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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猜,更别提无论是陆湛还是阮明颜都没有特意的遮掩过他的身份。陆湛甫一出现,就引起了修界各方关注,明里暗地盯着他们的人不要太多。每次阮明颜和陆湛在外行走,都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盯梢,这些人连她都瞒不过更别提是陆湛了。阮明颜甚至都在心下暗暗猜测,陆湛什么时候忍不了发作,谁愿意出个门就被人跟踪盯梢呢?有像殷玄瞿这样骄傲有所顾忌不敢妄想抄答案的,自然也有想要抄答案的,偏偏这群人有贼心没贼胆,不敢真去问陆湛要答案,但又贼心不死,所谓上位者的手段,就是自己怂不敢上就去找替死鬼炮灰。这些时日,想必殷玄瞿没少受到各方为难,殷玄瞿扛下了来自各方的命令。眼见快要扛不住了,索性就找来了阮明颜,想要一次性解决这个问题,打消那些人痴心妄想的念头。阮明颜懂他的意思,所以才会说出那番话。她的话某种程度上就代表了先贤圣人的意志,无论是瑶光剑祖还是剑圣对她的与众不同,都是众人可睹的。“有你这番话就足够了。”殷玄瞿说道,顿了顿,“说到底此劫难是吾等后人无能,不敢奢想过多。”阮明颜听后,想了想然后道,“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是相当的……惶恐,不知所措。”“能入他们的眼,我亦十分受宠若惊。”她说道,“战战兢兢,不敢行差踏错,时刻警醒自己。所以,也别过多指望我啦,求神不如求己。”天上的神佛,偶尔洒下丁点垂怜,无知的凡人便自以为是得神垂青钟爱,若当真如此肆无忌惮将神佛偶然的垂怜当做是倚仗,最终结果若非如愿,若是被神佛所弃,所面临的许是灭顶之灾。这个道理阮明颜懂,殷玄瞿懂,修界的大多数人懂,但总有那么一小部分人抱有侥幸。陆湛的出现,让一些人打起了歪主意。他们畏惧陆湛,不敢当真求到他面前,便打起了阮明颜的主意,想要通过阮明颜,利用陆湛对阮明颜的特殊态度去达成他们的目的。阮明颜则是毫不留情的打破他们的妄想,不可能,别做梦了。阮明颜:想要我去做炮灰,我又不傻。在这点上,她和殷玄瞿,或者说她和蜀山剑派是一致的。神佛高高在上,神心难测,不触怒,不妄想,不冒犯,心怀敬畏,诚心以待。——阮明颜和殷玄瞿喝完茶,便告辞了。次日。她换了身道袍,与一袭银灰色剑袍的陆湛在演武场日常一练,结束每日切磋之后,双方收了剑。“今日倒是清静。”陆湛说道。阮明颜听后心下微动,随后若无其事说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那有好茶,陆先生要不要与我一道喝茶?”陆湛点了点头,“可。”喝完早茶,陆湛问了阮明颜一个问题,“你可曾后悔?”“为长青不被胁迫,你选择了自刎,如今若是再让你选择,你会如何?”他目光看着阮明颜问道。阮明颜闻言诧异,目光奇怪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奇怪他为何会问出这样的问题,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更何况,那对于她而言只是一场太虚幻境试炼,又不是真的会死。当然这种话阮明颜不会真说出口,毕竟无论是陆湛,还是瑶光剑祖冷秋容,他们会为了这段“往事”特意下界前来见她,允许她自恋一下,这两个人突然下界排除其他一切原因,那么最不可能的那个便是事实,只能是因为她了。会为了她特意下界,那么这段“往事”对于他们而言便是重要的真实,不能以虚幻幻境而言。阮明颜再不识趣,也不会在这上面犯错误,所以她也摆正了态度,不将其看做是虚幻,而是当做真实,如果她再一次遇上这种情况,“不后悔。”阮明颜想了想,然后毫不犹豫斩钉截铁说道,“那种情况,就算让我再选择一次,我也会一如从前。”“毕竟,比起千万人性命,我一人之命微不足道。能以我之命救千万人命,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吧!”陆湛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依旧看着她。“而且,如果那种情况,哪怕我真的活了下来,却有无数人因为我的缘故而丧命,我就算活下来了,也会恨不得自己死去,背负着那样沉重的罪恶活着,也许还是死了更好吧。”陆湛听着面前的少女缓慢地边思索边说道,“我这个人啊,所求的便是一生安稳,现世安稳,心灵安稳。如果因为想要活下去,而背负那么沉重的罪恶,日夜不得安宁,岂不是本末倒置了?”“其实想想,死了就是死了,死了之后就不什么也不用想,也无所谓的后悔痛苦种种……”阮明颜说道,“这样想想,其实死亡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活下来的人。”——如此吗?陆湛垂下眼眸,“很自私,又很无私的想法。”半响之后,他又笑了,“我现在有点期待你和长青见面了。”陆湛看着阮明颜笑道,“被你抛下的活着的人,原来你也并非是一无所知。”“唔,明知故犯,罪加一等!”阮明颜:……你是魔鬼吗?闻言,她的脸瞬间就绿了,不要了吧!一想到那个场面,她感觉心脏都要停了,吓得。第209章正所谓是名师出高徒,上古剑圣陆湛又岂止是名师?阮明颜受他亲教数月,受益匪浅,剑道精进,境界更加圆满。“你的剑道较之从前,变了。”陆湛与阮明颜饮茶谈之,“稍微有几分长青的风格。”阮明颜抿了口茶,问道:“不好吗?”“非也,非也!”陆湛摇头笑道,“是好事,省得长青总是抱怨你的剑道不像他,偏生像了我这个剑疯子。”“像您那是我的荣幸。”阮明颜听后毫不犹豫说道,“天下剑修谁又不憧憬您呢?”“这话你可别让长青听了,他到时又要和我打架。”陆湛笑道。阮明颜默然,心想你们是小孩吗?就在阮明颜和陆湛二人日常剑道切磋后饮茶休憩,有看门的小兵跑来,“阮真君,殷统帅请您过去!”阮明颜闻言顿时蹙眉,这个时候……“你可知所为何事?”她问道。“不知,殷统帅只说事态紧急让你务必要过去一趟。”殷玄瞿一向知情识趣,从不会在她和陆湛每日定例切磋的时候来打扰她,除非事情真的十分紧急严重,阮明颜心下暗忖道。她心下略一计较,便转头对着面前的陆湛说道:“容我失陪。”“无碍,你有事先去。”陆湛不甚在意说道。阮明颜当即便站起了身,推开椅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