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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颂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如果他找来晓懂只是为了让他有羁绊……那他对自己的爱好要有多了解!他看起来好像有十足把握自己会对晓懂动心!而自己的确……原恣意看到了程颂表情刹那间的空白,满意的笑道:“而且,看来我成功了。”程颂不语。原恣意继续笑着说:“你投靠宇王,我想,应该不是因为因为什么把柄被他抓住了。你对少爷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甚至是有点瞧不起的,你应该是觉得少爷扶不上墙,而宇王才是明主吧。”看着程颂眸光一闪,原恣意知道自己又推测对了。一边给程颂倒了一杯酒,一边微笑道:“你怎么知道表面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的?如果能让所有人都看出来的高明就不叫高明了,你看不出来,只能说明你的水平,不够。”扑朔的灯光明昧着,斑驳了两人对视的深深眼眸……良久,程颂终于说:“你和我说这么多,是不是肯定了我会背叛宇王?”原恣意勾唇一笑:“我已经有这么多筹码了不是么?你以为是明主的宇王可能并不是那么圣明,你以为是昏君的少爷可能比所有人都高明。”程颂显然是在进行激烈的心理斗争,沙哑着嗓子道:“那不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原恣意看出了他的动摇,又加一把火,他饱含笑意的说:“晓懂,是个好孩子。”程颂明显浑身一震。原恣意满意的看着他反应,笑道:“他不会做出任何背叛将军府的事情,所以一旦他知道了你的身份,你认为……”他并未说完,却比说完了更让人绝望。抿了一口杯中酒,原恣意又温雅和煦道:“不过其实晓懂也是很好拐的,他黏张学绝对只是因为张学好说话,是个老好人。如果你也能帮他洗底裤的话,你们的关系绝对会比现在好很多。”程颂:“……”即使谈话的内容如此的凝重,他还是抽了抽嘴角……居然洗晓懂的底裤……张学!你完了!二楼洗着晓懂底裤的张学大大的打了个喷嚏……看出程颂明显一瞬间的晃神,原恣意觉得自己收了程颂的可能性又大了不少,于是又补充道:“你觉得如果少爷真的不适合在那个位置,我还会坚持吗?”的确,当年皇帝说原恣意有将相之才,但现在看来,他的能力……甚至作为一国之君都……而且凭借将军府的势力,若是他真的想要,并且有这个野心,与宇王也是有一争之力的。原恣意又接道:“我希望少爷活的痛快,如果他真的争不过宇王,或是即使帮他争过了又没有守住江山的能力,我早早就会带着他远走高飞,远离这一切,因为……”他说到这里,眼里多了几丝掩不住的温柔“如果他不在乎,我也不会在乎。”有的深情,不是靠强取豪夺,而是甘愿舍弃,甘愿为他掩去锋芒,只求一生一世……说罢,原恣意起身上楼,淡淡笑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是去是留,我想你会自己做出抉择。”“你去干什么了。”声音还是一样的,但语调听起来却完全不像同一个人了。那冷静到几近冰冷的声音甚至听起来华丽的高不可侵。原恣意看着直直凝望着他的施望,深深的吁了口气,笑笑:“去找程颂谈谈。”施望面无表情的垂了垂眼帘,又抬起来,眼睛里有丝空洞和无措:“父皇死了。”原恣意眸子里有淡淡的心疼:“殿下,你……”施望打断了他:“过来。”原恣意刚向他的坐着的方向走了几步,忽听他说:“我想要你。”原恣意眸光闪烁,下意识想拒绝,不是他不想要,只是……“殿下,现在的时机……”又被打断:“你叫我什么?”原恣意有一丝诧异的看着他,却听施望又淡淡道:“父皇驾崩,你觉得你现在应该叫我什么。”原恣意怔楞了一秒,像是放弃了,单膝下跪,垂下头低声道:“陛下。”施望站了起来,然后低着头的原恣意只看见施望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在眼前的地上……虽然不着|寸缕,声音依旧高高在上,施望披散下一头乌墨长发,看着跪着的原恣意:“所以,皇帝要求自己的侍卫侍|寝,你有什么问题么?”良久,只听原恣意咏叹般:“……没有。”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这后面是有那个啥的,让我再码一个小时这样我会发到昊旻北宸吧里……当番外看吧,并不影响剧情,喵~至于施望大变的性格,下一章会讲哒~么么看的人……求乃们讲话嗷!☆、记忆中的他轻轻搂着熟睡的施望,看着他白嫩脸上还未散开的潮红,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是啊,这就是真正的施望,劈斩开伪装外壳后,锋芒毕露光芒四射的施望。一个真正能狠得下心冷的下脸的帝王。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当时他十五岁,施望只有十二岁。说实话,十五岁娶亲实在不算很早,若不是有那个救了施望的明威留下的话,太子十二岁也是该有几房妃子、美人了。原恣意是一早就听到了风声,王侍郎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可能还要请皇帝赐婚。所以原恣意准备先去和皇上说明他的想法——不想娶。刚和皇上说好,去东宫找施望,却看见王侍郎正在和施望讲话,好奇他们在讲什么,就轻手轻脚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习武之人听力都很好,原恣意不用费力就可以听得很清楚。只听施望悠悠道:“听说王大人家的女儿贤良淑德闭月羞花,我在宫中都久仰大名了。”王侍郎有点激动,如果他的女儿被太子看上的话,那就没必要嫁给原恣意了。他当时想将女儿嫁给原恣意就是看中了他与太子的关系,太子以后登基必会重用他。现在倘若太子看上了自己的女儿,那说不定以后就有母仪天下的可能了……于是有点飘飘然的王侍郎道:“太子殿下谬赞了。”原恣意明显听到施望轻轻哼笑了一声道:“怎么能是谬赞呢,我还打算请父皇赐婚呢。”“哈哈哈,殿下实在是太抬爱了,小女可不敢高攀啊!”王侍郎嘴上这么说,却笑的一脸褶子,恰似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时盛开的菊|花……施望清亮甚至还有一丝童稚的嗓音又响起了:“怎么是高攀了,以王小姐的容貌才德,张少将才算是高攀了呢。”王侍郎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以为自己听错了:“张,张少将?”施望的声音饱含笑意,像是天真的孩童在办家家酒,说出的话却令王侍郎毛骨悚然:“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