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20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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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22日 第201章体贴 她对自己的欲望很了解。 或许是她本性就是如此,或许是她真的被林府几位少爷玩弄得变成了这副样 子——总而言之,她的性欲比之前怀小宝的时候大了很多。 过去和李家汉子在一起的时候,即便她没怎么感受过性爱的快活,在孕中有 时都想要被人插入,她指望不上瘫了双腿,rou具只有大拇指长短的李家汉子,只 能自己用手指摸摸。 被送到白水村的这些天,夜里寂寞难耐的时候,宛娘自渎了不少回。 和一名精壮的、自己有好感的男子躺在一张床上,宛娘嘴里头不说,其实小 xue早就开始流水了。 如今看来,倒像是她饥渴难耐,大少爷瞧出了她的渴求,好心帮她纾解了情 欲一般。 毕竟,大少爷到现在都还没发泄出来呢。 “怎么不睡?”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宛娘瓮声瓮气的:“有些睡不着。” 她将自己的臀儿往后收了收,这种小动作自然逃不开林羲的眼睛,他安抚道 :“莫要怕,我不动你。” 宛娘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大少爷不难受吗?” “难受,”他顿了顿,抚了抚宛娘白玉似的耳垂,“可我更不想让你难受。” 宛娘心口骤然酸了一下。 “你如今有孕在身,我也怕克制不住自己,伤了你,”他小心翼翼地摸着宛 娘的肚子,声音带着缱绻的味道,“等孩子生下来,便让他认我做义父吧。” “少爷……” “亲生父亲能给他的,我同样会给,绝不会让他觉得比其他孩子少了些什么,” 林羲嘴唇亲了亲她的额头,“你就安心养胎,别的事情不用想。” 屋外风雨大作,屋内烛火飘摇,宛娘抬眼看着他的下颌,忽然觉得,自己好 像找到了一个避风港。 “少爷,我……” “只是,别在拿报恩那一套说辞来搪塞我了,”他眼神认真,“我确实不是 什么好心人,你如果真的要报,那就以身相许,”他语气带着笑意,“别的我可 一概不接受。” 宛娘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一夜好眠无话。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林羲从草棚中牵出了马,又给了王大娘一袋子银两,嘱咐道:“好生照顾她。” 王大娘自然是连连点头。 王大娘去了一趟灶房,将温着的鸡汤面端给了冯宛,生了褶皱的脸上竟然还 有些红。 宛娘喝了一口面汤,察觉到大娘打量的目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 纳罕道:“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没有。” 王大娘只是觉得有些害臊。 毕竟是村子里的老房子,隔音效果没多好,昨天晚上宛娘叫的动静可全被王 大娘听去了。 王大娘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女人在床上也可以这般主动,以往她那汉子还 没死的时候,在床上她羞得很,别说主动了,就连喊一声都要憋着的。 不过这叫起来确实比木头要有滋味得多。 林羲绕了小路回府,却不知已经有人特意在他院子里候着了。 第202章他承认了 又夏接过了大少爷的披风:“四少爷同另一名陌生男子在大厅等了许久,少 爷可要先过去见见?” “陌生男子?” “奴婢瞧着眼生,同四少爷问了两句,说是路上认识的朋友,再多的四少爷 便不愿与奴婢讲了。” 