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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如焚,把妙姬压在床上,大肆手足之欲,还扯下了汗巾,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告诉我吧,我可以让你快活的。」悦姬自己解下抹胸,和身伏下,软绵绵的rou球压着云飞的背脊磨弄着说。 「那叫霹雳火,是公子向江平的谷峰购买的,十分昂贵,但是一种很利害的武器。」 云飞的指头在妙姬的秘洞掏挖着说,暗念詹平逃脱,土都迟早也会从他那里知道的。 「买的?多少钱?」悦姬脱下云飞的裤子,握着那勃起的jibataonong着问道。 「不知道!」云飞咆吼一声,一柱擎天的roubang便朝着妙姬的roudong刺了进去。 「公子,整天不见了你,你往哪里去了?」银娃看见云飞回府来,忙赶步上前,着急地抱着他的臂弯问道,虽然与她一起的秋怡没有说话,脸上也是流露着焦虑和关切。 「我去了藏玉院。」云飞笑道。 「藏玉院是甚么地方?」银娃不解地问。 「是窑子。」秋怡叹了一口气道,楚江王曾经在哪里藏匿,她自然知道了。 「窑子?你去那里干甚么?」银娃脸露异色问道。 「去窑子自然是找婊子了,我还要了两个哩。」云飞戏弄似的说,但是碰触着秋怡幽怨的目光,不禁暗叫惭愧。 「为甚么要去那里……?」银娃眼圈一红,泫然欲泣道:「是不是……是不是和我们一起不快活?」 「傻孩子,怎会不快活!」云飞怜爱陡生,温柔地把银娃拥入怀里,看见秋怡也是垂首不语,胸中一热,拉着她的玉手道:「那两个婊子,一个叫妙姬,一个叫悦姬,秋怡该认识的。」 「甚么?」秋怡失声叫道:「你是说……?」 「不错,是楚江双姬,留下来是要打听金鹰公子的消息的。」云飞笑道。 「擒下她们没有?」银娃惊叫道。 「地狱门很多女孩子是为势所逼,怎能鲁莽?」云飞摇头道。 「对不起。」银娃偷看了秋怡一眼,红着脸说。 「她们不是的。」秋怡叹息道:「她们本来是楚江殿的丫头,在一次任务里发现另外两个丫头纵走敌人,回去向楚江王报告,取得他的信任,办成了几件大事,从此平步青云,经过考验后,晋升楚江双姬,另外两个丫头却给送回黑地狱受罪。」 「考验甚么?晋升后有甚么好处?」云飞问道。 「除了考验对地狱门的忠诚外,还要通过yin、恶和毒三关,证明她们本性yin邪,才会解开春风迷情蛊,收为正式门人,获授更高深的武功,也可以像其他门人一样,分享地狱门掠夺回来的利益。」秋怡愤恨地说。 「她们真该死!」银娃白了云飞一眼,骂道。 「能够通过考验得到晋升的,哪里会有好人,就是丫头里,也有自私自利,贪图富贵的。」秋怡唏嘘道。 「公子,可要叫人把她们擒下来?」银娃气冲冲地说。 「不,她们还有用。」云飞摇头道,暗道秋怡的话,真如暮鼓晨钟,地狱门的女孩子不一定是值得同情的,幸好自己碰上那些善良的,要不然,后果可不堪切想。 「有甚么用?你……你不是喜欢她们吧?」银娃紧张地追问道。 「她们的用处可多哩,可以和我玩叠罗汉,也可以侍候我洗澡!」云飞逗弄着银娃说。 「甚么叠罗汉?我们也可以玩呀,我们又不是没有侍候过你洗澡,为甚么要她们?」银娃急叫道。 秋怡脸泛红霞,搂着银娃悄悄说了几句,说得她娇嗔大发,顿足道:「你坏死了!还有甚么她们做得到,我们不行的吗?」 「你们总不能告诉土都,金鹰公子的秘密吧。」云飞不再戏弄,把计划和盘托出。 「原来如此,为甚么不早点告诉人家!」两女恍然大悟,银娃嗔道:「你还会再去见她们吗?」 「你和我玩叠罗汉,我便不去了。」云飞涎着脸说。 「玩便玩吧,有甚么了不起,只要和秋怡在一起,我甚么也不怕!」银娃红着脸,拉着秋怡说:「但是你可不能再看她们的。」 「好吧,让其他人玩叠罗汉吧。」云飞笑道,他已经布置妥当,加上春花作内应,双姬接的人客,全是经过安排,说的话也是大同小异,不愁她们不中计,他也传信谷峰,告诉他霹雳火的故事,让他早作准备。 「公子,芙蓉休息了一天已经好多了,却还是常常流泪,整天说想见你。」 秋怡低声道。 「见我?」云飞有点头痛,问道。 「她想见的是金鹰公子,我可没告诉她,你便是金鹰公子。」秋怡答道。 「很好,但是我没有空,待我回来再说吧。」云飞道。 「公子,你又要去哪里?」银娃问道。 「明天我打算过河去看蔡和,可能要十天半月才能回来。」