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抓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luanlun奇案在线阅读 - 第19章

第19章

    我说:“不说就不说吧,我只想问大姊,爹有什么好?竟能令你心甘情愿让他占便宜,你为什么这样笨,要是传了出去,还怎嫁人?”

    大喜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刚开始时还有些担心,经过几次之后便习惯了,到最后,每天不让爹摸上一阵子反而觉得空虚难受。至于是否嫁人,那是以后的事,太遥远了,我没有想也不敢想。反正,我只知道现在已经离不开爹,要是将来真的嫁不出去,那就陪爹过一辈子算了。”

    我问:“大姊真要为了爹不嫁人?你怎这样的贱?”

    大喜郁闷的说:“我也知道自己很贱,但我实在离不开爹,每当他的大手抚摸我身体时,我都会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你不是当事者,不会有这种感受,你可能会觉得,我这样让爹全身乱摸,很yin很贱,但我真的上瘾了,已到了不能自拨的地步,要我停止,还不如叫我死掉更容易。”

    我怕她不开心,解释说:“我只是随便说说,大姊不要介意。”

    大喜叹气道:“本来就是丑人的事,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看到大喜一脸忧伤,不知怎样安慰她,只能说:“大姊是老实人,做这种事一定不会主动,是不是爹强迫你的?”

    大喜说:“这事的确是爹主动挑起,但不是强迫,事前他曾征求过我意见,是我自愿同意的。”

    我冷笑说:“想占人便宜,还征意见?实在太荒谬了。”

    大喜不满的说:“话不能这样说,这事的确是我自愿的,又怎能说爹占了便宜?”

    我问:“这事开始了多久?”

    大喜说:“快五年了。”

    我惊讶得张大嘴巴:“什么?快五年了?想不到大姊竟然隐瞒得这么好。”

    大喜苦笑道:“好什么?最终还不是让你识破了。”

    大喜弄不明白我怎会识破她的秘密,不解的问:“二喜,你到底是怎样发现这秘密的?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想不到还是让你识破了,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破绽露了出来,我只是怎样想也不明白,破绽到底在哪里。”

    我笑道:“大姊不用苦思冥想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破绽不破绽的,我只是觉得奇怪,大姊都快二十岁了,在这个尴尬年龄,对异性,特别是父亲兄弟,应该回避甚至抗拒才是。但我从你身上却什么也看不到,相反只见你跟爹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这怎正常?

    还有就是你身体的变化。按理说,大姊还是个少女,胸脯应该结实坚挺才对,但你的rufang却是胀开的,就象俗话说的“牛屎奶”,圆圆的一大饼。这种现象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大姊的rufang接触过男人的手气。但有一点我却不明白,大姊的rufang象妇人,臀部却象少女,屁股翘翘,一点也不下堕,而且腰也不粗,眉毛又没有散开,根据以上几点分析,大姊应该还是处女,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爹没有开你口子?”

    大喜听得目瞪口呆:“二喜你的观察力真厉害,连这些细微的小节,也逃不过你的眼睛。其实,我和爹虽然经常在一起,但也只限于rou体上的表面接触。爹每次都只是用我的奶子泄火,从不真正干那灰事。”

    我奇怪的问:“爹既然能玩你的奶,不,是你的rufang,难道就没想过要插你的下体?”

    大喜摇头说:“没有,一次也没有。不是我不愿意,是爹不肯。其实他也知道,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cao我,但爹却不尝试。有时他的rou撑得实在难受,就合拢我两只奶子,变成一道乳沟,套着那rourou不停的cao,直至泄精为止。”

    我说:“原来爹经常把jingye射在你的rufang上,怪不得大姊的rufang成熟得象妇人。”

    大喜问:“有关系吗?”

    我说:“当然有关系,大姊的rufang经常受到爹jingye里雄性激素的刺激,不成熟才怪呢?”

    大喜若有所思的说:“是吗?其实这种方法爹并不常用,他更喜欢把rou子插进我嘴里,让我帮他吮吸。”

    我听得毛骨耸然,不敢想象大喜吮吸那脏东西的情景,却忍不住好奇问:“爹有在你口中射精吗?”

    大喜不以为然的看着我:“泄啦!每次都泄。”

    我感觉恶心:“大姊你怎样处理那些脏东西?”

    大喜道:“什么脏东西?那是爹的jingye,不脏!每次我都会把这些jingye吞进肚里去。”

    我赶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呕吐出来。

    大喜问:“二喜怎了?不舒服吗?”

    我把涌上喉咙的胃液强压下去,摆摆手说:“我没事。”

    大喜说:“我知道你一定觉得不可思议,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妥啊!那些东西气味是怪了点,头一两回不大适应,多试几次,慢慢就习惯了。”

    我连忙制止说:“大姊别说了,你再说,我真的要反胃了。”

    大喜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害怕,看着我不吭声。

    我松一口气,拍拍胸口说:“我真服大姊你了,这种事你亦乐意去做。”

    大喜说:“和爹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乐事,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我取笑她:“如果爹要你喝尿,你也愿意吗?”