林羲点了下头,吩咐道:“去准备一些茶水点心,送到厅堂来。” 这位跟着林骁一起过来的陌生男人相貌平平、体格却魁梧异常,穿一身再简 单不过的粗布麻衣,对着林羲抱手行礼。 “林大少爷。” 林羲瞥见了他腰上挂着的牌子,一下就明白了此人是谁。 西南起义军萧家派过来的人。 没想到他们动作这般快。 在林羲打量陌生男子的同时,林骁也在打量他这位大哥。 雨是叁天前下的,大哥出门办事所经过的地方多是平整的官道,实在没道理 衣服下摆沾上那么多泥点子。 再者,他大哥向来是颇为爱干净的人,绝不会任凭自己邋遢到这般地步。 除非,他回来的太匆忙紧促,连稍加休息的空闲都没有。 林骁的脑中已然升起了疑窦,这种疑窦在看到大哥脖颈上隐约露出来的红痕 时更被无限放大。 林骁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如若不是顾念着有外人在场,他倒是真的想冲上前去好好质问一番。 “不知这位先生该如何称呼?” 陌生男子摆了摆手:“ 叫我赵民即可。” 大余太平日久,再加上之前萧家一事让皇帝对朝中武将颇为忌惮,一时之间 文臣风头大盛。 谁都知道做武将不得皇上赏识,世家子弟自然不会挑这条路;又因为周边安 定,各边境的将士没有立军功、cao练士兵实战的机会,朝中如今竟然推选不出一 个优秀的武官小辈出来。 至于之前与萧家齐名的几个老将,也早就狡兔死、走狗烹,心生凄凉,早早 地寻了机会辞官退隐。 这样的环境下,西南起义军可谓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路披荆斩棘,眼 看着离淮城也不远了。 淮城属于江南重镇,有运河为媒介,交通四通八达,地势易守难攻,物产也 丰饶的很,是再合适不过的据点。 萧家派赵民前来所为何事,林羲心里也是门儿清。 淮城他们肯定是要拿下的。 只不过怎么拿,这其中的门道就大了去了。 这一商谈,就谈了足足两个时辰。 末了赵民开怀畅笑:“林家大公子真是颇有乃父之风!在下佩服!待萧家入 城之日,必当亲自上门与之畅饮!” 只怕畅饮是假,对外昭示萧家与林家是站在一条线上的蚂蚱,让林家再无退 路才是真的。 不过林家也不是畏首畏尾之辈,竟然决定做了,那就死生与共、荣辱同担, 萧家要这份心安,给了就是。 两人送赵民出了府门,还未等林骁开口,大少爷便道:“你来寻我,是另有 话要问吧。” 林骁脊背一僵,随后抬眼看向他,目光深邃:“我想问什么,想必大哥也一 清二楚。” “大哥只用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林羲忽得笑了一下,如同春风拂面:“是。” 第203章摊牌 他承认了! 他竟然真的承认了! 林骁只觉得自己心里头窝了一把火,顾不上如今两人还在外头,一把揪住了 他的衣领,质问道:“你为何要这般做?!” 林羲不紧不慢地将他的手指拂开,那双形状温柔的眼里如今却含着淡淡的嘲 讽。 他说:“林骁,你是在用什么样的身份来质疑我呢?是爱护幼弟、维护幼弟 的兄长;还是心有龌龊、觊觎弟媳的败类?” 林骁瞳孔紧缩,唇色霎时变得苍白了起来。 林羲抚平自己衣领处的褶皱,神情淡淡的:“你阻止了我又如何?难不成你 真的能眼睁睁看着她投入五弟怀抱,与五弟做一对交颈鸳鸯?” 他做不到,林骁知道他做不到。 林羲看着他脸上浮现出痛苦,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就这般维持现状,难 道不好吗?” “什么?”林骁有些迷茫地看向他。 “我说,就这样,”他的声音低了下来,一字一句落在林骁的耳朵里却格外 明晰,“从我这里抢走她,比从五弟那儿抢她更能让你心安吧。” “毕竟,五弟实打实地和她有婚约,和我,只不过是和你一样的觊觎之辈罢 了。” “只要你能从我这里探寻到她的位置,有本事将她带走,她便也有可能往后 只属于你一个人,就像之前在云城那样。” 