云飞道,希望能助蔡和逃出困境。 「一个人去吗?那很危险的。」两女齐声说道。 「没有人认得我,该不会危险,纵然有危险也要去的,他那里需要帮忙。」云飞正色道。 金鹰英雄传 第四十五章 奇怪气劲 第二天,云飞起程了,而且是与秋怡一起,原来宓姑等不放心他独自深入敌区,银娃要照料百兽阵,自然不能同去,宓姑遂要秋怡陪同侍候,本来云飞可以拒绝的,但是碰触着秋怡那殷切期待的眼波,心中一软,便与她同行了。 由於土都撤退时,席卷红石城所有船只,更在对岸派有军队防守,攻击所有航行的船只,云飞唯有溯河而上,希望在上游设法过河,不然便依照蔡和使者的指示,寻找蔡和用作传信的小船。 云飞此行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寻找 大军渡河的方法,因为船只尽在土都手中,铁血军随时可以渡河进攻,虽然此时土都的兵力,未足强攻红石城,但是若有援军,不难又要展开守城大战,他不是妄想渡河进攻,而是金鹰军不能渡河,也缺乏机动,长处守势,实在不利。 从红石往上游,根本没有道路,而且崎岖难行,幸好秋怡不是寻常女子,不用云飞照顾,但是郎情妾意,互相扶持,更是愉快温馨。 到了晚上,两人找到了一个乾燥的山洞露宿,秋怡打扫乾净后,腼腆地说:「公子,这儿平整一点,睡这里好么?」 「睡哪里也可以,有你便行了。」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秋怡坐下道。 「你不累吗?」秋怡羞人答答道,不知为甚么,与云飞在一起后,她变得愈来愈害羞了。 「不,你累吗?」云飞抱着秋怡的纤腰,轻吻着那桃花片片的俏脸,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不累,但是你……你怎能天天如此,昨儿白天已经有了妙悦双姬,晚上又……花了这许多气力,你可要顾着自己的身体,不要累坏了。」秋怡关怀道。 「你们怎会累坏我?我没有骗你的,无论多累,只要我一运气,便立即生龙活虎了。」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秋怡的荑往腹下探去,他没有逞强,自从习练内气以来,体力大有进步,虽然还未能行走一个大周天,但是相信为期不远,最近只要行气一趟,便疲劳尽复,所以更是习练不懈。 「我不信!」秋怡红着脸说,掌心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浮气促,意乱情迷。 「我会让你相信的。」云飞浅吻着朱唇,动手轻解罗襦道。 「公子……!」秋怡低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怀里,记得以前不是如此的,那时只有让人用yin器折腾,或吃了春药,才会春心荡漾,情难自己,但是现在只要与云飞在一起,便难以自持,渴望得到他的慰藉。 云飞已是花丛老手了,抽丝剥茧般脱掉秋怡的衣服时,也不忘施展他的调情妙手,指掌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秋怡娇躯乱扭,吟叫不停,揭下抹胸后,峰峦的rou粒,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 「喜欢吗?」云飞低头在涨卜卜的rou粒香了一口,张嘴轻轻咬下去。 「噢……公子,咬死婢子了!」秋怡娇喘细细,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叫。 云飞兴奋地低笑一声,婴儿哺乳似的含着樱桃似的奶头吸吮,指头沿着滑腻的小腹往下移去,探进骑马汗巾,游过绿草如茵的茸毛,小心奕奕地往娇柔的rou唇轻抹。 「喔……!」秋怡触电似的浑身剧震,纤腰弓起,捕捉着云飞的指头,动人地叫:「进去……公子……你进去……!」 云飞如奉纶音,指头蜿蜒而进,虽然是宽松一点,残存着历尽沧桑的烙印,但是情潮泛滥,春意融融,使人流连忘返。 「爱我……公子,快点爱我吧!」秋怡扯下了汗巾,撕扯着云飞的衣服叫。 云飞没有迟疑,匆忙地脱下了衣服,站在地上,抄着粉腿,举重若轻地把秋怡抱起,昂首吐舌的jiba,抵着暖洋洋的roudong,腰往上挺,「噗哧」一声,roubang便尽根溜了进去。 「呀……公子……放我下来吧……这……噢……这会很累的!」