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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早知道就不过来说话了,安安静静的玩弹珠不香吗!霍英跟阮正业的学历在这个时候算是很高的,出起试卷来也不费劲,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好了。“来,做做看。”阮正业拍了拍桌子。大哥和二哥是一脸跃跃欲试,甜妞和小三哥老大不情愿了,哼哼唧唧的握着笔,跟没长骨头一样。试卷做完,两个人同步批改,霍英先改完的,看着试卷一脸惆怅。“甜妞怎么考了个鹅蛋呢?娘教你的那些都忘啦?”甜妞零分,小三哥还得了六十分呢,正正好好及格。这边,阮正业结果也过来了,看着俩儿子试卷,他的脸色慢慢严肃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日!都可以日!——————再推一下,这是基友的文,写的真的不错鸭!村里人都知道养在城里的李月秋长的好,娇滴滴的跟个狐狸精似的,从小就定了门亲事,对象是她姥爷革命战友的孙子,一位穷的叮当响的泥腿子。两家是交换过同心锁的,抵赖不得,但亲事最后还是黄了。重回十七岁,李月秋嫁给了村里的泥腿子。两人新婚之夜。这个据说性格暴戾的刺头,一眼都没瞧她,抱着喜庆的鸳鸯被子睡到了房间里的大箱子上,与她泾渭分明,“你,你睡床,俺不挨着你。”这不挨着果真不挨,村里同年一起出嫁的姑娘肚皮都大了,陈立根却碰也不碰她,让她守活寡。李月秋:守就守,我赚钱我学习,我不需要男人!蹲在角落的陈立根眸色幽暗,褂子半开,拿着一张高考卷舔了舔嘴角,声音沙哑,“……这道题辅助线咋画?我不会。”李月秋拿着笔走过去,被猛的按入怀里,似揉进骨血。——许你一生,温暖明亮。☆、第四十二章“咋了?成绩不理想?俩孩子中断了课程,要求不要那么严格。”霍英说道。她还以为俩孩子成绩不好,阮正业才这幅表情的,但是看见上面的分数后,瞬间卡壳,“两个满分?”俩哥哥试卷做的快的要命,不费力的就写完了。“满分!哥哥好聪明哦!”考了鹅蛋的甜妞欢呼鼓掌,比自己考了满分还高兴。阮正业把卷子拿到霍英面前说,“我觉得孩子的基本功很扎实,咱们可以再出难度大一点的试卷看看。”霍英接过试卷一看,老师的职业病就来了,“景曜的卷面干净,而且字也写的好看,景瑜这卷子怎么还破了个洞呢?”二哥做题像飞起来了一样,字体特别潦草,还破了个洞。甜妞拿着破了洞的试卷放在眼睛上,从洞里去看二哥,“咋破了洞呢?”郑景瑜挠着头道:“不小心抠破了,我下次一定注意。”这孩子态度端正,霍英点了点头,“那我跟你叔叔再出几张卷子,做做看。”之前听郑霆说,因为搬家的原因,上课也时断时续的,这俩孩子不会是天才吧?这次的卷子难度升级,而且还分了语文和数学两个学科。大哥景曜做的不慌不忙,稳稳当当的。“二哥,你身上爬虱子了吗?”甜妞真诚的问道。二哥屁股下长了钉子,动来动去,时不时在试卷上写上两笔,字迹还是忍不住的潦草。霍英跟阮正业偷偷说,“老二坐不住,这孩子皮实,估计后面几道题做不出来。”后面几道题是附加题,是初中二年级的题了。阮正业摇了摇头,嘴角带着莫测的笑容,“我看不一定。”卷子一做完,两个人又是同步批改。这一次两人的水平线就清晰了很多。出乎霍英预料的是,考得最好的不是老大,而是老二景瑜。这孩子做试卷的时候动来动去,还以为他不会做,没想到全都答出来,就连后面的附加题人家也做出来了,不过没有运算过程,只有答案。“这题,你是咋知道的?”阮正业指着附加题问景瑜。二哥满脸疑惑的挠头,“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吗?”听到这话,夫妻俩互相对视了一眼,阮正业又提笔写下几个变形式,难度再次升高,“这个能看出来吗?”二哥凑过去看了一眼,随口就说出了答案。有的人天生就有这种天赋,对数字的变化特别敏锐,而且脑瓜子转得快。这种高难度的题目,他看一眼就知道答案,但是说不出来过程,就是因为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一旦把基本功打扎实了,那以后的未来能学成什么样,谁都说不清。“满分。”阮正业把卷子卷成卷,轻轻敲了敲景瑜的脑袋,“下次再写的这么潦草,要扣卷面分。”景瑜哈哈大笑,看见meimei在拿小纸叠飞机,索性把自己的卷子叠成了个纸飞机,给甜妞飞着玩。看的两个家长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这孩子有天赋,潜力无限,但这满不在意的态度看,他们还得好好思考怎么培养,让他把这聪明用在正道上。先是二哥,再到大哥。“景曜字写得很好看,卷子也干净,题目做的又快又好,后面附加题是我们没有学过的知识,没做出来很正常,不要灰心。”阮正业面对大哥的时候,更多的是欣赏。这孩子基础打得很牢,而且不骄不躁,弟弟得了满分他也没露出什么气馁的表情。不过,再沉稳毕竟是个十岁的孩子,被阮正业一顿夸也有些不好意思,小脸差点没崩住,“谢谢叔。”两个大孩子成绩都不用担心,现在霍英发愁的是闺女和小儿子,景时的试卷也能看出很聪明,闺女咋就考了个鹅蛋呢?捏了捏闺女的脸蛋,霍英长叹一口气,“怎么好哦,娘跟你说的东西不认真记,聪明起来比谁都聪明,以后可咋办呢?不能想学什么学什么,不想学的就不学吧?”甜妞撅着屁股玩飞机,口齿不清道:“啥?”二哥在床上帮她折飞机,顺嘴说道:“那我好好学,以后养meimei!”……考完试,又玩了一通,几个孩子都困了,躺在床上很快就迷糊起来。睡到半夜,阮正业爬起来给几个孩子盖被子,摸到景时的手时吓了一跳,“这孩子咋这么烫?”再一摸脑袋,满满的都是汗,睡梦里都皱着眉,好像很难受的样子。“这孩子在发烧吧?”阮正业吓了一跳。连忙下来给他弄了个湿毛巾敷在头上,然后把被子捂得紧紧的,想看看能不能好点。十分钟过去,不仅没有好转,甚至还开始发寒。“媳妇,媳妇。”阮正业推了推霍英。“咋了?”“孩子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