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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ye饲养性奴班花(15)

    2021年9月4日

    jingye饲养性奴班花(十五)-万蚁跪罚

    依理趴在椅子上睡一小时,她手伏在椅上,再把脸埋上去,脚依然是要保持

    跪姿的,但累透了的她几乎头一裁下去就睡着了。醒来之后,她坐在盛平开的车

    子,身上披上大衣,那仅是为了避过楼下管理员的眼光,刚才走下楼时,依理的

    腿才稍微恢复一下知觉,记起膝盖有痛得多利害。依理在车上小睡一会,现在这

    短短的半小时行车时间,将会是依理可怜的中场休息,她知道自己将要更多的体

    力去预备接下来的惩罚。车子驶上山路,远离了主要道路,上面似乎有一个很小

    型的停车场,只有四个车位。似乎建造时,都不预期会有人来这边。

    盛平拉依理下车,大衣留在车上,依理赤脚踏在泥土上,很快他们便没入到

    松树间,现在是十二时的晚上,这里没有灯光,只有盛平拿着电筒照明。泥地完

    全没有路的样子。

    「下去吧。」?「什么?」依理望着山坡,很容易就此滚下山。

    「就是没有路下去的地方才不会有人。」

    依理点头,脚寻着稳固的石头,往斜坡下走。

    下面有个平坦的泥地,被树木包围着。

    「到了。」

    「主人…怎知道这个地方的?」

    盛平说:「你知道嘛,以前的小孩没有游戏机,都是通山跑的,什么秘密地

    方,什么好玩地方,我知道很多了。现在很多都建屋了,幸好这一带还好好保留

    着,这儿三十几年没变过呢。」

    依理看见这块泥地,铺了一块烂烂的地席,盛平说这是他很久以前逃学时跑

    到这儿坐的地席。

    地席收走了,依理没有资格坐在上面。

    「跪吧。」

    「什么?」

    「这儿就是你要跪的地方。」

    盛平放了一盏照明灯在地上,在树枝上绑了一条红绳子,在上面打了个结,

    他命令依理望着那个结。今次的镜头只有一枚全身摄影机,依理的表情是自由的,

    她可以尽情扭曲,可以尖叫,可以哭喊,身体就像之前一样不可以动一分一寸。

    新的「自由」,是因为有新的惩罚。

    盛平打开了一烧烤用的蜜糖,逐点逐点涂到依理身上。

    「主人…这」

    「现在已经开始计时啰,别动,动一下增加一小时。」

    现在是冬天圣诞,没什么蚊虫,但是蜜蜡的吸引力还是十分巨大,不消两三

    分钟,泥土内已经爬出几只蚂蚁,爬到依理小腿上了。

    依理明白为什么盛平允许她表达扭曲了,根本不可能不扭曲,那细小细小的

    痕痒,由小腿,慢慢爬到大腿,再爬到胸部。

    (别…别再抹上来了)依理内心恐惧的尖叫。

    盛平仔细涂抹蜜糖在胸部之后,开始扫她的锁骨,然后就是后颈。

    (不行不行不行!)

