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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荣的劳军女郎】

    作者:微笑的阿库娅

    字数:8443

    2021年11月17日

    有人说,劳军女郎是一份光荣的工作。

    我调查了一下,是她们自己说的。

    和闪灵做的时候,偶尔会看到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显现出爱心形状的光芒。

    起初我觉得那是临近高潮的幻觉,不该去在意。

    但是反复了好几次之后,我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告诉了她。

    「啊,这其实是源石技艺,博士,」

    闪灵温柔地摸摸我的头,眨眨左眼又眨眨右眼,两颗红色的爱心图案清晰地闪现在她的瞳仁之中,「您喜欢的话,以后每次我们亲热的时候都用一下,好吗?」

    「可……可我怎么听说这是早已绝种的魅魔才会的技术呢,闪灵,你不是说自己是个纯血统的萨卡兹人吗?」

    「是的呀,」

    闪灵说着,亲了亲我的脸,「根据医疗部专用的萨卡兹血统测量试纸显示,我的体内有六种血统,分别是魅魔、温迪戈、萨卡兹、先民、精灵和羊。」

    「这算哪门子的纯血统?!」

    「因为这六种血统,每份占比都是六分之一,」

    闪灵回答我,「很均匀,而且每份都很纯,不掺杂,所以我是纯血统萨卡兹人。这难道不是生物学常识吗,我的博士?」

    她轻灵的小手遁入被窝的黑暗中,温柔地握住我那根刚刚与她战斗过的,湿漉漉的性器,继续在我耳边说道:「您声称要和我造小宝宝之前,连这点功课都没有做过吗?」……在维多利亚革命的前夜,琴柳小姐和我欢快地滚了滚床单,我坚持让她不要脱掉长袜,从翘起的美臀后面看过去,她每一块白皙的rou体都在撞击时恰到好处地微微摇动。

    「还真是可惜呢,」

    全部结束以后,简妮搂着我的脖子,一边把气喘匀,一边说着,「居然要和您如此顺理成章地上床,明明我希望能被小小强迫一下的。」

    琴柳长长的发丝散落在我紧绷酸痛的腰间,随着她舔舐我脖颈的节奏微微拂动。

    我听见炮声于城市中本该和平的方位响起,革命的预兆带来生死存亡的紧张感,游动的发丝清凉微痒,喉咙皮肤边那条香舌潮湿地游动,尚未拔出的rou茎浸泡在我与她的体液中,与麻木空洞的大脑一起犹豫着是否要再推倒她一次,这就是我与她初次亲热的五味杂陈。

    「其实我更喜欢君主专制,」

    琴柳说,她把我的脖子舔了一圈,然后咬咬舌尖,「比起最近这个所谓的民主政体。」

    「为什么呢?」

    「因为在大王说一不二的时代,我只需要和每个特派员做,」

    琴柳回答,「而到了如今,所有臭烘烘的老爷和将军们都想上我的床。」

    听完这话,我又有些按捺不住自己。

    于是我不顾随时可能响起的警哨声,再次把怀里这个荣誉排头兵级别的瓦伊凡婊子按倒在床上。

    可爱的简妮小姐装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柔和神情,就像她在每张手持维多利亚国旗的定妆照上装出来的那样。

    然而只有深谙她xiaoxue温度的挚友们才知道她的本性,这个禁品级劳军女郎的本性。

    她撑起一半上身,甩甩额边的发丝,微笑着迎接男人骑向自己的腰胯,那根刚刚轰击过她花心深处的rou茎顶端被整个含住,如同品尝美味般的吸吮既是清扫工作,又是下一场大战的前戏。

    我闭目任凭黑暗吞没杂乱的理智,简妮忘情的吸吮声与舌尖刮过肌肤的触感成为我与这残酷世界的唯一联系。

    在插入之前,她总是喜欢把爱人的性器按在小腹上,调皮地蹭蹭,彷佛在丈量那根凶暴rou棍的进攻范围。

    我想起琴柳曾认真地说过:她平时裙摆底端到长袜顶端之间区域的长度,有着特别的意义——那段洁白绝对领域的长度,恰好与琴柳最喜欢的roubang之长相等。

    我猛地挺腰,令巨龙归隐于孤山的黑暗甬道,岩层之膣包夹的尽头是温泉与岩浆。

    简妮包裹在过膝踩脚袜里的小腿,随着床伴抽送身体的节律蹭过他肌rou紧绷的下身,过一会儿,男人挺起了身,高举起瓦伊凡姑娘的修长双腿,一边调集着所剩无几的浓稠精兵,一边亲吻着那对触感独一无二的小脚。

