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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还是被一无所获打败了。见他低着头不说话,谢林似乎憋笑憋得很难受:“没找到不要紧。”末了,手一挥,墙边的火把骤然亮起,照亮整个墓室。有了火光的照映,地上的金银陪葬物亮的愈发刺眼,墙上的壁画更为繁华。一手指向壁画,谢林道:“我想隐藏尸身的机关,就在壁画上。”林怀君隐隐抬了头,看看壁画,又看看谢林,他这次似乎学乖了,没有任何动作。与他对视了一阵,谢林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笑了许久,他一手摸了摸鼻子:“好吧,那道长跟我过来。”林怀君果真跟着他过去了。两人齐齐抬头往墙上一看,林怀君藏在袖下的手不禁一曲。他们现在身处的,正是第一幅壁画之下。这幅画高大精致,所画的内容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大堂。大堂中站着一对夫妇,夫妇二人相视微笑,皆是身着玄甲,好不威风。女子眉眼颇为英气,怀中抱着一个小儿。除了这个小儿,在她脚下还站着一个莫约三岁的孩童。孩童抬着头,一手拉着她的裤脚,另一手高高往上够着,似乎是想看看她怀里的孩子。林怀君注视一阵,缓缓道:“这是他们小时候。”谢林微微颔首,又带着他去另一幅图下。这幅图背景凄美,以雪白的杏花点缀。在杏花前,有一处木屋子,里面锁着一个孩子,外面站着一个孩子。他们似乎是在说话,两人的面上都带着笑。谢林道:“道长说的果然不错,寂尘真的是位好哥哥。”末了,两人轻轻一叹,走到下一幅图。此幅图依旧和上一幅一样,用杏花点缀,只不过与前面不同的是,那幅图屋门是紧锁的,两个小孩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而这幅图是房门大大的开着,两个少年紧紧的环抱着。看到这里,林怀君想起君伏的回忆中,曾有他与柳玄英抱在一起的画面。一时间,心里很不是滋味。继续往下看,后面的壁画中,有两人策马同游的,有两人一同领兵打战的,还有城门打破共同欢呼的。看完这一幅幅画,林怀君心里总闪过一个词——天妒英才。他忍不住想:如果当年君伏没死,能像柳玄英那样活到现在,那该是一个多么惊艳的人物。可惜,他终究是死了。再往后,一幅画,画下一个战场。战场上刀光剑影,血流遍地。乱战中一个身穿战甲的将军,骑在一匹高大的黑马上,在他旁边有一支破风袭来的利箭!虽只是一幅画,但还是叫林怀君感到一阵心惊rou跳。慌慌忙忙转下后面一副,一看心就沉到底:方才那个骑马的将军已经下了马,在他怀中躺着一个清俊的少年。少年闭着眼,躺在他的怀中。不要说抱着他的人,就是林怀君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生命的流逝。至于抱着他的人,流着泪,俊朗的面朝着身后似是在喊大夫。谢林也看到这幅画,看了一阵,他道:“看来我说的没有错,柳君伏的死,的确是因为替柳玄英挡了一箭。”林怀君视线一直停在那副画上:“可在我的梦中,柳玄英明明说,那支箭的毒已经清了。”谢林道:“毒可能是清了,但道长你想啊。他们是在战场上,条件不好,那么重的伤口很难处理好。他后来病了那么久,我猜可能就是那些医者所说的感染吧。”林怀君浅浅叹了一息,转向下一幅。此幅画中尽是茫茫大雪,刚才受伤的少年与一干家丁站在大雪中,小手指和另一个少年勾在一处,似是许下了一个约定。林怀君根本不忍再去想自己的那个梦,这幅画结束后,下面就是最后一幅。最后一幅画中,又是春季。屋外杏花飞舞,像是大雨一般,飞得漫天满地都是。在杏花树下,一个清静少年坐在一张竹制的躺椅上。他合着目,歪着头靠在躺椅上。手中的兵书狠狠砸在落花上,激起一阵飞花。在他的旁边,还有人用刀具类的东西刻了一行小字。只可惜这行小字歪歪扭扭,与精美的壁画毫无可搭性。很像是谁乱写的恶作剧,又像是某个人喝的叮铃烂醉的作品。林怀君凑上去一看,之见那一行小字是:阿伏,杏花谢了。☆、天妒英才(二)阿伏,杏花谢了。此句话,就是再如何坚强的男儿,也忍不住要红了眼眶。在刻下这句话时,柳玄英一定是撕心裂肺的。林怀君将头撇去一边,不愿再看如此悲凉的话。哪知他转头的地方,有这样一段话:梁国柳君伏,大将军柳玄英的弟弟,武艺一窍不通,却是举国无双的谋士,奈何天妒英才,逝世时年仅十七岁。十七岁……林怀君想:十七岁,正是人生最明媚的时候。而君伏却正是在他人生最明媚的时候,逝世了。如此一个惊艳才才的人物……果真是天妒英才吗?柳家这兄弟二人,哥哥是“武痴”,意为沉迷武术,天生的武术奇才。弟弟也是“武痴”,但与哥哥不同,他的“武痴”可就真是指武术上的白痴。谢林也看到这句话,他伸手摸了摸,似乎是觉得心中有些复杂。哪知一摸,就叫他摸到了其他的东西。“道长你看,就是这里。”林怀君刚回头,就见他在寂尘写的那行字下摸了摸,似是摸到什么,突然用力一按!说来奇怪,那个地方林怀君也看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哪知谢林用力按下去,那个地方竟真的被压下去!压下去的瞬间,墓室就狠狠颤了颤,从地底下发出一阵巨大的“轰隆”声。轰隆声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半晌前方的地板突然大开,从中缓缓升起一个透明的水晶棺。水晶棺。林怀君一怔。怔过后,看看里面静躺的人影,他突地恍然大悟:“难怪寂尘敢先修陵墓,不怕他的尸身毁坏。”原来是有水晶棺啊。谢林率先走过去,看看没有任何机关后,才招手让林怀君过来:“道长快来。”林怀君几步上前,过来时,谢林已经把水晶棺打开了。“这会不会……”知道他要说什么,谢林眯眼笑道:“放心吧,不会如何,我只是看一看,确定些东西。”说着弯腰凑下去,也不知是在看什么。他够下头去,林怀君好奇的同时,也朝棺中平躺的人看去。因为水晶棺,即使是过了那么多年,里面的人面色如旧,轻闭着双眸,极黑的睫毛在净白的面上投下一片阴影,像是睡着了一般。“果然。”谢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