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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一个没留神,差点撞上了一起在同一块场地上练习的教练车。 当时我妈正好在车里,她正拿着手机准备给我打电话。 也是没拿稳,被他踩下的急刹车所产生的惯性搞得一个趔趄,手里的翻盖手机就摔了出去,砸在了水泥地上,分成了二瓣。 后来等到下课以后,不停对我妈道歉的他又跟教练借了车,和我妈一起去了手机专卖店给我妈买了个新手机算作赔偿。 接着就把她给送了回来。 等她解释完,我马上和她说起了关于陈凯在学校里的一些事。 她听后也禁不住皱了皱眉头,开口对我说道:“想不到他在学校的表现这么坏!也是,那有读高中的时候就学车的。还挑上课的时间来。” 见我妈这么说我的心情没来由的放松了。 两人继续往小区行进,没多久就到了。 由于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段,再说我也吃了点东西,并不觉得很饿。 所以我妈只在厨房烧了少许阳春面,端出来后让我也一起吃点。 我没有推辞,和她一块儿把阳春面给吃完。 接着我们又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 练了一上午车的她可能是累了,没过一会儿就开始哈欠连天。 我看她这样就让她去睡一觉,她也认为应该,于是就站起来回卧室睡觉了。 等她关上门之后,我拿起电视遥控器,用它把电视的音量给调低了一些。 然后接着看我所喜爱的电视节目。 二点半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没看来电显示就接起了电话。“喂!阿军。在干嘛哪?” 电话那头这么问着我。 我听了听声音,清楚对方是谁以后心里又一次不安起来。 但嘴没停顿,立刻回答道:“没干什么,看电视呢。你呢,阿泽?” 阿泽全名叫巫豪泽,就是那个跟过陈凯,和我同班的男生。 只听他开门见山的对我说道:“我说,刚才陈老大打电话给我。让我叫你去县里文化馆一楼的茶室找他。他有事要和你讲。” 听完他的话,我的心跳变得更加快了。 连他后来说什么都没听明白,含糊地回答几句后就挂断了手机。 想着待会儿要见的人,心里是七上八下的。 但我知道不能不去,不然今天没去,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及以后的日子。 他想要找我就能在学校里找的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喃喃的对自己说着。 慢慢冷静下来之后,我去了卫生间洗了把脸,收拾了一下后就出门了。 出租车将我送到了文化馆一楼的茶室门口。 进去以后我发现里面的客人很多,而陈凯就坐在靠窗的第一个位子上。 见我到了,他对我笑了笑,紧接着挥手招来了服务员,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 服务员听了他的吩咐便很有礼貌的把他还有我安排到了里面的一间包厢。 两人分别落座之后他给自己点了杯西湖龙井,然后问我:“你呢?喝点什么?” “一样吧。” 我回答道。“那就来一壶龙井,要梅家坞产的。还有一份干果,一份本地产的西瓜子。快点。” 他很快的点完了单。 服务员写完单子以后就走出包厢并把门给关上了。 这时候他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一盒中华烟,随手给了我一根。 我拿起了烟,刚要用自己随身携带的打火机点火。 “叮”的一声,我抬头一看,他拿着已经被他打开,正冒着幽蓝火焰的“ZIPPO”打火机伸到了我的面前。 于是我拿它点燃了手里的香烟,吸了口,吐了个烟圈后对他说道:“谢谢。” “不客气。” 他话说完也点上了烟。 吸了几口以后他问我:“今天中午你看见我的时候怎么那副模样?” “呵呵。”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我只能用干笑来掩饰。 见我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也暂时止住了继续发问的念头。 专心致志地抽起了烟,我也一样。 一时间包厢到处都充满了灰白色的烟雾。 等到一根烟抽完,服务员就把点的茶水和小吃拿了进来。 一一摆好后又离开了包厢。 