    ……「所以,各位,别想太多,我们只是需要几个去送死的排头兵。」

    校长在动员大会上说道,并以此结束了他的发言。

    台下的学生们掌声雷动。

    「好,好,」

    待掌声平息后,校长举起双手,「那么,小伙子们,现在开始分座位,想和你们的早露学姐zuoai的,请坐到礼堂左边,想去参加皇帝这场邪恶战争的,请坐到礼堂右边。」

    紧接着就是一阵乱哄哄的挪位置声音,至于早露学姐本人,我们的娜塔莉娅小姐,她穿着雍容华贵的致辞典礼制服,专门用于开学典礼和动员大会等等的那一身,垂手站在校长身后,动人地微笑着。

    结果一半人坐到了礼堂左边,一半坐到了右边,只有四个人还坐在中间没动。

    「你们四位,为什么不动?」

    校长问。

    「因为我们既想和早露学

    姐zuoai,又想去参加战争。」

    「那快请几位到主席台上来。」

    有一天,娜塔莉娅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一夜她在我身上动来动去,本就早熟的身体随岁月流逝发育得愈发过分。

    每当她下压臀瓣时吞没的不只有体内的整根yinjing,我甚至感觉我们两人爱意相融处附近的空气都在被她那深不见底的xue道吸走,摄入,然后吐出致人沉醉的性爱香氛,在空气里写满你我今晚必有一人要战死于床榻的讯息。

    那么最后的胜利者只能是她,必将是她,一定是她,是从业生涯虽然短暂却保持着多项记录的可爱劳军女郎早露学姐。

    她骑坐着我,葇夷小手按着捏着我的胸口,绵软细腻的蜜rou在预感到射精时收紧,rufang下那团硕大的阴影在我眼前摇动,如同幻觉,除了向上顶起腰我完全不想别的事,而她似乎并不赞成,在高潮前仰身狠狠坐下,压住了我,xiaoxue如活物般吮弄榨取着我的精华。

    「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博士。」

    她气喘吁吁地,温柔而坚决地掐住我的脖子。

    「什、什么事?」

    我也大口地吐着气。

    「我们乌萨斯的兵员素质真的下降得太厉害了。」

    早露说。

    「何以见得?」

    「同样是做个光荣的劳军女郎,闪灵jiejie从她的服务对象那里学会了萨卡兹语诗集和临终关怀技术,琴柳小姐学会了维多利亚歌剧和艺术体cao,而我,而我……」

    「而你呢,亲爱的?」

    「我只学会了用华沙语喊,cao我,cao我,cao死我,以及干她,干她,干死她。」

    娜塔莉娅回答。

    十七岁那年,在卡兹戴尔漫长的边境线上,闪灵小姐被十七个远道而来的温迪戈士兵干了一整夜,北方冻土的夜晚是那么漫长,可分配到每一个等待释放欲望的战士身上,又显得如此短暂。

    帐篷外的人在等待,帐篷里的几个影子在反复地撞击与喘息,他们把落雪煮开化在铁皮水壶里,泡上浓茶与味道粗重的糖聚块碎屑,送去给闪灵喝,以便让她维持挺腰的体力与娇喘的嗓音。

    黎明之际,他们留下一个浊液横流的帐篷和一个意识模煳的女孩,踏上战场,身上沾着雪水汗水泪水精水混在一起的yin靡气息,一直到被他们自己的鲜血复盖才消掉。

    闪灵躺在帐篷里,感受着遥远的轰鸣声与她耳边大地的颤抖,被掰开揉搓一晚的美腿久久难以合上,中间两片曾经娇柔细嫩的少女花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

    那个小小的奇点,快乐迸发的源泉,少女尚不知其学名的萨卡兹式阴蒂,被十七根进进出出的巨物摩擦到酸麻,数不清数量的jingye喷射在她身体各处,xue道最深处的灼热与异物感更是要许久后才消掉。

