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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ye饲养性奴班花(06)

    2021年9月4日

    jingye饲养性奴班花(六)-日记的束缚

    十一月十四日星期三

    依理现在好困,累得不得了,但依理会好好把日记写完的。

    身体好冷,陆桦主人刚才把依理关进狗笼子,再用冷水不断冲刷依理的皮肤,

    现在皮肤还滴着水,头发也湿湿的,已经一小时了,身体还不未干呢,依理会小

    心不要让水沾到日记上,日记是用手按在墙上写的所以应该没问题。

    下阴还在痛,陆桦主人太过份了…依理真的受不了,下阴被踢时会痛得天旋

    地转的,依理被夹rutou、拳打小腹、藤条打脚底、马鞭打屁股…每样依理都大概

    知道自己能忍受的次数,每样依理可能忍受到几十次以上,打屁股应该可以受到

    几百下吧?可能更多吧?但踢下阴,依理被踢到第三次就已经受不了,已经想哭

    着求饶了,可是依理不敢…依理是个不合格都奴隶吗?依理应该要学会忍受被踢

    下阴的痛吗?依理很想忍耐…但真的太痛了,好害怕。

    她如常把今天发生的事整理下来,重温一次今天的恶梦。

    日记是映照内心的镜子,妳必须赤裸地把妳的心纪录下来,镜子才会澄明

    和透彻。奴隶要时时刻刻保持赤裸,不只是rou体,还有灵魂。依理学习毫无保

    留地对盛平展示自己的想法。

    亦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主人,在日记上整理想法时,不知不觉就多了一份鞭

    策和制约,当写下了奴隶不该有的想法,下一句依理就会自己责备上一句的自己,

    就像从泥土一点一点拉出兰花的根部,找到妄想卷缩起来的根,用手指狠狠摘掉

    它,痛吗?痛,还会留下一道缺口,可是那个缺口很快就可以长出笔直规距的根

    了。

    写到今天放学的事,依理的笔停下来,她脑海中出现了守言。

    没错,今天守言跟她提了个奇怪的要求,要她说出自己被调教的感受,这件

    事要被主人知道吗?

