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男九色，十女九sao（1.1）
第一章·无知的少女一 ＊＊＊＊＊＊＊＊＊＊＊＊＊＊＊＊＊＊＊＊＊＊＊＊＊＊＊＊＊＊＊＊＊ 主要人物：爷爷：王在权５２岁政委父亲：王泉３５岁母亲：孙燕３０岁哥 哥：王新钢１２岁主人公：王昕昕９岁meimei：王昕婕刚出生勤务兵：王彦３０岁 ＊＊＊＊＊＊＊＊＊＊＊＊＊＊＊＊＊＊＊＊＊＊＊＊＊＊＊＊＊＊＊＊＊ 「准备好了么？」 「咔」 的一声相机快门声音，留下了我童年９岁的印记。 我叫昕昕，在这个军区大院我生活了９年了，也是家里唯一的小宝贝，可是那个臭哥哥，因为我和他长得不太像就总是欺负我。 「哼！我记你一辈子，臭哥哥」 我再次委屈得哭了起来，可是哭完了我还是和哥哥好。 「新钢你怎么又欺负meimei」 随着mama严厉的斥责声，哥哥偃旗息鼓了，mama总是最疼我了，这是我看到mama挺着大肚子，缓慢的走出房门，我哭泣着迎了上去，轻轻的扶着mama的身体。 大我３岁的哥哥调皮的跑了出去，和一帮小伙伴玩去了。 「mama，慢点儿」 「昕昕真乖」 mama鼓励着我，顺手坐在了院子里面的石凳上。 「mama，小宝宝，什么时候才可以出来呀？」 「快了，再有２、３个月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嘿嘿，真好」 我拍着手，天真的满院子蹦蹦跳跳的，这天爸爸回来了，拿了好多吃的。 「燕子，今晚我给你和孩子们炖鱼吃」 「好噢，好噢！」 兴奋得我只崩脚。 出生在军人世家的我，部队大院一直伴着我的整个童年时光，可是爸爸、mama却很少回到家里，爷爷说爸爸、mama在前线很忙，没有时间回来探亲，９年里，我很少会见到爸爸、mama，即使是回来，也就是一个多月就走了，这个家一直都是爷爷奶奶和勤务兵王彦叔在cao劳着，奶奶的身体不是很好，年轻时的体力透支年老了身子骨却是有些不支了，一次车祸而过早的夺去了奶奶的生命，让身体健壮的爷爷也神经性瘫痪在床，毕竟自从生了哥哥以后姥姥身体不好又故土难离父亲也不在身边为了照顾姥姥的mama就执意留在了Ａ城，在军区驻外部队宣传部工作。 父母得到这个噩耗，都赶了回来。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处理完了奶奶的后事，虽然是短暂的相聚，但毕竟这９年里不仅很少见到mama，更难见到我的爸爸，我和哥哥对这两位至亲很是陌生的面孔有了新的认识，也习惯的开始叫着「爸爸、mama」…可是这短暂的家庭团聚，却随着父亲接到的任务而再次终结。 往往有的时候总是祸不单行，奶奶才走没有几天，就因为mama回来处理丧事，而忽略了对姥姥的照顾，一个不幸的夜晚，姥姥因一氧化碳中毒，又一次给我们这个家蒙上了阴影。 痛不欲生的mama，在痛苦中肚子却一天天的大了起来，也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给mama带了丝喜悦，从阴影中逐渐的解脱出来。 休产假回到我们身边和爷爷相依为命生活的mama，对我们特别好，这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可是由于爷爷思念飞仙的奶奶身体一天天的消瘦了，虽然看了好多军医，似乎给出的多是思念过渡，要好好的调养。 并给开具了一个处方，mama看后，却有些为难了，年少的我，无知的抢过mama手中的纸条：「老年丧偶性亢奋，需要房事或手yin来舒缓性压力。」 虽然我还不是很懂，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从勤务兵王彦叔的焦急态度上可以看得出爷爷的身体似乎病得很严重了。 