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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乎你!”莫浓套上头盔气呼呼地叱了句。两人可谓是吵了一整天,等回到家洗完该睡觉了,又开始吵。舒照堵在卧室门口不让他进,“睡你的客厅,我不喜欢跟别人睡一起。”“我不是别人,”莫浓据理力争,“我是你男朋友,你答应我跟我好的。”“你在我睡不好,我不习惯!”“不习惯不习惯就习惯了。”莫浓推开他的胳膊就要往里挤,舒照闪身让开,“行,你睡卧室,我睡客厅。”“不行,”莫浓攥着他的手腕就往床上带,“你必须跟我一起睡,我保证规规矩矩不闹你。”他话说得好听,等到了床上长臂一伸搂住舒照的腰,还非要让舒照枕着他的胳膊。“你这样我怎么睡啊?我都说了我不习惯被人搂着。”“慢慢就习惯了。”莫浓捂住他的嘴,“睡觉。”就这么干脆利落地睡觉了……那是不可能的,舒照好歹还穿着背心短裤,莫浓却上身|赤|裸。也许因为是南方土生土长的富家少爷,他的皮肤没有北方男人的粗糙,触感光滑,肌rou结实富有韧性,他就像个小火炉,让舒照贴着他的半侧身体慢慢发烫。舒照翻了个身,将腿伸出被子,四肢在空气里是凉的,唯有胸膛和后背是火热的。而莫浓此时又贴上来,用他宽阔健硕的怀抱严丝合缝地贴紧,他一手环着舒照的腰,一手轻轻握住他放在枕边的手。据说人和人之间也有磁场,舒照就觉得莫浓身上有股磁力在吸引着他体内的欲念慢慢复苏,那股热气从后背蔓延到他的大脑,让他的脸在黑暗中暗暗发烫。他试图平息那股欲念,可心跳和大脑却不受控制,总莫名其妙的想起某种羞羞的事情,不知不觉两人身上已蒸起一层汗珠,舒照在心里骂了声cao,转身就搂住莫浓的脖子在黑暗里寻找他的嘴唇。他先是压着莫浓,在那触感极佳的躯体上抚摸揉压,后来又被莫浓翻身压倒,他似乎很垂涎舒照这块精rou,总是又啃又咬,等咬到胸口,舒照嘶了声,“你轻点儿,咬疼我了。”他声音很轻,带着往日不曾听过的轻斥和腻人的抱怨,有点儿娇气。“这儿下午就被你咬破了,都出血了,”舒照捏着他的肩膀,又从他的肩膀上慢慢移到他的后背,用指腹轻轻抓着,“你属狗的!”莫浓舔着那块皮肤,也低声说:“谁让他们亲你了,以后你要是再让别人亲你,亲哪儿我就咬哪儿,”他一边说,一边在胸口凸起上力度恰好地咬了口。倒是不疼,就是刺激的舒照很敏感。“舒照?”“嗯。”莫浓情不自禁的舔舐他,“以后……你都别跟他们好了,就跟我好,好不好?”舒照无声笑了,“看我心情。”“为什么不是看我表现?”莫浓移上来亲了亲他的嘴唇,又转移到他的耳朵,吐息湿热地在他耳边说:“我会好好表现,你别看心情,专心跟我好……好吗?”舒照的手覆上他的脖颈,轻柔地摸着他的发根,“莫浓,”“嗯?”“……算了,”舒照在他唇边叹息,“说这个破坏气氛。”“你说,”莫浓在他脸上落下一连串的亲吻,“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舒照抵住他的额头,语气飘忽道:“以前我那个初恋,他就是嘴上功夫特好,回回都跟我说会对我好会对我好,但结果呢?人说话是最不可信的,要不然谁发明的‘承诺’一说?可承诺也是只凭心意,心意不够同样不具有约束性。甜言蜜语,是会化得,抵不过人心和现实的变动更替。”“哦,”莫浓用手套住舒照的兄弟,技巧性的活动了一番,等舒照发出几声哼吟,才在他嘴边说:“那以后你什么都不用做,都让我来做,我什么都不说,都由你来说。你一句甜言蜜语,哪怕是骗我,我也愿为你付出所有。”“你看,”舒照较真道:“这还是甜言蜜语。”“我说的是真的。”舒照就搂紧他的脖子,一字一句在他耳边说:“我喜欢你,莫浓,给我睡吧!”莫浓身体一僵,就在舒照恶劣的笑出声前,他撑起双臂在黑暗中盯着他,“你真喜欢我?”舒照:“真的。”“那好,”莫浓立刻从他身上移开,直接卧倒在床,“我给你睡。”这回轮到舒照僵住了,他没想到莫浓这么干脆,但他不信。“我可是说到做到,不跟你开玩笑。”“我也没跟你开玩笑,我心甘情愿被你睡。刚才就是我对你的承诺,你说我做,你今天要么睡我,要么我睡你。你选吧!”卧槽,舒照心道这人怎么什么事情都非得逼着他二选一,还总卡着他的底线,都是这种你死我活的犟劲儿。睡就睡!舒照翻身压住他的后背,手扯着莫浓的裤腰,“屁股抬起来,裤子都不脱我怎么睡你?”莫浓极其配合,让抬屁股抬屁股,让撅起来就撅起来,要翻身马上翻。他一条腿卡在舒照的腰上,舒照趴在他胸前捏着他的屁股,在侵犯别人的菊花和被别人侵犯菊花间摇摆不定。他是想睡莫浓,可他忌惮的是莫浓这个脾气,他还没把他怎么地呢,这人就能时时刻刻缠着他,万一睡了他,岂不是更被他抓到把柄,肯定回回吵架都得高他一等。这他妈得负责啊!舒照不想把这座大山扛在肩上,但是他又不想被莫浓睡,妈的才他妈好了一天,我凭什么被你实打实的睡个彻底?他趴在莫浓胸前急急思索对策,手上捏着人家的屁股不停,手感好嘛。到最后舒照灵机一动,爬上来抱住莫浓,在他耳边说:“莫浓,”莫浓低低嗯了声。舒照说:“我喜欢你,你别睡我了。”说完他就感觉到身下这具结实的身体一阵轻颤,莫浓由最初的闷声轻笑到后面毫不留情面的肆意大笑,他搂住气闷的舒照,终于一翻身再次夺回主导权,“胆小鬼,赖皮鬼,你说你除了长得好看,还有什么好的?”莫浓磨蹭着他的鼻尖。舒照死不认输:“我这是心疼你,体恤你这段时间甚是劳累,给你个台阶,不忍让你辛苦。”“是是是,”莫浓咬住他的嘴唇,“我谢谢您这个举世无双的帅哥特此赐恩。”舒照觉得这话十分熟悉,想了半饷才想起是医院那回给他留的字条,顿时也笑了。两人在愉悦的心情中犒劳了对方,吻得缠绵热烈,情动得难以自持,在激情中相互燃烧,由身到心,再于黑夜里彼此温暖,由现实蔓延到梦境。前一晚睡得早,第二天舒照醒得也比往常早些,他起床时莫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