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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暴露在神坛里,你隐藏在黑暗里,可我!还是只爱你!!!而保镖,也一如既往,你跌倒,我来救你,你站在顶端,我愿意仰望你……只要在你身后,光明抑或黑暗,我甘之如饴。卧槽!!!!!这他妈是什么神仙绝美爱情啊啊啊!!!粉丝咬着手绢哭泣着表示:我他妈又相信爱情了!!!于是纷纷采取实际行动支持两个人的绝美爱情,站姐流着泪为他们开了双人站子,粉丝送机时真情实意地对着两人喊:要好好在一起哦!画手大大同人图一张比一张绝美,性张力爆棚,同人文井喷式爆发,而最受欢迎的当然是……带颜色的那一种。“他温热的呼吸一下下打在她柔嫩的下巴上,如同炙热的火焰,将她内心的妄念瞬间点燃……”“她被他厮磨着的慢动作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难受的快要哭出来……”“她忍无可忍,抬头狠狠咬上他的嘴唇,呼吸重重,低声求饶……”谢汀:“…………”酒店里东西都不怎么顺手,谢汀四处找了找,抬手从床上捞起一个枕头,闷头砸在应辞许身上,脸都涨红了,也不知是羞是怒:“你给我闭嘴啊!”应辞许一边念一边笑,被她一打岔,手机啪嗒掉在了地上,屏幕碎了。他弯腰捡起手机,遗憾地“啧”了一声:“一点都不可爱。”谢汀气死了,这个狗男人真的是个神经病,费尽心机要做她助理也就算了,可他竟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天天跟着粉丝嗑CP,夹缝里抠糖吃,天天准时准点去老福特追更搞黄色!!甚至还能面不改色地念出声???什么当红小花和神秘冰山保镖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什么她爱他爱的要死要活,即使全天下都不支持,我也要把你放在我身边……什么他卑微地仰望她,甘愿俯首做她裙下臣……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她的粉丝都怎么了?中蛊了吗???谢汀抚额,内心疯狂骂街三十秒,第一万五千八百七十二次提出:“我要辞退你!”应辞许眸间笑意还未褪,闻言优雅而无奈地摊了摊手:“不好意思,我的雇佣关系在你老板那里,不归你管。”谢汀:“……”她真想揪着粉丝的衣领子咆哮着给她们看看,什么狗屁冰山、神秘、冷漠、深情、卑微、忠诚,在这个男人身上连根毛都没有,他全身上下都是大写加粗的“无赖”罢了!这个无赖正无奈地扬眉,轻叹:“可惜了,正看到精、彩的部分呢……”谢汀脑门上青筋直跳。门被敲响,何文放的声音在外头颤巍巍传来:“能……能进么?”听起来简直像是害怕里面在偷情。谢汀本就一脑门的火气,朝应辞许扬扬下巴,颐指气使:“助理先生?滚去开门。”应辞许从善如流,放了何文放进来。何文放一进门就察觉气氛不对,但这两个活阎王,哪个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他低眉顺眼道:“快到起飞时间了,准备走吧,行李呢?我来推。”他们飞去外地参加一个活动,因为剧组马上要开机,最近谢汀的行程赶得紧,这会儿便要返程回去。应辞许眉梢微扬,还没开口,后头谢汀已经冷着脸道:“谁家让经纪人推行李的?谁家的助理这么没眼色?”何文放头痛。他这阵算是受够了这夹板气!他左耳进右耳出,权当没听见她的气话,径直去拉了箱子,撂下一句“我去开车”,而后落荒而逃。谢汀横了应辞许一眼,抬脚气冲冲也跟了出去。上了车,径直坐到最后一排,帽子一遮脸,埋头就睡。这是真生气了。应辞许叹气,给何文放使了个眼色,跟着她也往后排去。这车是活动方租来的,并不大,最后排空间更是逼仄,他手长脚长,一低头往后头来,整个空间的空气都稀薄起来。可能是因为他侵略感太强,不过稍一靠近,她就嗅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冷杉味。谢汀有一瞬恍神。他此时穿着打扮明明与祝辞无异,可香水却再也没用回之前的柑橘味。成熟的男香、年轻的面庞,混合出一种奇怪的气场,明明白白提醒着她,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她眼帘微抬,两人对视,她看到他眼下淡淡的青影。这个无赖,手握应式集团,应家年轻的掌舵者,按理说行程比她还要繁忙的,哪儿来的那么多时间在她身上耍无赖呢?不过是工作至深夜,荧荧闪烁的电脑屏幕上,映出他眉头微锁、面无表情的脸。白日里又变回那个无耻之徒。但他活该。谢汀顿了顿,还是小声骂他:“很挤好不好?你麻溜滚去前面OK?”应辞许脊背往后一靠,两人手臂刹那紧贴起来,他低低笑,眯着眼侧头看她,一时没有回答。明明是秋日,可车里温度怎么热的人鼻尖发汗。谢汀被他盯的不自在,偏着头不看他,抬手去推搡他肩膀,想离他远一点,嘴上嘟囔:“狗皮膏药……”应辞许忽然抬手,谢汀吓了一跳,急速往后退去,后脑勺“咚”地一声撞在了车窗上,闷闷的疼。她这个急脾气,眉毛立刻就又竖了起来,张口要说话,忽然唇角一热。“别动——”他左手挡在她后脑,轻轻替她揉了两下,揉的她脸颊发烫。右手直接触上了她的唇角。“你干什——”他温热的指腹在她唇角轻轻一抚,压着声音时那气音性感到让人头皮发麻:“这里有东西……”谢汀顿在原地,后仰着身子,警惕却又无可奈何:“什么东西?你快点……”话未说完,只觉舌尖一滚,一丝甜意在她口中漾开……淡淡的橘子味。他塞了颗糖给她,用那个染了她口红的指尖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尖,轻嘲:“脾气可真差。”谢汀用舌头裹了两下那颗糖,甜味更浓厚了。她皱了皱鼻子,小声嘀咕:“一颗糖算什么?快滚快滚。”只嘴上嫌弃,倒没再撵他去前头。两个人就挤在逼仄的后座里,谢汀戴了耳机来听歌。,卫崧的歌。应辞许随意扫了眼屏幕,讥诮道:“单曲循环?”“随机……”她话说一半,忽然反应过来,“关你屁事,好听不行吗?”应辞许轻嗤一声,抬手按在她肩上,从后颈穿过,拿下了她塞在左耳的耳机。他手指穿梭时,从谢汀皮肤上一擦而过。她忙缩了缩脖子:“你干嘛?”应辞许眼皮微掀,将耳机戴在自己左耳上,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