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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阑将那头喉骨捏碎的腐狼徒手撕开,将皮毛扯烂,将内脏拧碎。“萧阑。”萧黎望着萧阑的冰冷的视线里,恍若浮动了些不同的什么。萧阑的双眼没有焦距,而双手一直在那已经血rou模糊的狼的内体里撕扯着什么。“萧阑。”萧黎又唤了声,“够了。”萧阑的手缓缓停了下来。他的脸上露出了茫然而又脆弱的神情,与刚才发狂肆虐的他判若两人。萧阑染血的手伸了过来,然后颤颤捧着萧黎深可见骨的左手。萧黎没有拒绝,只是静静望着萧阑的脸。这个男人已经到了极限。完全失控了。此时的萧阑,就像是最后的神智都消失了一般。嘴唇微颤着但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就连说话的能力都失去了。看着这个男人为他发狂,发狂到了他自己都已经崩溃的模样,萧黎心里不知道什么感受。憋闷的,压抑的,愤怒的,甚至是痛苦的。萧黎突然想要做些什么。他尽力抬起左手抚在了萧阑的颈脖处,萧阑在力道下缓缓靠上了萧黎的胸口。萧阑颤了颤,然后伸出了双手从后背抱住了萧黎,很用力的。他身上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在了萧黎的身躯之上。明明他和萧黎的身体都是冰冷的,但是萧阑却觉得缓缓热了起来,他的身体,亦或是心脏终于有了温度。萧阑的神智渐渐恢复了过来,僵硬的身体也放软了下来完全靠在了萧黎的身上。透过胸口,萧阑能听到萧黎的心跳声,如此得清晰无比。世界好像又回到了轨道上。萧阑这下完全失了力气,他的全身麻痹的疼痛感在此刻肆意蔓延起来。萧阑挪动着身体蹭到了萧黎身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紧握住萧黎的手。萧黎没有出声,只是低垂着眼看着那双染血交握的手。但即便是这样的平静也没能维持很久。萧阑自己身上遍布的深可见骨的伤痕,已经完全痊愈了。但是令萧阑心惊的是,他看到萧黎被腐狼咬到的伤口结痂,皮肤变成了褐紫色,黑色的斑点隐现出来。丧尸化。萧阑的身体慢慢僵硬,惊恐地盯着萧黎的伤口,从心底泛起的寒意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冻碎。他完全没有预估到事态竟然还会向更坏的意料之外的情况发展。或者说,他曾经听到过那个雷霆队员刘定注射过新疫苗,便以为萧黎也肯定不会有变成丧尸的可能。紧接而来,猝不及防地萧黎便发烧了。全身发烫得像是火炉一样,萧黎的四肢抽搐着像是剧烈疼痛般,意识也恍若渐渐涣散,手臂和肩口完全一片青黑之色。“我要变成丧尸了。”萧黎的瞳孔收缩,而眼眸里是大片的眼白。他的头僵硬地转过来,双眼无神地望向萧阑所在的地方,似是在望着,又似是什么都看不到。“杀了我。”萧阑呆呆看着他没有吭声,摇了摇头。萧黎什么都没说,只是闭上了眼。男人的身体还在继续发烫,他不知何时昏迷过去,心率渐渐下降。萧阑如同枯石一般地静坐着看着萧黎渐渐丧尸化的躯体,在这片黑暗里似乎有冰冷的锁链将他层层束缚缠绕,又从咽喉穿破躯体刺破胃壁,将他的血液冻结,紧缚心脏。他伸出手让靠在墙壁上昏迷的萧黎侧身躺在地上,将萧黎的右手伸开放在地面上。萧阑枕在了萧黎手臂上,然后让萧黎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腰侧。萧阑微眯起眼,紧紧抱住了萧黎的身体。如此贴近的,亲密无间而又炙热guntang的相拥。末世中,平和寂静的绝望。他的指尖抚上了萧黎的脸颊,然后一点点贴近,直至自己的气息印上了男人苍白的唇。萧阑的身体突然被猛地推开,嘭得撞至洞xue另一面的墙壁上。而后他的喉咙就被遏制住,他感觉到一个火热的身体毫无间隙地压住了他,而后他听到男人的喉咙口发出奇怪的声音,也能感受到那个人贪婪的气息游离在自己的颈脖处,似乎下一秒就会将他咀嚼下咽。萧黎的双眼已经彻底灰白涣散,他张大口,但是颈脖处却青筋四起,似乎是在极力压制住什么。“滚!”男人终于恢复了行动力,伸出手一把将萧阑摔出了洞xue。萧阑站了起来,走回了洞xue。“你给我滚!”萧阑又伸手用力将萧阑整个人丢了出去。萧阑又走回洞xue里。萧黎此时双腿都恍若支撑不住般地靠在墙壁上,他的身体从guntang变得冰冷,双唇毫无血色,脸上是一片灰败的深黑。他的喉咙口发出痛苦般地嚷声,双眼紧闭,而后猛地头一下一下毫无知觉地撞上洞xue壁,额头瞬间血rou模糊。“别撞了,再撞你也还是丧尸。”萧阑看着萧黎,心里却平静了下来。萧黎转过头来,面容上看不出是愤怒还是痛苦,只是狰狞着脸将萧阑压在墙壁上。他的身体僵硬而又极度紧绷,拼命地在遏制身体的本能,灰白的双眼瞪大地想要看清萧阑的脸。“我会吃了你。”男人的声音低沉得令人恐惧。萧阑定定地望着萧黎,黑瞳里坚定得毫无犹豫。“那就吃了我。”萧黎猛地瞪大眼,萧阑这一句话恍若是在他仅剩的意识里骤然炸开一样。男人大吼了一声,然后一把扯下萧阑染满黑血的衣服。他用蛮力让萧阑背对身去跪趴在地上,在萧阑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时,萧黎竟然直接从身后进入了萧阑的身体。萧阑下意识地就要惨叫出声来,他感觉到身体里如同被刀刃突然搅动一般的疼痛。丝毫没有怜惜,没有停顿,这完全是一场残忍而又暴虐的折磨。他的腰被萧黎紧紧制住,一下下深重地抽撤,一次次在血液的润滑里完全暴虐地全身挺入。无法挣扎,也不想挣扎,萧阑紧咬住下唇来承受这场突如其来的虐行。他觉得自己浑身的骨架都即将被萧黎撞散架,鲜血不断从大腿根部滑落,肆虐的疼痛麻痹着神经。“这就是你说的吃吗?”萧阑此时干哑地出声,然后费尽力气地转头要去看萧黎。“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萧阑。”萧黎一字一字狠声道,他如今就恍如刚才穷凶恶极的腐狼一般,双眼充满血丝,在此刻似乎想要完全将萧阑拆之入腹。萧阑能感觉到萧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