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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豫市,邝大帅和夫人这个准岳父岳母当的很是和蔼可亲,韩子期没和邝雅姝碰面过,只是知道她在给邝耀宗当秘书,偶尔见过几面。他以为刘彩云不会那么快让他和邝雅姝见面,结果错不及手的和邝雅姝碰个正着,他没准备,一时就露了怯,毕竟他娘管教很严,并没有和女生单独相处的机会,而且还是他的未婚妻。吃了饭离开后他有些懊恼,觉得自己表现的不太好。自省完毕后,韩子期回忆邝雅姝,长的还挺好看的。邝雅姝给他发电报他是有点懵的,第一反应是邝雅姝不喜欢他要跟他摊牌,但是也没什么好怕的,韩子期就去了,然后就被带去看电影了。电影院很热闹,有许多年轻人,成双成对,邝雅姝在门口买了炒栗子,还有用小葫芦装的甜酒酿,邝雅姝用眼神示意韩子期要不要,但是韩子期会错意,自己上前给钱接东西,然后看邝雅姝,还要买别的吗?邝雅姝看看空了的手,摇摇头。韩子期第一次看电影,并排放的红丝绒椅子,像西餐厅一样的招待员,坐定后等场上坐好人房间一下就变暗,韩子期立马紧张起来,挺直腰板,暗暗警惕,然后邝雅姝已经开始剥栗子了。两人并不说话,气氛诡异的和谐,看完电影出来,邝雅姝说那就各回各家,韩子期看天色已经黑了,就说,“我送你回去。”“你送我回去,我娘又要留你吃饭。”邝雅姝说。“我不进去。”韩子期说,他看了看四周,“司机在哪?”“不用司机。”邝雅姝招招手,一辆三轮拉人单车就过来了,邝雅姝上去后示意韩子期上来,韩子期皱眉,“你每天这样回家?安全性不高。”“平常有司机接,今天有活动就没让他过来。”邝雅姝说。“活动该比平常更需要接。”韩子期说,“如果有人要挟持你来威胁大帅,就太容易了。”邝雅姝白个眼过去,“这是个例,不具有代表性。”韩子期最后还是被刘彩云请进去吃饭,邝雅姝和韩子期去看电影她一开始就知道消息,因为已经过了晚餐时间,就他们两个坐一块吃晚餐,刘彩云在一边的客厅笑的和睦的看着他们。邝雅姝低着头,“真尴尬。”韩子期默默的看你,你娘看你,你有什么好尴尬的,我才尴尬呢。章希安听说邝雅姝去和韩子期看电影,也过来问她感想,邝雅姝认真想了想,“没什么感觉。”“不讨厌就是好感觉。”章希安说。邝雅姝第一次和韩子期的接触宣告结束,她短时间不想进行第二次,不过从第二天开始,邝雅姝就敏锐的感觉到身边有人,她跟邝耀宗一说,邝耀宗让人去看了,那个人也没准备隐瞒,老实的跟上来对邝耀宗说,“我是韩营长的手下,韩营长让我过来保护邝小姐。”邝耀宗似笑非笑的看着邝雅姝,“我家的小姐自然有人保护。”“我不会打扰邝小姐。”来人说,“韩营长只让我们默默守卫,这是第一天跟邝小姐打个招呼,之后不会让邝小姐觉得不便。”“他有心了。”邝耀宗说,“这边也专门有人保护小姐,你那边的跟这边负责的人见过面,别到时候大水冲了龙王庙。”等那人走后,邝耀宗对邝雅姝说,“韩子期还是不错的,能想到派人过来保护你,也是心细的。”“就是昨天坐三轮车回去的,他就以为我每次回去都是这样,瞎cao心。”邝雅姝说。“肯cao心就是好事。”邝耀宗说,“你怎么能坐三轮车回去?司机呢?”“昨天和他去看电影,不是说最后男人都会送女人回去吗,我就让司机回去了。”邝雅姝说。“家里车给你用的,以后就是出去玩也让司机在旁边待着,坐自家车不更方便些。”邝耀宗说。“知道了知道了。赶紧在这文件上签字,我还要送过去呢。”邝雅姝说。邝耀宗看着邝雅姝,觉得meimei的亲事都比自己顺遂。想到某人他又开始叹气。他也派人去保护玉堂春了,可能玉堂春并不领情。事情起源很简单,他去跟玉堂春解释可能不能那么快带他回家,然后玉堂春一副你别逗我的表情,他一直以为邝耀宗是逗他,结果越看越像真的。玉堂春认真思考了几个晚上,就做出要离开豫市的决定。然后在船上被邝耀宗逮个正着,邝耀宗当时的表情实在说不上好看,一向有话直说的玉堂春都噤声了,乖乖的跟着邝耀宗下船,然后邝耀宗就派人去保护他的安全。回到戏班的玉堂春才回过神来,他要走有什么错,邝耀宗凭什么把他带回来。自己这莫名其貌冒出来的心虚也是奇怪。邝耀宗有两天没过去见玉堂春,结果隔久了反而觉得不好开口,邝耀宗想了想,还是想请章希安去帮他当回说客,问清楚玉堂春怎么想的。他一想到玉堂春不喜欢他,不喜欢到要逃离他,他就难受。比当初知道董兰君要嫁人还要难受。难受到一分一秒都不能忍受。第116章拼了三个小时的结果章希安去御芳园看戏了,戏完了他也没急着走,在包厢里坐了一会,玉堂春面无表情的进来,章希安看他笑,“这么不情愿见我?”“在推门之前我都还在犹豫,要用什么表情,因为不知道你是来帮邝耀宗说话,还是来帮邝耀宗他娘说话。”玉堂春诚实的说,“但是我一看到你就猜不出你要帮谁,只好面无表情了。”“我谁也不帮,就过来看看你。”章希安说,“压力很大。”“邝耀宗真的是个神经病。”玉堂春没忍住吐槽说,“我惹不起我躲还不行吗,跑没跑成,被他抓回来,派人看住我,又不见面又不说话,他到底想干什么?”“你想他来见你?”章希安问,“他不敢来,他认为你把你从码头请回来你跟他生气了。”“生不生气的,这话得说清楚啊,这么不明不白的算什么回事。他不来见我也可以,把他的人叫走,弄得这一戏班子的人都惶惶不安。”玉堂春说。“他要过来跟你说,你会平心静气的跟他说吗?”章希安问。“不能,我说了他也不听,他只听他想听的。”玉堂春挫败的说。“我能送你离开豫市,要走吗?”章希安问。玉堂春嘴张了张,最后还是沉默,章希安笑了笑,给他倒了杯茶,玉堂春挫败的说,“果然我是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