林骁眉头紧皱,往后退了两步,嘴角紧紧地抿了起来。 他明知大哥说的不对,明知道这样是有违道义的,可这些话实在太有诱惑力 了,一个个像生了根一般,扎进了他的心海之中。 像之前在云城的那样? 她记不起五弟,她只记得四郎。 会温柔小意地向他撒娇,偶尔会使一点小性子,会和他肢体缠绵,情动时紧 紧地攀附他的身子,在他的身下达到愉悦的高潮…… 林骁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不该有的想法晃出脑海。 林羲轻笑了一声,他道:“该如何取舍,四弟好好想一想。若无其他事,我 就不奉陪了。” 林羲唤又夏准备了热水,打算好好地洗去这一身的风尘仆仆。 有时候顾念得太多,反倒会什么都得不到。 他羡慕林骁的好运气,却又嗤笑他的蠢笨。 换做是他林羲,在云城那般的情况下,只会好好守住她,教她再也记不起前 尘往事,安心与他共度一生。 这样好的机会,偏偏让四弟给夺去了。 他精心安排的一切,反倒给他做了嫁衣。 不过也没关系,如今她还是在自己的手上,万事都来得及。 只是白水村那边,怕是住不了太久了。 他那四弟也不是傻子,必须在他摸到白水村之前,将人送走。 只不过,这一回又该送到哪里去? 林羲陷入了沉思当中。—— 宛娘有些惊奇:“王大娘怎生买了这般多东西回来 ?” 东一箩筐西一扁担的,要是她们两个妇道人家吃,怕是能吃十天半个月。 王大娘心有余悸:“夫人这些天可万万不要出门!” 第204章你是在关心我? 宛娘不解:“此话怎讲?难不成是出什么事儿了?” 王大娘边将东西分门别类,便说道:“外头现在乱得很,我今天去镇子里头, 瞧见城门那儿正在征兵呢!” “征兵?难不成是要打仗了?” “估计是,”王大娘叹气,“这打仗苦的就是我们这些老百姓,二十几年前 征兵这事儿我也遇到过一回,”她顿了顿,继续道,“我那男人便是被拉走的。” 这是说到伤心事了,宛娘忙递了帕子过去,王大娘擦了擦眼泪,却没有要停 的意思。 可能是因为有的事情埋在心中太久远,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可以说道说道的 人,便忍不住想将那些苦闷讲给旁人听。 “一开始也是和今天一样,自愿去报名,这进了军营家里人就能得些银两, 家里头儿子多、家境又差的,为了这几两银子都会去,可但凡情况好一些的,又 有谁舍得让自家人去战场那种地方呢?” “打仗那就是要靠人命来填的,后来兵不够了,家家户户有男人的都被拉了 去,我那丈夫就是被人强行拖走的,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宛娘到底是个女人,感性得很,闻言也忍不住落了泪。 二十多年前她还未出生,自然没有见识过战争的残酷与可怕。 “好在后来,萧将军带人打赢了仗,”王大娘脸上露出向往之色,“萧将军 是真的厉害。” 那段时间茶馆里的说书人讲的全都是萧将军在战场如何如何退敌的故事,白 水村里也有从战场上活命下来的小兵,也总是讲萧将军有多英勇,对待下头士兵 如何好。 以至于后来传说萧将军通敌叛国,王大娘都不愿意相信,总觉得是皇帝判错 了案,让好人蒙受了冤屈。 王大娘收回心神,继续嘱咐道:“这世道一乱,山匪盗贼也会趁机作乱,夫 人天姿国色,在外不安全,有什么事招呼婆子我一声,我替夫人去办。” 宛娘自然莫无不应。 再次见到大少爷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月之后了。 他看起来比上次更疲累了一些,脸上带着化不开的倦色,将小宝平时里爱玩 的拨浪鼓带给了她。 “过几天我会再过来一趟,”他没屏退王大娘,当着她的面将自己之后的计 划说了出来,“白水村这边不宜久留,我已经另外为你们安排了住处,这几天将 重要的东西收拾一下。” “到时候我会安排心腹护送你们,也会安排好大夫,等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 就去探望你。” 宛娘有些犹豫:“今天不留宿吗?” 林羲忽得深深看了她一眼。 宛娘脸色腾地就红了:“我不是……” 他对着王大娘道:“出去。” 王大娘忙端着自己的碗筷关上了门。 宛娘知道他可能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红着耳垂小声解释:“我是怕你累着, 这才骑了那么久的马,要赶路也不急于一时……” “你是在关心我?” 她自然是关心大少爷的,大少爷为她做了那么多,她若不念着他的好,岂不 是成了狼心狗肺之人? 可宛娘也明白,她的关心和大少爷理解的关心,可能不是一个意思。 第205章泌乳 “你能念着我,这对我来说便是莫大的幸事,”他长臂一伸,便将宛娘搂进 了怀里,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快七个月了吧?” 宛娘点了点头:“再过几天便七月足月了。” 都说女人生孩子相当于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里头,就算母子平安,生育对于 母体来说也是不小的损伤。 林羲有意安她的心,便轻声劝慰道: “我听人说,二胎要比一胎轻松一些,等到了新的住处,我会指派两个有经 验的接生婆候着,定不会让你有闪失。” “你只管安心养胎,其余的事情莫要多想。” 宛娘点了点头,原本还想再说的解释之语也堵在了喉间说不出来了。 大少爷待她确实是极好。 她也实在做不到心硬地往他胸口捅刀子。 “那你就先歇着,我该走了。” 宛娘下意识地拉住了他的衣袖,林羲回头,没忍住又笑了一下:“怎么了?” 宛娘支支吾吾:“少爷路上劳累,我去给少爷备些干粮,少爷一起带上吧。” 林羲忽然来了句:“干粮没什么营养。” “啊?”宛娘微微睁大眼,“那、那少爷想吃什么?我和王大娘一起去准备。” 林羲:“你过来一些。 ” 宛娘有些懵懂地往他跟前走:“少爷?” 男人脸色淡然地一如往常,手掌却摸上了她高耸的胸乳,沿着饱满的下缘勾 了勾,语气温柔:“里头可有奶水?” 宛娘一下子脸色涨得通红:“没、没有。” “你若骗我,我要生气的,”他将身子倾了过去,鼻尖正好陷进了两团绵软 中间,深深嗅了一下,声音微哑:“我闻到味道了。” 宛娘身子颤了一下,拿小手去推他:“少爷莫要闹奴婢了。” “怎生是闹?”林羲将她的小手握住,用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看着她,“明 明最有营养的东西就在跟前,你却藏着掖着,是舍不得予我吃么?” 不待宛娘辩驳,他又道:“你往日分明是愿意的。” 曾经用奶水给大少爷做吃食的记忆一下子就涌进了宛娘的脑海中。 她整个人羞得厉害,身体发热,不知怎的腿也跟着发软,更为难堪的是,她 胸口开始泌乳了。 宛娘奶水向来比旁人的要充盈许多,等月份进了六月,她的奶水便一日比一 日多,时常要挤空奶水才能睡觉,否则夜半便会因为胸口涨痛而清醒过来。 这股清甜的奶香显然也被大少爷闻到了。 他叁两下便拉开了宛娘的腰间系带,薄薄的长衫分卷至两旁,露出内里藕荷 色的小衣来。 林羲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掂着绵软的乳,看它晃晃悠悠,奶头渐渐在小 衣上顶出两个细细的尖儿,自尖端泅出一圈暗色的湿痕。 大少爷喉头滚动:“我有些渴,宛宛可愿意止我的渴?” “我……” “你若是不答应,这一路我就只好什么都不带,饿着肚子回去了。”他眉头 微皱,神情竟显得有些可怜。 宛娘沉默了半晌,这才通红着面颊,从嘴里轻轻地溢出一声:“嗯。” 