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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11)诱jian

    2021年7月22日

    11、诱jian

    钟山下,太平军校场。

    幼西王萧有和,幼南王萧有福,信王洪仁发的长子巨王洪和元,次子崇王洪

    利元,三子元王洪科元、四子长王洪瑞元、五子见王洪现元、六子唐王洪瑭元、

    七子同王洪同元、八子次王洪元,勇王洪仁达的长子定王洪钰元,次子汉王洪

    釪元,以及忠二殿下李容发,刚刚成为李秀成义子的小麻雀,一行十几人,排成

    一排,每个人的手中都端着一杆毛瑟燧发枪。

    洪宣娇一身戎装,杏黄色的袍子与风帽的披巾在脑后随风翻飞。她的风帽上

    压着银冠,英姿飒爽。

    只见她将令旗高举,喝道:「开枪!」

    十余名王子手中的燧发枪同时喷火,齐射在三十步开外的靶子上。忠二殿下

    的枪子正中红心,其余诸王子的靶心各有偏差,唯独小麻雀脱靶。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手里的长枪发呆,最终轻轻叹了口气。

    洪宣娇走过来劝道:「别失望,接着努力,终有一天你也会和你二哥容发一

    样,射中红心的!」

    小麻雀道:「西王娘,在苏州的时候,我就听慕王殿下常常夸赞你的枪法,

    恐怕我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达不到你的境界了!」

    洪宣娇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不要心急,慢慢来嘛!我也不是一两天就练

    好枪法的。我跟你说,开枪的时候,目光要盯准了靶心,心无杂念,聚精会神!

    你看我的……」

    话没说完,她就嗖的拔出了腰间的短枪,对准小麻雀脱靶的那个靶心,一枪

    射了出去。

    毫无疑问,正中红心。

    洪宣娇一边摸出枪子来,一边往枪口里填装火药。很快,她又把手抬了起来,

    轰的又是一枪。

    三十步外的靶子动也不动。

    读靶的式王萧三发却高喊道:「红心!」

    原来,洪宣娇的枪子直接从她第一枪的枪孔里钻了过去,分毫不差。引得校

    场上的诸位王子满堂喝彩。

    洪宣娇收起了枪,对小麻雀道:「看到了吗?开枪的时候,要人枪合一…

    …」

    一旁的李容发也笑了起来:「西王娘,你现在和他说得那么深奥,他定是理

    解不了。照我说啊,你就认准三点一线,什么也别想,扣动扳机就完事了!」

    洪宣娇道:「也是!小麻雀,你和你的二哥好好再练练!」

    「娘!」

    萧有和与萧有福跑了过来,道,「我们今天的成绩还不错吧?」

    洪宣娇道:「你们看看李容发,什么时候你们的枪法要是能与他一样了,次

    次都射中红心,为娘也就满意了!」

    这二人虽然获封幼西王和幼南王,协助幼天王把持朝纲,可是对他们的母亲

    却依然有所忌惮,都低着头不敢出声。

    这时,式王萧三发走了过来,对洪宣娇道:「嫂子,你就别为难他们两个了!

    将来他们也是帮幼天王打理朝政的,不需要和将军一样去冲锋陷阵。枪法练得再

    好,怕是到时候也不一定能够用得上!」

    萧三发是萧朝贵的族弟,王府就建在紧挨着西王府的地方。虽然萧朝贵早已

    阵亡,但萧三发依然称呼洪宣娇一声嫂子。

    「那也不行!」

    洪宣娇教子甚严,「天国的江山都是打出来的,就算是掌朝听政,没有半点

    武艺怎么能行?」

    李容发道:「西王娘,今日父王在别馆里还有要事嘱托,我与弟弟便先行离

    开了!」

    洪宣娇道:「好!你们去吧!」

    本来,她还想多教训一会王子们。

    天国诸王的王子自是不可能进童子营的,尤其是信王和勇王的子嗣,所以都

    交给洪宣娇来管教他们。

    今天,她也知道,军情紧急,忠王必定在馆府之内对李容发等人有所训话,

    又道,「今天暂且先到这里吧!」

    萧有和兄弟二人和诸王子如获大赦,一声欢呼。

    洪宣娇看着这些不成器的王子,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萧三发道:「嫂子,他们都还小,不必如此苛责!」

