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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离的心沉了沉。对于她的体质,流血意味着什么再清楚不过……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沈知离将领口微微扯开,露出纤细的脖子,双膝跪地,前倾着半俯下-身,将薄薄的肌肤凑到花久夜的唇边,抿唇道:“要血就喝吧,喂,别喝太多啊,我会死的……”尖锐的牙齿刺进肌肤,旋即拔出。花久夜伏在沈知离的肩膀上低低喘息,手指按住沈知离脖子上微小的伤口:“别动。”顿了顿,才艰难道:“师兄再不济,也不会沦落到靠你的血……”沈知离:“这时候你还逞什么强!反正都已经戳出口子了,不要浪费……”花久夜不耐烦的捂住她的嘴:“叫你别动。”血液的腥甜散发在空气中。尤其沈知离的鲜血,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芬芳,让他忍不住口干舌燥。地牢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花久夜略显粗重的喘息。他的呼吸冰冷,而沈知离的温暖。像是过了一瞬,又像是过了冗长时光,花久夜缓缓松开她,独自退到一侧。地牢里的光线昏暗,花久夜整个人隐没在一片漆黑中,看不分明。他不说话,沈知离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良久,她戳了一下花久夜。“喂喂,师兄,你没事吧。”花久夜冷着脸转头:“你很希望我有事么?”沈知离举起双手,投降状道:“没有!才没有!”蒙蒙的桔色灯光照亮沈知离一侧的脸颊,不是令人惊艳的样貌,却在灯光下越显柔和,轮廓柔和,五官柔和,就连唇角的弧度也显得温温吞吞,好像从来也不会发怒。然而,无论怎样被对待,她似乎永远都能这么明媚温和。宛如一道阳光。所以就连对她的迁怒愤恨,都像冰雪消融,不那么清晰。“过来。”花久夜冲沈知离招手。沈知离犹豫了一下,花久夜已经不耐烦的把她揽入怀中。温香软玉在抱,却怎么也升不起半点旖旎,只是那份暖意似乎顺着身体涌入心口,仿佛还是在多年前,在回春谷无忧无虑的日子。就连刚才拼尽全力压制的蛊毒反噬也都变得无足轻重。她不用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气去克制自己想要毁了她的**,也不用知道他在南疆遭遇了什么,因为即使再痛恨,也不曾有一刻真的想要杀掉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当年她会选择站在沈天行那边……明明……花久夜的眼睛里的色泽狠狠沉了下来,略退开,问:“沈知离,当年你……”话音未落,地牢门口传来脚步声。像被猝然惊醒,花久夜猛地推开沈知离,目光锐利看向来人。来传令的黑袍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才道:“花久夜,大人传召你。”两根指粗的锁链将花久夜紧缚,蛊毒刚刚发作过尚虚弱着的花久夜根本无力反抗之下脚步踉跄被带走。沈知离趴着牢门不由担忧,就算她后来救了歌吹,可也难保歌吹不会生气发泄道花久夜身上,所幸歌吹应该不会要了花久夜的性命……只是……沈知离不由自主想起之前替花久夜上药时看见他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摇着牢门,沈知离沮丧满满,如果不是她大意被歌吹抓住,又怎么会牵连花久夜。耳畔传来一道冷笑。沈知离怒目而视:“你笑什么?”那是个极其沙哑的男声,因为身形整个被牢笼阻隔,沈知离也看不清他的样貌:“自然是笑有人要倒霉了,我最喜欢看人倒霉了。”沈知离:“……你信不信隔着牢笼我也能让你倒霉。”对方咳嗽了一下,道:“小姑娘,你知道传召他的是哪位大人么?”沈知离呆了一下,反问:“不是歌吹么?”对方呵呵一笑:“要是歌吹倒还好了,你认不出绑人那两人的服饰么,分明是长老殿的。”他又是一笑,嘶哑的笑容在地牢里显得阴森非常,“长老殿的手段最是阴毒,你真该为你的情郎祈祷。”沈知离:“他不是我的……”语气愈急,“……等等,什么叫阴毒?他们要带他去做什么?”******************************************************************************中原。长剑如练,在他手下乖顺至极,几个腾挪,行云流水之间剑身已经连撞数人。他腾身,身姿翩若惊鸿,剑身似一泓秋水圆弘而转,“铛铛”几声,四周围绕的人被瞬间辐射状震开,倒地哀嚎再无战力。那人收剑,还带着剑鞘的剑身向后平递,偷袭者惨叫一声倒了下去,连带着他身后的人犹如骨牌一个接着一个摔倒。再看那人,他的脸上犹带着几分明媚笑容,让人心寒非常。苏婉之惴惴不安的嗑着瓜子:“这样真的不会出事么?”一侧姬恪喂过去一块西瓜,炎热夏日极其清凉解暑,见苏婉之乖乖吃掉,姬恪笑道:“不用担心,虽然不让他的剑开刃伤人是有点难度,但那些禁卫军同样投鼠忌器,不敢对他痛下杀手,总的来说还是公平的。苏婉之:“不是说这个啦!”姬恪顿了顿:“那你是……”苏婉之扭头,用一种很怀疑的口气道:“我是觉得他这么打下去,会不会真的从万人中脱身啊……他这几天进步的太可怕了,万一被我们调教成什么天下第一,好可怕啊……”姬恪摸下巴沉思道:“这倒是个问题,嗯,我让其徐到隔壁州府再借个一万人过来吧。”苏婉之抖了抖瓜子壳:“会不会又太多了……”毕竟是自己家的孩子,下重手什么还是有点于心不忍的。姬恪笑:“玉不琢不成器,你就不用cao心太多了……”一把揽过苏婉之的腰,姬恪道:“别看了,我们回去罢。”苏婉之不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