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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广澜和临楼的位置后面正好有一个棚子,看上去像是一些人家用来储存食物的地方,临楼嫌脏,有点不情不愿,但是看乔广澜已经走过去了,还是狠狠心一咬牙,从后面跟上。让他欣慰的是棚子里倒不是很脏,地上除了两个大筐里放着的一点食物之外也再没有其他东西,临楼把外衣脱下来,铺在地上,让乔广澜坐。乔广澜看看自己身上打斗时所沾的泥土和血,实在没觉得他自己能比这地面干净到哪里去,临楼嫌弃地脏,还总是跑到自己身边挨挨蹭蹭的,这不是有毛病么。他说:“大少爷,你坐吧,我直接坐地上就行。”临楼眨了眨眼睛,说道:“那我坐在衣服上,你坐在我怀里。”乔广澜本来应该啐他,结果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走过去靠着临楼坐下了。虽然这个姿势依旧和临楼想象的乔广澜依偎在自己怀里不太一样,但也足够他受宠若惊,伸手搂住了乔广澜,觉得自己像是抱了个大宝贝。乔广澜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的舒服点。他感觉到了临楼的僵硬,睨了对方一眼:“怎么着,又不想让我靠了?”临楼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把手收紧,连声道:“想、想。”他凑过去,想亲乔广澜一下,却听见乔广澜轻笑一声,临楼一怔,嘴里已经多了一个圆圆的东西。他含在嘴里,没亲到人有点不甘心:“这是什么?”乔广澜道:“嚼一下啊,怕我下毒?”临楼笑道:“你给的东西,就算是穿肠毒/药,我也甘之如饴。”他说完之后,真的嚼了嚼,觉得很是甘甜好吃,又问:“这是什么?”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乔广澜带着临楼上街玩,就发现这人简直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炮,估计是成天到晚封在他那个破宫里,什么都没吃过,简直白活了这么大岁数。他拖着长音嘲笑:“这叫栗——子——”临楼道:“哦,原来这个东西就是栗子吗?果然非常好吃。”乔广澜把一枚铜钱扔进框里,道:“对啊,好吃吧?这大概是上一户走的仓促留下来的,没想到还煮熟了。”临楼笑了笑,也学着乔广澜的样子,拿出一小块碎银扔在栗子筐里,抓了一把栗子慢慢剥着。这时,外面有人说:“掌教真人,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师叔的影子。会不会师叔不在这个地方?”过了片刻,一个人道:“都仔细一点,在这附近的偏僻之处继续寻找。如果还没有,就挨家挨户地把人都叫起来找!”乔广澜听到“掌教真人”那四个字的时候,第一时间意识到来的人竟然是太御真人。她亲自下山本来就难得了,现在如此急切地找他,难道是又出了什么事?不管他是不是最后的幕后凶手,反正肯定是对临楼没有好心,绝对不可以让他们见面。他想到目前如同一团乱麻般离不开的真相,心中震动,下意识地挺直了腰,做出紧张而戒备的姿态。但下一刻,他就被一股大力狠狠箍了回去,临楼不复刚才的温柔,把乔广澜按在怀里,质问道:“外面是你师兄吧,你为何听见他的名字就那样激动?难道他才是你口里的那个……路珩?”乔广澜哭笑不得,他之前就能隐隐感觉到路珩很喜欢吃醋,但也没有特别在乎,直到这个世界才算是见识了这个人无孔不入的嫉妒心。可怕的是乔广澜自己要是真的干了什么亏心事也就罢了,这人自己跟自己不死不休的较劲到底什么意思啊!乔广澜道:“别胡说八道,我只是奇怪师兄为什么突然会来这里而已。那什么……你还是忘记路珩这两个字吧,以后我不跟你提还不行么。”临楼敏感地说:“不跟我提,那你和谁提?你嘴上不提还可以在心里想。”乔广澜瞟着他,无言以对。他之前暗示过好几回路珩就是临楼,临楼自己不往那里想,非得想起来就拎出来叨叨几句,话又不能完全说明白,这还叫他怎么解释?他幽幽地说:“如果我哪天真的不在心里想了,你会后悔的。”临楼觉得心里很苦,但他也是没法,对乔广澜骂不出口,打不出手,要不理他首先痛不欲生的会是自己,只好咬着牙恨恨地说:“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不许惦记别人。”乔广澜扶了下额角,那股对于临楼的杀意又一次涌了上来,好在之前他已经有过一次经验,很快将这种情绪压了下去,但心里的疑惑却更加重了。这件事必须及早解决,他可不想哪天一个不小心把临楼给杀了,更何况这个人这么贱,更加给控制自己增添了难度。感觉到乔广澜想从自己怀里挣开,临楼心里一慌,正在想会不会是逼得太紧让对方厌烦了,乔广澜就已经反身扶住他的脸亲上了他。临楼的手下意识地扶在对方腰上,很快不甘示弱地和他纠缠起来。过了一会,乔广澜反手伸向自己身后,准确无误地攥住了临楼的手腕:“喂,手别乱动!”临楼的呼吸有点重,目光灼热地看着他。乔广澜攥着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口,低声道:“现在知道了吗,这里的人是谁。”临楼笑了笑,将额头抵到他的肩膀上,抱了乔广澜一会,才嗓音微哑道:“对不起。”他知道自己性情偏执,可是之前久远的等待,逐渐由希冀变为无望,终于等到之后,迎来那一剑,又让刚刚涌起的惊喜转瞬间化为乌有,这一切都使得临楼在乔广澜面前有着极强的占有欲。他素来善于掌控一切,可唯有这一点,无法自制。乔广澜沉声道:“临楼,你看着我。”临楼很少听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连忙依言抬头。乔广澜看着他的眼睛,恳切地说:“你若爱我,就请信我。”临楼急急道:“我……你听我说,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乔广澜听见外面的动静越来越近,太御真人果然让人挨家挨户地寻找自己,于是用手在临楼唇前一比,道:“不用说了,我都明白,既然如此,我要走了。”临楼沉浸于刚才的表白,整个人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愣愣地道:“什么?”乔广澜道:“我师兄来找我了,不能让他看见你,我先跟他回去。”临楼一下子扣住他的手,脱口道:“不行!”他的头脑渐渐清晰,回想了一下乔广澜的话,立刻明白过来:“你既然知道不让我和太御见面,必然明白他跟凌见宫大火的事情有关了。”乔广澜眼波微动:“是啊。你要瞒着我的,是这个吗?”临楼犹豫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紧紧扣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