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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苏秋格塞好之后看着她同桌空落落的座位。一想到等下他回来时会发现这些看似简单的试卷底下暗藏的玄机,她就顿时有些心虚。万一他拿着这包小熊饼干问她,“这是哪个傻逼放我桌上的?”虽然他可能懒得搭理她,是她想的太多,但是苏秋格坐在位置上越久,就觉得越坐不住,就连试卷都做不下去。她心里想着,干脆先去别的午休时间的自习教室待一会,等下午的上课铃响了,她再装作若无其事地回来。对,就这样。于是苏秋格拿着试卷和辅导书出去找教室了。她走后没过多久,谢星临便从后门进了教室。他从不远处就看见自己桌上试卷上边鼓起的一个十分诡异的弧度。他轻微挑了一下眉尖,走近了拉了一下试卷。有个粉红色包装的东西从试卷堆里滚了出来,直接掉到了地上。谢星临垂眼看了一会儿躺在地上的草莓味小熊饼干,眼中闪过一丝莫测的情绪。然后,他弯下腰去捡,在他低头的时候,发现就在两个课桌的夹缝里边,躺着一个被揉成一团的便签条。他顺手将那个揉成一团的便签纸也拿了上来。然后,十分耐心地将那个便签球一点一点展开。就看见皱皱的纸上边写着:对不起,连累了你,我下次一定好好背课文。你想要什么补偿(划掉)我给你买点吃的好不好。旁边还附着一个画的极其粗糙的哭脸。谢星临盯着这个哭脸看了一会,微微扬了扬眉。苏秋格找到一个自习的教室,先是看了一遍辅导书上最近所学的那些理科知识点,然后就开始刷今天的卷子。直到下午第一节课快开始了,苏秋格才慢吞吞地回到了教室。回去的时候,谢星临正在写题。长腿交叠在桌下,模样倒是十分规矩,但是总能从中看出那种懒散的感觉。苏秋格发现,他睫毛是真的长,在垂眼看题的时候会在眼窝处留下一片小小的阴影。一个男的长得这么好看,真的很令人感到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宁愿给一个男的盛世美颜,也不分给你一点。她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拉开椅子坐了下去,但是却在暗暗观察他桌上的东西。小熊饼干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她在看过去的时候,这人似乎不咸不淡地瞥了自己一眼。她微愣,然后顺便看到他居然已经快做完了今天的数学试卷。苏秋格:“……”这是什么变态啊??她以为自己刷题已经够快了,甚至以前在他们班上还荣获了“最快的女人”这个不怎么光彩的称号。这谢星临——怎么比自己还快呢??一个男的这么快真的好吗??苏秋格顿时滋生了一种很深的危机感。她垂眼看着自己桌上的卷子,然后握上了自己新买的笔。而坐在苏秋格右边的唐杰就看见,刚刚进门还是睡眼惺忪的苏秋格忽然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开始疯狂在草稿纸上写公式。基本每写下一个公式,试卷上就会多出一个答案。那速度看的令人胆战心惊,但是唐杰此时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他想着:这苏秋格乱写试卷还挺会装逼的,居然还要在草稿纸上边胡乱比划两下。这不是浪费纸么?第二天,苏秋格发现她旁边那桌又是空的,到了上课竟然都没有来人。然后,她才得知谢星临竟然请假了。听他们说,似乎是受风寒发高烧了。苏秋格感到一阵心虚,想着该不会是那天受了伤没去医院然后伤口感染恶化了?那他会不会因为这个从而就此记恨上她?那她的转型计划岂不是失败了?将来还怎么安安稳稳做个路人呢?到了中午准备去吃饭的时候,苏秋格收到了一条微信。职高守财羊威哥:我有个兄弟在网吧里,说看见你哥和前几天那个小白脸要打起来了,你不是提倡海阔天空吗,过来一下还附了一张图片,看起来是个装修十分精良的网吧。苏秋格微愣。这里边说的那个小白脸……是指谢星临?等等,他不是受风寒发高烧躺在家里休息吗??怎么现在这个点会出现在网吧并且差点和苏远洲掐起来?苏秋格面露怀疑之色,想了想,然后回到:定位发我一下网吧离校园不远,苏秋格吃完饭趁着午休还没开始出了校。因为网吧可能限制未成年人的缘故,苏秋格没想着要傻乎乎地顶着校服外套去。最近天气转凉,她加了件衣服在里头,就穿着里边那件粉色卫衣去了。谁知道找着地方进门的时候,她看见收银台那儿有个人正呼呼大睡,那人被她叫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懵。苏秋格说:“小哥哥通融一下,我进去找个人,很快就出来。”那人睡眼惺忪,大手一挥:“去——”然后头便撞在了桌子上边,没过一会便又响起了呼噜声。苏秋格:“……”这人真的听懂她在说什么了吗?苏秋格想了想还是进去了。这家网吧很真的大,应该是里外好几间。苏秋格一进去觉得里边冷气未免开得太大,以及烟味似乎有点重。有几个在门口抽烟的人瞥见门口竟然进来一个穿着粉色卫衣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看起来明媚漂亮的,有些惊讶之余,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不怀好意地朝着苏秋格走了过去。苏秋格没往里边走几步就被这些人拦住了去路。其中有个莫西干头对她吹了声口哨:“meimei,来这儿玩?”苏秋格思索片刻:“我来找人,叫苏远洲,你认识他吗?”莫西干头笑了一下,走上前来就想摸她脸蛋:“找他干什么呀,哥哥带你玩。”只是那只手还没碰到她的脸,就被她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