第206章沉沦情欲 她下身还穿着件水红色的罗裙,长衫被剥落挂在手臂上,长卷的睫毛轻颤, 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藕荷色的肚兜贴在肌肤上,愈发显得肤色雪白,两点红樱也透过薄薄的衣料, 若隐若现地映出了颜色。 林羲呼吸渐重:“将肚兜撩起来。” 宛娘低着头,红霞自锁骨往面颊蔓延。她睫毛颤得愈发快,手指攥着肚兜的 边缘,慢慢地将它拉了上去。 林羲几乎是立时将手附在了她的腰肢两侧,眼都不眨地盯着面前美景。 两只饱满挺立的乳儿因胸口的起伏而上下颤动,白得像是一捧雪,翘立起来 的乳珠却又红得似涂了胭脂,娇艳欲滴。 大少爷guntang的呼吸落在上头,热气喷洒在乳儿上,奶头像受了刺激一般,害 羞得一缩一缩,林羲眸色深沉,暗哑道:“喂我。” 青天白日,她无比清晰地看着他是怎样将自己的rutou吞进嘴里,看着带着热 温的舌头一遍又一遍的舔着乳晕,看着他闭眼陶醉一般嘬吸着自己的奶子…… 宛娘情难自禁地呜咽了一声,下体有热流淌出,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自 控地挺着腰,将胸主动地往他嘴里送。 醇厚的奶香顿时蔓延开来。 奶水源源不断地被他吸了出来,汁水被嘬出乳孔时更是有一种难言的酥麻畅 快,他像是尤嫌不够一般,伸出大掌去揉两团软rou,将它们堆挤在一处。 嘴里吸食着一侧的奶水,手指又在拨弄着另一侧的rutou。 “啊……”宛娘一双眼像是在泉水里泡过一般,湿漉漉的,她腰肢轻扭,难 受极了,“另一边也吸一吸,好涨……” “那要看你的本事。” 他低声说了一句,将嘴移到从方才起就备受冷落的乳儿上,却只是虚虚地含 着,不见有下一步的动作。 宛娘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羞窘极了,颤着手捏住自己饱满的乳峰,红着面 颊去挤奶汁。 恍惚间宛娘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只产乳的小奶牛。 这个认知让她脸愈发热了起来,双腿也没出息地发软,蜜水颤颤,将花户上 稀疏的毛发全都打湿了。 她喘息着,一下又一下往外挤着奶液,乳白色的汁水缓缓流进林羲的嘴里, 忽得他拿舌尖极快地在娇嫩的rutou上舔了一下。 宛娘顿时呻吟出声:“嗯啊……” 她没了力气,胸口也还是涨得厉害,只能将身子送得更深,咬着绵软的语调 撒着娇。 “少爷帮我吸一吸,奴难受得紧。” 下一瞬她整个人就被林羲打横抱了起来。 她被放在了床榻上,男人伏在她身上,如同小孩 吃乳一般滋滋有声地含吮了 起来,空气中都是暧昧的水声。 宛娘软倒在被褥上,乌黑似绸的发落满身后,双腮绯艳,随着男人吃奶的动 作而身子颤颤。 “嗯……啊……” 她娇喘连连,眼神迷离空洞,手臂抱住林羲的头,任他在娇嫩的胸上又吸又 咬。 身下的那条水红罗裙也彻底不见了踪影,两条腿被分置林羲的腰际两侧。 第207章小屄吃jiba 这是个极容易cao进去的姿势。 底下那根rou物已然是硬如热铁,粗粗长长的一大根,慢悠悠剐蹭着淌水的阴 唇,guitou在敏感的阴蒂上打着转,一次次将xiaoxue挤开一道口子,却只在浅口边缘 处磨蹭,并不深入。 这般玩弄了几下,宛娘已然是娇喘连连,yin水顺着长满青筋的柱身,一路流 到了硕大的两个卵蛋上,将整根jiba都打湿了。 里头的嫩rou也痒到不行。 宛娘意识被情欲冲成了一团浆糊,迷蒙间听到男人问她:“要不要我进去?” 她嘴里头含糊着说不要,可rouxue却饥渴诚实,那柱头刚一入洞,rou嘴便紧紧 地含住它不放,腰也跟着扭了起来,将它往里头吞。 她xue心长得浅,忽得roubang磨到了一处粗糙凸起,宛娘尖叫着喷了水,男根也 顺势一挺,整个rou刃瞬间捅进了花xue里头,将xue道cao了个通透。 