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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应该知道的,当官的训起自己儿子肯定是一套一套的嘛!你先说地址,我就不麻烦他,先过来好了。” 我顺口跟他胡诌道。 “行啊!你和他是朋友,就是我朋友。我们在XX街道XX号,XX中学附近,到了你再打个电话给我,有人来接你。” 大东对我的话不虞有它,很快就说出了此刻具体的所在地。 “不用了。” 说完这话,我立刻挂断了手机,并将其拆解。做这些的同时还向妍舞开口道:“那个地方我熟。换我来开车,能抄近道。” 是的,大东所讲出来的地址我怎能不熟悉?因为那个地方就是二年多前我妈被陈凯yin辱之事的发生地我所就读的高中,附近小镇的那幢二层民房。不用怀疑,如此刻骨铭心的地方我会随便把它忘掉。 “在那里的全都干掉?” 妍舞趁我处理手机的时候,随口发问。 “嗯!” 我毫不迟疑地颔首肯定。同时将手机零件放入事先准备好的垃圾袋里,接着掏出左轮手枪,向左甩出转轮,取出两发备弹填入射空的弹巢,然后用手压回转轮。目光深邃,注视着妍舞。 “呵呵,菜鸟同志,杀气凛然,让人望而生畏啊!” 妍舞嘴角上浮,笑脸嫣然。 “跟你比,那可就差远了。” 我边说,边打开车门,来到驾驶座外。 她见此,移身坐到了副驾驶座上。转头看了看海建,随后语气轻蔑道:“柳海建,闭眼歇会儿吧!很快就完事儿了。” “啊?没关系,没关系的。” 海建听到她讲话,便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摆手拒绝。 “怕什么呀!” 妍舞语气一凝,旋又变缓“何军都说了既往不咎。你还担什么心?就是让你来看看,玩玩,这你也害怕?” 话到这儿,她回过身,撇嘴低吟:“胆小如鼠!” 与此同时,我发动了车子,又看了眼在后座继续保持着畏惧之态,惶恐不安的海建。随后便驾驶着轿车,朝目的地进发了。 “今天你到我这儿来,跟你爸妈讲过了吗?” 一面开车,我一面看着出现在反光镜里的海建开口相问。 “嗯?” 他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踟躇着回道:“没,他们还不知道。这点他们不怎么管我的。” “是啊!” 我附和着点了点头“他们每天都要早起去工厂上班,肯定很辛苦的。” 说着此话,我眼神诡秘地望向身旁的妍舞。她正好也目光停留在了我身上。 彼此间相视一笑,尽皆会意。只余下满头雾水的海建在后座上迷惘不到半小时,我们就到了那里。离开高中已经有一年多了,这个毗邻学校的小镇没有多大变化。步行街依然不过几米宽,几十米长;街道两边鳞次栉比、高矮不一的民居楼房仍然一幢幢在此矗立,排布。 当然,现在我可没有故地重游的闲情逸致。把车缓缓地开到那幢二层民房门口,停下并摇下车窗,朝周围观察了一下,确定无碍后才率先下车。 民房两旁的小楼已经漆黑一片,只有这儿,二楼的位置上那三间我无比熟悉的房间还亮着灯光。正中的那间,依稀能听见里面传来的打牌,说话声。 我回头,看了眼跟随我下车的妍舞跟海建。然后用手指了指里面,迈步朝门口而去。 小心翼翼地把虚掩的大门推开,掂着细碎的步子来到一楼紧闭的门外。依靠妍舞手中的开锁器具,三人毫无悬念的进门,沿阶梯上至二楼。 已拔出枪支的我猫腰跟在妍舞身后。海建则在她的命令下缩在走廊的一角。 没走几步,我俩便到了第一间房之外。探头朝里张望,转瞬便窥见了屋里那yin糜火辣地诱人场景。 在光线柔和地台灯照射下,靠里角的床上,一对我重来都没有见过,并不认识的青年男女正在那儿颈项相交,缠绵悱恻。 脸蛋漂亮,身材也甚为不赖的年轻女人仰躺着,粉色的蕾丝胸罩松松垮垮地围在她小腹上。那年轻男人则托住她的rufang,一手握着一个,玩弄了一会儿后就放进口中。他很仔细地吸着年轻女人的rutou以及白皙的rufang。紧接着突然用手指夹住并用牙齿啃咬。女人顿时便眉蹙目阖,表情痛苦地忍受着男人的这番舌尖缠绕,唇牙并使。 一分钟不到,他就把年轻女人的同色的蕾丝缕空内裤脱下来,但没全脱,内裤挂在女人右边的小腿上。