见服务员走了,他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含进嘴里停留了一下以后才咽了下去。 还闭上了眼睛回味着。 不等他睁眼,我开始问他:“凯哥,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 听到我的问题,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脸上的表情写满了玩味。 只听他反问我道:“你父母离婚了吧?” “嗯?” 对于这个问题我感到有些出乎意料,嘴里不由的呼出了声。 看到我这副反应他也不觉得什么,继续问我:“你爸叫何卫国,是在我们县农业局工作,前几个月去了邻省天西县支援那里的农村工作。对不对?” 我听完点点头。 紧接着他又抛出了第三个问题:“你妈现在的情人叫夏天洪,是省城兴业集团驻我县分公司的总经理。对吗?” “你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直说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在和他磨叽下去,挑明了问他。“呵呵。” 他笑了笑,双眼直视着我,语气轻缓的对我说道:“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来提前通知你一下,我想和你妈交个朋友。希望你不要干涉。就这么简单而已。” “可她现在有男朋友了。” 我忍着心中的怒火,尽量放慢语气对他说道。 “哦?是吗?那她以前还不是有老公吗?最后怎么跟别的男人跑了?害得你 爸何卫国成了农业局上上下下的笑柄。” 他的这几句话就好象导火索一样,瞬间就将我内心的愤怒给点燃了。 刚想站起来冲过去给他几拳,他却不慌不忙地双手向前平伸,做了个让我冷静的手势。 嘴里也忙不迭的打着哈哈:“嘿嘿,兄弟,别动气嘛。我这人就是这样,嘴上没个把门。见谅,见谅啊!” 他说这些的时候我已经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他。 等他讲完后我就说道:“再见!” 接着转身走出了包厢。 沿着人来人往的大街漫无目的的行走着。 我的内心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有什么好说的,我妈这一步错以后步步错。 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古来谚语,皆是良言。“走一步看一步吧。” 心里这样想的我加快了脚步,向前进发。 出轨之母:第一部 第21章 自从和陈凯在茶室见面以后,我的心就一直忐忑不安着。 在学校整天绷着脸,谁和我说话也是爱搭不理的。 上课和学习也又开始变得漫不经心。 有几次想拿起手机给我妈打电话,把那天的事跟她讲讲。 但每次到了最后还是被我放弃了,因为我不想因为这而让我妈为此困惑或者难受。 我也不会跟小夏去说,其实在我的内心深处,对他还是抱有恨意的。 并不会因为他怎么怎么对我妈好,对我怎么怎么的和善这些而做出改变的。 他是破坏我原本安逸幸福家庭的罪魁祸首。 这一点无论他怎样弥补和辩解,都不能获得我的原谅。 一个星期以后,又到了周末。 我选择留在学校而没有回家。 傍晚和同寝室的室友们一起在学校食堂吃过晚饭以后就回了寝室。 由于没什么事,大家就凑在一块玩起了扑克牌。 大概玩了一个小时之后,寝室门外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这时已经出完牌,有空闲的我听到后就起身走到门前,把门打开一看。 只见我妈端庄优雅地站在门外,她今天的扮相应该经过精心的修饰,从头到脚都显得十分紧身利落:发际高挽,描眉打鬓,凤眼亮唇。 上身外面着一件淡紫色的女士单扣西装,里面开领的白底蓝竖条纹衬衫似乎永远也包裹不住丰满的rufang。 下身穿着条紧身牛仔裤,脚上一双藏青色的半高跟皮鞋。 如此形象完美的衬托出她的靓丽时尚和身为成熟女性的无限底韵。 她见是我开门,微笑着和我说道:“小军,mama来看你来了。” 我见此连忙把她让进了寝室,嘴里还问道:“吃过饭吗?” “吃过了。来,这些都是你爱吃的零食。” 只见她边说边把手里提着的塑料袋放到了我的床铺上。 此时室友们见是我妈来了都纷纷和她打招呼。 她也非常客气地和他们应答,还把袋子里的零食拿了一点儿出来分给他们。 就在这时候我开口问她:“夏叔叔呢?没和你一块儿来?” “他啊,他公司的几单业务出了点问题。星期三那天又去广州了,后天才回来。” 她小声的回答道。 