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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寻个故人。”“那jiejie祝你早日达成所愿。”“多谢!告辞!”胡篱朝童砚拱手,潇洒的转身就走。“告辞!”舒墨向童砚轻声告别,便追着胡篱跑去。童砚望着越走越远的两个身影,摇摇头:“唉~人生啊好寂寞……我是不是也该娶个夫郎了呢?”“阿篱~咱们去哪儿呀。”舒墨有点儿小兴奋,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走这么远。胡篱神秘的笑笑:“跟我来就是了。”舒墨跟在胡篱身边,越走越迷惑,这里好像来过。直到看见一条大狼狗,他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刘猎户家吗?“阿篱?你……要买什么吗?”舒墨小心翼翼道,他着实不喜那些动物皮,总觉得太过残忍。“买?”胡篱冷哼一声,“我是来扒皮的!”那狼狗本在门前打着瞌睡,忽的鼻子抽动两下,警惕的站起来,眼见远处走来两人,它情绪越发激动,龇着牙大吠起来:“汪汪!(是谁?)”舒墨不懂为何那狗突然如此生气,有些害怕的拽住胡篱的衣角,胡篱转身轻拍了拍他的手:“别怕,你在这等我可好?”舒墨点了点头,见胡篱转身,他小声道:“那你小心。”胡篱笑开了花,转身朝着旺财一步步走过去,脸上的表情由春光灿烂瞬间变成阴狠毒辣:“可还记得我?”“汪汪汪!(你是那狐狸!)”旺财惊讶道。“鼻子还挺好使。”“汪汪汪!(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当然是来报扒皮之仇了。”胡篱搓搓双手,咬牙切齿道。旺财本能的感觉到实力的差距,转身撒腿就向着院内跑。胡篱轻蔑的哼了哼,直接飞起来追上旺财,抓住它的后颈,将它提到半空中。舒墨在后面看得清晰,不可置信道:“原来阿篱会武功啊,还那么厉害。”“汪汪汪!(主人快跑啊!那狐狸来寻仇了!)”旺财在空中使劲提着腿,扯着嗓子嚎,企图给屋里睡觉那猎户通风报信,可惜人类听不懂它在讲什么。“旺财!你发什么疯!大中午的叫什么叫!”猎户大吼着,随后暴躁的踢开房门,正巧看见提着狼狗的胡篱。“你是何人!”猎户惊诧道,她这狗可是自己当初想了办法从狼窝抱回来的,凶猛程度可见一斑,居然有人单手就将它制服了。“不认得我了?”胡篱轻笑道。猎户打量着面前的女人,身形高挑,一身白衣,脸长得比男人都好看,自己如果见过绝不会没有印象,她恭敬道:“还请小姐指教。”“对,你当然不认得,你只要知道我差点死在你手上就行!”胡篱手上用力,旺财脖子一歪,便断了气。猎户见状,什么也没想,转身就想房内冲。胡篱眼疾手快的将人抓住:“还想跑?”猎户被她用手押着,试着挣脱禁锢,竟然没有一丝放松,这女人这么瘦弱,力道竟如此之大,她赶紧求饶:“女侠饶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放了我吧!”胡篱冷笑,不发一言的将猎户带到后院,将她整个人吊在树上。又从柴房找了些木头,直接在猎户身下架起火堆,猎户见状吓得连声求饶。可惜胡篱本为兽,有仇必报是本性,慈善之心也没那么多。舒墨听话的站在门外,隐约听见院内传出的哀嚎声,心里忐忑的厉害,于是试探的喊了两声,见胡篱没有回答自己,更是担心,于是狠了狠心朝着大门内走去。旺财的尸体还在院内,舒墨被吓得脸色苍白,顺着哀嚎声来到后院,一眼就见到被吊在树上的猎户以及她身下的越来越旺的火堆。而胡篱此刻正兴致勃勃的边看边磨刀。“啊!”舒墨惊叫声引起了两人注意。“公子!是你吗?舒家小公子!救我啊!求求你救我!”猎户在半空中扑腾。“闭嘴!”胡篱施了法力,不让她再出声,几步走到舒墨面前,厉声道,“不是让你在外面等吗?你怎么不听话。”舒墨被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连声道歉。胡篱叹了口气,轻声道:“出去等我可好?”舒墨点了点头,临走见那猎户向自己求助,还是不忍道:“阿篱……刘姨她……”胡篱知道他要说什么,也没给他机会,直接板了脸严肃道:“我与她有怨,一报还一报,这是天理,出去等我,莫要再多说。”舒墨心中不忍,但他也知道自己没办法让胡篱改变主意,转头向门外跑去。胡篱皱了皱眉,强行告诉自己没有错,这人不仅要把了自己的皮,还欺负过小馒头,说到这……她快步走到猎户旁边,解了法术,问道:“你把刚刚那男子的玉珏放哪儿了?”“玉珏?什么玉珏!我不知道!”“还敢否认!”胡篱五指化爪,直接撕掉了猎户肩上的一块儿rou。“我说我说!”猎户疼的直冒冷汗,“在我枕头下,我准备用来娶夫郎用的!”胡篱闻言,冷笑道:“你看看,你还记不记得起我来?”她的爪子还未收回,毛茸茸的利爪就长在人的身上诡异得很,猎户眼睛越张越大,随后发出一声尖叫:“妖怪!”胡篱直接抓破她的喉咙,一瞬间猎户变没了生息,那声尖叫也直接吞了回去:“多嘴。”加了一把火后,她急匆匆的赶到猎户的屋内,找到了舒墨的玉珏,小心翼翼的放在怀里,又赶紧跑到门外。远远就见舒墨蹲在地上,缩成一个小球,身体还不自觉地抖动。胡篱有些头疼的皱了皱眉,调整好表情,一步步向着舒墨走去,唉,怕是自己吓到馒头了,应该背着他做这些的。作者有话要说: 唉…没忍住,吃了薯片和仙贝呜呜呜呜…前两天白减肥了…下一章预告~一只幸福的小棕狐~☆、又见了!胡篱轻触了下舒墨的肩膀,谁知那一小团竟好似受了惊吓般瑟缩一下。舒墨慢慢转头,看见胡篱站在自己身后,小圆脸虽有些苍白,但强装镇定般起了身,眼神却怎么无法直视眼前的人,小心翼翼询问道:“你……都处理完了?”胡篱定定的看着舒墨,只觉嗓子发紧,直到他紧张的鼻尖发汗,才开口道:“你可是怪我?”舒墨惊讶的看了胡篱一眼,瞬间低下头摇了摇。“那你可是怕我?”舒墨微微抖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轻轻点了点头。胡篱叹了口气,心里像是空了一块,哑声道:“那……你可还愿和我走?这里距离童jiejie处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