疆在猎场十年,向来是以物换物,谁也不欠谁的。福全怔怔的看了眼自己手的那大把铜板。彻底懵了。☆、8、护卫这些天来玉娇直在琢磨着该如何让玉家避开年后的灾祸,而让玉家遭难的罪魁祸首便是现在的淮州总兵。对于这淮州总兵,玉娇让人去查了番。许是因为那总兵藏得深,且她所派去的人也不是什么正经的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