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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变得有些复杂,“说起来,我都不知道你回来了,申哥。”我发了一下呆,才回答:“没事。”我一点都不在意,因为我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但我并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于是挂着招牌式的微笑,公事公办的模样,“真不用道谢,我们店拿的起VIP卡的客人都有特殊待遇。只要到时候你把账单付了,下次你还是酒吧的客人。”我顿了一下,意有所指,“完全,无需担心,路先生。”我离开了五年,突然就这么回来,是否令他感到不安?也许是吧,让他亲自跑来医院里找我,又说出这些话,与其是郑重的解释,其实是试探吧。没关系,我也不介意把话说得明了了,毕竟早就断得干净。他一时间没说话,似乎是被我这一番看似陈恳实际上捎带锐利的话给震住了,眼睛里有着明显的惊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而我却仿佛丢下了一个包袱,觉得肩膀都轻松起来。我捏起了烟,把它丢进了到附近的垃圾桶。我看着他,在心里轻轻地说,何必呢。他走上前了几步,像是想要扯一下我的衣袖,像是想要确定什么,又停住了,“你……”“……对不起。”好一会儿,他开口:“真的对不起。”然而我淡淡地看着他,没有动作。说实话,像他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举动,也让我觉得可笑,用脑袋瓜想想都知道他被保护得多好,居然想要单独来试探我,他后面的那人竟也舍得。不,我想了想,差点儿嗤笑出声来。说不定,就是想要让他干净单纯的小情人,来看看我的真面目。免得识人不清。——窗外的知了越来越吵,在这片纷纷扰扰的声音里我都要恍惚过去,于是忍不住把又拿出一支烟,点燃了,淡淡地吸了一口。我说:“路畅,其实我们没有必要见面了。”他的脸色白了起来。“真的。”我捏着烟,看着他的表情,“而且我要离开了。”我不顾他惊讶的表情,转身就走。我五年都过来了,接下来的一辈子,为什么还要有他们两个。让我心烦。“等、等一下!”我顿住脚步,没回头。他叫住我半天却又没有说话,我只好回头去看他。他看到我转身,咬了咬嘴唇,“其实我这次来,主要是带话的,因为齐哥打你的电话不通,所以我才来的。申哥,齐冀想见你,你……”……这下震惊的不是他,是我了。但是那只是极短的时间,“是吗,那句话同样带给他。”我都要走了,见什么。——回到病房,突然感到有些疲倦。景宣看到我头重脚轻,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儿,也就一声不吭。我洗漱完,又照顾好他,躺在折叠床上的时候脑子还是乱的。我好像在努力地分析着什么,但很多东西一下子涌出来,我的整个思绪又非常的混乱。我其实没有刚刚那么洒脱。但我慌张,完全不是因为什么儿女情长的事。我从来没有忘记,我手上还有齐锐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所以,这会不会其实是一个局。第14章正常14正常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我也是在和齐冀同居了有一段时间后,才知道关于他的一些事。齐冀随母姓。他是他mama和情夫的儿子。这种事情放在如今,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对于一个来自普通家庭的我,就觉得非常难以想象。一个女人和她丈夫,到底是有多么生疏,才能让她在结婚后怀胎十月生下情夫的儿子?后面的事情我也不很清楚,但我想来想去,觉得也不过是为了个“利”字。齐冀生在这样的环境,他薄情,我觉得不全是他的错。他mama在他两岁时和丈夫离婚,带着他回了娘家。我一直无法想象他在家里如何忍气吞声,要藏起自己的锋芒以求自保,度过一段又一段荒芜的岁月。所以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我一直对他在感情这件事上很宽容,甚至卑微。我觉得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所以自我知道他要订婚了,第二天自觉走得很利落。也因为爱,在我这里是一件很纯净的事。——“景宣,你稍微安分一点,我一个人照顾你忙不过来。”我喊他的时候,他正在阳台上晒太阳看书,本来在强光下看书并不好,但他纯粹是把书当解闷的玩具,拎着书壳刷刷地甩,有时把书放在受伤的脚上,轻轻移动,只有疼得狠了才知道消停一会儿。我没办法,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总是知道分寸的。而且他这个样子,分明才最像一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他转过头对我笑,好看得过分。我自知喊不动他,于是住了口,在卫生间里洗内裤。距离景宣醒过来已经过了五天,我看着他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不经意地展露我没见过的一面,心里也很高兴和欣慰。也许这世上就只有疼痛,才能让人们展现出最柔软的一面。伊念给我介绍的律师姓杨,刚刚来过,我和他稍稍交流了一下,如我所愿的,在这几天的努力下,事情有些进展。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钱家暂时没有动静,让人庆幸之余,也有着不安。而且景宣还是不愿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以及他和警察谈话的内容。医院的走廊上总坐着两个沉默的看不出年龄的人,我感觉我知道了什么,但又抓不住头绪,也没再问了。“习哲!帮我拿一下手机。”我听到这话,只好洗干净手上的泡沫,帮他回床上拿他的手机。走到阳台的时候发现他在盯着我看,侧着阳光,夕阳的金黄色打在他英朗的脸上显得格外好看。他嘴角有一丝笑容,看得我都有点不自在。我走近,把手机递给他,问他:“怎么了?”“第一次有人这样照顾我,想趁着有时间多多享受一下。”他的笑容里居然有一丝委屈,“而且伤好了以后就忙了。”……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怎么说得像是我平时虐待你一样?行了,伤好了以后我给你放个假……你个小子。”景宣笑眯眯地看着我,眼光里有一丝得意。确实的,他需要放一个假。因为我不仅是要他好好静养,还要他好好想想和我之间的关系。钥匙那件事,我已经说得很明显了。“你发什么呆,快点洗衣服去呀……哎哟,好痛!”我拿着书拍他没受伤的那只脚,恨恨地扔了一句,“活该!”就又回去洗衣服了。在我吃晚饭的时候,巫予突然来找我。巫予就是谢晨的mama,她当初最爱在我书店里看言情,我们两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