宛娘舒爽得直打颤,再也说不出违心的拒绝之语,手臂环住男人的臂膀,抽 噎着迎接男人的抽插。 她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往上,小屄被塞得满满当当,那根rou棍次次都能顶到花 心,顺着花心往最深处cao,干得宛娘汁水横流。 “唔、慢……慢一些。” 他往宛娘腰下头塞了个软枕,将臀儿垫高,握住她的两条细腿就开始狂冲猛 干,将她的腿心撞得通红一片,囊袋打在外阴上啪啪作响,yin水捣成的白沫四溅, 连续往里头猛撞。 宛娘xue里许久没有吃过jiba,哪里承受得住这般cao弄,rouxue被插得一张一缩, 下腹更是酸胀得厉害,尿意频频上涌。 “别、别撞了……小屄吃不住,嗯啊啊——” 她屁股一抖,一下子就xiele身。 林羲被这湿淋淋的媚xue吸绞着,只觉舒服异常,背脊更是阵阵酥麻,恨不得 将整根roubang、连带着两颗卵蛋都给塞进去才好。 他粗重地喘了一口气,伸手将满是白沫的花唇向外掰开,露出被cao得熟透深 红的yinxue,红着眼睛一下又一下地顶到最深处,看着roubang是怎样捅开层层迭迭的 软rou,细窄的rou缝是怎样被自己捅成一个圆洞。 视觉的刺激感太强烈,刺得他头皮都开始发麻。 林羲隐隐有了射意,压着她连干了数百下,将那xue儿干得又软又红,这才一 股脑地射了出来。 guntang的jingye像水柱一般打在脆弱的内壁上,烫得宛娘止不住的哆嗦。 两人性器相接处白浊污糟成了一团,林羲却并没有要抽出去的意思,半硬的 jiba牢牢地堵住xue口,就着当前的姿势去吻宛娘的唇。 他热情地舔吮着她的小嘴,和她舌头交缠,宛娘伸着小舌回应他,渐渐感觉 到身下的rou物又硬了起来。 宛娘神情有些惊慌,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按着腰腹再度插了进去。 他轻轻磨咬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带着笑意:“憋得久了,哪里是一次就够 的。” 他压着她做了四五次,从床上到桌上,再到窗台上,到处都是缠绵的白液, 呼吸间都满是情欲的气息。 到最后宛娘连叫喊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着他去,晕沉沉地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然被清理干净,大少爷人也已经离开了。 第208章你们手中可有信物? 王大娘端着汤水进来,宛娘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神情羞赧:“什么时候走的?” “走了有一个多时辰了,夫人睡了这般久,想来肚子也饿了,起来吃些东西。” 宛娘往窗外一看,果然天色渐暗。 王大娘在一旁说道:“少爷对夫人真是好,上心得很,夫人后面必然是有大 福气的。” 宛娘低着头喝汤,没有接王大娘的话。 大少爷对她的心思,宛娘是明白的。 不仅明白,一开始她也是存了这方面心思的。 大少爷是她除了李大郎之外,第一个产生男女之间好感的人。 毕竟像大少爷这般好的人,有哪个女人相处了会不动心呢? 他屡次帮自己解围,对待她从没有端少爷的架子,真真切切地让宛娘感觉到 自己是被尊重着的。 他还同自己说了那样温柔的爱语,当初如果不是顾念着小宝,如果不是两人 的身份太过悬殊,如果她胆子 能再大一点,说不准两人真的能在一起。 可是时过境迁,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 她惧怕二少爷,惧怕林家,不想再回到林府。 就算没有二少爷下手杀她这档子事,她的心也不再是纯粹的了,她如今心里 不止装了一个人。 