mama想第一时间通知爸爸，可是被告知，执行特殊任务期间，不能与家人联系，但可以转达，似乎mama更为难了。 「这怎么开口呀？」 自言自语的mama，回过头与勤务兵进行交流着。 最终的俩个人的结果还是先想办法给老爷子找个老伴吧！可是那是什么年代呀！怎么好找呀，不是不合适，就是爷爷不接受，眼看着爷爷一天天的消瘦下了，身体状况每日欲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劝爷爷自己手yin，可是一辈子将军脾气，哪肯低头做这种事情呀！忠诚的王彦叔实在没有办法硬着头皮说不行就让他帮忙吧，可是被爷爷臭骂了出来，说再有一次就毙了他，没办法，mama给爷爷跪下了，求爷爷接受…可是王彦叔脱口而出：「嫂子，我不会，我还是初男」 看着这个和mama年龄相彷的王彦叔，mama却显得很无奈，也有些羞涩的样子，不过还是对着没有任何性经验的王彦叔。 「用你的手握住我爸的那东西，用些口水吐在那东西的头上，然后上下的撸…」 说完很不好意思地把头转了过去，在mama的传教下他笨拙的揭开爷爷的裤子，掏出了爷爷那早已挺立的黑黑的鸡鸡taonong了半天，把爷爷搞的是痛苦不堪，却是无功而返。 看着爷爷的苦状，mama哭了，而一旁的王彦叔。 「嫂子，你是政委的儿媳妇，又是过来人，怎么说你都义不容辞。」 顿时整个房间平静了，似乎一切都静止了，mama的突然一 只手挪向爷爷的腿上，但羞臊的样子却显得十分扭捏，更是牵强，我不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我傻傻的趴在门口想看个究竟。 mama的手在爷爷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开始往那立着鸡鸡的地方探了。 看着爷爷的鸡鸡让我想，其去年奶奶在世的时候，我无意间撞倒奶奶摆弄爷爷的鸡鸡时，好奇的我，总爱刨根问底的问个究竟。 虽然有些尴尬，但是疼爱我的奶奶怕伤我心还是告诉了我，那是男人的宝贝叫小鸡鸡；我又追问：那为什么我没有呢？奶奶说：你的宝贝是小meimei…看着mama的手握着爷爷的小鸡鸡时。 「嗯！」 爷爷也哼了一声。 「mama，干什么，你们不要欺负爷爷？」 我实在忍不住了，气冲冲的想冲过去保护爷爷。 mama那颤抖的手刷得一下就收了回来，看着爷爷那黑黑的小鸡鸡，一下子就小了多，软啪啪的了，mama似乎整个人都僵直了，一动不动的，还是王彦叔先开得口。 「小昕昕，你别闹，你mama在给爷爷治病呢！」 我将信将疑的。 「爷爷是么？您病了么？」 「是啊，小孙女，爷爷病了，叔叔和你mama给爷爷治病呢！快别捣乱」 躺在床上的爷爷也说话了，我这才相信，可是我执意不肯离开，毕竟那是我最亲的人，甚至亲过mama，mama和叔叔见什么也不懂的我，天真地相信了一切，似乎也输了口气。 「小昕昕，去院子里玩，别在这里耽误爷爷治病…」 「好吧！」 我答应着，却没有离开，只是猫在了门口，偷窥这里面的一切，我还是不放心。 也很好奇，从来没有见过没有医生也能治病的。 那种事给饶了，爷爷的鸡鸡软软的了，mama那手在爷爷肚子上抚摸了好一会，我似乎能感觉到mama，软软的手指尖碰触着爷爷的鸡鸡，爷爷打了一个寒颤，我看见爷爷那黑乎乎的小鸡鸡又变成大鸡鸡了，mama的手把爷爷的大鸡鸡整个握住，缓慢的taonong起来。 「嗯！爹，你舒服么？」 mama先是木了一下，她傻傻的握着不动，似乎有些震惊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mama又动了起来，渐渐的mama加快了速度，可是看着王彦叔那着急的样子，mama撸动的速度也慢了下来，爷爷只是喘着粗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嫂子，要不你再想想办法吧！