    而当闪灵喘着气,摊开无力的身体躺在那里时,心中却充满使命感与几分欣喜。

    那时刚刚参军加入内战的萨卡兹姑娘还十分年轻,什么都不会的她接到的唯一一份任务,就是背着一把没有子弹的栓动步枪在落雪的边境线上巡逻。

    她时常害怕自己会迷失在那条长得可怕的路上,无论前路还是往事,都是一片寂寥。

    直到那天傍晚十分十七个温迪戈战士从风雪中走来,只剩下一个帐篷和少量补给的他们遇见了闪灵,他们说自己是世上仅存的十八个温迪戈中的十七个,唯一不在的那个是传说中的爱国者老爹;他们说自己第二天就要光荣地加入战场赴死,但是首先要解决当晚住的地方不够的问题。

    话听到这里,年轻的闪灵小姐丢下步枪,在雪地中间撩起衣服,露出小腹上印着的六色花纹,据说那花纹的中心正对这少女准备接受播种的空洞zigong,据说那花纹的每一种颜色就代表着一种血统。

    闪灵解开头发,散成一股银白的风,她微闭左目,右眼的瞳孔幻化成血红色的爱心形状,然后深情地说道:「那就轮流用我的身体欢庆,来度过长夜吧。」

    她甚至不知道那一刻自己的觉悟是哪里来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无师自通这种把瞳孔幻化成心形的源石技艺的,祖上遗留的魅魔与温迪戈血统同时在她体内觉醒,让她无法抗拒与为数不多的强壮血亲zuoai的冲动。

    闪灵明明知道那所谓的欢庆可能是她生命的终点,十七个穿越了戈壁火山沙漠与密林的战士,他们满溢的精囊里存着多少不甘死去的子种,他们久经锻炼的肌rou里藏着多么深厚的耐力。

    她明明知道温迪戈男人的jingye里蕴含着让性爱对象失去理智的古老成分,只要两发深厚的内射就能让足够的剂量溶进女孩子娇嫩的rou壁,搞不好她一晚就会变成没有这古老种族roubang就活不下去的失神性奴。

    但是强烈的使命感与本能冲动压倒了一切,轻薄的皮袍落在了雪地上,少女闪灵托起自己彼时尚未发育完美的双乳,那对初显深壑峰谷的rou球已经开始发涨,虽然不知道够不够所有人喝,但她已经跳过了未来漫长的孕期,提前泌出了乳汁。

    这超越了生物节律的异象,不是仅用性冲动就能解释的,而是因为古老而传奇的使命感在脑海中迸发,燃烧了血液,催生了甜蜜的美乳。

    十七个温迪戈在她面前挺直了身体,诚挚地感谢:「向世上消失已久的光荣劳军女郎致敬。」

    「啊,原来是因为这种使命感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劳军女郎这个词呢。」

    闪灵想着,她望向灰白无际的冬日高空,身体已经被两位战士托举了起来。

    不久以后她就会被按在雪地上,下面是冷冷的冻土,上面是炽热沉重的男性身躯,她将微微低下头看到那根截断了远方地平线的雄茎对准自己的花心,然后在肌rou与重力的作用下狠狠插进rouxue。

    萨卡兹少女的腰肢已被抓住,双臂也被身后等待的预备者锁住,另一根迎风挺起的roubang已经瞄准她咬住下唇的小嘴。

    太阳落山了,十七个温迪戈距离死亡倒计时已不足二十四小时,此刻有人在搭起唯一的帐篷,有人在生火,有人在雪地上狠狠cao干着主动献身的闪灵姑娘,第一发浓精蓄势待发,少女躲躲藏藏的花房入口已被压上来的凶狠guitou牢牢锁定,有人说:我们要不要温柔一点,别干到一半她就死了。

    他的同伴回应道:不必这样,小伙子,你还年轻,不了解萨卡兹劳军女郎的光荣传统,每一发不尽全力的zuoai,都是对她们,以及对我们自己英勇赴死使命的不尊重。

    我想起乌云密布的维多利亚车站,在滂沱大雨里奋力奔跑的行人,身后拖着一缕五彩斑斓的记忆碎屑。

    琴柳,我亲爱的简妮姑娘,在冷雨中拉过我的手腕,从上衣下摆一路塞进她热乎乎的腋窝。

    源石能量发动机淘汰了旧日的轰鸣汽笛,别离的火车在大雨中静悄悄地出发,她抓着车门边的把手斜探出身体,一整车士兵用他们好奇、艳羡与饥渴的眼光目送我们道别。

    琴柳啊琴柳,你无暇而柔和的脸庞下为何藏了一颗如此放荡的心呢?「不是这样的,」

    她摸摸我的脸,说道,「对我来说,婊子是工作,清纯是生活。我可一向是个公私分明的好女孩呀。」

    唉,话虽如此。

    虽然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的我,并不太相信那种女孩子会被大jiba干到恶堕的故事,但是我的小琴柳,你那样动不动一天「工作」