    洪宣娇道:「可是,如今的形势,可容不得他们慢慢长大!」

    李容发和小麻雀走出校场,一起向忠王别馆内行去。繁华的金陵已是一片萧

    条,比李秀成刚进仪凤门的时候看起来更加冷清。

    由于天王病重,忠王主持军政,为了时时能向天王禀报,李秀成又把行馆移

    到了天王府旁。从钟山校场到天王府去,也有二三十里的脚程。

    临近玄武门的,是有「金陵明珠」之称的玄武湖,沿着玄武湖上的堤坝走过,

    便可遥望「南朝第一寺」的鸡鸣寺。

    太平天国不信佛教,所以鸡鸣寺的香火如今看起来,也并不十分旺盛。

    「二哥,你看,那些圣兵在做什么?」刚过鸡鸣寺,小麻雀就从马鞍上直起

    身子来,指着前头的一处宅子道。

    七八名穿着号衣的圣兵全副武装,正冲进一座宅子里头,不停地往外搬东西。

    李容发道:「是信王府和勇王府里的人!」

    不需要李容发接着往下说,小麻雀也能猜到后面的意思。信王洪仁发和勇王

    洪仁达大肆搜刮天京里的民脂民膏,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小麻雀气不打一处来,正要策马跑上去,却被李容发一把拉住,问:「你要

