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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移动不了分毫。

    她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双手双脚都大大张开着,各自被拷在四个不同的方

    向。

    张梦辰试着喊出声,却只能发出轻微的唔唔声,她的口中,也被塞了块布料,

    有种怪怪的,并不好闻的淡淡sao味。

    她心中升起一阵恐惧,既是对黑暗的本能畏惧,也是一种因自己身体被束缚

    而产生的无力感。

    绑架?她的脑中冒出这两个字。

    这样的可能性并不算小,以她的家世,遭遇这种事的风险本就远胜常人,若

    在平时,自己身边都会有许多保镖贴身保护,但这次自己是要趁着mama手下那位

    下属出差,偷偷去他家喂饱他那早就被自己暗中吃干抹净的年轻继母,这段路本

    就不远,加上为了防止让mama知道,她便刻意支开了她们,或许正是这一点疏漏,

    才让那贼人有了可趁之机,在路上弄晕了自己。

    可恶!到底是谁!!她一想到有人破坏了自己原本精心规划好的享乐时光,

    气便不打一处来,饱满的胸脯也因愤怒开始剧烈的上下起伏。

    那下属的老爹早已过世,继母又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

    日子一久,难免互生好感。不过虽然下属一直苦苦痴恋着自己的小妈,但还尚未

    来得及表白,小妈的xue就已经被张梦辰用jibacao成了自己的形状,他作为便宜儿

    子,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做着有朝一日母子luanlun的春秋大梦,让张梦辰觉得很是

    好笑。

    在张梦辰看来,这女人性子很是温润,每次做完爱都会轻轻抚摸自己的脑袋,

    常常会给自小缺少母爱的张梦辰一种对方真的是自己母亲般的错觉,因此她并没

    有像对待其他人一样玩腻以后就随手丢掉,毕竟就算是玩具,这女人至少也是值

    得珍藏很久的那种上品……

    而也正因如此,除过无法zuoai的不满外,更让张梦辰担忧的是,那女人距离

    上一次跟自己zuoai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如果再不尽快摄入自己的jingye,恐怕很快

    她就会不受控制的去找其他人,最终在永远无法满足的情欲中渐渐发狂,到时候,

    距离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就不远了……

    想到这里,张梦辰又试着发出声音,想要赶快离开这里,绑匪要的无非是钱

    而已,只要能用钱解决,就算不上什么大事。

    至于色?她心中不由苦笑,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这与生俱来的特殊jingye,女人

    们根本不会像狗一样纷纷臣服在她脚下,而那些不受jingye影响的男人,就更不可

    能正视自己这样的「怪物」了……

    但她的呼唤并没有带来任何回应,她开始试着平复呼吸,仔细聆听,这才意

    识到,周围或许根本没有人。

    这里静的可怕,甚至连半点风声也没有。

    她试着清空杂念,静静等待着,等待着那个绑匪主动来找她。

    起初,她只觉得手脚非常酸涩,想要换一个姿势,但那些锁链却剥夺了她支

    配自己身体的自由。

    她只好咬着牙默默忍受,一点点感受着自己的四肢从酸涩疲累,到渐渐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非常口渴,喉咙干的像是快要烧起来一样,而她口腔

    中分泌出的唾液已经越来越少。另一方面,她虽然已经努力试着去习惯口中布料

    的淡淡sao味,但生理上却依然无法坦然接纳,时有时无的呕吐感和唇齿因缺水而

    产生的紧皱干裂,始终在折磨着她。

    周围依然是那么安静,除过她的呼吸声,便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张梦辰开始对这永无止境,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孤独感到恐惧,而更为可怕的

    是,她的膀胱已经十分肿胀,她不得不放慢呼吸的频率和强度,而即便如此,她

    也能感到,距离自己漏尿恐怕已经不会太远了。

    这样的失态是出身高贵的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她微微抬起臀瓣,想要

    试着将快要溢出的尿液再推回一些,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开始轻微的颤抖,提醒着

    她膀胱的容量早已濒临极限。

    这让一向高傲的她终于哭了出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靠近的脚步声,这听在张梦辰耳中,简直有如救世的神

    谕!

    接着,房间的门被打开,张梦辰马上发出「唔唔」声,几乎同时她的尿道不

    由一紧,一滴尿水滴落在内裤上,这让她再也不敢出声,而脸颊上却布满了更多

    的眼泪。

    而她的「救世主」,正是林尚悠。

    这整整一周,林尚悠都在为这一天做准备,所有的调查,所有的道具,全都

    为了这一刻而存在。

    他身上穿着白色的宽大浴袍,手中端着半杯咖啡,乌黑的发丝朝下落着水珠,

    显然是不久前才刚洗完澡的样子。

    林尚悠先是饶有兴味仔细打量了下因憋尿而香汗密布大腿轻颤的张梦辰,接

    着伸手,取下她口中的那团布料,丢在一边。

    「厕……所……呃……水……要水」张梦辰不敢太大声说话,除过怕自己漏

    尿外,也是因为那尤为干涩的喉咙此时说起话来已经十分艰难。

    林尚悠不紧不慢地喝完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