    十六个小时的方式真的不会影响到心智吗?「劳军女郎的工作方式不归任何一部劳动法管。」

    维多利亚大法官如是说。

    她是前线的至高女神,湿冷午夜的无上慰藉,冥河岸边的最后一缕光芒。

    处于观摩和实习期的劳军女郎新人们跟着她们的唯一导师琴柳,悄声挤进那间焦急不安的营房,她们看到一整排仰面躺着的男人,每根yinjing都高高地竖起,正兴奋地等待着劳军女郎导师的临幸。

    简妮小姐微笑着把提灯交给身后的姑娘们,并示意她们不要出声,白天就已遍布精斑的裙子簌簌滑落在脚边,她优雅地迈开腿,对着身边的第一根roubang坐下。

    如愿以偿的guitou一路猛进,分开湿润的yinchunrou瓣,分开黏连的媚rou,分开通向少女花心的曲折通道。

    琴柳终于坐到底的那一刻,不禁也深吸了一大口气,险些呻吟出声:「嗯…呀…嗯…好,好险,这一次的……好大……」

    丰臀上上下下,每次都与男人紧绷的大腿肌rou相撞,发出与雨水滴入营房外水坑频率同步的啪啪声。

    琴柳姑娘用力捂着嘴,仰面等待着滚滚雷声响起,才会全力地娇喘一声。

    她湿热的xuerou如丝絮般蠕动,吸吮住其中的硬物,每一次进出都如同伴随着千万次细细密密的甜蜜亲吻。

    简妮转过头,保持着腰臀上下的节奏,断断续续地说道:「这时候…嗯…已经,已经在…啊…胀大了,就是,就是…嗯…就是要、要射出来了。」

    半是指导半是情话,半是教学半是享受,琴柳咬着自己的手指试图让吐字更清晰些。

    她突然有点后悔在这种应当严肃认真的夜班场合指导学员了,下次还是在阳光明媚的教室床上大声yin叫吧,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算准时机,最后一次坐了下去,稳稳地吞没了身下的整根roubang。

    那根被裹吸到极限的东西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体内抽动起来,对着瓦伊凡少女的zigong壁喷射着精浆,顷刻间将那段等待浇灌的肥沃之地涂成了白色。

    世界在生命的高潮中暂时安静下来,男人也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差点喊出声来。

    严苛的夜间纪律驱使他咬牙噤声,扛过了最入脑的那一阵高潮。

    琴柳小姐收紧了身体,仔细感受着,她似乎都能听见roubang喷射时的簌簌声。

    「嗯……就是这样啦,」

    又过了一小会儿,她悄声说着,站了起来,指向营房的另一边,「还有几十根小宝宝等着我们呢,感兴趣的同学们可以试一下啦~」

    正说着,在第一个zuoai对象留下的战果还未滴落下来之前,简妮已经舒舒服服地坐上了下一根。

    同为瓦伊凡族,琴柳小姐是风笛小姐二舅的三奶奶的第四个曾孙子的五外甥女。

    可能有人想问,她们两个笨姑娘是怎么把这么远的亲戚

    关系理清楚的?很简单,她们只要碰碰彼此的角,交换下彼此的唾液,再咂咂嘴就能明白。

    所以每当瓦伊凡姑娘的队伍中来了一位新人,都免不了目睹个卿卿我我的认亲现场。

    大概只有塞雷娅女士能免去被亲密接触的麻烦,因为但凡是一个出世的瓦伊凡,必须要能背得出她与大名鼎鼎的塞雷娅之间的亲戚关系,不然就只能度过一个相对失败的人生。

    从结果来看,琴柳与风笛老婆之间的亲戚关系已经算是近的了,雷蛇小妹来的那天,被笛笛抱着啃了一下午,最后也没算明白她们俩祖上该是什么关系。

    那个下午她们错过了所有的入职手续与欢迎会,雷蛇在城里长大,长期远离传统瓦伊凡生活,从没经历过这种腻歪方式。

    傍晚时分,雷蛇一丝不挂地瘫在风笛床上,脸上和角上湿粘粘的,浑身发烫又无力,她最爱的好搭档芙兰卡冲进房间,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又气又恨地问:「原来只要不是我,谁都可以吗?!」