秋怡攀附在云飞身上,喘息着说。 云飞没有理会,把粉腿搁在臂弯,手掌抱着浑圆的粉臀,熊腰急挺,秋怡的身体也给抛上了半空。 「噢……公子……啊……噢……我……!」秋怡的身体落下时,铁棒似的roubang也及时而至,急刺柔弱的花芯,使她浑身发软,但是还没有喘着气来,娇躯又像腾云驾雾似的凌空而起。 云飞存心卖弄,手掌捧着秋怡的粉臀,不让她脱出,然后单靠腰力,每次挺身上刺时,便把娇躯往上弹起,待她掉下来时,便再次许奋力冲刺。 秋怡好像置身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亦如骑在一匹发狂的野马背上,急促地上下起伏,抛上半空时,灵魂儿飞上云端,掉下来时,花芯受到的重击,身体深处便生出不能言喻的趐麻,使她浑身舒泰,只能吐气开声,才能宣示心里的畅快。 云飞享乐之馀,却也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发觉这样的姿势,与练功时抬举石锁差不多,秋怡虽然轻盈,身体还是有重量的,倘若把她作石锁,也可以锻练腰臂的力量,寓练功於娱乐,念动心生,使出练武场的架式,心里暗笑,知道从此练功,也更愉快了。 「啊……公子……啊……啊……啊啊……!」秋怡发狠抱着云飞肩肩头,既为了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致掉下来,也要抗拒让她身趐气软的酸麻,心里却希望这种美妙的感觉,能够永远持续下去。 云飞自小练力,气力非同小可,扛举石锁,千数百次也不会疲累,秋怡轻盈纤巧,手足还紧缠身上,减轻了许多负担,本该易如反掌,但是百数十下后,也忍不住生出喘气的感觉,原因是roudong里开始传来阵阵美妙的颤抖,jiba的进出亦更是愉快,而秋怡那销魂蚀骨的叫唤声音,还使他的气力如雪消融,特别费劲。 「啊……快一点……啊……公子……啊……不……不行了……啊……婢子不行了!」秋怡突然发狠地在云飞的肩头撕咬着,接着长叫一声,然后喘个不停。 云飞停下来,除了享受yindao里那些美妙的抽搐,也趁机松弛紧张的神经,暗道气力虽然充裕,要抗拒身体的快感可不容易,而且是完全被动的,既不想,也不能驱走那种畅快,直至某一个限度,便要弃甲曳兵,彷如对垒时,双方拿剑互刺,却不能闪躲招架,直到一方倒下去为止。 想到阵上对垒,云飞灵光一闪,吸了一口气,内气运 转,迅快地在体里运行了一个小周天,顿觉神清气爽,气力尽复。 「……公子,你……你让婢子躺在石上吧……」秋怡喘息着说,知道云飞还没有发泄,亦渴望重温泄身时那种甜蜜的感觉,却也不能累倒了爱郎,唯有让他减轻负担了。 「我行的!」云飞吃吃怪笑,腰上使劲,把秋怡重行弹起。 秋怡娇哼一声,无奈抱紧云飞的身体,不让自己掉下来,继续迎接那排山倒海似的冲击。 云飞使力用劲的时候,也同时运起内气沿着经脉行走,行走了几个小周天之后,发觉气力源源不绝,亦把快感局限在丹田左右,没有继续扩散,让他能够仔细品尝,乐趣自然有增无减。 秋怡怎能知道云飞体里发生的变化,只是感觉他好像屹立大地之上的大山,也像无法击败的巨人,长存不倒,唯愿能化作依附乔木身上的丝萝,永远和他在一起,死活也不分开。 云飞抱着好像从水里刚刚捞出来,此际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秋怡,小心奕奕地坐在石上,默计她已经尿了两三次,亦差不多是她开始讨饶的时候,於是不为已甚,停止内气的运行,把积聚了很久的快感释放出来。 「噢……射死我了……啊……公……公子……啊……不……不行了……我又不行了!」想不到云飞的爆发,竟然使秋怡再一次登上极乐的巅峰。 云飞心里暗笑,guitou抵着那抖颤的花芯,既得到享受,也让她感觉自己的存在而更美满,岂料颤抖之中,还传来奇怪的气劲,自马眼直透体里,与正在收回的内气融成一体,舒畅之极,妙不可言,当秋怡尿完了身子后,那些气劲也随着消失。 秋怡歇息了好一会,才发觉自己还是坐在云飞身上,留在体里的roubang也开始萎缩,再看他脸上怪异的神色,不禁又羞又喜,欢喜地在俊脸亲了一口柔声道:「公子,让婢子起来侍候你弄乾净吧。」 「不要动。」云飞抱着纤腰,不让秋怡下地,笑道:「你不是不相信我随时可以站起来吗?现在让你见识一下好吗?。」 「公子,你累了,明天还要赶路,不能勉强自己的。」秋怡