我点了点头,随手搬了张凳子让她坐下后又问道:“那你待会儿怎么回去啊?你也知道我们这儿一到晚上七点半就没公共汽车了,连出租车都少见。” 听到我的问题后,她毫不在意地回答:“没事的,等会儿mama就要去学车的。我跟教练说了,他再过一会儿就会开车过来接我的。” 我听了有些好奇,便疑惑地继续发问:“晚上也要学?” “是啊。” 她肯定道。 然后又接着给我解释:“是这样,mama其它东西都已经考合格了。再过一星期就要路考,教练就要求我们这几天晚上都去公路上练练。因为说不定就会被抽到去夜考的。mama已经去开了两个晚上了,今天是第三天。” “哦。” 我搞明白后应了一下。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和我说道:“是教练打过来的。” 说完就接起电话,讲了几句以后就挂了。 然后回过头和我说道:“教练他们快到了,mama就先过去了。下星期周末到mama那里去,好吗?” “好的。” 我没有犹豫,马上答应了。 她见我同意,就面带笑容的站起身来,和我的室友们告别后步履优美地走出了寝室。 我也跟着她走出寝室,一起来到校门口。 教练车此刻已经停在了校门口的一处。 她看到后就对站在她身边的我说道:“好了,儿子。回寝室去吧。” 我向教练车停靠的位置望去,车里坐着两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其中一个男的就是陈凯。“怎么了?” 我妈见我站着没动就问我。 我连忙回答:“没什么妈。那你开车的时候要注意安全。还有,呃,那我先回去了。” 我犹豫着想提醒她当心陈凯,但还是没有出口。“嗯,我会的。再见,儿子”她也没注意我的语气,说完话亲昵地摸了摸我的耳朵,随后就走向了教练车。 等她上车之后,车子就开动起来,朝车辆稀少的西郊公路而去。 我站在门口,暗暗记下了教练车的车牌号码。 然后就飞快地跑向公交车站台,坐上了今晚最后一班经过我们学校的公共汽车。 坐在车上,思绪有些纷乱的我很快意识到这辆车并不能把我载到我妈他们去学车的西郊公路。 但那里太远,我也没有其它交通工具可 以用。 思索了一会儿以后我在一个停靠站下了车,在那儿拦下一辆出租车后去了云飞小区。 因为我觉得不管怎么样她晚上还是会回公寓的。 我应该在那里等她。 抱着这样想法的我半小时后到了云飞小区。 在小区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瓶饮料和一包香烟以后我就进了小区,来到我妈住的那栋公寓。 坐在公寓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的我喝着饮料,抽着香烟,就这么默不作声的等着她。 心里也期盼着她早些归来。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公寓楼晚上来来往往的人挺多的。 不过大家彼此都是陌生人,只会顾着自己的事情而不会去关心不相干的人。 所以他们最多好奇地看上一眼之后就纷纷上楼回家或者离开公寓。 期间巡逻到这里的保安人员也询问过我需不需要帮助。 但被我礼貌地拒绝了,还说明了自己的情况以及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 他见我一副学生打扮的样子也没在意,很快就离开,继续往其他方向巡逻去了。 而我等他走了以后,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大厅内四处走动着以便活动一下因为长时间端坐而有点儿麻木的大腿。 “呲”的一声,又一根吸完的烟蒂被我摁进了沙发边上的烟灰缸。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等的有些焦急的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然后把烟盒里仅剩的最后一根烟给抽了出来,叼在嘴上。 随手把烟盒扔掉后用打火机点上香烟,继续吞云吐雾着。 快要抽完的时候,我双眼的余光突然发现了那辆我盼望以久的教练车正朝大厅门外的这个方向驶来。 见此我连忙扔了香烟,跑到大厅里另一侧的安全通道门后躲起来。 借着通道门中间的一块纺锤形玻璃窗所留出的视角观察着大厅内外的情况。 此时车已开到了大厅外,在停车处把车子停稳以后我看着从驾驶座里出来了一个男人。“真的是他!” 我心里又惊又恼,因为我已看清楚那个穿着深蓝色连帽运动衫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