    身上的水珠沿曲线下滑了一点。

    内心一阵楚痛,喝水喝到一半发现玻璃杯内有污迹一样,她发现自己有了对

    日记欺瞒的想法,罪疚感攀升上来,唯一补救的方法,就是诚实地在日记上认错,

    请求盛平原谅。

    守言用依理怎么都无法猜测想法的眼睛望着她,班上的同学都在欺负她,而

    依理感觉到守言有点像是这一切之外的存在,说来可笑,明明守言是所有调教的

    设计者。依理的心脏跳动得快要撞瘀胸口了,她如实的写下来,她把守言跟她见

    面的一切一切都写在日记上。

    「你要的东西。」

    放学钟声响起,依理让男生们都满足之后,就急步跑到小巴站。

    依理递出一块折迭到不能再折下去的纸片,纸张看起来近乎压烂的状态。

    守言看起来有点意外,他好像没有想到依理放学后真的会主动跑过来。

    他看一看依理手上拿的纸,迟疑了一下后接了过来。

    依理说:「抱歉,弄成这样,因为想不到能放在什么地方,结果藏在鞋垫下

    面了,书包都不安全,幸好大家没有没收人家的鞋子呢。」

    守言把纸握在手中,但没有打开它,他有迟疑了两秒问:「这是?」

    依理:「就是…感受呀…」她紧张地看一看四周,生怕会有同班同学在。

    守言脸上表达上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我还想想妳亲口说。」

    依理心想…被设计欺凌的感受…哪可能可以轻易说出口。

    「能…去别处说吗?有人…」依理瞄一下等巴士的人,那些乘客看着二人可

    能以为是漂亮的少女腼腆地向男生告白的情景。

    「好啊。」他简短回答,然后转身就直接依理家相反方向走。

    依理迟疑了一会,跟了过去。

    他们去了一个看起来有二十年屋龄的屋村的公园附近,老人家坐在长椅上看

    着孙儿们耍玩,篮球场上有小学生男生在射球。

    「你住附近的吗?」依理看着四周。

    「不是。」守言说。

    「欸?那来这儿是…?」

    守言看着耍玩的小朋友,脸上依然是没有表情,喃喃地说:「这个屋村没有

    我们学校的人,也没有老师住在这儿,比较安全。」

    依理惊讶的问:「你怎知道的?」

    守言:「留意很久了。」

    突然,守言伸手抓着依理长裙一角,干净璃落脱下那用魔术贴拼起来的长裙。

    「啊!这儿很多人啊…」依理大惊。

    依理白晢修长的双腿在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下露出来。

    有小朋友立刻就留意到了,那小朋友示意旁边两个朋友看依理。

    那个角度不知能否看到依理没有穿内裤,里面还夹着今天射进去的jingye。

    老人家看来还未发觉…

    守言说:「这样好看多了。」

    依理此刻站在公园游乐场旁边的篱笆,那白晢的大腿突然暴露在玩滑梯的小

    朋友面前,一旁有一个看顾小朋友的母亲也看到了,公园是被两边十层高的屋村

    楼宇包围起来的,任何人往窗外看,也可以看到美妙的少女长腿。

    不少人窗外掠了衣服,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里面却可以清楚看到公园。依理

    的感觉就像被一堆看不见的狙击手透过瞄准器窥视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却连他们

    在哪里都不知道。

    依理咬着嘴唇,呼吸都急速起来了。依理没有穿胸罩,硬起来的rutou撑起了

    薄恤衫。

    「原来守言是来玩弄依理的吗?我还以为是聊天的。」

    少女的脸红得像苹果,散发的稚气一点都不像是天天被轮jian的样子。

    守言没有看着依理,他视线一直眺望着公园,似乎比起直接观看依理的身体,

    欣赏其他人的反应和视jian依理的表情更加有趣。

    「是来聊天的。」守言简短的说,说毕就把长裙塞进自己书包。

    守言漫不经意地打开纸条看,留着依理慢慢站在公园给人视jian。

    被欺负时有什么感受吗?…这个依理也思索了很久才写得出来,第一个想到

    的,大概是担心你们被老师会发现吧?会不会很奇怪?被欺负是会有种很想哭的

    感觉,但依理更怕被人发现自己与男生之间的关系。然后其实被人看着也羞耻,

    没穿内裤的迷你裙真的很易走光的,好像街上的人都可看到自己那儿一样。平时

    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男生们能想出那么多欺负依理的方法,但依理想男生们都是

    喜欢依理的身体才这样做吧?要是依理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对不起…

    依理紧张地在一旁说:「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东西…依理想到的就是这些。」

    「嗯…」守言含混的回应,脑中一边不知想着什么,一边把字条收进裤袋。

    依理快要着急死了,向男同学交出自己的心声,她脸颊发热得可以感觉到自己的

    温度。

    「我…我想问。」守言说了一下又停了。

    「什么事?」

    「妳真的那么喜欢被大家欺负吗?」

    依理的脸红起来,她很想摇头说不是,但日记中的依理阻止了她摇头。

    「为什么这样说?」依理紧张的问,守言似乎发现到她什么。

    守言看着公园的小孩,若有所思地说:「以被逼来说,妳的反应实在太奇怪

    了,倒不如说,过于努力了,看完妳的感想我更加有这种感觉…」

    「是吗?不服从会被惩罚的吧。」依理轻轻回答。

    「其实妳是很喜欢被欺负吧?」

    守言的目光从小孩间抽起,直勾勾地望着依理,视线彷佛要剖开她的心。

    依理的脸更红了。

    她到底继续扮演受害者或是扮演被虐狂的角色?依理一时之间混淆了。

    守言的视线从未像现在如此锐利过,像是蜜蜂在花朵上寻找最甜蜜的花芯一

    样,他想在依理的表情上找到答案。

    为何成为班级的奴隶,记忆在火车不曾停下的车站处,但她理解那应该是充

    满被逼与屈辱的。

    这是妳弄出来的局面,这都是妳的责任。盛平的声音突然跑出来提醒她,

    把她抛到一个彷徨的空间之中。

    (难道我真的是自愿的?)