    干什么?」

    「当然是制止他们!「小麻雀义愤填膺地道。

    「贤弟,你别多管闲事!忠王府和信、勇二王府互相对付不来,你可千万莫

    要惹出什么争端!」

    「不行!」小麻雀脑子一发热,便挣开了李容发的手,冲到了那些圣兵跟前。

    圣兵们正在掠夺的是一家看上去还算富裕的宅子,门额之上挂着「黄宅「二

    字。

    一名圣兵扛着满满一箱子绸缎,正要跨过门槛,却被一名五十来岁的老者拉

    住,哭喊着:「各位军爷,但请收下留情,这已是小人宅子里最后的一点积蓄了,

    若是你们都拿走了,我们一家数口,还怎么过活?」

    这时,又一名圣兵扛着一麻袋的精米从里屋出来,对着那老人便是一脚,骂

    道:「老不死的,家里原来还藏着精米不肯上缴圣库,莫不是想献给清妖?」

    老者被踢翻在地。旁边一位年不过二十的美貌姑娘连忙将他扶住,道:「爹

    爹,你没事吧?」

    这姑娘看上去有些文静,极有小家碧玉的精致,仿佛是夏日荷塘里的芙蓉一

    般,清新脱俗。

    「哈!原来还有个美娘子啊!」

    扛米袋的圣兵把东西往地上一丢,一脸yin笑,朝着那姑娘扑了过去,「来,

    先陪着爷几个乐呵乐呵!若是伺候得我们舒服了,我们就可以考虑考虑,给你们

    留点……哎唷!」

    圣兵的手还没沾着那姑娘的身子,便被李容发从斜刺里狠狠地蹬了一脚,飞

    出两三丈远。

    忠王的几个儿子和义子当中,就属李容发武艺最是高强。他见劝不住小麻雀,

    却又怕他吃亏,便只能自己抢先一步动手。

    「哪里来的小鬼,竟然殴打我们信王府的人!「圣兵纷纷抛下夺来的财宝饷

    银,蹭蹭蹭地抽出佩刀来。

    李容发从怀里摸出一块金牌,亮给众人,高声喝道:「我乃是忠王之子,看

    谁敢造次?」

    「啊!是忠二殿下!」圣兵们本仗着自己是信王府的人,耀武扬威,想来整

    个天京城里没人敢触他们的虎须。可没想到,这次居然碰到一颗硬钉子。

    忠二殿下李容发年纪轻轻,却战功赫赫,若真动起手来,他们怕是赚不到便

    宜的。

    「滚!」李容发收起金牌,喝道。

    圣兵们留下抢了一半的财宝,狼狈而去。

    小麻雀把地上的老人和姑娘都扶了起来,问道:「老人家,小姐,你们没事

    吧?」

    「多谢二位小哥出手相助,大恩大德,不能言谢!」老者和姑娘急忙施礼道。

    小麻雀这才看清,姑娘双眉若柳,两目如星,面上虽不施粉黛,却胜似淡妆

    浓抹,身段娉娉婷婷,宛若风中荷叶。

    李容发拍了拍小麻雀的肩膀道:「贤弟,别发呆了,父王还在等着我们呢,

    赶紧走吧!」

    小麻雀回过神来,忙对两位拱了拱手道:「在,在下不叨扰了,就此别过!」

    「等等!」

    姑娘却拉住了小麻雀的袍子,道,「还未请教两位壮士的尊姓大名!」

    「在下李容发,这位是我的弟弟……」

    李容发的话没说完,小麻雀便接了上去:「我叫小麻雀!」

    姑娘秋波流转,道:「我叫婉梨!」

    在路上,李容发发现自己的这位弟弟有些魂不守舍,便打趣道:「咦?贤弟,

    你是不是对黄家的那位婉梨小姐念念不忘?」

    「二哥,你别胡说!」

    「哈哈!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二哥请讲!你若是看上黄家的小姐了,那采菱怎么办?」

