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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知道避嫌才是。”说完。她把话一顿,继而又跟着冷声一句,“你一个大男人是没什么,可别坏了人家崔小姐的清白,没得传出去,只当咱们这位崔小姐是个不守规矩的,白念了那么多年的孔孟礼仪。”萧知说得这番话,一个字都不好听,可偏偏规矩就是那么一层规矩,让人连辩都辩不得。崔妤自然知道未婚夫妻婚前是不好见面的。这是老祖宗定的规矩,不能忘得。但其实这些年民风越来越开放,也不是没有未婚夫妻在婚前见面的,旁人见到了私下或许会说道几句,但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可就算不是什么大事,真的传出去,难免是不好听的。尤其是还用这样的言语传出去。不仅对她不好,对陆承策也不利。崔妤往日沉稳的脸色此时煞白一片,她是真没想到这个孤女出身的五夫人竟然这么牙尖嘴利,偏偏那些话连个差错都挑不出,让人连一丝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余光瞥向对面的陆承策,见他脸色也不好,她心下便是一个咯噔。她今日出门,自然不是真的为了来祭拜顾珍,而是因为想见陆承策她知道陆承策事务繁忙,平日就算去陆家,恐怕也见不到人。可今天。他肯定会来祭拜顾珍。所以她算好时辰,买好东西,为得就是见他一面。至于见面,自然也不是因为诉说什么这段日子的委屈或是别的,没必要,说了,陆承策也不会觉得怎么样。她要见陆承策,是想同他诉说自己的见地和看法。她要让陆承策放心,她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她嫁给他也不是因为别的。他可以把她当做盟友。何况相比娶其他人,娶她是最好的了,她跟顾珍是朋友,她知道陆承策对顾珍的情意总比其他那些造作的贵女要好得多。这是她的第一步打算。如今。她刚让陆承策对她卸下心防,也的确让他的态度松动了一些。哪里想到。却出了这样一桩事。担心自己的辛苦白费,崔妤也顾不得什么,忙同萧知说道:“五夫人,我跟世子爷是在城门口偶遇的,因为都是来祭拜世子妃,这才同行。”“您切莫误会。”她这话说完,原先白了脸色的丫鬟也忙跟了一句,“就是,咱们小姐跟世子爷是偶遇,您若不信,回头去城门口问一声便是。”“再说了”丫鬟轻哼一声,气声道:“咱们小姐跟世子妃是从小一道长大的闺中密友,五夫人,您进门晚,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真是有意思啊。事到如今,还要拿她来当借口。不过显然,她这个借口实在不错。要不然也不至于委屈崔妤明明恨她恨得要死,还要在她死后,到陆承策面前装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啧。真是恶心。“原来崔小姐跟宝安郡主竟是好友啊?”萧知压着心里的思绪,笑盈盈地望着那个丫鬟说了一句,见她点头,似是还想再说些什么,便又笑道:“如果我是宝安郡主,知道自己的好友竟在自己死后一年,嫁给了自己的夫君,恐怕真是死都不得安宁啊。”话音刚落。佛堂外的气氛就如寒冬腊月似的。倘若先前崔妤只是白了脸色,慌了神,那么此刻的她真得是连站都站不稳了,她最怕的就是这个,顾珍这颗棋,有利也有弊,她能让陆承策因为顾珍对她刮目相看。可同样,也得担忧陆承策因为顾珍,真的枉顾她的情意。而如今——她看着陆承策的脸色,心下渐沉。掐在丫鬟手腕上的手逐渐收紧,崔妤整个身子都绷得厉害,她以往还不曾对谁动过杀心,可如今却对萧知起了杀心。这个女人究竟要做什么!低着头,咬着牙,她压着心里的那股子怨气,勉强露出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五夫人,我知道是我惹您生气了,但您也不必说出这样的话。”“我和阿萝从小一道长大,我们之间的情分,外人又怎么会知道?”萧知冷冷望了她一眼,不等她开口,那个丫鬟也紧跟着说道:“五夫人,您实在是太过分了!您”话音未落。不远处传来一阵轮椅的推动声,以及一道凛冽的男声,“怎么?”男人的声音很熟悉。尤其是这个轮椅声。可以说,这道声音刚出来的时候,原先争执的几个人就都停住了声音。萧知更是直接循声望去,眼见真的是陆重渊,她先是一怔,等回过神,便迈了步子朝人走去,“五爷,你怎么来了?”陆重渊望了她一眼,沉默着,没有说话,却还是把她的小手包揽在自己的掌心之中。这个小东西明明看着乖乖巧巧的,怎么这么能惹事?他只要离开一会,就能给他惹出一堆事情来,他倒是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的,想吵就吵,想闹就闹。左右有他替她撑腰。他就是气闷她总是不肯同他说。握着她的手,把人带到自己身边,然后坐在轮椅上,往不远处看去,陆重渊的脸色十分冷淡,声音更是恍如十二月的冰雪似的,“怎么,不说了?”“说啊,她怎么,嗯?”——作者有话要说:五爷(暗戳戳记笔记):我媳妇又跟人吵架了,看起来还挺帅的,但是她不跟我说,不让我帮忙,我很不高兴,每天都想让媳妇多依赖我一点。桃发:那我让人把你大舅子请回来?五爷:你这个人,大概真的需要好好敲打一下。明天见啦。第70章顺心颤颤巍巍地站在一旁,嘴巴还微微张着,可她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位陆都督陆五爷竟然会过来,更没想到之前的话会被人听去。想到他以往的名声。她整个人都吓得抖起了筛子,膝盖一软,竟是直直地跪了下去。陆重渊皱了皱眉,他还没说什么呢,就吓成这样?也是,这世上的人大多畏他惧他,也就他身旁这个小女人总爱跟他唱反调,就算知道他不喜欢做一些事,也要强扯着让他去做。推着他去散步,逼着他陪她去摘花,还要强迫他写字作画。这样一想。他今日那股子扭成麻花一样的心结也总算是松软了不少。总归。她待他是不同的。心情好了,陆重渊对萧知的态度也不似先前那样了,握着她的手,问道:“刚才他们怎么欺负你了?”萧知闻言,刚想说话。可不等她开口,那边崔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