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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何必如此冲动?留点力气玩女人吧!」摺扇一合,那汉子顿时向后飞射而出,把同行的二人也一并撞倒在地。 「百剑门」四人大吃一惊,知道遇上了深藏不露的高人,忙将佩剑还鞘,同时抱拳道:「阁下业艺惊人,令人钦佩,我四人乃百剑门弟子,但不知阁下怎地称呼?」 花弄蝶摺扇轻摇,扬眉冷笑道:「你们也配知道吗?」四人不禁互望一眼,面露窘相。 那名虯髯客道:「阁下既然看不起我兄弟四人,那也不必勉强;但阁下替我们教训了雷霆帮这三个杂碎,在下在此言谢了!」花弄蝶闻言,不禁仰天大笑,笑得众人皆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虯髯客道:「莫非在下说错了什么,让阁下见笑了?」 花弄蝶冷笑道:「我是笑有人死到临头了而不自知....」 虯髯客大感狐疑,问道:「但不知是谁死到临头了?」 花弄蝶冷笑道:「方才原有一场好戏可看的,却被四个好事的家伙给破坏了,你说该不该死?」突地目光一亮,摺扇一挥,一张板桌上箸筒里的筷子霎时洒了出去,如一道道飞箭般射向「百剑门」四人。那四名大汉尚未回过神来,竹筷已插入四人的眉心,四人瞪大双眼,尽皆气绝身亡。 酒招子内众人不禁吓得两腿发软,大气不敢吭一声。「雷霆帮」三人更是吓得屁股尿流,纷纷跪在地上,向花弄蝶磕头求饶。 花弄蝶若无其事地微笑道:「方才那个女人天生yin荡,酷爱杂交,百剑门这四个浑货不明究理,打断了她的兴致。你们赶快给我追上去,好好地服伺她,只要让她满足了,我便饶你们不死。快滚吧!」那三名汉子对望一眼,一番磕头称谢后,手忙脚乱地从后门逃了出去。 花弄蝶摇着摺扇,得意地笑道:「小霜啊!想要从我身边离开,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等着瞧吧!」 花弄蝶自酒招子门口出现后,陆玄霜二话不说,立即从后门逃了出来,也顾不得自己的饥累,发足狂奔,倾刻间已奔出了二里。在荒郊丛林中钻来钻去,唯恐又给花弄蝶追上了;是以虽然气喘吁吁,却也不敢停下脚步。 由于肠饥体疲,而又精神紧绷,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陆玄霜一脚踩空,眼前一黑,便即晕眩过去。 睡梦中,只见史大、陈忠、雷一虎、石豹、何三郎、丁七、通仔、莫师爷等一干人,七手八脚地剥去她身上的衣服。她拼命挣扎,衣服却被一件件脱光。陆玄霜忙将双手遮住自己的丰乳和阴部,雪白的裸躯蜷曲着。众人紧接着开始yin猥地爱抚着她那诱人的胴体,陆玄霜泪眼纵横,叫饶不已,却看见白少丁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陆玄霜大叫:「大师哥!救我!」只见白少丁冷笑一声,哼道:「yin妇!不要脸的女人!」继而哈哈大笑,伸手往自己脸上一扯,一张面皮应手脱离,出现了花弄蝶得意的笑容。陆玄霜惊骇已极,不禁失声大叫。 「哇....」大叫一声,陆玄霜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满面泪水,冷汗直流,才知道自己做了恶梦。也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已见夕阳西下,彩霞满天,陆玄霜延着林中走去,但见眼前金光闪烁,定睛一看,原来面前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夕阳射在水面上,泛出粼粼金光。陆玄霜蹲踞在小溪旁,以双掌舀起了溪水,拍打在自己的粉脸上。 在溪水的洗涤下,倍感神清气爽。陆玄霜低头俯视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却看见倒影中,除了自己的形体外,又多了三个男人yin猥的笑脸。陆玄霜惊叫一声,急忙站起身来,却被三个男人左右包抄,挡住了去路。这三个男人,正是雷霆帮那三名汉子。 陆玄霜的双臂,分别被两人压制着,纵使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依然挣脱不开。年轻汉子则从她的背后撩起了她的裙子,手指已伸入她的亵裤内不断摸索着。「不要!不要!」陆玄霜疯狂地摇着头,痛苦地扭动着娇躯。 年轻汉子从背后紧紧抱住了陆玄霜,手指探入亵裤内不断摸索着,用舌头舔着她的耳朵,喘气道:「小美人,咱们可真是有缘啊!咱们请你大吃了一顿,你也该礼尚往来,陪咱们兄弟三人玩玩吧!」伸手一扯,把她的亵裤拉了下来,茂盛的阴毛和红润的yinchun暴露在夕阳下。