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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们的灵魂就迷了路,想要在旅行中寻找归途,却渐行渐远。。整部电影的主基调都是呈暗色,妓/女所住的脏破的房子和罗修逃亡时所蜷缩的地方。激/情戏很露骨,描绘罗修杀死父亲和爱人时的镜头也很血腥暴力。总的来说,这是一部看了让人觉得有些压抑的电影。爆炸头全程都没怎么看,倒是罗落看完之后好半天没回过神。真的很把那个站在镁光灯下款款微笑的人和电影里的这个杀人犯联系在一起。之前还有过报道,都是说薛白演戏过于投入以至于导演喊卡之后,他都很难从角色中走出来的报道。罗落想,这大概就是一个真正的演员吧。电影结束,影院里的灯光亮起,罗落推搡了爆炸头一下:“走吧。”“啊?”爆炸头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哦。”离开影院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没有公交车,罗落站在路边一边挥手打车,一边对着爆炸头说道:“天色已经很晚了,咱们各回各家吧?”“这......这就回家了?”罗落回头扫了他一眼:“这个点不回家,难不成你是想要出去做贼?”爆炸头有些尴尬地挠了挠他的脑袋:“哦......也对。那......拜拜。”罗落拦下了车,钻进车了,嘀咕了一句:“谁跟你拜拜。”---房间内暧昧的余温还没有散去,但薛白已经在冷静地穿衣服了。杨智善风情万种地依靠在沙发上,身上只穿了内/衣,手里叼着根烟,吞云吐雾:“谭潇?你还没从戏里出来呀?”薛白没有回答她的话,穿上衣服之后就自顾自离开,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杨智善一个人,她轻轻地弹掉了烟灰,嘴里不停地默念那个名字:“罗修......”薛白带了个口罩和帽子就直接开车出去了,车是敞篷的,夜晚的风凉,呼啸而过的风很不友好,像是能直接钻到人的骨髓里。刚才杨智善在时候点烟的时候,薛白突然回想起了内心中某种最深处的恐惧,所以,他想逃离。车子开得很快,语音导航已经有好几次提醒他已经在超速行驶了,但是他踩油门的脚仍然没有放开。---罗落已经很困了,在出租车上迷迷糊糊,好几次都要睡着了。但是她依旧强撑着,告诉自己不能睡着。要知道,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但是仍然有不少人会抵制不住内心中罪恶的欲/念。尤其是像罗落这种年轻貌美的单身女性,最容易被这种伪装成夜车司机的罪犯盯上了。好吧,原谅罗落想多了,实在是因为她电影看太多了,之前看“沉默的羔羊”的时候,吓得她看谁都像是喜欢剥女性皮的异装癖。就在罗落再次昏昏欲睡的时候,车子突然紧急刹车,罗落的头狠狠地撞到了前面的座位上,瞬间清醒。茫然间,听到司机咒骂了一声:“我靠,是哪个不要命的开那么快。”说着,他就下了车,去找后面的肇事车主。一开始罗落坐在车上,但是过了半晌罗落见司机还是没有回来就知道事情并没有谈拢,所以也跟着下了车。司机似乎是从一开始就带着火气的,见那人开的车也是好车,大概是存着敲一笔的心态,漫天开价:“我告诉你,别以为你蒙个面我就怕你,你给我下来,不赔个几千块,没完。”罗落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下被撞的部分。车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是被撞得陷进去一块,这种车随便修修就可以了。倒是那个肇事者,他的车可价值不菲,估计一年的保养费都可以买一辆这样的出租车了,即使是小小的刮痕修复起来都很麻烦。不过,谁让他是肇事者呢?那个带了口罩的男人看起来神志并不是很清醒,下车之后在身上口袋里不停地掏着,估计是想掏钱,但是什么都没有掏出来。司机恼了:“你是不是喝酒了?是不是喝酒了?跟我去警察局去。”说着还想上手来扯,那个男人大力甩开了司机,司机一个踉跄。这下可好,或许是觉得在罗落面前丢脸,司机冲上去就给了那个男人一拳,把那个男人的帽子都打落在地。原本在一旁准备劝架的罗落一下就愣了,虽然他的口罩没有摘下来,但罗落还是认出了那个男人是谁。那不就是,薛白吗?☆、汽油薛白的脑袋被打得偏到了一边,有一些站不稳,估计那个司机不知道自己打的人是大明星,所以仍然在骂骂咧咧的。“我看你嚣张什么嚣张,一会儿进了警察局还嚣张得起来不?”罗落大感不妙,“夜半影帝酒驾撞车进警察局”,这样轰动的标题,估计在热搜上一个月都不会下来的。见薛白清醒了一点想要抬起头,罗落立马脱下外套盖在了薛白脸上,然后转头跟司机说:“这是我男朋友,为了追我车开的快了点,本来赔偿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你现在打人可不对了,进了公安局你也不讨好的。”罗落把男朋友三个字说得特别轻,特别没有底气,就像是一个还没有习惯如何撒谎的孩子。司机似乎还没有对剧情的转换回过神,怔了三秒钟之后说:“那你想怎样?车是他撞的,总得赔吧?”被罗落蒙住头的薛白有些难受,想要挣脱又被罗落按住,想来也是不能再拖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赔就赔。罗落爽快地答应了下来:“那行,两百。”司机一听不乐意了:“两百怎么成,都被撞得陷下去了,怎么着也得八百。”罗落抬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地说道:“你这是杀猪呢?你还打我男朋友我都没说什么,给你三百赶紧滚蛋,不然我要带我男朋友去医院拍个片做个头部的磁共振,你今天不但一分钱拿不到,还的倒贴我们医药费,这买卖不划算。”罗落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三百块钱,还是零的,塞给他之后就牵着薛白上了车。庆幸的是罗落去年刚好考了驾驶证,一踩油门,车就像离弦的箭开了出去。司机一个人在原地看着车越开越远,数了数手里的零钱,三百块还多出了二十。薛白扯掉了头上盖着的外套,摸了摸脸上被打肿的地方,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车子里只有薛白和罗落两个人,罗落怕开着敞篷太招摇,就顺手给关掉了。关掉了之后她又觉得有些后悔,车内的空间太狭隘了,以至于两个人之间的呼吸都可以清晰地交换,这让罗落分外紧张。罗落有些不好意思地帮他拿掉外套,然后清了清嗓说道:“你放心吧,今天晚上的事情我谁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