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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东林连他的人影都未看清,身体便软软的瘫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徐放鹤见了张霈的武功和身法,一言不发,脸色更是阴沉。 张霈看了一眼四周早已跑得不见踪影的商贩,微笑道:“我想打听的是东溟派江龙涛的下落?” 徐放鹤眉头微皱,仿佛在努力回忆,为难道:“咱们金虎帮和东溟派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江龙涛这人鬼祟多疑,我怎会知道他的下落?” “贵帮和江龙涛狼狈为jian,你和他又私交甚密,又岂会怎会不知道他的下落?” 张霈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胖子,笑道:“若是你定要为尽朋友之义,嘿嘿,你金虎帮二当家的头衔今日也该摘去了。”面对张霈赤裸裸的威胁,徐放鹤不着痕迹的将笼在袖的右手负在身后,哼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燕京城可是我金虎帮的地盘……” 张霈眼中精芒暴闪,厉声打断道:“如果你想找帮手,我劝你三思而行,不然援手到时,他们恐怕只能寻着你的尸体。”徐放鹤尴尬的将手放回原处,脸色铁青,道:“我和江龙涛是有交往,但他处处留了有后手,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啊!” 张霈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江龙涛是我东溟派的叛徒,你却处处袒护,甚至不惜为他丢了性命,这样未免太不值了吧!” 徐放鹤浑身一震,道:“你……你说什么?” 这死胖子演起戏来到是唱做俱佳,有模有样,明明打着出卖盟友,保命自己性命的算盘,面上却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江龙涛的底细你金虎帮二当家又岂会不知?张霈摆摆手,示意对方表演到此结束,笑道:“江龙涛究竟在什么地方,还望二当家如实相告。”徐放鹤仿佛受了天大冤枉,一脸无辜,道:“徐某的确不知,这要我从何说起?” 张霈点了点头,道:“好。”井中月“铮”的一声拔了出来,慌忙大盛,刀气纵横,徐放鹤心中一紧,退无可退,急忙叫道:“等一下。”不识抬举的东西,少爷是你说停就停的么!张霈蹂身扑上,刀身带起一抹厉啸,悍然斩向他腰间。 徐放鹤避让不及,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探爪扣向张霈握刀的右手腕。 井中月倏然响声虎啸龙吟之声,张霈手腕一压,在他手掌划了一道伤口,从掌心直到腕脉。 徐放鹤心头剧震,又被张霈一记天魔指点在胸前,“哇”的张口喷出一蓬鲜血,肥胖的身子重重跌倒在地上。 张霈慢慢向他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死神敲响的丧钟,重重敲打在徐放鹤心间,井中月的无匹的锋芒印在他满是惊慌和恐惧的脸上。 徐放鹤勉强支着身子在地上爬着向后退去,举起左手在空中连连摆动,拦阻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带你去。”张霈歪着脑袋,憨憨地问了一句:“你不骗我?” 徐放鹤喘着粗气,道:“那里是江龙涛新娶小妾的居所,他一定在那里。”“用说的你不肯听,偏要打你一顿才肯老实,这又何苦呢!” 张霈叹了口气,道:“若果你所言不假,我今天就放了你们。”张霈说今天放了他们,但明天呢!后天呢!不过徐放鹤已经慌了神,并没有听出这层意思。 徐放鹤受了张霈一刀一指之后,果然老实听话得多。 在张霈的指挥下,徐放鹤将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分别放在三个被青马踏翻的夜宵摊点上,算是对他们损失的补偿,接着又把昏倒的车夫,齐云,任东林三人搬进车厢,赶着马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天空漆黑沉暗,星光黯淡,只有月光固执将一层皎洁的银白色铺在大地上,照耀着燕京城每一个角度。 一座庞大的庭院,周围没有糟杂的喧闹声,四周幽静,落针可闻,厅堂内温暖而干净,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田仲平嗅了嗅,鼻中立刻充盈着这股好闻的檀香气息,心里觉得无比惬意。 无论是周围静谧的环境,还是整洁的厅堂屋舍,辉煌灿烂的灯火,还是那块书着“江府”两个鎏金大字的巨幅匾额,都令他生出满足之感。 江龙涛和田仲平都喜好女色,而黑龙帮暗地做的就是贩卖人口的生意,徐放鹤不时可从江龙涛那里弄到新鲜货色,所以两人走得较近。 田仲平受江龙涛之邀来过这庭院两次,不过今天晚上,他却不是来见庭院主人的,这样说也不尽然,准确来说他是来见庭院女主人的,嗯,当然用偷这个词要更恰当一些。 一想到最舒适豪华的那间卧房中,那张柔软宽大的床榻之上,有一位令人神魂颠倒绝色娇娃俏在等着与自己约会偷情,他就兴奋的喉咙干涩,浑身燥热,神经绷紧。 然而与暗地偷人的兴奋刺激相对应的是一丝夹杂着紧张和惶惑的不安,这一点也不奇怪,不管是什么人,在偷别人老婆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感到有些心中不安的,更何况,这个风情万种的尤物还挺有身份,她是东溟派江龙涛最宠爱的小妾,刚娶进门不满三个月的梦玉蝶。 田仲平第一次见到梦玉蝶的时候便惊为天人,而勾搭上这个妙玉坊的sao蹄子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 郎有情妾有意,两人正是一拍即合,当江龙涛不在这个留宿的时候,梦玉蝶便会避开众人的耳目,偷偷约会他来做些颠鸾倒凤的逍遥事。 