那年轻汉子不急不徐地拨弄着她的yinchun,左右的两人也伸手扯下了她的罗衫和肚兜,罩住丰挺的rufang不断地推移。 陆玄霜的双乳和阴部,有着电流般的感觉,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相反的官能方面却如同乾草上点燃火般地熊熊燃烧着。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咬着牙,不让自己兴奋的感觉显露出来,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双峰上的rutou已翘起而变硬,桃源洞口也开始渗出了蜜汁。 三人在陆玄霜身上yin猥地爱抚着,更不断吻着她的粉颊、耳朵、脖子,甚至将她的舌头吸出拼命地吻着。陆玄霜在三人的爱抚之下,逐渐失去了理智,心中的情慾被开发了,倦懒地扭动着腰枝,无力地呻吟着。 那年轻汉子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昂首的roubang,抱着陆玄霜雪白的屁股,在她耳边yin笑道:「那个穿蓝衣服的书生说的没错,你果然天生yin荡,酷爱杂交,我这就让你爽吧!」红通的guitou在陆玄霜的yindao口揉擦着,准备插入。 陆玄霜原本yin慾挑动,准备接受roubang的洗礼,突然听到他提起了「穿蓝衣服的书生」,顿时如被泼了一桶冷水般,慾火尽熄,惊怒交加地挣扎着,沉声叱道:「不要!不要!你快住手!快住手!」 那年轻汉子箭在弦上,焉有收手之理?更加用力地抱住她的屁股,正欲挺腰将roubang插入时,突觉后领被人拉住 ,一个说话声在他耳边响起:「这位姑娘她说不要,你听不懂吗?」瞬间整个人被抛向天际,「噗通」一声坠入溪流里。制住陆玄霜的另两名汉子回头一看,呼呼两拳正中鼻梁,两名汉子不约而同地跌入溪水中。 「雷霆帮」三名汉子如落水狗般从溪流中挣扎而起,狼狈地朝岸上一望,但见地上蜷着裸躯的陆玄霜身旁,多了一名身穿白衣,背着青穗剑,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 「雷霆帮」三人立即抽出兵刃,那年轻汉子红着眼,沉声叱道:「妈的!你是谁?敢破坏老子的好事!你可知道咱们三人的来头吗?」 那背剑青年朗声道:「雷霆帮熊武生帮主既然纵容属下为非作歹,我薛剑秋也不得不替天行道了。」 「雷霆帮」三人闻言大惊,嗫嚅道:「你....你是神龙剑客的徒弟?当今百剑门的门主薛剑秋?」薛剑秋剑眉一扬,道:「正是!」 那年轻汉子皱眉道:「咱们雷霆帮向来与百剑门井水不犯河水,薛门主不在莆田替天行道,却来到我雷霆帮的地盘上管起闲事来了!」 薛剑秋正色道:「铲jian除恶,人人有责,薛某岂能坐视你们污辱了这位姑娘的清白而置之不理?」 「雷霆帮」另一名胖子怒道「妈的!给你四两颜料,你倒想开起染坊来了!你百剑门只有神龙剑客的名号才够呛,那老头子一死,你薛剑秋又算得了什么?敢在我雷霆帮地头上撒野?找死!」随即挥动兵刃,便往薛剑秋身上招呼。 陆玄霜惊叫一声,摀住了双眼,却听到「唉唷」「哇」「啊」的三声惨叫,连忙缩回颤抖的双手,定睛一看,却见「雷霆帮」三人各个两手幪脸,鲜血从指缝中流出,射出既害怕又愤怒的眼神。 薛剑秋冷然道:「强jian良家妇女,本应千刀万剐,薛某现下在你们脸上一人划上一剑,以示警惩,替熊帮主教训一下你们这几个雷霆帮的败类。滚吧!」 年轻汉子从指缝中露出一对怨怼的眼睛,色厉内荏地颤声道:「姓....姓薛的,你和雷霆帮的梁子结大了!咱们走着瞧!」三人踉跄地快速离开。 薛剑秋见陆玄霜蜷曲着赤裸的胴体,犹如惊弓之鸟,忙取下自己身上的白色披风,轻轻地盖上去,温声道:「姑娘,事情过去了,别害怕。」 陆玄霜噙着泪水,全身颤抖着。披风遮住了自己的裸躯,才感到有点安心,抬头一看,但见薛剑秋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又身穿一袭白衣,脑海中隐约浮现出大师哥白少丁的影子,一时之间便即呆住了。 薛剑秋见眼前这位姑娘正望着自己出神,便又低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陆玄霜勐然回过神来,才觉自己颇为失礼,霎时双颊泛红,朱唇微启道:「是? ..多谢大侠相救!」 薛剑秋见到她娇羞可人的模样,不觉心中一颤,寻思:「好迷人的姑娘,难怪那些无赖会起yin心。」便问道:「姑娘孤家寡人置身荒野,实在太危险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陆玄霜垂泪道:「我....我不知何去何从....」 薛剑秋道:「为什么?难道你没有家吗?你的家人呢?」