    我跟简妮详细描述过她与笛笛的rou体有哪些不同。

    其实这也挺多余的,早在近卫学院时期,琴柳和风笛就已经是一起挨过透的亲密关系。

    她们俩手拉着手,十指相扣,脸色绯红,一边深吻彼此一边被后入的一幕,好多次被床边的男伴们拍了下来。

    甚至有一次两人在这种聚会前还专门找了个画家,请他把这yin靡的一幕画下来。

    然后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个亲密的姿势被足足中出了十发,画家皱着眉头,对这两个不断晃动的模特很是不满,但他始终没有停笔,因为只要画好这幅画就有他一份。

    这幅画后来被琴柳挂在床头,与其它几幅场景类似的作品一起。

    她还有一个相册,用来收藏那些男人们拍的照片,以及一本工作手册,详细地记载着她与所谓「范例性床伴」

    们相处的收获。

    笛笛则从来不会考虑做这类事,同为热爱生活与打炮的瓦伊凡,她觉得做这种记录是浪费时间。

    「这就是专业婊子与兴趣使然者的区别,」

    琴柳在我耳边吹着气,说道,「顺便一提,我为你专门留了三页哦,亲爱的博士!」

    在她被强行毕业好些年后,我们手拉着手,回到彼得海姆中学,我们翻过垮塌的围墙,走过透着衰亡气息的荒草,踩着倾复了一半的屋顶,挪开座椅上朽蚀的枯骨,再次于当年那座早露被当众插入的礼堂里就坐。

    她回忆说,那身繁杂华丽的礼服穿起来其实很麻烦,更衣与化妆的工作放在一起,三只小熊要忙里忙外两个小时才能帮她做完,而每场典礼结束后,那些要她去犒劳的男孩子们几分钟就给自己脱了个精光。

    他们贵的外衣不碰,专挑里面的撕扯,娜塔莉娅那几件精心挑选的束身服,长袜和蕾丝内衣被撕得七零八落。

    阳光从礼堂穹顶残破的缺口中照下,落雪与粉尘一同飞舞,早露指着那座半边被照亮的主席台说:他们连散场的铃声都等不及就开始干我,就在幕后那堵薄薄的木墙后面。

    那时礼堂的大喇叭播放起音质粗糙的庆典乐,而只要这破东西休止哪怕一个音符的时间,我们就可以听到早露学姐动人的娇喘声,非得有另一根roubang把她的嘴xue也堵上不可。

    时过境迁,我们无法重现当年的盛景,只能大概地演绎一下她印象最深的一幕。

    我拉起早露的手,小心地避开一地破烂砖瓦,绕开台下在此被枪决者凝干的血迹,找到一个位置跨上主席台,再把早露拉上来。

    她说她后来找到了节约时间与力气的妙法,那就是不在那身华贵礼服的里面穿任何内衣。

    只要有任何外力悄悄地掀起早露的衣角,你就能看见那其中一丝不挂的光洁肌肤。

    饰物的摩擦,不贴身布料的刮蹭,以及衣服可能整个滑落的风险……她承受着这些,却也有点享受这些,彼得海姆中学故作正经的开学典礼上,外着精致长裙而内里毫无遮拦的娜塔莉娅念着干巴巴的稿子,幕后焦急的模范学生们等待着学姐赶快来犒劳自己。

    先是成绩优异的模范学生,再往后是英勇献身的乌萨斯士兵,娜塔莉娅的服务对象随着大势变化而变化。

    所谓时代的激荡,就是上午八点那根挺进早露嫩xue的yinjing,还能感受到昨晚的先行者留下的暖浆,而这位作为模范学生的先行者,已经因为反对皇帝的兵役而被枪决于彼得海姆中学cao场。

    这一整只饥渴的士兵小队把早露从清晨干到黄昏,高纬度的夕阳照向贵族家的窗台,给娜塔莉娅合不拢的xiaoxue打上一层暖光,那里面流出来的浊液倒是意外地不多,因为这批即将去送死的光荣士兵真的射尽了最后一滴才走。