    「我,我和采菱也没什么!」小麻雀面红耳赤地辩解道。

    忠王书房内。

    李秀成一边翻看着傅善祥早上送过来的苏南战报,一边对两位儿子道:「呤

    唎出天京之后,在上海夺了洋枪队的飞而复来号,驰援无锡。

    可是淮勇挟苏州得胜的余威,势不可当。如今无锡沦陷,潮王战死,常州的

    护王陈坤书又频频告急。

    常州如今乃天京城外唯一门户,一旦丢失,阖城将士,便无退路。

    「容发,你与陈承琦二人合计一下,率三千人马出城,去解常州之围!」

    「是!」

    李秀成又道:「这次不比往时,李鸿章和程学启的淮勇也在北上,他们手上

    有戈登的洋枪队,火器远甚太平军数倍,你当小心行事才是!」

    「孩儿明白!」

    「父王,」

    小麻雀道,「孩儿也要去杀清妖,让我跟着二哥一起去吧?」

    「不行!」李秀成道,「这一个多月,你跟西王娘学枪法,可能成绩?」

    李容发掩嘴笑道:「父王,他天天脱靶,要不是西王娘脾气好,换个别的老

    师,恐怕早就将他从钟山校场赶出去了!」

    李秀成道:「你枪法未成,还是继续留在城里学习武艺。等到什么时候,你

    的枪子不再脱靶了,为父便考虑让你和你二哥一起出征!」

    天王府寝宫。

    洪秀全依然卧在病榻上不能起身,床边伺候的除了傅善祥外,还有洪宣娇,

    幼天王,信王,勇王,干王等几人。

    天王拉过干王洪仁玕的手道:「仁玕,朕虽不能临朝,但对天下大事,还是

    了如指掌。如今苏南大势已去,天京更是岌岌可危。忠王在苏南经营多年,白白

    放弃,自是不会甘心的。他心不在天京,这城池自也守不住的。朕听闻,各路勤

    王之师几十万已经齐聚在安徽、江西,你即日出城,召这些大军入城协守。若能

    解天京之围,朕便记你大功一件!」

    「是!」洪仁玕答应道。

    「还有,湖州的堵王和嘉兴的荣王那边战况如何?」

    洪仁玕道:「清妖兵分两路,一路北上,直逼天京,另一路南下,围困湖州

    和嘉兴。如今那二城也困守多日了!」

    天王道:「你不是与那堵王黄文金素来要好?这次出城,若是可以,将他召

    回天京,可替李秀成掌军务大权!」

    「是!」

    「好了,朕乏了,你们都下去吧!」天王一边咳嗽,一边虚弱地挥了挥手道。

    傅善祥与洪宣娇不和,怕又遭她的白眼,所以故意慢走了几步,跟在几位王

    爷的身后。

    萧有和与萧有福二人见了母亲,不禁有些胆怯,低着头道,「我们在等幼天

    王……」

    「啊!没错,姑姑,他们确实是在等我!」幼天王洪天贵福急忙道。

    「是吗?」

    洪宣娇将信将疑,道,「你们要去做什么?」

    「呃……姑姑,是这样的,」

    幼天王道,「我们约好了要去马场比试骑术!你瞧,掌朝仪出来了,由她带

    着我们一起去,想必也不致惹出什么乱子来!」

    洪宣娇一见到傅善祥,便一副不搭不理的样子,遵嘱道:「你们早些回府!」

    傅善祥一脸茫然,道:「幼天王,幼西王,幼南王,你们刚才在说些什么?」

    「姊姊!」

    萧有和一脸谄媚,拉住了傅善祥的手道,「我们几个正在商议,要去马场骑

    马,不知道姊姊有没有闲暇,带着我们一道前去?」

    傅善祥的职责,就是每日把大臣们的奏报汇总,分轻重缓急呈给天王或者忠

    王,至于cao持,那便不是她的事了。所以散朝之后,若非有大事,她就只能回到

    尚书苑里去,枯燥度日,就像等死一般。

    最近冬去春来,阳光正好,她也正好想去散散心。

    尤其是萧有和的那一声姊姊,直喊到她的心间里去,让她觉得有些美滋滋的。

    「那好!」

    傅善祥道,「不过,最近城外到处都是清妖,你们几个人切不可乱跑了!」

    「行!都听姊姊的!」萧有和应道。

    临朝的八张交椅上,这三个孩子便分上了三把,尤其是在天王病重后,朝廷

    里有很多事,都交给幼天王处置。交给幼天王,相当于就是交给幼西王和幼南王。

    如果说,太平天国的天下分成三分,洪家自是占其中两分,剩下的一分,便

    是萧家和忠王。这三个孩子年纪虽小,在天国可谓举足轻重,如果能够依附上他

    们,等到天王宾天之后,傅善祥的地位无疑会比现在更加显要。

    在正月时,湘勇已经攻破了太平门和神策门外的太平军堡垒,彻底围城,不

    过钟山上的天堡城和龙脖子的地堡城还在李秀成的手中,所以钟山和覆舟山一带,

    天国的人还能随意活动。

    傅善祥骑着马走在最前面,虽然她手无缚鸡之力,但如果运气不好,遇上清

    妖的话,她也只能拼命保护几位王子。

    三位幼王跟着她的身后,看着坐在马鞍上的傅善祥,腰杆笔挺,随着马匹的

    晃动,她的腰也在左右扭着,纤瘦的腰肢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似的。

    就在上个月,洪天贵福在天王的旨意下,又纳了一位王

    娘。尽管才只有十六

    岁,可这已经是他第三位王娘了。不过,他并不十分中意新讨的王娘。这些大臣

    们的女儿,虽然个个貌美如花,却让他感觉有些枯燥乏味,千篇一律。

    可是傅善祥不一样,她除了性感成熟之外,还有一股子以洪天贵福这个年纪

    并不能说清道明的魅力。古往今来几千年唯一的女状元,自非寻常人家的女子可

    比。虽然她不能像洪宣娇那样冲锋陷阵,但从身体散发出来的奇特魅力,是绝无

    仅有的。

    幼天王和他的两个表兄弟看了,喉结又开始上下滚动起来,咕咚咕咚地吞咽

    着口水。虽然傅善祥是天王的女人,在天国早已不是秘密,但幼天王等人还是有

    些想入非非。

    钟山之下,钟灵毓秀,不仅是东吴大帝孙权的安息之地,还是明太祖朱元璋

    和长子朱标的寝陵所在,无论风水还是景色,都堪称天下绝唱。

    傅善祥身为金陵人氏,早就看惯了这些美景,拉住马缰回首对三位幼王道:

    「我们到了!」

    马场就在钟山校场旁边,是太平天国定都之后,在原先清妖马场的基础上改

    建的,用来圈养战马。

    不过,金陵围城之后,这里已经基本上荒废,不再有什么人来。

    养在这里的战马,也全都被送到前线去了,只有将军们演武的时候,才会出

    现在这里。

    洪天贵福、萧有和、萧有福三个人翻身下马,傅善祥疑惑地道:「三位殿下,

    你们不是要来这里练习马术么?为何到了此处,却又下了马?」

    洪天贵福道:「姊姊,我们这一路走来,骑马骑得有些累了,不妨先休息一

    下!」

    「啊……」傅善祥半信半疑,但既然三位小殿下这么说了,也就不在多想,

    扳住马鞍,正要从马背上下来。

    萧有和、萧有福二人看了幼天王一眼,发现幼天王正在朝他们两人不停地使

    眼色。

    这两人马上会意,感觉向傅善祥围了上来,故作殷勤地道:「姊姊,看你一

    路上也累了,我们来扶你下马吧!」

    「那怎么行?」傅善祥顿时慌张起来,

    「你们是天国的小殿下,我区区一个掌朝仪,如何消受得起……哎唷!」

    萧有和、萧有福二人根本不是去扶傅善祥的,而是趁机拉住了她的袍子,使

    劲地将她往地下一拉。傅善祥毫无防备,这时左脚已经离镫,只剩右脚还踩在马

    镫之上,重心不稳,惊叫一声,滚落下来。

    萧有和、萧有福毕竟年纪还小,抱不住傅善祥的身子,三个人同时滚在了地

    上。那兄弟两人趁机压到了傅善祥的身上,两手在她的胸前不停地乱摸。

    傅善祥感觉自己被人占了便宜,急忙双臂抱胸,叫道:「小殿下,你们干什

    么?」

    萧有和与萧有福一人抓住傅善祥的一条胳膊,用力地按到了两边。这时,幼

    天王趁机扑了上来,骑坐在傅善祥的身上,道:「掌朝仪,本殿已经垂涎你许久

    了!啊,今天,今天就让我好好宠幸宠幸你吧!」

    「啊!幼天王,这不可以……」傅善祥情急之下,双腿在地上不停地蹬了起

    来,把袍子蹬得一片凌乱。

    事发突然,她根本想不到幼天王小小年纪,也会有这样的念头。虽然有着太

    平之花的美誉,身边也不乏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围着她,可是她完全忽略了洪天

    贵福的存在。

    打从一开始,她只是把洪天贵福当成一个小主子而已。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幼天王有些方面和他的父亲还真是有些相像,当兽

    欲霸占他身体的时候,面目也跟着狰狞起来,原本看上去尚有些秀气的五官,此

    时就像要冒出火来似的。

    「啊!是,是……」傅善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仅是因为她和幼天王的年龄差了一倍,两个人走出去,说他们是母子都不

    会有太多的人怀疑,更由于她现在明面上还是天王洪秀全的女人,怎么能一女共

    伺父子两人呢?

    「是因为你和我父王有那些见不得的勾当吧?」

    洪天贵福说话倒也不加忌讳,狞笑着道,「有一次,我偶然撞见你在龙床上

    侍寝,真是太风sao了!那天之后,本殿就发誓,一定也要尝尝你的身子!」

    一边说话,一边已经用力地撕开了傅善祥的衣襟。

    「啊!幼天王,不可以!」傅善祥虽然是太平天国的人,但从小读的还是四

    书五经,伦理纲常早已在她心里根深蒂固。

    「你从了我,等父王宾天之后,我就让你当我的王娘!」幼天王说着,继续

    撕扯着傅善祥的衣服,很快就把她的胸部袒露出来。

    傅善祥虽然想反抗,但是双臂又被萧有和、萧有福两个人压得死死的。

    十五六岁的年纪

    ,最是蛮力,一时半会,竟让她无法从三个孩子的身下挣脱

    出来。

    幼天王在剥开了傅善祥的衣裳之后,竟被眼前那两团丰满的白花花rufang给看

    呆了。

    在春日的煦阳下,他感觉到天上的太阳几乎搬到了傅善祥的身体上,反射出

    来的柔光令她眼花缭乱。

    「幼天王!快动手,要不然等下来人了就不好办了!」萧有和催促道。

    「怕什么?」

    幼天王这才回过神来,「本殿将来是要继承天国大业的人,宠幸一个宫女,

    岂不是天经地义的事?看谁那么大胆子赶来指责我?」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双手

    捧起了傅善祥的双乳,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了下去。

    「唔唔……幼天王,不要这样……唔唔,你们放开我……」

    在这些小孩子跟前,傅善祥几乎没有任何兴趣,比当初被何震川强暴时还要

    来得痛苦。

    她依然不停地扭动着身子,绵绵无力地挣扎着。

    她不敢用太大的劲来反抗,怕伤到了幼天王,但这样惊世骇俗的事,却又不

    得不坐视不理。

    幼天王又舌尖在傅善祥的乳沟中间不停地滑动着,粗重的喘息声也变得含糊

    不清。

    他一边吸食着傅善祥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一边把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往下滑,