    依理徨恐极了。

    在徨恐的虚无当中,她看见了红色锁炼日记跑出来,里面装满每天写下不敢

    令人相信的奴性字句,那羞耻又难堪的字句。可是,日记是她内心的一面镜子,

    那是她刻下的灵魂,依理只好相信那个是自己,日记的灵魂占据了她身体。

    「依…依理会…会有点兴奋的感觉…」此刻她只能诚实。

    「可是…依理只是想做好自己!」她又补充。

    「什么自己?」

    「奴…奴隶…」依理的脸通红,她低下头。

    守言说:「真的?」

    依理点点头:「真的。」

    「为什么?」守言问。

    依理说:「大家喜欢欺负依理吧?喜欢让依理当奴隶,喜欢使用依理吧?依

    理看来在大家的生活中变成十分重要的部份…依理只是想尽力做好。」

    她感觉到自己正在和写日记时的自己重迭起来。

    「即使大家在欺负妳,令妳难受,令妳难堪,妳也喜欢吗?」

    依理过了三四秒钟,然后非常迟缓的点点头。

    守言好像到此刻才有点相信她的话。

    「那么多个欺负当中,哪一个最难受?」

    依理在想最难受的事。

    「喉…喉咙。」

    「什么?」

    依理咽一下口水,光是想起食道被阳具抽插的感觉,已经让她胃翻滚起来。

    她说:「从很小时候已经这样了,依理很害怕硬物噎住喉咙的感觉,感觉像是快

    要死了,不能呼吸,然后会不断呕吐。依理很怕噎到,所以也很讨厌吃鱼,喝珍

    珠奶茶也会怕被没咬过的珍珠嗑到,一想到就不舒服了。」

    她打了个抖,迷你裙更显单薄。

    「原来如此啊,所以是怕噎到」守言点头。

    「嗯,对不起。」依理又道歉,同时,又感到一阵莫名的舒畅感,难得有同

    学会仔细听她的分享,纵使她知道守言问的原因。

    「原来依理喜欢深喉呀。」

    「不不不…是最难受的事…」依理惊恐地说。

    「但妳自己说要做一个好奴隶吧?既然大家喜欢让你难受,妳愈难受才应该

    愈高兴吧?」

    「这…」

    「所以深喉是妳最喜欢的事啰?」

    依理内心的一部分,想撕声大喊「不是的!」,这股声音在黑暗的水底里挣

    扎,声音只在水底深处震动。另一道声音,是来自日记上刻下许多奴性诺言的依

    理,那依理是奴隶这个个字的具像化,是奴隶本身,若然此刻的依理跟不上她的

    步调,依理就会变得不诚实了。

    「是的…」

    声音说,她必须要喜欢上深喉了。

    以前,同学逼依理说自己喜欢被欺负,依理必须说出违背内心的话,口中的

    言语背叛了自己的内心,产生割裂的痛楚。现在,依理内心有一道声音说自己喜

    欢被欺负,这道声音与其他众多痛苦的声音割裂开来,是内心对内心的背叛,割

    裂的痛楚在看不见的地方更深邃了。

    「那好,下次轮jian派对的主题就是深喉吧。」

    一个星期后的轮jian派对,守言的设计成果出来了,依理提供的恐惧阴影变成

    了同学们绝佳的虐待素材,那是她经历最恐惧恶心的一次轮jian派对。

    依理戴上守言设计的口枷,口枷强逼她大大张嘴,里面插着一枝粗大的假阳

    具,假阳具顶着喉咙吊钟,根部则露在口枷外面,假阳具前端是一条探到食道的

    透明幼管子,同学们可以随意在口咖外拉动幼管子,调节管子的深入程度,更棒

    的是,假阳具是中空的,除了幼管子之外,中空的假阳具可以让男同学把自己的

    阳具塞入口枷中抽插。

    光是戴上未装上管子的口枷,依理已经因为假阳具顶着吊钟而不断作呕了。

    在戴上起初十分钟,依理无间断作呕每四五次,便有一次真呕,胃内的午餐与精

