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暴力示爱,家族遗传,报警后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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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手,恶狠狠的一巴掌扇上她的脸颊,力道使她的脑袋砸在地面上,愕然被打的偏头,热辣辣的痛觉在脸皮上传开,脑袋里嗡嗡作响。 “今天过年,我回来本来不想打你的,可你贱,总要挑衅我。” 他轻飘飘的下了断言。 他盯了秋姿良久,半晌颓然的坐在地面,像只斗败的公鸡。 “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秋姿。” 秋姿耳畔嗡鸣,却仍然听见他的话,她连头都不想转,只觉得可笑。 “如果你爱我,我会考虑不伤害你的。” “真的,我不会再打你,骂你,欺负你,如果你爱我的话。” 听着他求和般的话,秋姿依旧无动于衷。 他今天确实反常,没把她往死里打,可这并不代表秋姿就会原谅他曾经对她的所作所为。 永远不会。 封嘉泽伸手扳过秋姿,使她面对着自己,她脸上的巴掌印显现出来,赫然在目的红痕封嘉泽看着只觉得激动。 他的手掌略微有些颤抖,那是施暴的指示,他的快感告诉他,要他恶狠狠的掐上秋姿的脖子,看着她的脸由白转紫,再用力的强占她,看着她生不如死的活着。 封嘉泽压下心底的叫嚣,将秋姿紧紧搂进怀里,他的心跳也很快,那是暴戾因子的催促。 “小姿,说话,说你爱我。” 他摇晃了下秋姿,她连眼皮都不眨,见秋姿没反应,封嘉泽将脑袋埋进秋姿颈弯,并没有想象中的啃噬。 封嘉泽想到什么般,抬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嘴角:“小姿,你知道的,我语文不好,以后你来当我的小老师,教教我学习好吗?” 秋姿就像尊破碎的琉璃娃娃,不言不语,似是神游天外,只留封嘉泽一人自言自语。 封嘉泽也罕见的没发脾气,将她打横抱起,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又啄了啄她的额头,小声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从明天开始,听到没?小秋老师。” 封嘉泽奇迹般的没有碰秋姿,只是紧紧的搂住她,将她禁锢在怀里,声音带着听不出的情绪。 他问秋姿:“你知道我爸妈是怎么认识的么?” 显然秋姿对这个一点兴趣都没有,封嘉泽轻笑,他的胸膛轻微震颤,声音幽幽传来:“商业联姻。” “那时我外祖父的公司几近破产,主动将自己的女儿当做筹码送给我爸的。” 秋姿听的心凉,微微张了张口,发出了声似喟叹似嗤笑的声音。 封嘉泽的手指在秋姿腰际摩挲,带起一阵颤栗。 “谁都不知道这个筹码会遭遇什么,因为没有人知道叱咤风云的封老板是个精神病,尤其喜爱折磨人,尤其是床笫之欢的女人。” 秋姿逐渐害怕,她不明白封嘉泽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一切的反常都令她心生疑窦,惊惧像是只巨大的手,加大力度抓住她脆弱的心脏,生疼。 “这是我父亲表达喜爱的方式,我也如此。” “但是你不喜欢,我就去改,我可以改的。” 封嘉泽颇为慎重道。 秋姿绝望的闭上眼睛,嘴唇颤动:“我是人啊…封嘉泽,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明白吗……” 封嘉泽宽慰的用力搂紧她,耳边听见她气若游丝的声音:“你希望,我步你mama的后尘么?” 封嘉泽动作一顿,声音有点哑,明显的底气不足:“听话点小姿。” “明天,是我妈祭日,我不逼你,以后我带你去看看她好吗?” 他提议。 秋姿感受到俩人之间不可破除的壁垒,心如死灰,仍然用尽全力道:“放过我吧──” 封嘉泽止住她的话:“我今天不动你,睡觉吧。” 秋姿怔忡的望着被乌云半遮掩月亮,它是那样暗淡,连一点光辉都显露不出。 许久,身后传来匀称绵长的呼吸声。 次日封嘉泽起个大早,衣衫穿搭讲究,并没有多为难秋姿,神情也分外阴郁。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封嘉泽并没有看出秋姿心中的挣扎。 秋姿木讷的看着封嘉泽接了个电话,随后便匆匆离去。 别墅门口的车早已静静等候。 听着汽车启动后,秋姿也下了床。 看到手机上有几个未接通话,是奶奶的,这才强撑着精气神给她回过去。 安抚好小老太太,秋姿似乎鼓起了莫大的勇气点亮屏幕,仍然不死心的拨打了求救电话。 她要逃脱这个疯子。 逃脱这个泥泞。 可她输就输在软肋太多,即使终于下定决心再自救一次,可仍然不敢将自己在乎的人拉下水。 