从我的视角,还能隐隐见到里面那女人樱红一片的娇巧蜜xue。 手挽起一条女人的大腿后,男人便把嘴凑在她的阴户上面伸出舌头舔了起来。几乎同时,女人发出了轻微地呻吟。嘴里哼哼唧唧地,不时还将臀部向上挺起好让男人的舌头舔的更深一些。男人一边舔着,一边将中指插入她的yindao里来回捅着。受此刺激,女人很快就兴奋得双腿将年轻男人的头按向自已的下边。而男人却向上移。捉住了女人的脑袋,嘴巴跟她的红唇结合在一起。舌头和唾液不断的交换着。 时间不长,屋里就进行到实质性的阶段。男人褪下裤子,握着带上了避孕套的yinjing,将其放在年轻女人的蜜xue口研磨着,然后尽根而入,一插到底。刹那间,女人便舒服得轻吟了一下。男人则长舒了一口气,随即扭腰挺胯,大力地抽送起来。 只见他将年轻女人的双腿架在肩膀上cao干着。一边cao,一边闻着她光滑细嫩,在灯光映衬下显得极其晶莹耀眼的小腿,舌头在那儿磨蹭着,吸舔着。女人在这时也是伸手抓捏着床单,略带亢奋的呻吟着。 在男人的大力抽插以及自身快感的带动下,长发披散的年轻女人开始变的 忘乎所以起来。她此刻就像一个荡妇一样将自已的香臀向男人的下体撞去。“啪啪啪”的rou帛相击声隔着关好的门窗都能听的异常清楚。不仅如此,其尖笋一般的精致rufang也在男人的握揉下变出了万千形状。 “老毛病又犯了?” 就在我窥视得津津有味之时,已悄身观察过其它两个房间的妍舞又回到了我身边,目色神秘,表情戏谑的冲我小声道。 没有任何不好意思情绪的我把嘴凑至她耳边“看看现场A片能促进体内的血液循环,有利于我肋骨细胞的融合,加快伤势的痊愈。再说了,人都要挂了,我们就让他们在这极乐的状态下死去。不是干好事吗?” “诡辩!” 她略带好笑的瞪了我一眼,旋而又轻语道:“中间那屋子里有六个人,四个男的打麻将,两女的作陪。最后一间嘛”一脸诡秘的她顿了顿,同时掏出手枪,打开保险“和这第一间的情形一样哦!” “待会怎么干?” 没理会她话里含义的我一面回头看了下正躲在角落,不停朝我俩张望的海建;一面对她出声询问。 “最后那间屋子交给你。” 她抚摩着质感冰冷的枪身“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 我无声地笑了笑,遂又探头朝里张望。 屋里交欢的男女此时变动了体位。年轻男人将女人转向,让其像母狗一样趴着。女人的双手伏在床垫上,臀部高高的向上撅起。随后,男人把yinjing从后边插进了蜜xue,双手下探,握着女人的椒乳,食指和中指夹住rutou,身子趴在她的背上,猛烈地抽刺着。女人则依然不停地呻吟着。 男人的腰部不停地向前挺动,而女人的臀部不停地向着后边顶送。两人合作无间,不停地运动着。偶尔,女人还把头转向后边,两人的嘴合在一起,唇舌纠缠;而当男人加速时,他俩的嘴又分开了,只余下女人那忽轻忽重的浪吟以及男人的剧烈喘息声,飘渺地涌出屋子,在我的耳边回荡。 眨眼之间,身处性爱欢愉中的男女就开始像极乐的峰顶进行最后的攀岩。年轻女人那酡红的娇颜,如丝的媚眼,如泣如诉的yin荡绝叫,疯狂颠颤的白皙rou体,散乱分扬的秀发;男人的摆臀似浪,运杵如飞,大汗淋漓,气喘如牛。这一切的一切,预示着他们的性爱,还有生命,即将到达尽头。 “唉!谁让你们是龙套呢?” 在心底里感叹了一句之后,立刻就攥紧了枪柄,等待那一时刻的来临。 终于,年轻女人全身一颤,僵直着身子,仰起头,长长的发出如夜半猫叫的春吟后便无力的瘫倒在床上。而男人也在她到达高潮之后很命地捣鼓了几下,之后屁股一挺,喷射出精。 就在这一瞬间,妍舞动了。 行动如豹,灵巧如猿的她迅猛地起身直立,朝着隔有玻璃窗的屋内,瞄也不瞄的抬枪就打。两枪打完,遂急速移动,飞脚踹开第二间屋子,举枪向着里面还在大声说话、打牌的人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 枪口跳动着,一颗颗的子弹沉闷地呼啸着,飞向里屋。 “啪嗒!哗啦啦!嘭!扑通!你!不要”碰翻椅子、酒瓶的声音,撞倒麻将桌、骨牌坠地的声音,男男女女们短促地惊愕,以及哀叫声。都在这短短的几秒时间内接连响起。 比她晚一点起身的我有些愣神。