她对五少爷有感恩,有情意;对四少爷更是……更是真的生了夫妻爱恋。 一个叁心二意的自己,又如何配得上大少爷?要是真同他在一起,岂不是糟 蹋了大少爷的那份真心? 所以维持现状,装装傻也并没什么不好。 说到底还是她自私,嘴上说着断掉关系,心仪之人凑上来,她就又软了心肠 屈了意志。—— 大少爷原本跟王大娘说的是叁天、最多五天后就再过来一趟,可十多天过去 了,却依旧不见人影。 王大娘往外跑的次数也多了些,每每带回来的消息都让人心惊。 起义军又下了一城。 连城的城主不战而降,主动给起义军让了路。 江城士兵严加防守、死伤无数,最终还是没能撑到朝廷援军的到来,陷落在 了起义军的手里。 起义军到云城了。 宛娘的眼皮也跳得越来越频繁,心更是慌得厉害。 都到云城了,淮城是不是也出事了? 林家家大业大,如今在起义军眼里岂不是成了待宰的肥rou?他们会不会为难 林家?五少爷大少爷会不会有麻烦、小宝会不会遭遇危险? 这些问题搅合在一起,让宛娘时常胸闷气短,肚子里的孩子也比往日更闹腾。 左盼右盼,一辆马车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抵达了白水村。 马车外头坐着一个穿短打的车夫、和一个着长衫留长须的中年人。 他们扣响了王大娘家的院门,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少爷被事情绊住了,脱不开身,还请二位速速上马车,莫要再耽搁了。” 宛娘与王大娘对视了一眼,心怀戒备地问道:“你们手中可有大少爷的信物?” 第209章夫人晕了 身穿长衫的男子立马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呈在了掌心中。 “我二人确实是大少爷的属下,大少爷命我等将二位送至海城,二位可能有 所不知,最近附近的几所城池接连下了封城令,禁止百姓进出,若不快一些,只 怕要被拦在海城外头了。”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法,封城一事王大娘也有所耳闻,便对宛娘点了点头。 既然他们的信物没错,宛娘也不敢再耽搁,连忙将前几日就收拾好的包袱搬 到了车上,与王大娘一起上了轿子。 白水村路段较为颠簸,宛娘脸色都白了,接过王大娘递过来的参片含在嘴里 才好一些。 路上她掀开轿帘往外看,竟看到不少穿着破布烂衫、面色枯黄肌瘦的难民。 女的灰头土脸,男的多为残疾,看起来狼狈极了。 王大娘解释道:“各地征兵,凡是身体健壮完好的免不了被拉去,有的人家 为了保住男丁的一条命,只能打断他们的胳膊腿,这也是无奈之举。” 宛娘本就是心肠颇软之人,又因为在孕中,愈发多愁善感,听了王大娘的话 眼圈儿都红了。 等到日头正中,马车停下来休息,王大娘从包袱中拿出一些干粮递了出去。 这些干粮是特意准备的,比一般的要软和好入口一些。两名男子道了谢,才 拿到手上,却发觉有几道强烈的目光朝他们身上投了过来。 是那些难民。 他们饥肠辘辘,衣服上全是土灰,从别处一路逃难到这里不知道饿了多久的 肚子,就连树根都扒出来吃过,陡然闻到麦子的香气,一个个眼神都像极了凶恶 的狼。 王大娘也给吓着了。 她哆哆嗦嗦地问两个男人:“我们这儿还有很多,要不给他们分上一些?” 穿着短打的车夫低声咒骂了一句,将干粮塞回怀里,丢了句:“二位坐稳!” 便重新驱马奔行。 两个妇道人家见识短,没看过什么风浪,不明白人的劣根性,他们跟着大少 爷那么多年,可再明白不过。 难民是无穷无尽的,长时间的饥饿也早就吞食了他们的理智,让他们变得愈 加贪婪。 将干粮分给他们? 只怕全分完了他们也不会满足,说不准还会宰杀了驾车的马进行分rou! 更何况这一路难民都没断过,跟迁徙的蚂蚁一般,动了一个难民只会有更多 的难民扑过来! 果不其然,马车动的一瞬间,方才还站在树丛里、道路边的难民立马变了脸 色,前仆后继地朝他们飞扑了过来。 