    液冲上喉咙,却苦无出路,硬生生被吞下去,作呕四五次后,胃内的东西再冲上

    来。

    「她该不会就此窒息吧?鼻水都流出来了。」

    「不怕,守言说她喜欢被这样玩,对吗?」阿棍托起依理的脸。

    正确来说,依理是想做一个好奴隶,被大家认同的奴隶,而不是喜欢难受与

    痛苦,这当中有巨大的差别。

    可是,戴着口枷让她无法解释,日记上的依理此时更跑出来占据她的身体,

    让她点点头。

    心像宰割的痛。

    「不是吧?」

    「完全是被虐狂呢。」

    阿棍说:「这个深喉训练是她自己提出的喔。」

    她又在口枷内呕吐了。

    有同学担心看着跪在地上抽搐的依理,口枷完全封死口腔,嘴部边缘用电线

    胶布包得密实。她只能用鼻子呼吸,而偏偏呕吐时,难免会有鼻水流出,阻塞唯

    一的呼吸管道。

    守言拿纸巾抹一抹她的鼻水,依理手腕被两个同学抓着手腕手yin,流出的鼻

    水只能靠细心的守言在旁替她清理。依理清完鼻水后便大大力吸入空气,同时咽

    下刚刚流到口腔的呕吐物。

    「妳喜欢这样吧?」守言小声在她耳边问。

    依理又再点点头。

    明明这是多么难受的事,五脏六腑都要翻搅起来的事。依理却要逼自己喜欢

    这样对待,她在日记薄上约定过,她必须努力喜欢上这感觉。

    「那么继续吧。」

    同学拿着透明管子慢慢深入食道,在食道中乱戳,依理又呕吐起来,管子太

    长太幼,呕吐物不可能经由管子逃走,它们再次冲到口腔。

    「咳…咳咳…咳」

    咳嗽的声音彷佛在密封的箱子内发出似的。

    「下一个使用的是?」刚刚在她口中抽插完的同学问。

    「我来吧!」阿棍拿着竹棍走了过来,掏出他肥大又有点左弯的阳具。一下

    子插入口枷内。

    口枷内的假阳具再次套上了真阳具而撑大了,一抽一缩地折磨依理的口腔。

    「呕呕呕…」

    不断顶撞吊钟之下,依理又在内部呕吐了。

    嗖~啪!

    阿棍一棍挥在依理的肚子上:「真不中用,又呕了。」

    然而,阿棍的

    抽插方式很明显是故意令依理呕吐,他自己也十分享受这种欺

    负方法,口枷内是痛苦的呕吐地狱,口枷外则是漫妙的阳具按摩,两边的污蔑都

    无法冲破那一面墙壁…

    「阿棍,她好像不行了。」守言担心地看着依理,她鼻子流出呕吐物,快要

    昏倒过去的样子。

    阿棍似乎没有理会,继续在口腔抽插。

    依理全身在抽换,不过大家都好像不怎在意,她总是在抽搐。

    「阿棍!」

    依理的脸由红色慢慢变成紫色。

    守言伸手,把封着她嘴边的电线胶布撕下来。

    呕吐物泻在地上,依理重重地吸入新鲜空气,不小心呛到,咳了几下之后,

    再吸入空气。

    大家都退开了,刺鼻又恶心的呕吐物让大家性意都消退了。

    「守言你干什么?」阿棍一脸不悦。

    「她快要窒息了。」守言紧张地说。

    「她又未晕过去…我看到她的手还不断taonong着呀!」

    「…」守言不作声,也不敢正视阿棍。

    其实依理的口枷没有完全脱下来,单纯是右边的电线胶布撕开留了点空气给

    她呼吸而已。

    「臭死了。」像是关上马路的渠盖,阿棍拿起一卷电线胶布撕下一块,重新

    把那缺口封上。

    竹棍狠狠挥打依理的rufang,然后棍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说:「在我射之前我

