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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能从对方的嘴里掏出一点消息来,他也不会不问。这个时候的唐时对什么都有点无所谓的态度,他还在想自己下一站对阵小梵宗的修士要怎么出手呢。是用道门的术法,还是直接用小自在天上学到的本事调戏那和尚呢?这边唐时的想法,自然是汤涯所不知道的。他拉拢唐时,自然要付出一些代价,此刻两个人几乎在一个平等的水平线上,唐时有一种很难言说的气场,这人不会轻易将自己摆在很低的位置。汤涯考虑了一下,道:“他是大荒妖修两阁之一浮阁的第一层层主,名为巫誉,曾是天隼浮岛鹰族妖修的族长,现在是出窍初期的修士。”“大荒之中的层主到底是怎么算的?”唐时皱眉,出窍期不过是大荒的准入门槛,怎么层主反而只有这样的修为?因为大荒之中的消息一向是不外露的,所以旁人不知道很正常。汤涯解释道:“大荒之中不是按照那个分的。每阁有十层,第十层为阁主,下面九层乃是阁众。”“大荒之中,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出窍期以上的修为,有的人在大荒之中结成了道侣,他们的子女刚刚生下来并不具有出窍期的修为,所以这一部分人大多都在阁外。”全新的理论,唐时听着。汤涯道:“大荒很大,入驻阁中不过是实力的证明,阁众大多数时间在阁中修炼,而阁外也有修士的。一阁的最底层,不是第一层,而是地层,在大荒阁的地下,还有修士,大多都是有资格入阁,却没有相符合的修为的,从最下面开始,一层层地往上。”无论何时何地,都是金字塔一样的等级社会。“地底的都是出窍期一下的修士,第一到三层为出窍期修士,第一层为出窍初期,第二层为在出窍中期,第三层为出窍后期。四到六层为归虚期,七到九层为渡劫期。层主为这一群修士之中修为最高的人,或者说战斗力最强的。每一层的层主都可能在非闭关期受到挑战,随时可能失去层主的位置。第四层全是高等级的大乘期修士,各个期段都有。”“所以,那巫誉,其实只是第一层之中所有出窍期修士之中修为最高的?”唐时盘算了一下,却又觉得这样的人其实已经很厉害了。只是汤涯笑了一声:“他当了三百年的第一层层主,即便与你有仇你又何必怕他?恨了个心,到了大荒之后一口气闭关百年,出来就能灭了他。”少有听汤涯说这样的话的时候,他举了自己的坛子跟汤涯的碰了一下,又喝了一口,道:“你那烟锁重楼和摘星术到底是什么原理?”“我若是告诉你,你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汤涯其实是个灵术狂人,他有特殊的方法能够窥探到所有过了自己手的灵术,他修炼之驳杂,完全是旁人无法想象的。其实这两个灵术对汤涯来说不是很重要,可是他很好奇——自己的灵术在唐时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改变。汤涯在渡劫中期这个境界也停留得够久了,他也该是突破了,只是最近一直有一种自己要突破的感觉,可不曾找到契机。唐时道:“我说出来旁人会信?”“……”汤涯面色顿时古怪了起来,唐时越是这样说,他越是好奇。好奇是人类的天性,即便是修炼千百年也无法抹去这样的天性。汤涯忽然觉得唐时很贱。“你倒是说啊。”唐时:“……”你让我说我就说,我傻逼吗?他没理他,只是抬起自己的手掌看了看,忽然道:“你杀过人吧?”“……”这货是真的傻了吗?汤涯简直有点不想在这里坐下去了,根本就是拉低自己智商的谈话!“我相信我杀过的都是猪。”“也是。”唐时不置可否。汤涯憋了一口血,忽然将那扇子抽了出来,便指着他道:“要说便说,莫要卖关子。”“我看到我喜欢的和尚了。”唐时终于还是说出来了。汤涯几乎呛死,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他要反应不过来了。疯子吧?汤涯尽管有些失态,可表面上还是一副深沉的样子,他抬手,一勾自己胸前那垂下来的链子,而后皱眉:“你是……”我看到我喜欢的和尚了。唐时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心情说出的这番话。无情道修炼也需要一个过程,并不是一瞬间就能修炼成功的。唐时不过是借着无情道第一层突破时候的效力,一掌碎了那幻影,去了心魔,这才出来的。当初狠一点,便应该逼了是非修炼无情道,多好的办法?了断个干干净净……圈进去的还不知道是谁呢。他看到他喜欢的和尚了。汤涯用自己的理智来分析,在烟锁重楼和摘星术的效用下,看到的都是一些不怎么好的东西——喜欢的也就罢了,还是个和尚。和尚是什么?其一,男的;其二,清心寡欲又断情绝爱。唐时竟然……唐时已经在猜测汤涯的三观崩毁到什么程度了,他忽然笑起来,歇斯底里的。这人已经疯了吧?汤涯忽然觉出了几分嘲讽来,“为了个男人在这里发疯。”唐时一耸肩,“难得老子不高兴,你管得着?”汤涯既然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没兴趣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他转身提了酒坛子便走,唐时坐在上面瞧着汤涯下山的背影,忽然叹了一声:“长歌吟松风,陶然共忘机……不对,好像背错了,咳,管他呢。”唐时将那酒坛子里的酒喝干净了,想想又觉得自己死矫情。于是他将那酒坛子砸了,收拾一下便也下山去了。该过去的总是会过去,唐时不是什么放不开的人,无情道都已经开始修炼了,便再没有什么别的理由去懈怠了。在等着他的东西还有很多,四方台会,大荒,洗墨阁……还有一些埋藏得很深,的那是隐隐约约已经开始跟自己联系起来的事情。唐时觉得,矫情一阵也就过去了。他现在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对是非动情了,想想不过就是一种感觉而已。过了就没了。唐时还要往前走,是非也还要往前走。没必要的。他从山上下来,便从繁华的城中穿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