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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把人拖了下去。武氏一直等人离去,才扶着丫鬟的手,下了梯子。她狠拍了拍胸口,一颤一颤地,半天才吐气:“可吓死人了。”她算是明白爷先前在梅芳院说的那番话了,不由庆幸这次的事情,她并没有向以往一样冲在前头。果然不但半点便宜没占得,芙蓉院那边还赔了夫人又折兵。二阿哥被送走不说,怕是要好长一段时间没脸见人了。西院的烛光摇曳。耿氏心神不定了一天,正提着笔抄着佛经。房门被敲响,碧冬无奈去开门。武氏就窜了进来,她看到耿氏面前的佛经,眼皮就狠狠跳了几下:“你抄这些做什么?别真的要皈依佛门吧。”耿氏不接她的胡言乱语,只看向碧冬。碧冬给耿氏和武氏上了茶后,轻轻带了门出去。她人一走,武氏就飞快说道:“还是你聪明,带个丫鬟进门,不像我当时为了摆脱家里,就差光着进来了。”两个人都不是正经选秀进来的,按道理就是一人一包袱一只小轿从后门进来。只四福晋为了贤惠的名声,开口应允她们一人带了一个丫鬟进来。耿氏自然欢喜,她年纪小,就怕在后院孤零零地连个能安生说话的人都没有,武氏就不同,她身边的丫鬟都是武夫人这个嫡母给的,好不容易进了四爷府,她是一点也不想身边有别的眼线。只四爷那句话,到底在武氏心中留下阴影,往常还觉得用着尚可的丫鬟婆子,怎么看都觉得有问题。偏巧又有兰香、竹香这一出,武氏心里不安,就又找上了耿氏。论身份二人相同,境遇也差不多,以前在李氏和福晋下面坐冷板凳,往后虽短时间内少了个李氏,可福晋那边声势渐起,又占了名正言顺的名头,武氏实在有些担心。以前好歹一个月有个两三次的侍寝机会呢。虽说还要分耿氏一次,武氏抬头看了看耿氏的小圆脸,实在不觉威胁。反倒是福晋那边……这一个多月了,四爷可是一步都没有踏入后院,今天这出不算,要不是发生事情,苏培盛去请,还不知道多久才能见到人。武氏戳了戳耿氏:“你就不着急。”耿氏不解地看着武氏。“着急啊?”耿氏摇头,重新安静地抄起佛经。那旁若无人的太如,让武氏怒起,一咕噜饮下茶水,砰的放到桌子上,就气冲冲地离开。过了一会儿,碧冬进来。小声说道:“出了屋,就拿了银子让人往大厨房要吃的去了。”“没生气?”“奴婢没看出来。”耿氏微微点了点头,就让碧冬下去,静静地抄完经书后,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回想起李氏趴俯地上的样子。。不同于她们这样的格格,那还是侧福晋呢?耿氏在黑暗中,用力捏紧被褥,默数几声,让自己恢复平静。而梅芳院的灯却整整黑了一夜,下人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在黑暗中抹黑前行,墙外守着的人继续隐匿在阴影中。唯独前院里头,四爷盯着已经嚎哭的弘昐小半个时辰了,却不见他有任何哑火的意向,一旁的黄嬷嬷在冷脸下战战兢兢地颤抖。四爷摆摆手。黄嬷嬷逃也似地抱着弘昐离开。出了个馊主意的苏培盛已经叩着脑门,老老实实地跪下来了。四爷哼了一声,走过去轻轻踢了一脚,返身坐会椅子上。难得看到宿主挫败的样子,系统嘲笑:“我就说这个奴才说的是馊主意吧。这弘昐和弘晖能一样?”“真送过去,怕是要看到四福晋的黑脸了。”“胡说,福晋素来贤惠。”四爷下意识反驳,可紧接着听到系统的嗤笑声,立马觉得郁卒。“可她对弘晖十分用心。”四爷努力替自己辩解,或许弘昐也不同呢。“那宿主要不送过去?”只要宿主不怕死,系统又暗自补充了一句。它如今已经不是那么着急催促宿主完成任务了。横竖生命值还够,还能让宿主糟蹋几天,这阵子它也不是没干活,一直有在认真搜集这个时代的数据,也算是有所收获了。在宿主的挑衅下,四爷到底还是不敢。只是他不得不又一次接受现在的福晋的不同。进宫的日子,是不能再推迟了。清宁这一夜睡得并不好,柳嬷嬷又是一大早,许多人还没有晨起的时候,坐着马车悄无声息地从后门离开。她没让清宁送,清宁就远远地看着。等回去后,就对着铜镜叹气。好半天,还是叫了人进来。是梅香和一个桃香的丫鬟,因着昨夜事情多,清宁情绪又不稳,在被苏培盛送过来后,就让梅香带下去了,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丫鬟和嬷嬷。桃香擅长梳妆,都不用吩咐,一双巧手很快把清宁打扮妥帖。浅绿色蝶燕双飞的旗装,小巧别致的小两把头上簪上四爷特意令工匠打造的蝴蝶簪花,这一身别致又富有灵气。与以往的四福晋,判若两人。四爷在怔楞中,很快回转,大步靠近,向清宁伸了手。二人是站在马车旁边,敞开的大门,能清楚地看到门外来往行走的路人。清宁看了四爷一眼,轻笑着把手放上去。四爷心中一喜,丢了个眼神给苏培盛后,急忙扶着清宁往马车去。那猴急猴急的模样,让苏培盛有些惨不忍睹,心里一点也没有被四爷认可的喜悦,只盼着外头路过的人眼睛别那么灵。作者有话要说: 又又轮空了……太惨。好好认真写完这本吧,好多年没有码字了,重新拿起,慌得不行。大家多体谅体谅哈!!!手生脑里浆糊,就是现在的我。☆、第31章马车帘子一放下,清宁就扭过头去不看人。此时手心的热度尚未褪去,看着这样的福晋,四爷懵了,好一会儿才挨到清宁身边坐好,试探地问道:“还生气呢?”清宁重重地哼了一声。看起来更生气了!可四爷看着这样的清宁,新鲜坏了,忍不住伸手用力一戳,才鼓起的嘟嘟脸一下就漏气了。清宁神烦。一巴掌拍了过去。啪的一声,传出马车外。坐在马车外的苏培盛屁股挪来挪去,旁边的人奇了怪了小小声问道:“你咋不搁你脑袋进去瞧了。”苏培盛吓了一大跳,先是紧张兮兮地往帘子里头探了探,可除了刚才那一响动再没任何动静。苏培盛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庆幸,一巴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