    如果蚂蚁爬到脸上,说不定会钻进嘴内,爬到眼睛上,到时就没办法好好盯

    着树枝上的麻绳结了。可是,盛平还是在她脸颊抹上两道蜜糖。

    然后就是肚子、大腿根和下阴了,这些地方不用太特意涂抹,刚在涂胸部下

    沿时,蜜糖已经很自然沿地心吸力流下来了。股间也一样,盛平只虽然把蜜蜡倒

    在背部,它就会沿漂亮的背部曲线流到股间。虽然这样说,盛平还是有特意拿刷

    子往屁股中间涂抹。

    大功告成。

    盛平在那破烂的地席坐下,欣赏眼前这具雕像由纯洁的rou色,慢慢被黑点一

    点一点占据,起初只是二十三只,过了半小时,依理身上已经有几百只黑点在上

    下流动。

    依理表情扭曲,她想尖叫,又不敢尖叫,全身也被蚂蚁侵犯,感觉自己一分

    钟也不能忍受。奇怪的是,她忍受了一分钟,不知哪来的意志力,又给她撑多一

    分钟,又多一分钟,又多一分钟。

    「放心吧,这种蚁不会咬人的。」

    时间被切割得无限小,刚才在家罚跪,她是每小时都在告诉自己「忍耐多一

    小时吧。」来支撑下去。现在她全身爬满蚂蚁,全身都发疯的痕痒,她是不断告

    诉自己:「忍多十秒钟吧…」「忍多十秒钟吧…」「忍多十秒钟吧…」

    十秒钟彷佛是忍耐力的极限,也是她理智所能承受的长度,每过了十秒钟,

    她都会告诉自己再忍多十秒。而又有一把遥远的声音提醒依理,她要跪二十四小

    时,这把声音太过遥远,理智告诉依理这是不可能的事。

    依理现在像尸体一样,任由自然界回收她的身体,可是她却很想跟自然大喊

    自己并没有死去,可是身上几万只蚂蚁也不会认为依理是个生物,没有生物能被

    几万只蚂蚁侵犯也丝毫不动的。

    到了凌晨两时半,依理在哭,她在

    抽泣,可是她还跪着没动。

    「想不想我帮妳一下?」盛平一直在旁观察她,他原本以为依理过一小时就

    会崩溃,可惜过了三小时,依理竟然只是在抽泣,实在让盛平另眼相看。

    可是现在很晚了,盛平虽然明天不用工作,他也要回车上睡觉,他要确保调

    教顺利进行,所以决定不等依理崩溃,进行下一阶段。

    「想不想我帮妳一下?」盛平又问。

    「主人…救命…救命…受不了……受不了…」

    依理是这么说,可是身体还是不动。

    盛平说:「我帮帮妳吧。」

    他拿了一捆细麻绳,仔细的绑着依理双手,然后绳子绕到胸前固定起来。

    蚂蚁有些爬到盛平手上,盛平十分痕痒,想拍掉蚂蚁,但又想想:?(姑且

    感受一下依理的感觉吧。)于是盛平一边忍着蚂蚁爬到手上的痕痒,一边把依理

    的手固定起来。

    他再拿一枝树枝,把依理两个膝盖固定分开在树枝两侧。然后,四条麻绳分

    别绑在包围着这块小泥地的树枝上,像蜘蛛织网的方式,把麻绳从树干连结到依

    理身上,绑在臀部位置以及肩膀位置。

    「我把妳紧紧绑成跪姿了,所以妳可以排除了妄想趁崩溃能倒在地上休息,

    或者发疯的乱动可以甩开蚂蚁,无论妳怎么动,都只会徒增妳跪着的时间,蚂蚁

    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的,知道吗?」

    盛平一边感受着刚才爬到自己身上的蚂蚁,一边说,想象到依理必须忍受如

    此巨大的刺激这么长时间,他愈来愈兴奋。

    「知道…」依理含糊地答,几只蚂蚁发现嘴是微张的,爬了进去。

    经过盛平的「帮助」,依理的心又稍稍坚强了一点,绝望令她坚强了,依理

    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身上的刺激,她的尖叫平静下来,尝试学会接受身

    上几千几万只爬来爬去的蚂蚁。

    盛平脱下裤子,戴上安全套在依理面前手yin,不消一会,就射出几星期以来

    最多的jingye,盛平把一点蜜糖倒进去安全套,打了个结,在依理眼前晃晃。「这

    是妳明天的早餐,想吃的话就努力不要动吧。」

    说毕,就留着依理在树林内忍受地狱般的煎熬,自己回车子上睡觉。依理想

    着jingye加蜜糖的样子,应该是很不错的味道,也许是支持她撑下去的动力,那个

    安全套挂在麻绳结上了,它就像奖品一样,提醒依理一直坚持到明天。

    夜间的森林很多蚊子,天气也很寒冷,空气掺杂着薄雾让树叶都沾湿了,盛

    平虽然穿着御寒大衣,但也不想在森林夜间睡。盛平检查一下摄影机还是在录像,

    依理还在健康地哼着甜美的闷叫,他就走出丛林回到车子上了。?盛平的车子是

    七人车款式,后面椅子可以拉下来变成床,里面开着暖气,大衣可以脱下来,盛

    平简单冲了个杯面,透过网络看着镜头里还是一动不动的依理,就躺下来盖上被

    子睡觉了。???早上,依理的身体再不是跪姿的样子,她完全垂挂在绑在身上

    的绳子上面,蜜糖啃得七七八八了,身上的蚂蚁稀疏了很多,反而多了蚊子和苍

    蝇在她身上打转。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脸庞,确认她还是不是神智清醒。?「啊

    …呀…啊啊…」?依理的眼神变得相当模糊,同时好像失去语言能力似的,张就

    只能咿咿呀呀的叫。?「什么?我听不清楚?」?「好…好痒…好难…啊…啊

    …难受…」?「想要喝水吗?」?依理微微的点头。?盛平扭开了水樽的盖子,

    小心喂依理喝水。?依理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只是累坏了的样子。?「对了,妳

    的早餐。」?盛平把昨晚装着jingye的安全套从麻绳结上解下来,然后一点一点把

    里面的蜂蜜混jingye挤向依理苍白的嘴唇。依理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一下,只是非常

    轻微,就乖乖地把安全套内的东西全部喝进去了。?盛平逐一确认过依理身体确

    实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就说:「妳很幸运呢,摄影机录了四小时之后就没电了,

    所以如果妳首四个小时有好好保持身体姿势的话,妳就不需要接受惩罚……?