这也不行啊！」 mama蹲了一下，俯下身子张开嘴，用嘴巴吞下了爷爷的大鸡鸡，上下的taonong起来，我一看mama要要爷爷的鸡鸡，我再次拼命的冲了进来。 「不许咬爷爷」 我这一句话惊呆了所有人，只见mama嘴角流出白呼呼东西，mama似乎很恶心的样子，转身就跑了出去。 「小昕昕，mama在给爷爷治病呢！你看这不是把爷爷的脓都吸出来了么！」 「噢！我还以为mama要咬爷爷呢！那好吧，我去玩了」 天真无瑕的我，这才跑出去，在院子里，看到满嘴白色粘液的mama，正在那吐呢！又拿出牙刷准备刷牙。 「mama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给爷爷治病呢，对不起！」 我很诚恳得向mama认错。 「没关系，小昕欣以后知道就好了」 面红耳赤的mama，紧接着就开始刷牙了。 晚上，mama搂着我睡觉，哥哥却在一旁，呼呼的大睡，我朦胧中，感觉着mama的身体不停的在动，好像她的手还在她自己身上不停的抖动，明显感觉到她自己也在抚摸，mama抚摸自己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嗯，嗯…」 mama的呻吟让我好奇极了，可是被窝太黑了，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感觉得到，mama的双腿是噼开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轻吟声没有了，四周又恢复了平静。 清晨，我起的特别早，跑进哥哥的房间，本想把他叫起来可看哥哥睡得像死猪一样，两腿披着跨，雪白的小鸡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了，这时我才发现哥哥的小鸡鸡和爷爷的怎么不一样？爷爷的黑黝黝的，还那么大，可是哥哥的白白的像个小象鼻子，好小哦！回到mama的房间mama睡得也很香，看着那雪白的肚子却是鼓鼓的，忙着帮mama盖了下被子，就起身有些内急，推开门顺着走廊想去厕所，路过王彦叔叔的房间时，「噢，噢」 门没有关严里面传出声音，我推门进去，看见王彦叔叔军裤褪在膝盖下，正坐在凳子上用手像上次给爷爷治病一样taonong着他的鸡鸡…「叔叔你病了？我去给你叫军医」 我的话，把王彦叔叔吓得不知所措，我亲眼看到他的鸡鸡里喷出了好高的一股白浆，接着又是一股，弄得他脸上，衣服上都是那白浆。 「啊！叔叔…叔叔病了」 他那怪异的表情下似乎还有些慌乱。 「那你要是弄不好，就让我mama帮忙…」 「啊，不用，不用。叔叔没事了…」 看着他那怪异的表情 ，天真无邪的我就跑出去上厕所了。 军分区的大院是我最初的欢乐园，训练场、球场、大礼堂甚至禁闭室都曾是我和伙伴们的乐园。 哥哥常骑着整个军区大院唯一的一部儿童车带着我招摇过市时，让那些孩子们艳羡不已。 当然哥哥也时常摔跤满身伤痕，有一次正好摔破了人中，留下一个黑疤酷似鬼子的胡子，于是几天都不敢出门，可是邻居珠姨的孩子王维却总是调皮叫哥哥小日本。 别看４岁的王维小，总和哥哥打架，打不过还不服气！还总嘲笑我，叫我是胆小鬼，说到这里想起我小时候生病，打针是我最为恐惧的一件事，经常是哭着喊着就是不肯就范，这时候护士阿姨们总会用一些小恩小惠，比如药盒、针管之类的东西吸引我的注意力，只要我一分神，她照着屁股就是一下，于是病房里常回响起我杀猪般的嚎叫。 大院里的一块空地总放露天电影，那时我们最快乐的事情，我最初的教育也始于此。 每当有电影的时候士兵们在军官的带领下喊着口号列队入场，通常前排的位置都是他们占据着，我们家属则自带板凳坐在后面，我和哥哥因年爷爷的官衔往往可以在前排就座。 