一片接着一片,连马车前面的路段都开始有拦路的。 “驾——” 车轮子在地上轱辘滚得飞快,轿子左 右摇晃,宛娘紧紧地扒着轿子的窗口, 脸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胃部的酸水不断往上翻腾,她的手上都爆了青筋,脑中不受控制地想起上一 次坠马车的场景。 大片大片的血、浓重的血腥味、锋利能要人命的尖刀…… 她眼神恍惚,肚子也跟着疼得厉害,一口气没提上来,手指骤然一松,整个 人如同弹簧般,在惯性的作用下,头部猛地撞上了轿顶。 眼睛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王大娘惊叫,连忙将她拖进怀里抱着,朝外头大声喊道:“夫人晕了!” 第210章被带回军营 长衫男子立马撩开轿帘进来,诊了宛娘的脉,两条眉毛狠狠皱了起来。 王大娘心慌意乱:“怎么样了?” “不好,这是要发动的迹象,”他对外道,“找个地方停下来,她要生了!” 车夫顿时面色一黑,头大如斗。 找个地方停下来?这种情况怎么找地方停下? 不是才七个月吗?怎么说发动就发动? 车夫心里也明白,按照大少爷的脾气,要是这个姑娘真出了什么事儿,只怕 自己也是性命难保。 当即便一手拉着缰绳,一手从旁边抽出一把长刀握住,表情凶恶地砍向试图 冲上来的难民身上。 一旦见了血,他们自然会惧怕。 可不知道是谁喊了声:“他有刀,一定是逃兵!” 难民的情绪霎时间又激昂了起来,疯狂程度比方才更甚。 就在车夫虎口都开始发麻的时候,前方传来了一阵相当整齐的脚步声。 车夫心道不好,可此时前有兵后有难民,根本就无路可退。 那群难民看到这般多穿着铁甲的士兵,知道力量悬殊,顿时作鸟兽散。 军队挂着赤黑大旗,为首者骑枣红骏马,面色冷冽,厉声问:“你们是做什 么的?” 车夫看到旗子后心里松了一口气,还没等他答复,王大娘便从车上爬了下来, 跪在地上磕头:“我家夫人临产发动了,求各位军爷帮忙救救我家夫人!” 马上的青年一愣,显然没料到是这么个情况,顿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反倒 是后方传来了女子清亮的嗓音:“带走!”—— 宛娘直接被带进了军营里头。 因为他们这几个人身份不明,所以暂时被看管了起来。 王大娘眼看到有产婆进营帐帮忙,一颗心松了下来,另外两个人心态就没那 么简单了。 大少爷千叮咛、万嘱咐,命他们将事情办好,绝不能有半点差池,更不能泄 露行踪,这下倒好,直接泄到萧家军军营里来了。 萧家现在和林家走得近,等到时候查明了他们身份,往林家一说,岂不是什 么都瞒不住! 两个人的面色用菜色两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 一盆盆血水被端了出来,方才坐在马上的青年面露惊愕,搓了搓自己的臂膀, 嘀咕道:“女人生孩子也忒吓人了一些,少将军,你就这样贸然将人带回来,也 不怕他们是细作?” 被唤作少将军的是名女子,身穿银色软甲,面容看起来已不再年轻,却另有 一番风韵与飒爽。 她冷冷瞥了男子一眼:“好歹是两条性命,难不成要丢在那儿徒造杀孽?” 男子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女子又道:“他们的东西可搜查完了?” 男子:“所有东西都搜查出来,放在少将军您营帐桌上了,连车轮缝都没放 过,少将军可要现在过去看看?” “嗯。” 男子名叫周骏,是女子的副手,战场上虽然勇猛,私底下却有些油嘴滑舌不 着调。 他在几个包裹里东翻翻西看看,最后却翻出了几条绣着花儿的肚兜,整张脸 红得不像话。 女子嗤他:“还不快些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