封嘉泽也是拿捏住了秋姿的懦弱,过的逍遥法外,却不想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张局的电话。 “嘉泽啊,一个小时前局子里有个消息,说是个小姑娘报了个假警,诽谤你的名声呐,我们呢已经批评教育过了,你出门在外啊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作风,怕有人心里不舒畅。” 封嘉泽哪里会不知道这老狐狸口中说的小姑娘是谁,他脸色铁青,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口中却是答应的爽快。 “诶,谢谢您嘞张叔,这两天确实是我行为莽撞了,没给您添麻烦吧?最近手里头有了几罐上好的龙井,这样吧,明儿个请您吃个饭,就当小辈的给您添麻烦的赔礼啦。” “哎呦,你这孩子多见外呀,顺手的事儿,我和你爸之前可是队里的铁哥们,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怎么会嫌麻烦。” 封嘉泽眼睛里都快喷出火,只感觉戴在脖子上的领带压制的他呼吸困难,整个人脸红脖子粗。 他粗鲁的拉开领导,连衬衫纽扣都被他扯坏了扣子,他心知肚明这好叔叔想要些什么,心里被秋姿的举动激的想杀人。 年轻人终究是气性大,说了两句客套话就挂断了电话,他烦躁的抓了抓用发蜡做好的发型,看着稳当的行驶速度封嘉泽在高速路上把司机轰下车,自己风驰电挚一路飚回别墅。 “把她给我关起来!关起来!!” 封嘉泽对着手机话筒咆哮,拳头在方向盘上恶狠狠敲了好几下,将车子都带的震颤起来,里面传来恭顺的回应。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硬是被他缩短在半小时内,而秋姿早已被得了命令的保姆关在卧室,几乎是等死一般的平静。 她这下是彻底死心了,打心底认识的什么是官官相护,什么是草菅人命。 死到临头却发现眼眶干涸的厉害,竟连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秋姿忍不住自嘲的想,也许她真的是野猪吃不了细糠,眼看着终于过的有点人样,又要被打回无间地狱了。 她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那样沉重又迅速,擂鼓一样打在她耳膜,令她遍体生寒。 可除了无边的冷与身体的瘫软,秋姿也并没有感受到其他不适,甚至连最窒息的害怕与紧张都没有。 秋姿只以为自己突然不怕封嘉泽了,甚至可以反抗他,却忘了人体在遇到极度恐慌的另一种情况下会变得麻木而迟钝,这是另一种极端情绪的反馈。 门被从外面打开,秋姿头一次这样平静的直视他。 暴躁,沉郁,身上的衣服早已不复出门前一丝不苟,甚至连头发丝都充斥着愤怒。 心里的一根弦有实物般“咯噔”一声断了。 秋姿呐呐出声喊他:“封嘉泽。” 封嘉泽面目狰狞,用力推上门,声音很大,大到秋姿无端抖了下。 她甚至露出了个笑,看着站在门口怒不可遏的男人,轻声问:“你是来杀我的么?” 这句话就像某个临界点,封嘉泽几乎是愤怒的跳起来,大步朝她奔去,伸手掐住她脆弱的脖颈,将她死死按倒在床上。 他单膝跪在床沿,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青筋暴起的手臂上,封嘉泽双目赤红,咬牙切齿的问她:“就这么想死么?!你就这么急着去死啊?!秋姿啊秋姿,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明明我昨天才掏心掏肺的和你说的那番话!你今天就要来刺激我!你刺激我杀死你是吗?!” 秋姿感觉脸上骤然一热,她痛苦的握住封嘉泽掐她脖子的手,窒息感令她脑袋混沌迷蒙,紧锁眉头,眯着眼睛,注视着这个残暴的施虐者──流泪?他居然会流泪…… 可是疼痛的是她啊,封嘉泽凭什么哭? 骤然,封嘉泽松开手,颓败的坐在床沿。 耳边是秋姿撕心裂肺的咳嗽,随后是大口大口的喘息。 封嘉泽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良久,他闭了闭眼睛:“是你不小心按到对吗?” 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掌攥紧,透不上去气,怒火被他强行压制,他可悲的为秋姿找个拙劣的理由,只要她乖乖顺着他的话讲,烧心灼肺的苦果独自吞噬。 可回应他的只有逐渐匀缓的呼吸声。 封嘉泽扭头怒目而视,里面隐匿着谁都说不清的克制。 “对吗?” “……” “说话!秋姿,说话!!我让你回答我!!” 封嘉泽的拳头恶狠狠捶在床沿。 “我故意的。” 封嘉泽顿住,脸上复杂的情愫像是定格住的一张虚假面具。 “我要你被法律制裁,一辈子出不了监狱。” “还有──” 封嘉泽呆愣的看着秋姿,见她嘴角勾起抹堪称甜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