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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后会有期。”说罢,他回头叫裴戎真:“去,好生把王爷和王爷的身边人都送下船,再拿二十两程仪出来。”裕王大惊失色,他两手紧紧抓着裴敏中的袖子,惊慌失措地问道:“慎之,你这是何意?我不怕路上辛苦,我还等着跟你去金陵,和三弟三妹一家骨rou团聚啊!我是你主子的二哥,你不好这样擅作主张的!”裴敏中冷哼一声,玩味地看着裕王。裕王被他看得发毛,结巴着问道:“你,你,这样看着我,作甚?”裴敏中笑道:“王爷你想去金陵,是想去做什么?老老实实当个不管事的王爷,还是预备跟安王爷争一争?”裕王被猜中心事,有些恼怒,可眼下这尊大神可是无论如何也得罪不起。他只好僵硬地笑道:“我,我,自然是去做不管事的人,能在老三手底下讨口饭吃,就行了。”裴敏中脸上的笑容敛去,严肃地说道:“我不可能带你去金陵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若你当初能善待安王和宣惠几分,我说不定还会心软救你一救。可当初在宫里时,你就没把他们当做是你的亲生兄弟姐妹。如今安王才安顿下来,我不可能带你这样一个身份尴尬的人去搅王爷的局。你好自为之吧!”他转身接过裴戎真捧着的两袋鼓鼓囊囊的银子包,扔给裕王的贴身太监:“拿着银子,带你主子赶紧下船!迟了别怪我手下无情!”------------第二百零三章回城那两个太监慌忙揣好银子,拉着裕王就走。裕王使劲甩着胳膊,却怎样都甩不脱。他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回头骂道:“裴敏中,你这个小人!你占了我舅舅的东西,还要对我赶尽杀绝!我咒你不得好死!以后看你有什么颜面去地下见先帝!”裴敏中朗声笑道:“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只怕贵妃娘娘和武进伯就在鬼门关门口等着你呐!”裴戎真看着裕王骂骂咧咧远去的背影,有些担忧地问道:“世子您这么做,以后王爷和公主知道了会不会怪罪?”裴敏中笑道:“戎真你可真是个直心眼,从来不会拐弯啊。我带了裕王回去,王爷才要头疼。至于宣惠,她必然懂我一番用心。况且裕王本就是个无情无义的人,我若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落得今日这样的下场,是他咎由自取!”裴戎真默然,想想也觉得自己有些幼稚了。天家骨rou,亲情从来都不是放在第一位被考虑的。“可是……”裴戎真犹豫道,“此事终究还是落人话柄了。若日后有人说起来,怕是对您的名声有损。”裴敏中笑道:“我又不要做那一方诸侯,只管好好给王爷办事就是了,我要那么好的名声作甚?如果我把裕王带回了金陵,照王爷的性子必然把他供起来。时间一长,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情来!如今的金陵,表面上风平浪静,私底下暗潮汹涌。要发善心,现在可不是好时候!”裴戎真点了点头,便下去给裴敏中安排住处休息。一路上平安顺利,四日后便到达了淮安府。淮安知府突闻消息,被惊得坐在书案前半晌说不出话来。还是师爷好意提醒,他才赶忙派人挨家挨户通知城内的富户士绅,叫各家准备些钱粮酒rou款待这十五万辽东军。知府自己则带了人急匆匆地赶往码头。一到地方,看到水面上的阵势,他自己都被吓得两腿发软。若裴敏中起了反叛之心,莫说自己头顶这个乌纱帽,还有没有命在都很难说了。所幸淮安知府手下的人个个机敏,待裴敏中如同安王亲临,待随行的各位军官如同上峰老爷,伺候得十分周到,马屁也拍得恰到好处。裴敏中也知自己一下子带这么多军队来讨钱粮,着实让淮安知府为难了,所以也对他客气有加。双方宾主尽欢,辽东军士好好吃了顿酒rou解乏,又得了新鲜的饮水、粮食补给。第二日,裴敏中便命令开船,一路往金陵而去。在家中焦躁了这许多日子的梁瓒和薛元翰,终于收到了淮安来的消息,欣喜之余,也都松了口气。两人一刻也不敢耽误,收到消息便去了城外大营,与留守的成国公副将许盛一起商量如何安置这十五万军队。他们在大营一待便是三日,直到松江府那边送来消息,说裴敏中已经带着大军入港,由海路转入长江,不日就要到金陵了。梁瓒喜不自胜,待把大营的事情安排妥当,便回家算准日子,在当日清早亲自带着人在码头等候。这一日早上,杨云舒问宣惠:“王爷说等在码头接了裴世子他们回来,还要在城里跨马游街呢!从东门进来,再打北门出来去大营。你要是不耐烦在家等着,出去看看也好放心。听说是极热闹的呢!”结草笑道:“是呢!现在外头茶楼酒肆里说书唱词儿的都编了新的,专门说裴世子只身去辽东,以一当千,请回几十万大军的事儿呢!我听人说,这次裴世子立了大功,金陵城里人个个都自豪得不得了,说金陵水土好,才养得出来裴世子这样的好儿郎呢!”杨云舒笑道:“这可真是!裴世子七岁就离了金陵,哪儿借得着这儿的灵气!”一主一仆说得正热闹,却发现宣惠一点儿也没有搭腔的意思。杨云舒安慰她道:“你也不要生裴世子的气了。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况是跟你呢!事情紧急又这么要紧,裴世子没提前跟你说也算是情有可原。等他回来你们见了面,可别置气,省得人家一团高兴回来,却碰上你这么个冷脸子。”宣惠气道:“那他也不该就这么一个人跑到那种地方去!要是有个好歹……”话没说完,她的眼圈就红了。杨云舒急忙道:“呸呸呸!看你说的什么话!裴世子是带兵打仗的人,最不能见这种不吉利的话,以后可千万别再说了啊!”宣惠眼里的泪一下子便流了下来,杨云舒递了帕子过去,她摇了摇头,从自己怀里掏出来一方,轻轻地吸干脸上的泪珠。杨云舒叹了口气,又笑道:“咱们宣惠最是刚强不过的一个人,可见这是真cao心了,有惊无险地过去了,还哭得这样伤心。”这边在鼓楼街上,王妙贞带着丫鬟婆子去首饰店取前些日子定下的一整套红宝石头面。东西到手,王妙贞喜得合不拢嘴:“你们别说,这金陵城里工匠师傅的手艺就是比咱们武昌府的要好。你看这个赤金的挑心,中间嵌这样大一块红宝石,边上还能雕出来这许多蝴蝶。”旁边的丫鬟笑道:“那可不是!等您成亲的时候戴着这套头面,就算是成国公府里头的人都见惯了富贵,怕也只有砸吧嘴的份儿!”王妙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