她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就无法反应,甚至于到此刻,我还站在那第一间屋子的外面。 看着因枪击而导致破碎落地玻璃,以及屋里那对横卧在床上,早已殒命的年轻男女。我内心羡慕不已。两发连续射出的子弹准确的命中了那一对还兀自回味着高潮余韵的年轻男女。全都是贯穿头颅,一枪毙命。其枪法的精准、出枪时的速度、冷静而果决的行动。这样强大的本领才是我今后要为之努力学习的东西。 “别傻站着了!快过来!” 当我还在感慨和惊羡之时,妍舞的声音便从第三间屋,也就是最后那一间屋内传出。 我的脸微微一热,随后回头对正捂嘴轻颤,眼神惊恐的海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蹲好别动之后就朝那儿走去。 经过中间屋子时,我斜眼看了一下。六个人,四男两女,全都或躺或趴的倒在屋内,一片死寂。每个人弹着点也全是眉心、太阳xue这等头部的致命要害。这其中,我认出了仰躺在翻倒的麻将桌前,眉心带洞、双眼圆睁、死不瞑目的大东。还有在他脚边静卧,同样如此死法的光锋。他俩的脑后留下鲜血和脑浆在头顶灯光的映射下绚烂一片,好像是画在他们四周的妖魇图腾似的。 “一路走好!恕不远送!” 心怀此语的我满脸冷笑,冲他们挥了挥手后,继续朝前走去。 一到第三间屋子门口,看清楚屋里情形的我不禁又是一愣。室内靠中间的位置,正躺着一个衣不着体,身材矮肥,脖子上挂着根金链子的男人。他和大东他们一样是眉心中弹,生前那最后时刻极度惊惧的表情还停留在面容上。 马本亮,这个陈凯的表弟,也挂了。 不过我发愣的原因不是为他这个已死去的人,而是那浑身赤裸白皙,玲珑有致,身段曼妙的漂亮女子。她此刻靠在床角,双手护胸,目露惊惧,蜷成一团。 显然,她很害怕。 这位女子,便是我曾经的女朋友诸葛珊珊。 “你,啊!阿军!是你!你怎么,怎么”她看了我几秒钟之后,突然身子一抖,眼睛睁大,脸上所表现出来的震惊感异常清晰。 “珊珊,好久不见了!” 很快回过神的我提着左轮手枪,踩着马本亮流淌在地面上的血液跟脑浆,一步步地走至床前。 “不要害怕。” 我佯作温和地微笑着,耸了下肩,语带调侃“唉!你真不该出现在这儿的。跟我说说,怎么和他搞在一起了呢?” “我,我,我”惶恐万分的她一边如此吱唔着,一边下意识的想把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身子尽量往角落里缩去。 “我刚说了。” 我伸出手,抹了下自己的嘴角。脸上的神情一直没变“不要害怕。你和我早就分手了,今天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你。只不过嘛,我是个有强烈好知欲的人。见你在这儿,而且还跟他睡在一块儿,这我就想知道知道了。你应该会满足我吧?” 望着她那张眼角带泪,惊恐莫名的俏脸。我泛着淡然的笑意,静静地注视着她。同时枪口下垂,斜指着倒毙在地的马本亮。 “我”见我如此,站在一旁的妍舞又出门而去。她才深吸了几口气,逐渐把慌乱地情绪驱感出大脑,随后拿起在床上散落的一件女装外套披在身上,缓了缓,出声嗫嚅道:“当导游太累太苦了。我想换个工作,他你也认识的。姨父是县委书记,父亲又开公司。所以我,我就”“呵呵!” 我笑出了声,微微摇首“我明白了。同时也体谅你。女人嘛,要在社会上生存是要比男人多付出一些的。” “你可以放我走吗?我保证不把你说出来!” 眼见我的态度平缓,她目色希翼得看着我。嘴里的话语,尽显祈求之意。 “我同意”眯起眼睛的我嘴角上俘,拖着长调。 “谢谢!谢”“砰!” 一声闷响,划破了室内的空气。 拿着枪的我望着倒在床上捂住胸口,满是震惊和错愕表情的她。残忍地邪笑道:“同意才怪呢!” 话音落下,我上前一步,又朝她那原本如花似玉,现在却苍白黯淡的脸上补了两枪“接下来去处理那两个是吗?” 妍舞驾驶着再次上路的车,开口问我。 离开那满是尸体,血腥味扑鼻的二层民房已有一刻钟的时间了。现在的我刚换下粘染了血迹与脑浆的鞋子,正在系新换上的鞋子绑带,听她这么一问,我回头看了下已经横躺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