    这本是一句笑话,想不到大喜却认真的说:“愿意啊!爹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别说是喝尿,就算爹要我吃屎,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感到胃部翻腾,刚压下去的液体再次往上涌。急忙制止大喜:“好哪,好哪,大姊你别说啦!这么兀突,也不怕别人反胃,我看你不是让爹洗了脑就是中了他的毒,都疯了,自已还不知道。”

    大喜歉意的笑了笑:“可能是吧,不过这也挺好呀!”

    我不想跟她癫下去,问:“爹真的没想过和你干灰事?”

    大喜肯定的说:“没有!相反,有好几次我忍不住求爹,爹都不为所动。

    “我哀求他:‘爹别骗自己了,你看那rourou,都热得快烫死人了。这样强忍很伤身体的,还是把rourou放进屄里吧,我不会怪爹的。’爹死活不肯,只是不断地说不能害我。

    “我看到爹憋得脸额通红,焦急的问:‘爹你担心什么?’

    “爹说:‘大喜,不是爹不想干灰事,而且干这灰事也不难,只要把rou子放进屄里就行。但是cao屄容易骗人难,如果大喜让爹破了身子,将来怎样找婆家?

    让人知道不是处子,这不是害了你吗?’

    “我没有办法,只好把爹的rou子放进嘴里吮吸。可能爹憋得实在厉害,我只吮吸几下,他就xiele。”

    我说:“爹虽然占了你便宜,却不破你的身子,心还不算坏。”

    大喜听了不很高兴:“二喜你怎能这样说,爹本来就不坏嘛。”

    白二喜说到这停了下来,转动着手中杯子,自言自语:“爹对大喜的确很好,但对我呢?”她叹了口气,眼里充满无奈与怨恨。刑天也不催促她,示意女儿给她换一杯开水,然后拿起供词看了起来。白二喜接过开水,说声谢谢,继续她的叙述:“大喜当时对我说,爹头一回摸她的rufang,很冲动,手劲很大,还呼呼喘着粗气,回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我忍不住问她:“爹有没有叫你摸他的坏根?那东西有多长?”

    大喜惊诧地看着我:“爹那东西不算短,很粗很长,挺烫手的。”接着奇怪的问:“爹的rourou,你不是看过了吗?还问来干什么?”

    我解释说:“当时光线不足,看不清楚,因为好奇,所以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大喜将信将疑,不再作声。我又问:“大姊,你真的不恨爹?”

    大喜真的不高兴了:“你要我说多少次才相信?我为什么要恨爹,我是他的女儿,rou体是我对爹养育之恩的最好报答,我高兴还来不及,你凭什么怀疑我恨爹?”

    我伸伸舌头说:“这事只有大姊才做得出来,你真大方!要是换了我,就算是打死我也不肯,爹那根坏东西,又黑又粗糙,好象一个星期没洗,脏兮兮的,看见也想作呕。我不明白大姊怎想,男人的东西,并非只是爹有,干嘛非要找他?我除非不要,要就一定要找好的。”

    大喜盯着我问:“难道你见过其它男人的rou子?”

    我知道自已说漏了嘴,脸一阵胀红,连说没有。大喜为人虽然老实,但并不笨,自然不会相信我的解释,她看着我,诚恳的说:“二喜,咱们真人不说假话,大姊的事不瞒你,希望你也不要欺骗我。大姊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也能看得出你已不是处女。二喜,告诉大姊,你跟男人好过吗?”

    我知道隐瞒不了,咭咭笑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年头,还有哪个姑娘守得住身子?只有大姊是个特殊例子,其实,如果不是爹不忍心,你早就处女不保了。”

    大喜听了点点头:“这也是,有时我也真想给爹算了,每次让他搞得水淋淋,真是难受。”

    我笑道:“大姊,你这sao蹄子终于想男人了?”

    大喜变得有点放肆,嘻嘻笑道:“不是我想男人,是爹这头笨牛不想玩女人。”

    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你这么好的一身rou,爹会浪费?你放心,他总有一天会搞你的,只不过时候未到而已。”

    说大喜是sao蹄子一点不假,听到让男人搞,竟然一脸神往的问我:“二喜,我想知道做女人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

    我感觉好笑:“你问爹吧,他比我更能告诉你。”

    大喜不解:“为什么要问爹?他又不是女人。”

    我没好气的说:“你被他搞了,变成女人,不就知道做女人的感觉是怎样喽。”

    大喜打了我一下,不满的说:“如果爹肯,我还用问你吗?”

    我笑道:“你那么想知道干嘛?是不是等不耐烦了?”

    大喜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好奇,读书的时候,同班一个女同学,曾借了本‘少女之心’手抄本给我看,里面的内容让人看得脸热心跳,开始不大相信,后来听妈讲和爹的事,才知道,做女人原来这样刺激的,我想问爹,还说不上两句,爹就说别听妈胡扯,我不知道该信谁,但爹摸我的动作,跟手抄本里的男主角一模一样,而我下体的分泌物比那个女主角还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那本‘少女之心’由于是手抄本,所以版本很多,但内容基本一致,那书我看过,的确很刺激,只是有点夸张,现实中不可能如此浪漫,比如第一次zuoai的疼痛,绝不象书中所说那样容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