士兵和家属们总是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不时有军官站起来吓叱身后的士兵或家属，我和哥哥还有王维也狐假虎威的跟着嚷嚷：「小声点儿！」 看一会哥哥和王维就不愿看了，我就跟在他们和一群大孩子屁股后头绕到银幕背面，最有意思的就是在背面看屏幕上的人都是左撇子，直到现在我一看见左撇子的人就会想到银幕的背后。 这天电影散了，我和哥哥回到家里，我那淘气的哥哥早已是累得精疲力竭的，哥哥回到房间就睡了，我则跑到爷爷的房间，想看看爷爷，推开门看见mama趴在爷爷的身上，嘴中含着爷爷的鸡鸡上下taonong着…「mama，还在给爷爷治病呀？」 「啊，对，对呀！」 mama一惊有些不好意思，看着爷爷陶醉的样子，我童真的问道。 「爷爷，你好多了吧！」 「嗯，乖孙女，有你mama的照顾爷爷好多了」 「嗯，那我去看书了」 在房间里我温习着功课mama一直没有回来，还以为mama还在给爷爷治病，困了我就自己上床睡觉了。 夜里我因为尿急起床上厕所，可是mama还没有回来，上完厕所我到爷爷的房间去找mama，打开门，只听见爷爷「呼呼」 的打鼾声。 有些害怕的我就急忙的哭着跑到王彦叔叔的房间，当我推开门，看到开着灯的房间里，mama和王彦叔两个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mama正用她的嘴含着王彦叔那根鸡鸡。 「啊！」 他们两个人都有些惊呆了，我茫然的看着满嘴白浆的mama。 「王彦叔叔，也病了？mama，我还以为找不到你呢，原来你在这里给叔叔治病」 有些惊慌的mama，看我这我这个不懂世事的孩子稚嫩的回答似乎松了口气。 「小昕昕，乖！mama一会儿给叔叔治完病就回去，你先回去好不好？」 「嗯！那我先回去了」 我愉快地答应了mama。 可好奇的我，还是有些奇怪，为什么不叫军医呢？好奇的我就趴在门缝往里面看。 「嫂子，要不今天我们就别哪个了，都是我不好，一定要你教我，让孩子撞见了真不好意思，幸好孩子小什么都不懂」 「是啊，我都快给吓死了…小孩子好煳弄」 当时我并没有这是什么意思，或许当时的我的的确确太单纯，看着再次伏在王彦叔身上的mama，嘴含住他的鸡鸡就一直吸，有时还像舔冰棒一样用舌头舔着，那样子就像我吃一样非常好吃的冰棒似的，舔来舔去爱不释手。 没多久，王彦叔的鸡鸡有大了起来，mama起身跪趴在床上，王彦叔起身来到mama的后面，慢慢的贴近mama噘着的屁股。 「呃！」 mama似乎很痛苦，但我mama却表现出很陶醉的样子，不断的前后摆动她的屁股，王彦叔也开始来回扭着腰，本就有着极强好奇心的我，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王彦叔在mama的屁股上撞来撞去mama会那个表情，我还好奇的用屁股撞了两下墙，恩，是有点疼。 也许是看病需要吧！可是当他们换了个角度，mama爬下床，挺着大肚子站在地上，双手扶着床边，再次噘着屁股，我清晰地看见王彦叔将他那又粗又长的鸡鸡顶在我mama的屁股上，在mama噘着的股间一点一点的往里插不断的插入mama身体里面，然后开始缓慢的来回抽动身体，这是我第一次看到mama那奇特的表情，王彦叔的那鸡鸡好粗好长，他不断的将鸡鸡来回插入mama的身体里，而mama的一手扶床，一手则回过来猛推王彦叔的身体，头回过来，嘴里也一直叫着。 「王勤务，别，别这么猛，我肚子里有孩子，慢点…慢点来」 王彦叔停了下来。 可mama的样子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 「弄疼你了？」 「嗯，有点不舒服，要不你上来吧！我来」 王彦叔躺在床上，大着肚子的mama缓慢的跨坐在他的身上，我看着mama双手支着床抬起屁股对着王彦叔的立着的鸡鸡 缓慢的坐下去，那根又粗又长的黑鸡鸡却被mama黑黑的毛茸茸的下面一点一点的吞没，我感到好奇怪，mama的下面那小嘴一样的口把王彦叔的鸡鸡缓慢的吃了进去。 