    「嗯唔。」依理含糊的回应。?「不过,现在还只是早上九时,妳别忘记还要跪

    到晚上十二时呢。」?依理发出一丝绝望的悲鸣。?盛平扭开新一罐蜜糖,今次

    直接从依理头顶淋下去。?很快就吸引了新一批的蚂蚁了。??「求求…主人

    …求求…依理受不了了,依理不要…不要蚁…很痒…不要…」??盛平说:「刚

    刚过了五分钟而已呀,妳还有十四小时五十分要忍耐呢。」?「主人…求求

    …」?

    不理依理的哭喊,盛平就只是站在她面前欣赏依理无助地的样子,慢慢被千万的

    黑色点点吞没。??「崩溃是训练的一环,妳崩溃了,就接受自己崩溃吧。」??

    依理当奴隶以来从来没有现在如此失控过,即使被男生轮jian到虚脱晕倒,也没有

    现在这样失去理智,口中拚命求饶。盛平重复说崩溃是训练的一环,这句说话多

    少有点穿过层层蚂蚁到达依理的头脑内了。依理用仅余的理智消化一个这句说话,

    她接受了,无尽的悲哀袭向她全身,那是全身发疯的痕痒以外,截然不同的感觉。

    蚁在皮肤上面爬,悲哀在皮肤低下渗流,热与冰冷的交织。依理的眼泪哭干了,

    她刻她比流泪更悲伤。??她停止扭动了,在中午的阳光晒落依理的头顶时,那

    股冬天的微温彷佛让她镇静下来,就接受自己崩溃就接受自己崩溃就

    接受自己崩溃…?奇怪的是身体还是一样的难受,但理智好像回来了,接受自

    己崩溃后,反而就恢复了状态,依理的膝盖重新寻回泥土的着力点,她好好调整

    回自己的跪姿,眼睛重新聚焦在麻绳结上。??到下午了,时间流动的唯一提示,

    除了阳光,就是盛平喂喝水的时候。?盛平不会由早上九时一直在她身旁守候到

    夜晚,他不时进进出出,有时是回车子冲个杯面吃,有时是拿书本找个角落坐下

    慢慢。?当膀胱涨到忍受不了,尿液就偷偷沿大腿流下来,偶尔会冲刷走一

    些蚂蚁,但尿痕很快又被蚂蚁填满。??入夜了,依理只剩下难受,自从她跪了

    一整夜,认为自己再也受不了,以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低姿态向盛平乞求,居

    然只落得冷冷拒绝之后,她就放弃了提早结束惩罚的希望了。依理自成为女奴以

    来,任何欺负、惩罚、虐待,她都是默默忍耐着完成和配合的,偶尔会轻轻求饶,

    但当对方还是不允许,她就会认命地接受什么发生到自己身上的东西。她从来没

    有这样失去理智过,没有像这样崩溃过。?也许盛平说得对,也许依理只是未遇

    过一个真正超越心灵极限的调教,只要认识了极限,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卑微和

    渺小,心灵的韧性才得以磨练。??依理接受了自己的极限,但到了晚上十一时,

    她还是忍耐着身上络绎不绝的蚂蚁,好好维持跪姿。?十…九…八…七…六…五

    …四…三…二…一…?「十二时了,妳跪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了,加上在家里跪的

    十三小时,妳总共跪了三十七小时呢,高兴一下吧,了不起的成就呢。」?依理

    解下身上的麻绳后,她想站起来,却发现大腿以下无论如何都使不出力,稍为一

    用力,身体就向旁边倒下。

    哒~

    她倒在满是蚂蚁的泥土上。

    盛平用手拍拍她小腿,又抬起她的腿打转,让依理双足血液稍稍循环一下。

    好不容易,她脚步浮浮的站起来,额头一阵晕眩,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又倒

    在泥泞中了。?「呜呜…对不起…主人。」依理卷缩在蚁堆中抽泣。?盛平看着

    地上的她。?「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依理…太自以为是了…」

    依理在地上不断抽搐、扭动、哭喊,发出二十四小时前该有的悲鸣。?「来

    …坐起来吧。」盛平蹲下来,摸摸依理的头,纵使头发沾满蜜糖。

    依理揉揉眼睛鸭子坐起来。

    盛平从口袋中掏出了骨头形状的狗零食,依理用鼻子嗅了嗅,就闭着眼睛吃

    起来,是那久违的味道,味道像午餐rou却没那么咸,但质感却像是山楂饼,那是

    主人称许自己赏赐的味道。果然吃起来混杂着挥之不去的jingye味,依理知道自己

    的身体再也回不去了,可是今次的狗零食是那么多次以来最好吃的。?依理称心

    满意地仔细咀嚼。

    「好吃吗?」

    依理点点头。

    她边吃一边哭起来,盛平摸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哭。?依理无法再想其他

    的事情了,思考突然关了灯,身体依偎在盛平怀中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