    她躺在床上,双目无光,一对豪乳上留下的手指印比这些人枪里的子弹都多。

    他们唯一留下的东西是某个将军签发的文件,证明了早露已经是一位服务次数达到了毕业标准的劳军女郎。

    回忆到这里截止,我伸出手,直截了当地把早露胸口上的布料扯下,她白嫩的美乳弹出到冷冰冰的空气中。

    我贴着她的熊耳朵,咬了咬那毛茸茸的外环,急不可待地说:这好久没穿的旧衣服,就让它烂在这里吧。

    一边把手急切地探向她身体

    深处,没有内衣遮拦的xiaoxue吸入了我的手指,里面那一缕缕泌着汁液的嫩rou包裹上来。

    娜塔莉娅以一声含煳的嘤咛回应了我的请求,昔日中学校长曾对着胡言乱语的话筒还竖在我们面前,上面蒙着厚厚的灰尘。

    早露那身藏于衣橱最深处的礼服被撕扯着脱下,身后带她故地重游的博士微微按下她的上身,握住一对软糯的巨乳,然后对准那个guitou已经摩擦了好多下的洞口挺腰进入。

    她惊呼一声,本能地捂住嘴,似乎回到了那个被四位选中者当众中出的日子,然而此刻台下有体温的动物只剩下了乌鸦。

    她的爱人以后入时一贯的风格狠狠挺腰cao干自己,发育到至臻至美的臀rou给予撞击者最舒爽的回弹。

    只要每一下都足够用力,就能感觉到roubang不时冲入某个陌生的敏感域,那里有陌生的媚rou等待着被分开,早露的身体如同东南国境线上无底的泥潭,永远无法探入最深处的roubang被搅缠着射精,那刚刚贮存了一夜的生命之液就被喷发进了她涩情无比的身体里。

    我们以这原始而野蛮的姿势做着爱,实现了早露小姐故地重游的要求,只是彼得海姆中学早已荒废,空无一人。

    这样也好,我们年纪大了,更适合二人世界,休憩的时间里我们也在吻个不停,性器的硬度很快复苏,我决定抱起她的身体再来一次。

    她搂住我的脖子,身体被抬高,礼堂门外传来乌鸦的嘶鸣和不知名动物的蹄子踏在雪上的声音。

    早熟并不必然意味着放荡,但某些天性是无法泯灭的。

    她高挑丰满的长腿,配上完美贴合肌肤的黑丝,配上贵族们特别订制的校服欣赏起来也能找到纯洁的角度。

    但一发偶然的,不期而遇的内射zuoai点燃了娜塔莉娅的内心,她起初以为这只是玩玩而已,是课余娱乐,是大家都在做的兴趣活动。

    但被坚实炽热的胸膛压在身下的感觉是如此令她着迷,当舌尖碰上舌尖,粗重的吐息复盖了鼻腔,roubang进进出出,让她全身从上到下都充满献身与被支配的快感。

    世界无论如何纠结残酷,只要她闭上眼,需要在意的就仅剩那段快感迸发的雌xue而已。

    那个上了她的男人结束了亲密接触就只想敷衍地离开,他抽身出泥泞的rouxue,匆匆检阅了一下在伴侣身上留下的战绩——上面一发,残液从嘴角划至乳沟,轨迹早已干涸;下面一发,射空全部的激情,两根手指轻轻一挖就会汨汨流出。

    彼得海姆中学的校舍后院,到处都是压抑着的娇喘声与肌肤相碰声,那个幸运的男人心中更多的只是惊奇,他没有想到这个顶配贵族女孩的顶配身体如此容易就能享用。

    娜塔莉娅,原来你是如此容易得手的姑娘吗?不,不是,当事人回答道,我只是恰好没有被开发过而已。

    贵族们的小游戏……她见得多了,但是想要演出曲折复杂的剧情,作为预备演员的她,十分有必要先经过这种干脆的,粗暴的,撕开衣服上来就干她的,没有任何修饰与繁文缛节的zuoai训练。

    娜塔莉娅交迭起双腿,感受着自己rouxue的湿粘与异物仍在的错觉,男人刚要离开她,却被拉住了袖口:「不、不再来一次吗?」

    姑娘有些羞赧地问道。

    在经年礼仪教导的影响下,她仍然是矜持的,但内心的开关已然被打开,娜塔莉娅在其中成功找到了某种缺失已久的乌萨斯精神,张开腿,让圣徒的roubang都为你而垂泣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