    不想在看到妳再呕吐,可以吗?」阿棍威胁地说。

    依理无力地点点头。

    阿棍再次抽插起来,依理强忍着呕吐感,即使喉咙不断有巨物进进出出,她

    也尽力抑压自己的呕吐本能。可惜,有些东西不是说努力就可以达到,依理还是

    抵抗不了生理反应,胃袋内的东西再次在她体内反嗟。

    「真是没办法了呢~看来要用到那条胶管了」阿棍不怀好意地笑着。

    那条伸进依道的胶管子,是守言整个口枷设计最恶意的一环,阿棍打从一开

    始就盘算倚仗「惩罚」的借口,去一试守言这个奇想。

    依理被命令跪到到其中一张桌子上面,膝盖贴着桌子两边分开跪好。

    同学们待依理跪好后,用绳子把她膝盖固定好,双手反绑在后面再向下拉,

    逼使依理弓起身子,本来已经翻搅的胃袋因身体弓着而更感受到压迫。

    依理皮肤渗出痛苦的脂汗,反绑的双手下拉到碰到桌面,大腿必须死命用力

    才能维持跪姿。

    「屁股要是坐下来的话,可不会饶了妳。」

    两边的同学抚摸着她跳动的大腿筋,抓起大腿内侧用力的肌rou,搓揉两黩颤

    动的屁股。

    这些都是前置工作。

    守言拿起口枷外的胶管,向下方寻索,然后,朝着依理细小的尿道口,插了

    进去。

    一声痛苦的闷叫响彻课室,然后憋了整天的黄色尿液沿透明管子一直流到口

    枷,然后在食道内解放出来。

    依理完全失去排尿的主导权了,她想要收紧尿道,却被粗硬的胶管无情拒绝,

    尿液源源不绝灌入自己的胃袋。

    「哈哈,快看,她在喝自己尿啊。」

    「她好像是主动在吸吮的样子。」

    「手机!手机!」

    同学们纷纷围过来下来欣赏这个奇观。

    依理在镜头面前,分开大腿,跪在桌子上,弓起腰吸吮自己的尿液。

    阿棍欣赏完这个奇景,说:「好吧,现在一口气抽插到射为止吧!」

    阿棍站上桌子上,承受着两人重量的支架吱吱作响,巨物再次插进口腔顶撞

    吊钟。

    依理作呕,刚刚灌入胃袋的新鲜尿液冲上口腔,碰撞向密封的口枷,再硬生

    生吞回胃袋。

    过了好久的一段时间,依理都不知生吞了多少次自己的尿液呕吐混合物了,

    阿棍终于射出又白又浓的液体,覆盖着依理的鼻孔。

    依理为了呼吸,她用力的吸着,不小心就把阿棍的jingye吸进鼻腔了,经鼻腔

    流进喉咙也说不定。

    只要依理屁股稍稍没有那么挺,阿棍就会用棍子打她肚子。

    「妳知道这个口枷最有趣的地方吗?」阿棍问。

    依理摇摇头。

    「它的管子是单向的,即是说,外面可以加东西进去,但里面的出不到来,

    我来示范吧。」

    刚刚射精的阳具还没精神起来,但阿棍依然把它插入依理口腔。

    「呜唔!!!…咕咕咕…」

    阿棍居然在她口内小便了,小便直接射进喉咙内。

    「跪姿!」阿棍手上的棍子轻轻拍打她屁股提醒她,即使有男人正在源源不

    绝把尿液灌进自己胃袋,跪姿也不可以崩坏。

    阳具抽出来,尿液妄想再吐出来了,它们只能加入循环呕吐的行列。

    肥华急不及待爬上桌上,刚才他已经忍不住自渎,jingye射了在避

    孕套,所以

    他把阳具插进依理口腔也只有一个目的。

    一道冲撞胶管的水声,一阵作呕与呻吟交织的声音。

    肥华爬了下来,准备给下一个同学上的时候,依理屁股坐了下来。

    一阵猛烈的咳嗽,呕吐物和肥华的尿居然从鼻子咳出来,依理失去呼吸的出

    口,她下意识用手指抹上鼻腔上的黏物,却忘了手还反绑在桌子上,身体猛烈地

    扭动,晕了过去。

    守言急急从后面跑上来解下口枷的带子,让依理吸进空气。

    「放她下来吧,玩得过火了。」

    「两人的尿尿就晕过去了啊?」阿棍看来不担心她的安全,语气还有一点责

    怪的味道。

    「是因为呕吐物冲到鼻子而导致窒息。」守言口吻法医陈述报告一样。

    「那么不呕吐的话,应该可以让更多人小便啰?」

    守言沉默一会,彷佛在思考怎么回答一样,然后他作答:「…是的,我想再

    多两人还是可以的。」

    「所以守言妳说她的极限大概是喝四人份量的小便啰?」

    「我想是。」

    阿棍说:「那么,休息十分钟,待会这儿二十三个人一起找找她的极限在哪

    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