由于田仲平每一次来的时候都很小心,所以至今还没有被任何人发觉,不小心不行啊!江龙涛怎么说也是金虎帮的盟友,田仲平金虎帮三当家的身份又摆在那里,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照着徐放鹤的指引,张霈来到燕京城东城。 这一片大多居住的是有钱有势的人,此时月已中天,大多数人都酣梦未醒,四周一片漆黑。 张霈制住未醒三人的xue道,露齿一笑,道:“你先睡一会,我进去看看。”徐放鹤还来不张嘴说话,眼前一花,已被张霈天魔指点昏过去。 张霈潜进院中,大概辨识了一下方向,一路潜行。 “赶快抓紧时间吧!春宵苦短,下次不知道何时才有机会一亲芳泽。”田仲平提醒自己一声,脸上流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迈开大步,穿过蜿蜒的走廊,一把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卧室宽阔而奢华,靠北墙的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锦绣软榻,粉红的帐帘粉红的床铺,充满了挑逗的色彩。 一个容貌艳丽,性感迷人的美少妇蜷缩在榻上,说不出的好看,就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艳桃花。 梦玉蝶曼妙的身材在一件单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该圆的圆,该挺的挺,雪白浑圆的双肩裸露在外面,纱衣贴在腰间臀间勾勒出一道惊人的弧线,仿佛天生就带着说不尽的诱惑,看上去份外的惹人遐思。 她神情慵懒地看着推门而入的田仲平,乌黑光亮的秀发铺洒在枕间,俏脸白里透红,眉目间风致嫣然,白皙地纤足玉一般晶莹剔透,笔直地小腿光滑如丝,十足十的女人味。 “死鬼,你怎么拖到现在才来?” 梦玉蝶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妩媚勾魂,嗲声嗲气的道:“莫非是想冷落一下人家吗?” 田仲平随手掩上门,一本正经的道:“嘿嘿,知道夫人你生性爱洁,我刚才特意香汤沐浴了半个时辰,这才敢来见夫人。”所谓“香汤”就是调进各种芬芳药料的温热洗澡水。 香汤沐浴的作用不仅在于洗净身体,涤尽垢腻,并且还在于借助洗涤身垢的启发影响,反过来对洁净内心起到一定的作用。 人的神气自然清朗,有利于养生修炼。 梦玉蝶媚眼如丝,娇声笑道:“就你这张嘴讨人喜欢。”田仲平嘿嘿猥笑两声,目泛yin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夫人的嘴也令我魂牵梦萦,时刻不忘啊!” “你这个没良心的,又来调笑人家。”梦玉蝶大发娇嗔,撒娇不依道:“真讨厌……人家不来了啦……” 她灵蛇般扭动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单薄纱衣下的春光时隐时现,胸前两团rou球更是随着愈来愈大的肢体的动作而剧烈起伏,荡出大片乳波rou浪。 田仲平这色中恶鬼哪里还忍耐的住,火烧屁股般脱光了身上衣裤,一个猛虎下山,扑上大床,抱着梦玉蝶猴急的开始解除她身上有胜于无的纱衣。 “啊!你这色鬼干什么?呀呀……别这么急色嘛……哦哦……” 梦玉蝶假意闪避,欲拒还迎,挣扎着在极有限的空间绕来绕去,腻声道,“人家替你……准备了酒菜……啊……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好。”田仲平血脉喷张,兽欲沸腾,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yuhuo,喘着粗气,沉声道,“我现在就吃了你这个小sao货。”田仲平猛地搂住了梦玉蝶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两个赤裸火热的身子,顿时纠缠在一起,在床榻上翻来滚去。 “哦哦……不要嘛!” 粗沉的喘息声和诱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每一声都是那样的勾魂,每一声都是那样的荡魄。 “啊……你好坏……啊……不要……” 田仲平紧紧拥着怀中丰腴rou感的美妙胴体,耳中听着她如泣如诉的叫床声,双眼赤红,yuhuo高涨。 他发出月夜狼啸般兴奋的叫声,分开梦玉蝶修长浑圆的双腿,挺起腰神,准备一举洞穿溪水潺潺的水帘洞。 突然之间,田仲平心中蓦地掠过一阵不安,一种没来由的惊恐感觉瞬间袭遍全身,深深的寒意和铺天盖地涌来的倦怠霎时将他吞没。 接下来,一切都结束了,如此的短暂,更可耻的是,田仲平还根本没来得及进入梦玉蝶那销魂的玉户。 第三十三章、情挑熟妇 耻辱,这绝对是男人最大的耻辱之一。 “你……这……究竟怎么搞的……” 梦玉蝶气的双颊通红,杏眼圆睁,仿佛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野猫,愤怒的尖叫着,很是不雅地抬起脚猛地一踹,毫不留情的将田仲平踢下了床。 田仲平脸色尴尬,模样相当之狼狈,讪讪地站起身,来不及向她解释什么,有些事情解释也没用,何况这关于今天自己为何会早泄的问题,他自己也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厉色,田仲平倏地转头来,对着靠近花园的窗口,大声吼道:“什么人在那里?” 梦玉蝶微微一怔,盈盈美眸中的怒火顿时化为骇然,惊慌的伸手拉过锦被,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美艳胴体,失声道:“是谁?什么人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