mama双手扶着王彦叔的手坐在他身上，一直上下扭动着她的屁股，王彦叔那毛茸茸的鸡鸡不断的被mama那下面的小口吐出来又吞进去，动作越摇越快的mama，脸上的表情却异常怪异，嘴里还不住的哼哼着，突然mama的动作停止了，扶着墙骑在王彦叔的身上大口的喘息声。 似乎mama好累，王彦叔扶着mama，起身看着王彦叔的鸡鸡从mama的身体里抽出来，mama挪动着身体，来到床边，叉开双腿，那雪白的双腿中间却是毛茸茸的黑乎乎的但是其间似乎有好多白色的粘液，粘煳煳的，王彦叔手握着鸡鸡又进入了mama的身体，来回快速着抽动着身体，不知过了多久，才突然停了下来，王彦叔一动不动的顶着mama，mama似乎也瘫软了，王彦叔离开mama的身体时，看到mama的双腿间那白浆淌了出来，我也困得都有些睁不开眼睛，偷偷得跑回房间就睡着了。 那时候的我就像个假小子，除了上课学习外，就整天和哥哥、王维在一起和一群孩子玩打仗游戏，大家都不愿意当那鬼子之类的反角，鬼子、特务、汉jian都得经过一番激烈争夺才能确定，一旦尘埃落定便四处躲藏起来，把中国革命史从头至尾演绎一遍。 「同志们冲啊！」 「八个压路！」 「奶奶个雄！」 「老子毙了你」 之类糙语惊叫不绝。 胜利一方押着俘虏洋洋得意，而失利的一方就是垂头丧气…直到回家还要检讨今天的战斗失误。 当时有一个专门给士兵们制作木枪的木工房，有位大师傅是我们最喜巴结的，经他手制作的木枪、军刀风靡一时甚是抢手，但是他的固执、倔强，也让我们这群小孩们愤愤不平，墙上经常会到处涂鸦「王八蛋」 之类的语言。 谁要是从营房里偷一颗教练弹，那他参战的一方通常无往而不利，战事吃紧时扔出去嘴里还高呼「轰…轰…」 于是，这个世界安静了！这几天爷爷的病情似乎有些好转，可是心情却一直不好总是说想见爸爸王泉。 也就有了刚刚开头的那一幕…「燕子，人家说怀孩子是可以冲喜的，我想这回爸爸一定没有事的…」 夜晚，睡不着觉，听见父亲对母亲说。 「那你还这样对我？」 「啊！轻点儿，小心孩子…」 「…」 隔壁的我还没有睡着，听见mama痛苦的呻吟声，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我悄悄的透过清澈的夜光从木门的缝隙看见，爸爸正和mama光着身子在床上，mama被他压在下面，不住地被他撞击着，好像要把mama压扁，他每压一下，mama就痛苦的叫一声。 那时我还只有９岁多还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心想：爸爸也要mama治病呀！但后来，我见到mama的身子被弯成半圆形，mama哀求着说：「别这样，我很难受」 他却不理，死死的按着：「这样会插得很深，更舒服，嘻嘻！」 他的鸡鸡再次进入mama的身体里，mama在他下面挣扎着，脸上表情更痛苦。 「他爸，别这样搞了，我，受不了了，小心孩子…」 mama的挣扎，让他差点掉下来，气得他一巴掌在mama的脸上：「你他妈是我老婆，就该我搞，就该让我快活，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他妈的也不是一个了，不都挺好么？」 「你这样会把我折磨死的」 爸爸按住mama更加用力，mama忍不住一声声尖叫，叫声越大，他就越兴奋，在她身上就越来劲！当一切都平静了之后，爸爸却丢出这样一句话：「和他妈你干真没劲，一点女人sao味都没有…」 就扭头酣睡过去，我就像个小可怜，本来我是和mama一起睡得，爸爸回来了，我还要和臭哥哥挤在一起，夜深了，渐渐的我也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