    好像要一鼓作气,把傅善祥的整个身体都舔上一遍。

    幼天王在不停地往下舔时,还不忘把傅善祥的裤子也跟着一起往下褪。

    平坦的小腹和光滑的大腿露了出来,长在阴阜上的那一小撮乌黑的耻毛,油

    亮油亮的,被梳理得很是齐整。

    「呀……」傅善祥感觉下体一凉,知道自己的嘴隐秘的部位已经暴露,只能

    紧紧地夹起大腿,死也不肯分开。

    幼天王把双手按在傅善祥的膝盖上,用力地分张了两次,却不得如愿。就在

    他懊恼间,忽然发现从傅善祥的袍子里滚出一样东西来。

    是烟杆!幼天王好奇地拿起烟杆,拿到鼻孔下嗅了嗅,惊喜地叫道:「好啊!

    你居然在吸鸦片!」

    「啊!不是的!幼天王,你听臣解释!」傅善祥开始慌了起来。倒不是害怕

    她吸鸦片的事被公之于众,而是怕被洪宣娇知道,她和她的两个宝贝儿子在一起

    的时候,竟然随身私藏鸦片。

    这事,想必她又会大做文章了。

    「不用解释了!你解释本殿也不听你的!只要你乖乖地把腿分开,伺候得我

    舒服了,这件事本殿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幼天王似乎仍不死心,又用手把傅

    善祥的大腿使劲地扳了两次。

    傅善祥拼命地摇着头。

    幼天王道:「啊,我知道你最怕什么!你最怕我的姑姑是吗?你要是现在不

    听我的,我就把这事告诉我姑姑去!」

    「不行!幼天王,使不得!」傅善祥喊道。

    「那你听话!」幼天王盯着傅善祥的双腿道。

    这双修长结实的大腿上的肌肤,就像一面镜子似的,光滑,鉴人,让他忍不

    住又想埋下头去舔个够。

    可是现在,双腿中间的春色才是最撩人的,幼天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

    究竟。

    傅善祥仰面躺在地上,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湛蓝的天空和四周山峦上愈发变得

    葱翠的枝叶,这让她好像一丝不挂地被展览在整个天地间,毫无隐私可言。

    她打从心底里是抗拒的,却又怕洪宣娇的严苛,指不定会让她因此而丢了性

    命。

    在幼天王的威胁下,她只能不情愿地卸下了腿上的力道。

    「哈!」幼天王心头一阵欣喜,当他在此用手在傅善祥膝盖上使劲的时候,

    终于如愿以偿。

    雪白的肌肤上镶嵌着一朵像盛开牡丹一样的rou唇,从微微张开的rou缝中,可

    以窥探到更深处的秘密。

    看上去有些凹凸不平的rou壁在紧张地蠕动着,似乎有一层透明的薄膜覆盖在

    上面,看起来十分诱人。

    「唔唔……」

    傅善祥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她咬着牙,把脸紧紧地扭到一边,「求求你,

    幼天王,不能这样!」

    「掌朝仪,我已经想宠幸你很久了,现在你别做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啊!」

    幼天王把自己的身体挤到了傅善祥的大腿中间,忙乱地剥下了裤子,从裤裆

    里掏出那条坚硬的阳具来。别看洪天贵福年纪小,但身体已经差不多发育完全,

    roubang比起成年男人来,毫不逊色。

    一看到幼天王的下体,傅善祥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就像燃烧一样guntang,下意识