陆玄霜经此一问,牵动了伤心处,不禁掩面而泣。 薛剑秋见她哭得伤心,大感不忍,知道她必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多问,便说道:「这样吧!现在天色已晚了,这片树林再过去有一家老客栈,我这就送你过去暂时住下来,待我事情办妥了,再帮你想办法好不好?」 就这样,这对男女穿越了树林,住进了荒野中独挑而出的老客栈。其时明月已逐渐浮现在天际,两人填妥了五脏庙,薛剑秋便要离开。陆玄霜道:「天色已晚,薛大侠不妨歇一晚,待天亮了再走不迟。」 薛剑秋叹道:「不瞒姑娘,在下原本和四名同门弟兄有约在先,当我到达约定地点时,四名弟兄却遭杀害,在下一刻不擒真凶,便一刻难以歇息....」 陆玄霜叹道:「江湖险恶,薛大侠务必小心!」 薛剑秋点头道:「多谢姑娘关心,待我事情办好,便来找你。对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陆玄霜迟疑了半晌,不知该不该告知真名,但见薛剑秋诚恳的神情,不禁双颊泛红,低声道:「我....我叫陆玄霜....」 「陆玄霜?」薛剑秋寻思:「这名字好熟啊!好像最近听说过....」便即微笑道:「好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两人又聊了几句关心的话,薛剑秋便即告辞离开。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陆玄霜心中不禁喊了一声:「我等你啊!」 临走前,薛剑秋帮她预付了一个月的住宿费,又给了她五十两银子,陆玄霜终于有了个落脚地。这间老客栈并非位于交通要地,是以平时住宿打尖的旅客并不多;不过陆玄霜为了躲避花弄蝶,所以不论是进食、洗澡、睡觉,全在自己房间里,不曾踏出房门一步,就这样度过了两天。 第三天夜里,陆玄霜将睡未睡之际,竟被门外传出的吵闹声惊醒了过来,声音虽小,但在阒静的夜里,却显得十分响亮。这间客栈除了住着年逾七十的老店东和他的儿媳妇外,平时也少有客人,不知外面因何吵闹?陆玄霜迟疑了半晌,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 点燃了烛火,陆玄霜小心翼翼地走向吵闹声处。此时吵声已止,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老人家的喘息声。她战战兢兢地走到客栈大厅里,眼前地上有一个黑影正自蠕动着,喘息声正是由此发出。陆玄霜手中的烛火向前一照,才知道这个黑影,正是这家客栈的老店东。 陆 玄霜见到老人家倒在地上挣扎着,急忙前去搀扶。老店东老泪纵横,紧握她的手急道:「快....快救我媳妇!他....他们不是人!禽兽!我的媳妇啊....」 陆玄霜忙问:「老伯伯你别慌,你媳妇人在哪里?」 老店东急喘道:「在西....西厢一号房,那两个坏人....他们....」嗫嚅地说不出话。 陆玄霜立即往西厢房处而去,便听到烛火通明的一号房门内,传出奇怪的声音。陆玄霜推门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床上一名精赤条条的妇女,正被两名男子强行非礼着,一名男子疯狂地强吻着那妇女的嘴唇和面颊,另一名则低头品嚐着她两腿间的山珍海味。那妇女拼命挣扎,扭动身体,却摆脱不了两名男子四只魔手的肆虐。 陆玄霜呆了半晌,随即义愤填膺,大喊道:「住手!住手!」当两名男子抬起头来看她时,陆玄霜不觉吓得魂飞魄散,惊骇之极。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威远镖局」那两名被谢锋杀跑的镖师:丁七和通仔。 他们自从那一日非礼陆玄霜,被谢锋杀跑后,害怕谢锋寻仇,急忙收拾细软逃出了福州,辗转来到这间老客栈,见到位于荒郊中的客栈仅有年老的店东和貌美的女主人,认为有机可趁,住在客栈观察一天后,便即发难,意图轮jian老店东的儿媳妇。 丁七和通仔两人看到陆玄霜,心中也大为震惊,轻薄的动作不觉停了下来。老店东的儿媳妇挣扎起身,正欲逃跑时,又被两人给拖回到身边。 陆玄霜神色稍定,忙道:「你....你们怎可欺负良家妇女?快放开她!」 通仔嘿嘿yin笑道:「没办法,谁叫你先抛弃了咱兄弟俩,我们只好另找发泄的管道了!」说罢伸出舌头舔着儿媳妇的rutou。 陆玄霜脸色气得惨白,颤抖着声音道:「你....你们再不住手,我....我这就报官去!」 丁七、通仔对望一眼,不禁哈哈笑道:「报官?在这深郊荒地里,找得到官府报桉,算你本事!」更变本加厉地猥亵着身旁的少妇。 陆玄霜眼见少妇的清白受损,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