    地又想夹起双腿来。

    可是现在她的大腿中间挤进了幼天王整个身体,已经不能再像原来一样严防

    死守,密不透风。

    幼天王把手按到了傅善祥的盆骨两侧,

    猛的往前把腰一挺,那根粗壮的巨物

    便捅进了花蕊之中。

    「啊……呜呜!」傅善祥的眼角忽然有些发酸。她感觉这辈子已经经历了太

    多男人,东王、慕王、天王,现在竟然又多了何震川和洪天贵福。

    尤其是当洪天贵福在抚摸着她身体的时候,两个人之间巨大的年龄差异,让

    她的羞耻心更甚。

    幼天王也早是有三个王娘的人了,虽然比起天王来还差许多,但也算知晓人

    事了。roubang刚一插进去,腰部便前后不停地晃动起来,丝毫也不顾及身下的傅善

    祥曾是他父王最疼爱的女人。

    他每一次插入都很有劲,似乎真的如他所言,已经对傅善祥垂涎了许久。一

    朝得愿,不遗余力。

    傅善祥很想让幼天王停下来,可是她比谁都明白,幼天王是不会听她的话的。

    在整个天国,也或许只有他的母亲赖王娘和他的姑姑洪宣娇能够制得住他。

    「啊!好爽!好爽!本殿,本殿要插烂你的saoxue……啊!」幼天王心花怒放

    的时候,一边乱叫,一边双手又把握在傅善祥的双乳之上,不住地揉摸着。

    那两团雪白的rou球在他的抓捏下,被无情地挤压成了扁状,rutou也因为充血

    而一下子变得鼓胀起来,从粉色变成了暗红。

    「呜呜……」傅善祥被三个孩子同时控制得死死的,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承

    受着每一次抽插给她带来的羞耻。

    幼天王的roubang变得越来越粗壮,好像比刚刚亮相的时候又大了一圈。乌黑的

    阳具染上了从女状元体内分泌出来的yin水,变得更加顺滑。

    幼天王很快就要高潮了。不只是傅善祥,就连他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和女人

    交合也只是第一次。

    除了阳光和绿叶,甚至还能看到天堡城和地堡城上面飘扬的黄色大旗。他不

    知道自己这么做会不会被人看到而笑话,但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兴奋。

    驰骋了一会儿之后,他发现自己再也守不住精关了,要是在咬牙坚持下去,

    说不定roubang就会因为过度压抑而爆裂。

    「啊!射了!」幼天王大叫一声,腰部猛的往前一推,把整根roubang彻底没入

    傅善祥的xiaoxue之中。

    在人们看不到的某个隐蔽角落,jingye已经被释放了好几波。

    在极度的亢奋之后,幼天王的roubang迅速疲软下来,吃力地差点没扑到女状元

    丰满的胸口上去。

    忽然,萧有和大声地叫了起来:「幼天王,你看,她,她这是怎么了?」

    傅善祥似乎也像来了高潮一样,整个身子都在痉挛着。可是,她这一痉挛起

    来,又是无休无止,吓得几个小殿下面无人色。

    「是,是毒瘾发作了!」还是萧有福更有见地一些。

    「快把烟杆给她!」萧有和喊道。

    「不!先不急,死不了!」幼天王这时却大了胆子,挥手让两位表兄弟先松

    开傅善祥,自己却把她带来的烟杆牢牢地攥在手里。

    毒发时的傅善祥,面色苍白,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再也没有刚刚的雍

    容和端庄。

    萧有和与萧有福刚一松开她的手,她就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紧紧地抱了起来,

    乞求般地喊着:「给,给我大烟……给我……」

    幼天王却把烟杆如变戏法似的玩弄在手心里,道:「想要吸上一口么?」

    「嗯!嗯!」傅善祥一边抽搐,一边艰难地点头。

    「想要,那就替本殿把roubang舔干净了!」幼天王还没来得及扒上裤子,那条

    已经疲软下来的湿漉漉的roubang,依然挂在外面。

    「不……不……唔唔……」傅善祥用力地摇着头。虽然经历过的男人也不在

    少数,可还从来没有用嘴去服侍过他们。

    尽管吸食鸦片,但她终归是个讲究的人,不屑于像妓女一样,卑躬屈膝地去

    迎合男人们的要求。

    「既然这样,那可就怪不得本殿了!」幼天王把装在烟杆里的鸦片都泼了出

    来,扔在地上踩碎。

    「不!不!」

    傅善祥凄惨地叫喊起来,不顾身上莫名的刺痛,也管不得自己此刻几乎全裸,

    爬到了幼天王的脚下,「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好吗?」

    幼天王抬起自己的roubang,对傅善祥道:「快舔!舔完了,本殿就把鸦片给你!」

    傅善祥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双手托起了这个年纪远比她小的孩子的roubang,

    张嘴便含了进去。

    毒瘾发作的痛苦,就像坠入无边无际的苦海当中一般,永远也看不到曙光。

    能解救她的,只有鸦片。她没办法和天命般的毒瘾抗争,为了能让自己更舒

    服一些,她只能做自己根本不愿意做的事。

    幼天王大笑着,低头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他开心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